[作者]渤渤汹涌
[简介] 一个亡命天涯的知青
一个生性风流的私生子
一个油腻中年悲催男
一场莫名的意外,因缘际会,三个迥异的灵魂跨越时空会聚
亲情、友情、爱情
理想、金钱、权力、欲望
何去何从?
[目录]楔子………………………………………………………本楼
第一章 我是谁?…………………………………………2楼
第二章 神奇的变化 ………………………………………7楼
第三章 过目不忘…………………………………………12楼
第四章 商机………………………………………………13楼
第五章 女人的虚荣………………………………………14楼
第六章 穿越后的第一次实战……………………………15楼
第七章 筹备………………………………………………16楼
第八章 身份问题………………………………………… 18楼
第九章 夜总会…………………………………………… 19楼
第十章 猎物………………………………………………21楼
第十一章 开苞…………………………………………… 23楼
第十二章 友目前犯……………………………………… 25楼
第十三章 双飞…………………………………………… 26楼
第十四章 货款…………………………………………………29楼
第十五章 青莲…………………………………………………36楼
第十六章 青璇…………………………………………………36楼
楔子第一节 雨夜逃亡天空仿佛破了个大窟窿,大雨从低垂的乌云中倾泻,犹如决堤的洪水。
雨从中午一直下到晚上,下午没有上工,女知青们都已经歇下,躺在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城?”王家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家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知青开始返城的消息在知青点并非秘密,很多知青都在寻找各种方法返回城市。
就在半个月前,隔壁知青点第一个返城知青出现了,这让本来就人心惶惶的她们更加暗流涌动。
因为大家都知道,所谓的返城,不是你说想返就能返的,像她们这些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等待命运的审判。
宿舍里的气氛有点沉重,又有点微妙。
之所以微妙,是因为这个知青点今年只有三个返城名额,而知青却有十几个。
僧多粥少,谁都想回城。
女知青们被回城的事情搅乱了兴致,没了谈性,渐渐睡去。
何梦雪却睡不着,双眼无神地望着黑乎乎的蚊帐。
等大家都睡熟了,她突然撩开蚊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轻轻推开门,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雨幕中,摸着黑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大队部走去。
刘书记办公室亮着灯,走得越近,何梦雪越是心慌。
站在大队部门口,何梦雪踌躇不前。
轰轰轰!
闪电照亮了何梦雪阴晴不定的脸庞。
犹豫了几秒钟,用力攥了攥拳头,她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刘书记从里面打开门,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何梦雪。
雨水打湿了何梦雪的头发,几缕发丝贴在她的额头,别有一番风情。
何梦雪一言不发,低着头从刘书记身旁挤过,随手关上门。
“书记,我回城的事情……。”
“小何,急什么?”
刘书记一把将何梦雪拉到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把大嘴凑到她脸上,笑呵呵道:“既然答应你的事情,我还会反悔?哎呦,这奶子可真软和,啧啧。”
何梦雪被刘书记嘴里喷出的烟臭味差点熏晕,忍着恶心,强作笑颜道:“书记,之前咱们说好了,我陪你三次,今天可是第三次了,你要说话算话……。”
“知道知道,我的小宝贝,来,先给老子舔舔鸡巴!”刘书记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跪下。
麻利地拉下裤子,坚挺硬邦的鸡巴啪的一声抽在何梦雪的脸上。
黑乎乎的鸡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以及莫名的腥臭,直冲鼻腔,何梦雪几欲作呕。
刘书记见何梦雪皱着眉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淫笑着将腥臭的鸡巴直接怼进她的小嘴里。
“给老子好好含着,含得不好,老子可不给你签字!”
何梦雪一听这话,不敢挣扎,认命地闭上眼睛,卖力地舔弄着刘书记的鸡巴。
“嘶!”刘书记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抚摸着何梦雪湿漉漉的头发。
“到底是知识青年,文化人,学什么东西都快,这才几天就这么会舔了,哈哈!”
说完,刘书记犹觉得不过瘾,猛地一挺胯,将充血的龟头捅进了何梦雪的喉咙。
“咳咳咳!”何梦雪顿时咳嗽连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跪伏在胯下,楚楚可怜的何梦雪,刘书记不禁得意地笑了,整个人飘飘然。
何梦雪是所有女知青里最年轻,最漂亮的那个。
她来到这里插队时才十四岁,花儿朵一样的年纪,但那时候的她已经能依稀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受到了最多的关注。
不仅知青点的男知青们对她爱慕,甚至远近的一些光棍们,隔三差五就往知青点跑。
刘书记第一次见到何梦雪时,就惊为天人,从此对她念念不忘。
可惜,何梦雪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于是有了个“冰美人”的称号。
刘书记几次试探,都是无功而返,但他贼心不死,屡败屡战。
再后来,何梦雪跟知青点一个叫韩国庆的男知青谈起了恋爱,两人形影不离,以至于刘书记连单独骚扰何梦雪的机会都失去了。
这可把刘书记恨得牙痒痒的,但除了平时给韩国庆穿点小鞋外,其他的他也不好再做什么。
本以为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但天无绝人之路,机会突然就来了。
前段时间,上面下来通知,说知青可以返城。
而知青返城的名额掌握在他这个书记手中,他要是不签字,谁就回不去。
于是,他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悄悄暗示了何梦雪。
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谁料平时一本正经的冰美人,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半推半就地从了自己。
何梦雪来这里插队已经五年了,跟韩国庆谈恋爱将近两年,刘书记寻思她的一血已经不在了。
可令他又惊又喜的是,那天晚上,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他用鸡巴恶狠狠地捅开了何梦雪的小嫩逼。
一阵欢畅淋漓的抽插后,最后从何梦雪的嫩逼里拔出了一根带血的鸡巴。
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大城市来的,又鲜又嫩。
他激动得又将何梦雪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两次,直把她操得两眼翻白,路都走不动了,甚至第二天没法上工,装病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
刘书记吃惯了农村的粗茶淡饭,突然吃了一顿城里姑娘的鲜嫩大餐,这让他意犹未尽。
所以,隔了不到一个星期,又把何梦雪叫到办公室里狠狠操到大半夜,还教会了她怎么舔鸡巴。
今天是第三次,也是他们说好的最后一次。
至于说好陪他睡三次就签字,呵呵……
对于何梦雪这个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娇嫩多汁的“冰美人”,他可是稀罕得紧。
吃到嘴的肥肉,他怎么可能舍得吐出来?
