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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小潘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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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个故事给大家看看

26年前,俺一个来自农村无家可归的劳改释放中年无业游民,找到了一个年轻的每月能够拿2000人民币的死心塌地的年轻小白领,靠女朋友生活,俗称吃软饭,对于我,这是天上掉馅饼,对于她,这应该算是真的爱情了吧。

一开始我就告诉了她我的困境,和与我谈恋爱的后果(可能害她丢工作),她依然义无反顾,反而拿钱给我租房子,买生活用品。她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诚实的人,一开始就告诉她自己的短处。

当时,昆明的朋友们都怀疑她是政府派来监视我们的,都很敌视她。我自己也怀疑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到我。跟她说我要逃亡,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看她会不会去汇报。事实证明我和昆明朋友们都是多虑了。

很丢人的是,最开始发生关系,因为监狱摧毁了我的健康,两次都是失败的。她还是没有离开我,还温柔地安慰我,说一定会好起来的。相处半年后,我觉得自己不能辜负她,才真正下决心逃亡,但也没有任何承诺,还告诉她我很有可能死在缅甸,对我的爱可能不会有任何回报。但她觉得我在国内永远不会有正常生活,出去了有可能活下去,即使以后我们的感情没有结果她也愿意资助我。把几年的存款加上借别人的,一万元全部给了我。

我说我留在中国永远不可能给你幸福,逃亡也许有一线生机,但也可能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你是否再考虑一下值不值得为我付出这么多?她说我不用承诺,如果必须抛弃她才有活路,我以后娶别人她也不反对。(后来我确定能够来加拿大的时候,有个上海的富婆还有个福建的十八岁姑娘都主动求嫁,我知道该娶谁)
我要走的时候,她听别人说国外用美金,人民币不太好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还冒险去黑市高价给我换了300美金让我带上。因为昆明到边境还很远,旅行必须以做生意为名,她还给我买了西装革履,让我看上去像那么回事。最后我是带着1万5人民币和300美金上路的。

我是1989年9月被抓,因为组织声援北京的学生运动,主编地下小报《拓荒报》,筹组中共民主共产党而被以领导反革命集团罪判刑8年,在地狱般苦难环境中服刑5年后因为软弱,认了罪,得到减刑一年。
服刑的几年中,不断遇到缅甸来的或者是去缅甸的各种人关到我们的监狱。91年时候听收音机有这个民联缅甸支部领导人梁超天被抓,判刑20年,到92年的时候不出意外梁就也关到我们监狱,我们成了好朋友。梁和其他熟悉缅甸的狱友都对缅甸的残酷有相同描述,如果逃亡过程中被老缅兵抓到,都会被拿走身上所有的钱,然后关到山洞里,每天就给你几根香蕉让你续命,你家里要多次寄钱,直到缅兵们认定你家里确实没钱了才会放人,一般最少关2个月,多则一年都有可能。关押的地方蚊虫肆虐,不饿死得疟疾也会死,不能说九死一生,一半多会就那么悲惨死掉。
梁超天知道中共对待政治犯的态度,说我释放后在中国不可能有活路,建议我离开中国。听到他把缅甸说的那么可怕,刚开始我对逃亡没有那么热衷。但他还是秘密写给了我几个缅甸的联络人,说有他们帮助,我的逃亡会比别人容易一些。
但真到开始逃亡,他给我的联络人全部无效了。

我一个人到了西双版纳,根据地图找到打洛,到边境一看,两边都有士兵把守,根本不敢过去。怕被怀疑,赶紧离开。利用一份假公司介绍信,交钱办了个通行证,参加了边境一日游,到了小勐拉,导游看得紧,脱不了队,随旅游团回到境内,路上认识了一个福建的生意人,看我人比较老实憨厚,但是穿着西装革履,又听我说起昆明有生意朋友,想跟我合伙往昆明贩玉石。我假意应付着,跟他一起开了个边境上比较好的房间住下。我那些好的衣着全部是女朋友给我买的。其实花着她给我的万多元钱,前途迷茫,我心里十分忐忑。这位福建生意人很热心,我说跟团不好玩,还想再过去看看,第二天他就带我通过关口过境,他跟检查证件的人说了几句话,没有检查我的证件就让我过了。过去后我假装大款,跟他到处闲逛。他叫了妓女,非给我也叫一个。我死活不上床,被妓女好一顿奚落。趁他玩得开心,我帮他付了钱,说我出去走走,就离开了这家旅馆,然后假装在境内打他电话,电话里告诉他我有急事先回昆明了。暗中看他也回境内了,我才敢从旁边另一个旅馆出来。去找民联梁超天给我的地址,却根本找不到人。暗暗着急,却无可奈何,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
硬着头皮打听了好几天,怎么样才能到泰国,几乎所有的路都不通。每天花钱如流水,期间被骗了不少钱,有人说愿意帮我,但我剩下的钱却越来越不够。
小勐拉是个边境小镇,中共可以随时过境来抓人,时间越久心里越发毛,再加上钱越来越少,我就不顾一切先离开边境远一点再说,就雇了个收钱少的摩托车,但人家只愿意把我送到离小勐拉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因为再往前就是差不多五十公里的山路,有好几个检查站,要花很多钱才能过去到景东。

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决定一个人穿山路过去。  天已经黑了,走不远就遇到了老缅兵,端枪对着我。多亏送我的摩托车手告诉了我附近有云南工程队修路,我用云南话告诉他我是修路的,今天刚到,出来拉泡屎马上就回去,就混过去了。 

不能走正路了,只能沿着路大体方向穿树林。那树林里各种野兽毒蛇,我没有备药,也没有装备,内心充满了恐惧。黑暗中我不由得开始祷告了:主耶稣啊,真主安拉啊,菩萨啊,你们可怜可怜我吧,保佑我吧,否则我死路一条了!瞎祷告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涌现了差不多20年前在山东我伯伯家里帮不识字的伯父母读的基督教主祷文,突然间我能够一字不差完全背了出来,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路上几次掉到悬崖下。摸黑爬起来继续走,走不动了也不敢停。脚板脚趾甲都火辣辣的疼。  因为没有经验,我虽然准备了一些饼干,却没有带水。一路上渴得嗓子冒烟。  走到天快亮的时候,到达了山顶,竟然有一大塑料桶。我打开闻了一下,确定是水,也不管干不干净,一口气罐了一肚子水,吃了几块饼干,才有了一点精神。神明真保佑我了哈!