他都想好了,先抻着何梦雪,等他玩够了,再让自己的小儿子娶了她。
到时候,自己想什么时候操她就什么时候操她,这叫父子同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老子真他妈是个天才!
刘书记看着何梦雪一脸讨好地用小嘴裹着自己的黑鸡巴,心底不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呵呵,城里的姑娘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给老子舔鸡巴?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刘书记淫笑着问道。
“好吃!”何梦雪用力点头。
刘书记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趴桌子上,老子要给你的骚逼打扫打扫卫生,哈哈!”
何梦雪被刘书记的鸡巴差点恶心吐了,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起身趴到桌上撅起屁股。
刘书记走上前,一把将何梦雪的裤子拉到膝盖,左手掐着沾满口水的鸡巴,右手在何梦雪的胯间摸了一把。
“妈的,都成水帘洞了,你这个骚货!”
说完,刘书记对准何梦雪的水帘洞,用力一挺胯。
扑哧一声,大半根鸡巴没入了何梦雪的嫩逼里。
“啊!书记,太深了,慢点……。”何梦雪吃痛地低呼一声,整个人往前试图逃离,却被办公桌挡住,不得动弹半分。
刘书记又狠狠抽送了两下,直到鸡巴尽根没入后,这才停顿下来,在雪白的大屁股上抽了一下,淫笑道:“给老子老实点!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大,书记的鸡巴最大了!”何梦雪已经被刘书记调教出经验了,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
为了让刘书记满意,她都能忍着恶心舔他那根肮脏丑陋的鸡巴,说几句骚话又何妨?
刘书记嘿嘿笑问:“老子的鸡巴大,还是韩国庆的鸡巴大?”
听到“韩国庆”三个字,何梦雪浑身一颤,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
想到跟韩国庆的山盟海誓,她不禁羞愧地将脸埋到胳膊里。
“老子问你话呢!”刘书记见何梦雪不吭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脑袋拽起来,挺胯狠狠操了十几下。
“说!老子的鸡巴大,还是韩国庆的鸡巴大?”
刘书记别看人不壮,但胯下的那根鸡巴却又粗又硬,何梦雪刚被开苞没多久,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仿佛撕裂一般,于是赶紧求饶:“书记的鸡巴大,书记的鸡巴大!”
刘书记松开何梦雪的头发,双手摁住她的小蛮腰,卖力地抽送起来。
“韩国庆这小子没福气啊,跟你谈对象这么久了,竟然没给你开苞,全便宜老子了,哈哈!”
“书记说得对,韩国庆他没福气,我还要感谢书记给我开苞呢。”
为了避免受罪,何梦雪一边卖力地扭着小蛮腰迎合着刘书记的抽送,一边回应着刘书记的骚话。
“哈哈,小何你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一张小嘴也是甜得很,来,让老子亲亲!”
就在刘书记狠操何梦雪时,一个黑影正趴在办公室的后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死死盯着里面不堪入目的场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梦雪的对象韩国庆。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刘书记的胯下扭着屁股,浪叫声不断,韩国庆双手死死扒着窗台的青砖,怒目圆睁。
他刚才出来上厕所发现何梦雪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知青点,便好奇地尾随其后来到这里,然后躲在后窗将刘书记和何梦雪的对话听了个完完整整。
好啊,难怪何梦雪最近那么反常,原来是跟刘书记搞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他恨刘书记,但更恨何梦雪。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了一个返城的名额,何梦雪怎么就下贱到出卖自己的肉体?
“舒服不?”刘书记根本不知道窗户外有一双仇恨的眼睛瞪着自己,依旧对着何梦雪说着骚话。
“舒服,舒服死了,书记你真厉害,我都快被你草死了!”何梦雪此时已经被大鸡巴操得脑袋发懵,感觉都要飘起来了。
“哈哈!”刘书记得意地拍着何梦雪的大屁股,“那老子就操死你!”
说着,刘书记加快了抽送频率,粗壮的黑鸡巴在何梦雪的小嫩逼里快速进出,带出了蓬蓬汁水。
“操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书记用力,用力草死我这个骚货!”
“贱人!”刘书记面目狰狞地扯住何梦雪的头发,“老子草死你这个贱人,让你这个贱人不拿正眼瞧老子!韩国庆那个兔崽子有啥好的?鸡巴有老子大吗?有老子会操吗?”
“呜呜……。”何梦雪痛得拼命向后仰着头,呜咽道:“韩国庆从没操过我,我只让书记一个人操!”
“嗯?”刘书记不满地狠狠怼了两下。
“啊,好痛!”何梦雪感觉自己差点被捅穿,急忙道:“韩国庆没有书记的大!”
刘书记双眼发红道:“什么没有老子的大?”
何梦雪连忙道:“韩国庆的鸡巴没有书记的鸡巴大,呜呜,书记,不行了,我快被你操死了!”
刘书记很满意何梦雪的回答,刚想放声大笑,却被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鸡巴都软了一半。
回头一看,原本紧闭的门大开着,屋外的凉风夹杂着潮湿的雨水涌进了办公室。
刘书记不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半软的鸡巴从何梦雪充血的骚逼了抽出来,啵的一声,犹如拔出红酒瓶塞的闷响。
何梦雪同样被巨响吓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提上,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外。
一个黑影穿过雨水浇落形成的雾气,缓缓走了进来。
“谁!”
没人回答。
轰轰轰!
天空劈下一道闪电。
“韩国庆!”借着闪电的光亮,刘书记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
韩国庆一言不发,目光扫过何梦雪那张春意盎然的脸庞。
何梦雪对上韩国庆的目光,不由得一阵绝望。
她了解韩国庆,正因为了解,所以她读懂了韩国庆目光中的意思。
那是一种决绝。
“国庆,你听我解释……。”
韩国庆突然笑了,紧接着背在身后的右手亮出了一把杀牛刀。
刀是他刚才翻墙从大队部隔壁的仓库里顺来的,虽然不怎么锋利,但用来杀人却是够了。
“韩国庆,你不要乱来……。”刘书记一边提着裤子往后退,一边色厉内荏地指着韩国庆。
狠话还没说完,杀牛刀已经插进了他的肚子。
韩国庆面无表情,右手用力一拧,有点紧,于是只好反手再一拧。
何梦雪看着倒在血泊里还在抽搐的刘书记,脑海里猛然蹦出一个词:杀人灭口!
想到这,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扑到韩国庆的大腿上。
“国庆,国庆,你饶了我吧!我……,都是刘书记逼我的,我是被逼的!”
韩国庆从刘书记的办公桌上拿起火柴,用颤抖的双手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
低头用厌恶的眼神俯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何梦雪,这就是自己喜欢了五年的女人?
谈恋爱这么久了,每次摸摸她的小手,她都摆出一副“请你自重”的清高表情。
至于亲嘴、摸奶,那就更不行了。
结果转过身在刘书记面前,又是卖力地给他舔鸡巴,又是骚话不断地挨操。
如果今天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敢相信何梦雪居然是这种下贱、放荡的女人。
恶心!
真他妈的恶心!
我真他妈的瞎了眼!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于是,抬脚将何梦雪踢开,摸起杀牛刀,揪住何梦雪的衣领将她拎起来,又是一刀!
“啊!”何梦雪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他怎么敢?
他真敢!
韩国庆本想多捅几刀,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当看着何梦雪这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他突然又下不去手了。
愣了几秒钟,感到手上的刀子越来越重,韩国庆连忙松开刀柄。
没了支撑,何梦雪仿佛浑身被抽空了力量,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杀人了,这里已经不能呆了。
一河之隔的对岸,就是香港。
过河,九死一生。
过了河,就能生。
否则,留下来必死无疑!
在宝安插队的这些年,韩国庆对逃港自然不陌生。
实际上,他也有逃港的计划,而且一直在暗中筹备。
他还寻思着要不要带何梦雪过去,现在正好不用纠结了。
而且,今晚暴雨如注,能见度低,在他看来,正是天赐良机。
韩国庆当机立断,离开大队部后,不慌不忙地奔向河边。
运气不错,直到翻越铁丝网赶到河边时,都没有撞到巡逻的边防军。
但他不敢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辨明方向,毫不犹豫地下水,向对岸游去。
这一段的河不宽,再加上韩国庆从小会游泳,身体也不错,很快就游到了对岸浅水区。
韩国庆不敢多做停留,手脚并用地爬上岸。
轰轰轰!
一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天空,如苍龙一般坠落大地,仿佛要将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劈裂。
第二节 雨中野战一辆开着车窗的宝马740行驶在盘山道路上,车速并不慢,夹杂着潮湿的风从车窗灌了进来,吹乱了沃克满头茂密的黑发。
副驾驶上的肖敏望着窗外晦暗的天空,微微皱眉道:“沃克,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下雨才好呢,我没试过雨中野战呢。”沃克扭头朝肖敏眨眨眼,英俊帅气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对上沃克那双淡蓝色的眼眸,肖敏脸色一红,娇嗔一声:“讨厌!”
沃克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大手落在了肖敏的大腿上。
肖敏今天穿着一条米色连衣裙,裙摆尚不及膝,露出两条匀称饱满的黑丝大腿。
“别闹,好好开车!”肖敏嘴上虽这么说,却用大腿夹住了沃克那只作怪的大手。
这可难不倒沃克,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探到了大腿根,用力抹了一把。
“呀!”肖敏仿佛触电了一般,浑身一颤,两条大腿瞬间中门大开。
沃克加大了右手的力度。
没一会儿功夫,肖敏就已经娇喘连连了。
“哦,好舒服,沃克,快点,我要来了,快,再快点!”
这时,沃克突然收回右手,将手伸到肖敏眼前,拇指和中指间拉出一条晶莹透亮的细丝。
肖敏看到这一幕,一股浓浓的羞耻感从心底涌出,然而已经被沃克点燃的欲望,却让她急得在座位上直扭屁股。
沃克目视前方,嘴角上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等了一会儿,肖敏见沃克仍不为所动,有心想说让他继续摸,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就在她心里焦虑得快要长草的时候,突然听沃克道:“肖老师,还想要?”
“不要叫我肖老师!”肖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反应相当激烈。
沃克微微一笑:“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师啊,这是事实!”
“你!”肖敏气不打一处来,“我眼瞎了竟然喜欢上你!”
“哈哈!”沃克得意大笑,“那是我的本事!”
“卑鄙无耻!”肖敏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说实话,肖敏对自己跟沃克的关系是有些迷惘的。
她去年研究生科毕业后,调到深圳大学当老师。
不过,她和沃克并非一个院系的,所以最开始两人并没有交集。
直到上个月临近毕业季,两人在校园里第一次相遇。
沃克是个很有辨识度的人,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长得很帅,浓眉大眼,鼻梁高耸,淡蓝色的眼眸让人印象深刻。
她听沃克说他是香港人,还是个混血儿,难怪是黑头发蓝眼睛。
她虽然对沃克第一印象不错,人长得帅不说,还幽默风趣,但只以为这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偶遇。
令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沃克却对自己展开了猛烈追求。
一开始,她对沃克的追求不屑一顾。
长得帅又怎样?
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而且,她特意打听过,听到了很多关于沃克的不好传言。
据说沃克从大一开始,就不停地换女朋友,换女朋友的速度就像换衣服一样。
长则三五个月,短则一两个月,大学四年,女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虽然不知道传言真假,但空穴来风。
所以她不由得给沃克打上了一个不可靠的标签,对他的印象也是一落千丈。
可当沃克开着豪车,不停地送她各种礼物,她虽然一直没要,但随着沃克的死缠烂打,她逐渐地硬气不起来了。
她家境虽然不错,但在大陆也只算是小康之家,坐过最好的小轿车也就是桑塔纳了。
沃克开的那辆宝马740,一辆就要一两百万!
那些化妆品、衣服、包等等,最便宜的也要一两千块钱,一件就抵得上她几个月的工资!
她本以为自己是个坚强坚毅的女人,然而在沃克的甜言蜜语和金钱的攻势下,她从对沃克横眉冷对,到溃不成军,仅仅过去了半个月时间。
她至今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吃完一顿丰盛的西餐后,也是在这辆宝马车上,自己半推半就地给沃克舔了鸡巴,然后在后座上被沃克狠狠操了两次。
等跟着沃克来到他在学校外的住处后,又被他从凌晨操到天亮,差点没被他操死。
从那天开始,他俩几乎每天都要做爱,即便她来月经了,也会被沃克按着脑袋舔鸡巴。
而她从最开始对沃克大鸡巴的恐惧和抵触,到现在甘之如饴和爱不释手。
甚至一天不被沃克的大鸡巴操,下面就难受瘙痒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沃克了,确切地说,离不开沃克的大鸡巴。
当然,她更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她读研究生时谈了一个男朋友,现在还没分手。
研究生毕业后,她来到了深圳大学,而她男朋友留在母校继续读博。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在她看来,最重要的是,沃克是怎么想的。
她当然想跟沃克在一起,然后结婚,毕竟沃克不仅帅,而且还那么有钱,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不知道沃克跟自己在一起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罢了。
好几次,她都想问问沃克这个问题,但每次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无他,只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一旦问出口,就得到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
沃克瞥了一眼肖敏的后脑勺,内心冷笑一声,这个臭婊子,装什么正经!
哼哼,中国女人都是贱货!
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会像母狗一样跪下来舔男人的鸡巴!
只不过,这个女人自己刚上手,还没玩够呢,暂且先哄着。
想到这里,他腾出右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将半硬的鸡巴掏了出来。
“肖老师,别生气了。”沃克伸手抓着肖敏的胳膊,将她按在大腿上,“来,给你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
“呸呸呸!”肖敏挣扎了两下,但沃克仅仅只凭一只手,就让她动弹不得,最后只能认命地握住沃克的大鸡巴。
尽管不是第一次跟沃克的鸡巴见面,但此时此刻,她依旧暗暗心惊。
她的一血早就没了,所以前男友的鸡巴还是见过的。
如果说沃克的鸡巴就是自动铅笔,那么前男友的鸡巴是自动铅笔芯。
二者根本没法比!
每次看到沃克又粗又长,晶莹剔透的大鸡巴,肖敏就爱不释手、爱不释口。
或许沃克是混血儿的缘故吧,毕竟都说外国人的鸡巴很大嘛……
来不及多想,肖敏双手轻轻撸了几下沃克的大鸡巴,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
肖敏眼中异彩连连,好大!好粗!好硬!好白!
她的手并不算小,可即便是双手上下并在一起,也根本无法将沃克的鸡巴掌握住,目测仍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而且她知道这还不是沃克的极限,果然,当她用舌头温柔地在龟头的马眼上打着转,手中的大鸡巴再次膨胀,龟头也从鲜红色变成了紫红色。
她仿佛能感觉到,硕大龟头里蕴藏着渤渤汹涌的澎湃力量,这是一股能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力量。
想到眼前这根二十多公分长的粗壮巨物,曾经在自己体内粗暴地进进出出,肖敏情不自禁地紧紧夹住大腿根,用力地磨蹭起来。
下面的那张小嘴在忙活,上面的小嘴也不能闲着,肖敏迫不及待地张开红唇将紫红色的龟头吞进嘴中。
“嘶!”沃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双手连忙抓紧方向盘,低头瞥了一眼肖敏,“肖老师,好吃吗?”
“好吃!”肖敏此时已经对“肖老师”三个字产生了免疫,卖力地裹吸着沃克的大鸡巴,媚眼如丝地瞄着沃克。
“肖老师,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骚!既然好吃,那我就让你吃个够!”沃克哈哈一笑,腾出右手用力按住肖敏的后脑勺,狠狠挺胯。
“呜呜呜……。”充血的龟头直塞进肖敏的嗓子眼里,把她呛的眼睛都泛白了。
过了不知多久,直到肖敏无力地不断拍打着沃克的大腿,沃克才松开右手。
肖敏犹如一条搁浅的鱼,双眼翻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她缓过气,不由在沃克坚挺的鸡巴上拍了一下,娇嗔道:“要死啊!”
沃克哼了哼,脸上又浮现出玩味的笑容:“既然肖老师要死,那我这个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过会儿一定操死你!”
“去你的!”肖敏骂了一句,便又低下头继续舔沃克的鸡巴。
沃克没有再折腾肖敏,任由她自己忙活。
不得不说,肖敏确实是个尤物,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棒。
一米六七的身高,五十公斤的体重,胸大腰细,屁股又圆又翘。
两条大长腿夹在腰上,能把人爽死!
当然,为了把肖敏搞到手,他着实花费了一番功夫。
话说,这几年他流连花丛,正式的女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操过的女人就更多了,但却没有哪个女人像肖敏这样难搞定。
既然付出了那么多精力,自然不能浪费,必须要好好玩,玩够本了才行!
“轰轰轰!”
雨点伴随着雷声落在前挡风玻璃上,沃克打开雨刷,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块空地,于是一打方向盘,将车开出盘山路,停在空地上。
雨势渐大。
沃克不顾肖敏反对,直接把她按在后备箱上,掀起裙子,一把将黑丝裤袜撕开。
掐着坚硬的鸡巴,用紫红色的龟头在肖敏湿润的逼口上磨蹭了几下。
用力一挺胯,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肖敏窄小的逼口,然后长驱直入,直到小半根鸡巴没入肖敏体内。
“啊!太大了!”肖敏虽然已经被沃克的大鸡巴操了几十次了,但没有前戏的做爱还是让她感到痛不欲生。
那种撕裂感甚至比破处都痛,何况沃克的鸡巴不仅粗,而且更长,这才进去小半截,自己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感觉。
沃克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将鸡巴缓缓地抽出肖敏的阴道,紧急着狠狠挺胯。
噗嗤一声,大半截鸡巴瞬间没入了肖敏体内。
“啊!”肖敏连忙伸手握住留在体外的小半截鸡巴,带着哭腔骂道:“沃克你这个混蛋,你想捅死我啊!”
沃克俯身凑到肖敏耳边,笑呵呵道:“肖老师,你刚才在车上不是说想死吗?我说过,我要操死你!”
肖敏欲哭无泪,用哀求的语气道:“求你了,轻点好不好?太大了!”
“大不好吗?”沃克在肖敏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难道不比你男朋友那根小牙签好使?”
“不要说了!”肖敏羞耻地双手捂住脸,“沃克,快,操我!”
沃克冷笑一声:“怎么?被我操感觉对不起你男朋友了?贱人就是矫情!”
“我不是贱人!”肖敏猛地回头瞪着沃克。
“你就是贱人!”沃克凝神提气,腰部发力,将剩下的小半截鸡巴,恶狠狠地灌进肖敏的体内。
两颗鸡蛋般大小的睾丸由于惯性的作用,向斜上方甩去,重重地敲击在肖敏的阴蒂上。
“啊!哦!”肖敏先是被沃克的大鸡巴插得痛不欲生,随即又被睾丸撞击阴蒂搞得差点爽死。
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呜呜……。”肖敏再也支撑不住了,浑身瘫软在后备箱盖上,抽泣道:“我不是贱人,我不是……。”
沃克双手按住肖敏的小蛮腰,鸡巴像是加满油的马达,快速地在肖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肖敏就被沃克的大鸡巴操得口歪眼斜,口水都流出来了。
沃克越操越快,突然揪住肖敏的头发,像是扯着缰绳骑马一样,一边冲刺一边骂:“背着自己的男朋友操逼,还说自己不是贱人!
你们中国女人都是贱人!
贱人!
操死你们这些中国女贱人!”
“痛!”肖敏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一边扭着小蛮腰迎合着沃克的冲击,一边哭着道:“沃克你混蛋!别忘了你妈也是中国女人!”
沃克突然怔住了,但刹那过后,他面目狰狞地继续冲击肖敏,比刚才的力度更强,速度更快。
“没错!”沃克咬牙切齿道,“我妈也是个贱人!”
肖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回头望着沃克。
沃克似乎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冷声道:“勾引有妇之夫,生下私生子,哈哈,难道她不是贱人吗!
她倒是爽了,我呢!
我就是个没爹的野种,谁都能欺负我,谁都看不起我!
贱人,她就是个贱人!”
肖敏心脏抽搐了一下,望着沃克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他原来这么可怜啊……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沃克被肖敏的眼神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你这个欠操的贱人,跟我妈一样,欠操的贱人!”
“对对对,我是欠操的贱人!”肖敏第一次见到沃克这种小孩气,想笑又不敢笑,连忙回头把脸埋进胳膊里,可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她。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笑吗?你这个贱人!”沃克脸都绿了。
“哈哈!”肖敏不再掩饰,放声大笑起来。
“让你笑,我操死你!
啊,我要操死你!
你这个贱人!跟我妈一样欠操的贱人!”
沃克恼羞成怒,拼尽全身的力气,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捅进肖敏的身体里。
“啊,好爽!沃克,你操得我好爽!
我是贱人,快,沃克,用力操我,操死我吧!”
肖敏仿佛变了一个人,在无人的野地里,在大雨中,放荡地淫叫着。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
一阵急促汹涌的输出后,沃克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进了肖敏的体内。
“啊啊……!”肖敏被新鲜出炉的精液烫得两眼翻白,像一条死鱼般趴在后备箱上一动不动。
沃克疲惫地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肖敏的阴道被鸡巴撑得合不拢口,随着肖敏的呼吸,像是鱼嘴一样,一张一合,里面的精液犹如火山口的岩浆,冒着泡地往上涌。
沃克很想抽根烟,但一摸口袋,烟都湿了。
此时他早已成了落汤鸡,所以他索性将身上的衣物脱掉,赤条条地任由雨水浇在身上。
沃克抹了把脸,仰天大吼:“爽!”
“轰轰轰!”
一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天空,如苍龙一般坠落大地,仿佛要将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劈裂。
第三节 雨夜买醉张天拎着一箱易拉罐,脚步虚浮地走进电梯。
看着电梯镜子里自己颓废的模样,张天决定先回家拾掇拾掇,这样走的时候也体面一些。
回到家,先洗了个澡,然后从衣柜里找出自己最好的衣服和鞋子。
衣服是结婚时买的,花了他两万多,现在穿在身上稍微有点小了。
看着镜子里人模狗样的自己,张天本想咧嘴笑笑,结果镜子里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算了算了,时间不早了,该上路了。
最后一次打量着这套花了他三百万的房子,张天拎起易拉罐啤酒出了门。
坐电梯来到顶楼,然后从消防通道爬到天台。
这是一幢30多层的住宅楼,一百多米高的天台上,风刮得张天眼睛发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天空乌云密布,要下雨了。
往楼下看了一眼,张天连忙向后退了两步。
其实一个小时前,他就在这里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敢往下跳。
于是就下楼买了一箱啤酒,打算喝点酒给自己壮壮胆子。
靠墙坐下,点了一根烟,打开一罐啤酒,灌了一大口,打了个嗝。
听到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张天拿起来一看,原来好友申请通过了。
“你好,我是宋莹,王美兰是我二姨。”
王美兰是张天同一个楼层的邻居,认识四五年了,关系说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
这老娘们儿是个自来熟,说的好听点叫热情,说的难听点叫爱管闲事。
这不,前不久得知张天离婚了,而且还是个单身汉,顿时便打起了他的主意,打算自己的外甥女介绍给张天。
最近一个星期他一直不在家,刚才去买啤酒碰到王大妈,对方旧事重提。
张天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几句,临走前却被王大妈逼着加她外甥女的微信。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通过了,而且还主动发来消息。
张天没有马上回,而是点开对方的头像和朋友圈。
咦,这妞儿正点!
甚至与这几天自己玩的那些嫩模比,也不落下风。
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跟她聊聊呗。
很快,张天就基本了解了对方的情况。
宋莹,三十三岁,大专毕业,没有弟弟,独生女,在附近一家幼儿园当班主任。
张天撇撇嘴,三十三岁的单身女,比A股都可怕。
都说有三种女人不能娶,空姐、护士和幼师。
三十三岁,幼师,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得逼都合不拢了,这种女人他可不敢要。
经过这么多年现实的毒打,张天早就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他知道存在“普通人、不排队、有好处”不可能三角,这三个条件不可能同时成立。
就拿叫宋莹这个幼师来说,她的美貌是一种稀缺资源,算是“有好处”。
而自己只是个普通打工人,按照“不可能三角理论”,一个普通人去追宋莹,正常情况下肯定是没机会的。
但现在人家却主动往身上凑,那肯定就有问题了。
影视圈有带资进组的,难不成宋莹是个带“子”进门的?
老子难道看起来真像是个凯子、接盘侠、老实人?
正寻思着,宋莹的微信又来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俩见个面,一起吃饭?”
啧啧,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这女人要是没问题,张天敢拧下脑袋当球踢!
按照他的脾气,这种女人他肯定敬而远之,多说一句话都嫌累。
不过,想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么好玩的事情,自己当然要找找乐子了。
“我的情况王大妈应该跟你说过吧?”
“说过,我觉得离婚真的没什么,我不介意的。”
“你的条件这么好,怎么一直单着?”
“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呗。”
张天盯着屏幕冷笑,答案非常标准,让人无可挑剔。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哼哼,老子就不信破不了你的防。
“你谈过几次恋爱?”
之前对方都是秒回,但这次对方显然在权衡,直到五分钟后,才回道:“不好意思哈,刚才接了一个电话。”
“我前后谈过三个对象,上一个是去年年初分的手。你呢?”
张天笑了,“三”是个很中庸的数字,不算多,也不算少,往往给人一种真实感。
“两次,第一个大学初恋,供她读完研究生,还供她弟弟读了三年大学,她研究生一毕业就把我甩了,嫁给了一个富二代。
第二个是我前妻,结婚六年,我省吃俭用,她几千块钱的衣服随便买,可到头来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
“嗯,我听我二姨说过,那个女人实在太不是东西。
我不一样,我虽然也有点小虚荣,但结婚后愿意相夫教子。
我觉得吧,这种事情应该往前看……。”
张天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单手打字跟对方聊。
还别说,宋莹还是蛮会安慰人的,如果不是目的不纯,找她当个朋友甚至炮友其实也不错。
而且看她朋友圈里的照片,妥妥的炮架子,扛起来冲刺绝对爽歪歪!
不知不觉,两人居然聊了一个多小时,宋莹问:“你哪天方便?我请你吃饭。”
“我现在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行。不过吃饭之前有件事想跟你说清楚。”
“你说。”
“你看呐,我今年36岁,你今年33岁,年纪都不小了。
我呢,其实是不想再婚的。
但今天跟你聊了后,觉得咱俩还挺合得来的。
所以,如果跟你交往,我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
“我也一样,嘻嘻。”
张天嘴角上挑,铺垫了这么多,终于扔出了杀手锏:“那好,这两天你去做个GPA检查,见面时候带上检查报告。”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呵呵,你一个二婚男,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的!”
“你买新车结果买了个二手的,你乐意?”
“滚!你才二手的呢!”
“你不是二手的?那你是几手的?三手?四手?还是五六七八九手?”
“你去死!你这个渣男,活该被老婆戴绿帽子,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
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都活成悲剧了,怎么还有脸活着?
哈哈,你这个悲催的中年油腻男!
活该一辈子单身狗!”
张天看到这里,像是被一把刀捅进了心窝里,气急败坏道:“我草泥马!”
草,居然把老子拉黑了!
“贱人!死贱人!等着,老子非找人轮了你这个贱人!”
张天恼羞成怒,将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破口大骂。
骂着骂着,他突然蜷缩在墙根,抱头痛哭起来。
有人说,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是,人活着,钱没了;而更悲哀的是,人死了,钱还在。
张天觉得宋莹说得对,自己就是个悲剧。
人活着,钱没了——钱在离婚时被老婆孩子都卷走了——现在还有几百万的负债。
在张天看来,自己虽然不算是个好人,但也不算是个坏人。
死后上天堂或许不够格,但肯定也没有差劲到需要下地狱。
可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自己?
张天今年36岁,其实这36年的人生中,前半生还是蛮顺利的。
从小到大学习都不错,高考分数挺理想,上了一所985高校。
但自从大学毕业后,运气似乎就到了头,概括起来讲:
余毕业适逢金融危机,就业前景晦暗,考研不中,遂择一地产公司入职。
月薪四千有六,美其名曰咨询,实则卖房中介耳。
幸有初恋,乃大学同学,考研顺利登岸。
牛郎织女,唯日日通话,以解相思之苦。
初恋家境清苦,有一弟,小四岁,初入大学,困于学费之苦。
余省吃俭用,月赠节余之孔方兄千五百。
三年后,初恋猝然成婚,然新郎另有他人。
初恋感念余多年照顾之情,于千里之外送余好人卡一枚。
余以为此乃余之奇耻大辱!
彼汝娘之!
余因此备受打击,以为天下爱情皆为虚幻。
此后,余投身于事业之中,奋发拼搏,略有小成。
期间,为尝肉味,余偶尔流连声色犬马之所,助人为乐之余,亦常劝可怜之人当自尊自爱,早日上岸,立地成佛。
呜呼,屡思之,余真乃君子也!
时光飞逝,余三十而立,家母催婚,不胜其扰,唯从之。
相亲遇一女,樱桃素口,杨柳蛮腰,美好清丽。
余甚满意,未几,成婚。
翌年,生子。
子五岁,生女。
前月爱女偶感风寒,验血查之血型AB,而余乃O型之血。
初,余以为其中有误,然再验之如故。
余既惊且怒,疑窦丛生。
尝闻左邻右舍称,子肖母,却未尝闻子肖父。
何也?
即寻机验子之血,亦为AB。
妻血型AA,推之,曹某人血型或BB。
一子一女,养育数年,竟非吾种!
欺人太甚!
余与妻争吵数日,再无转圜余地,遂离婚。
钱四十余万,按揭房一套,车一辆,乃余十余年辛劳之果。
衙门判之,一子一女并钱四十余万归妻,房车归余。
时维疫情之后,世道艰辛,房价暴跌,房原值三百万,今仅余六七成,首付已亏,尚余二百万本金及无数利息。
呜呼,余奋斗半生,终一无所有,且负债无算。
祸不单行,数日前惨遭优化。
苦思一天一夜,吾生何意?
不如死去!
……
虽然决定不活了,但张天并没有马上行动。
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否则太便宜这个操蛋的世界了。
在死之前,要好好地享受一把,爽一把。
于是,他在手机上跟马云、马化腾、刘强东、周鸿祎、雷军等一众互联网大佬分别谈了一笔生意。
又把那辆开了五年的雷克萨斯卖了,凑了150万的启动资金。
当看到自己卡上多了这么多钱时,张天也不禁感慨,原来老子最大的价值就是有信用啊!
自己真他妈是个“老实人”!
天生的韭菜!
也多亏了裁员时机,否则等自己没还按揭、没交保险的信息更新了,别说贷150万了,5万都够呛。
有了钱,自然就有了享受的资本。
张天飞到三亚,包了一艘豪华游艇,又约了十几个嫩模和网红,浩浩荡荡地坐船出海。
在海上度过了醉生梦死的一个星期,等游艇靠岸时,他射出的已经不是精液了,而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
鸡巴都磨秃噜皮了,走路的时候要岔开腿。
一百五十万,一个星期,让他花得一干二净。
昨天回家时,卡里只剩下不到一千块钱。
在家睡了一天一夜,今天下午醒来后,他就开始准备赴死。
如果说,之前想死只是一时冲动,还有后悔的余地,那现在是不想死也得去死了。
房子按揭本金加利息还剩下将近400万,网络高利贷100多万,总共500多万的贷款,就算把他卖了也还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张天哭累了,眼泪也哭干了。
爬起来靠墙坐着,双眼无神,瞳孔也没了焦距。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游艇上那食髓知味的一星期,他不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每天在乳浪里睁开眼睛,又在乳浪里闭上眼睛,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操女人。
他最喜欢的一个节目就是,十几个女人屁股朝里跪成一个圈,他在圈里面转着圈地操。
操这个两下,拔出鸡巴再操那个两下,如果遇到紧的就多操两下,遇到松的就用上脚趾抠,用红酒瓶子捅……
结婚前,他最多去会所里放松一下,咬咬牙能炮一个楼凤。
结婚后,他消费大幅降级,只能偶尔去洗个脚,最奢侈的也就是做个398的SPA。
至于嫩模、网红之类的,他连想都不敢想。
无他,囊中羞涩罢了。
而这一星期的经历,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金钱的魅力和力量。
只要有钱,他就可以让那些以前高不可攀的女人,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让自己随心所欲的操弄。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有需求就有买卖,而这门生意可以做啊!
想想看,眼下这操蛋的经济形势,失业率居高不下,房价暴跌,收入、消费惨不忍睹,民不聊生。
在这样的大环境里,像自己这种事实上破产的人不计其数。
他们背负着巨额的债务,平时省吃俭用,每个月老老实实地还按揭,养育孩子,到年底一算账,一分钱没攒下来不说,还又新增了几万的信用贷。
这跟古代佃农的有什么区别?
佃农租种地主的土地,一亩地大半的产出交了地租,剩下的还不够糊口,到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只能去地主家借粮。
九出十三归,还不带讲价,佃农还要跪下来喊一声地主老爷真是大善人。
虽然时代不同了,但事情的本质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难怪说历史只是一幕不断重复的闹剧。
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活着难道就是为了给权贵和资本家当养料?
分解了自己,养肥了他们?
还不如临死之前薅一把羊毛,好好爽一爽!
自己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可以为他们提供从策划到实施再到丧葬一条龙服务。
这么贴心周到的服务,要10%-20%的服务费不过分吧?
不过,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上有老下有小,让他们孤注一掷走这条路,恐怕很难。
不像自己,父母都已经去世,老婆跑了,孩子也不是自己的,所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算薅完羊毛死翘翘,也不会连累家人。
但话又说回来,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基数摆在那呢,只要每年做成十单,年赚百万轻而易举。
呼!
想到这里,张天居然有些激动了。
可一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张天马上认清了现实。
不得不死啊!
唉,有钱真好,真不想死啊,老子还没操过女明星呢……
“轰轰轰!”
雷声阵阵,豆大的雨点落下,砸得张天脸生疼。
雨越下越大。
重新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气喝完,然后随手将易拉罐扔到楼下。
至于会砸着谁,呵呵,将死之人,还在乎这个?
一百多米高处,风很大,吹得张天有些站不稳。
“这操蛋的人生!老天爷,我操恁娘!”
“贼老天,我操恁娘!有本事你打雷劈死老子啊!”
张天豁出去了,临死前也要骂个痛快。
“轰轰轰!”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开眼了,似乎听到了张天的请求。
一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天空,如苍龙一般坠落大地,仿佛要将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劈裂。
[ 此貼被渤渤汹涌在2024-11-17 09: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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