五月底的缅甸,天气非常炎热。在靠近小路的树林里穿梭,一直撑到下午,也没有走出多少路。正在我撑不下去的时候,看到一辆云南卡车在小路上慢慢地走。我豁出去了,上前要求搭车。没有问什么,司机竟然答应了,但要求我在前面检查站前下车。  离检查站不远,有一条河,河水很清。我下车后吃了饼干喝了一肚子河水,才有了一点力气。

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沿着那条河选没人的地方走。天黑之前顺利到达了景东。又去试了下梁超天给的这个市的联系人,路过一群人在用云南话聊天,我就问他们,结果都不知道那个地址和人。其中一个长相矮小猥琐的中年人很热情,说要帮我到泰国。我听信了他,随他到他家徒四壁的家里。他们自己吃饭,也不管我。

他们一家吃饱喝足,这人就开始跟我谈帮我去泰国的事情。要求我先给他3000元,他帮我找车送。我断定这样家境的人不可能有这个能力,他找的人恐怕也是狮子大开口,给钱也可能帮不了。他跟我软硬兼施,说不给钱把我交给老缅兵,让我吃苦头。我知道自己落入虎口了,以前狱友们告诉我的老缅兵的残酷让我颤抖。
我假装镇定,告诉他我没有钱了,但是到了泰国可以让家人寄钱。磨了一整夜,看我实在没有钱了,他把我交给了一个缅甸军官。

面对缅甸军官的那一刻,我内心极为恐惧。又开始求耶稣求安拉求菩萨了。  这缅甸军官看上去英俊潇洒,云南话说的很平和。我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死马当活马医,要求他帮我去泰国。我告诉他我身上有老婆给我准备的300美金,还有1千多人民币。这都是实话,我知道他要搜我我瞒不住。我说我可以把这些钱都给你,你帮了我我到泰国后可以要家人再寄钱给你。他说必须现在寄钱,否则把我关到死 。我心如死灰。 

也许是好奇,他都要离开出门了又问我为什么非要去泰国。我把坐牢的判决书给他看,看到我的反革命集团罪,他一下子改变态度了,告诉我不要害怕,他一定尽快帮我离开这里。很快地,他还给我端来了一大碗饭,有肉有菜。他只要了那300美金,把人民币都还给了我,说一路上用得着。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找来了司机,虽然语言不通,但非常友好。从景东到大其力大概4个检查站,都是司机去应付。路上吃饭也有我一份。路况很差,大概275公里路程走了七八个小时。到了大其力不要我的钱还给我定了个旅馆房间,告诉我自己想办法找人带我过境才走。 

  事情出人意料,神明真的保佑了,只是不知道是耶稣还是安拉或者菩萨
梁超天曾经告诉我到了大其力可以去找云南会馆馆长某先生,说他一定会帮忙。 我赶紧打电话联系这位先生,竟然联系上了,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顾不得休息,洗了个澡我满怀无限希望马上就去拜见这位先生,结果到了以后人家说根本不认识什么梁超天,还说自己不反对共产党,对我爱莫能助。(多年后我想,可能自己太冒失了,他专门说不反对共产党,可能认为我是共产党的人来试探他)

我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旅馆和餐馆里到处打听谁能帮我过境。2天过去一无所获。 身上的钱越来越少,令人绝望。再次求耶稣安拉菩萨保佑,似乎神明也不帮我了。

  绝望之下,我鼓起勇气,直接走向了大其力和泰国米赛之间的边境桥。2面都有士兵把守,挨个检查证件。我大摇大摆往前走,竟然没有人要看我证件!就这么容易我就进入了泰国!
据梁超天告诉我,在泰国只要你说英语,人们都会尊重和帮助你,比中文缅甸文好很多。我看到文化人模样的就用英语询问,买了一张到清迈的车票,想到那里的美国领事馆寻求帮助。  一路倒也顺利,唯一一次路检,有人被带下去,一听我说的英语,也把我放过了。英语好用,这点梁超天没有骗我

到清迈的时间已经是晚上6点了,美国领事馆早就下班了。我已经花完了所有的钱,吃饭都没有钱,到哪里去住宿呢?  在一家潮州人的餐馆里,我要了一碗米饭,告诉老板我没有钱了,要到明天美国领事馆开门才可能获得帮助。问他能不能明天再付饭钱。结果这个潮州老板不仅给我添了饭菜不要钱还给我付了旅馆钱把我送到一家旅馆

想到第二天见到美国外交官,也许能够得到帮助,心里满是期待,洗过澡幸福地睡了逃亡以来最好的一觉。  第二天到美国领事馆的时候,人家还没有上班。在骄阳下等到开门,经过排队等待,简单交谈后有个官员出来跟我详谈了。我要求他帮我联系中国民联王炳章救我。被拒绝了。而我还不知道王炳章早就离开民联

美国外交官说根据他们的政策,我连身份证都没有,没有办法帮到我。他们给了我2000泰币,让我自己想办法去曼谷的联合国难民署,说只有他们能够帮我。  在米赛的时候就听说清迈到曼谷的路上检查特别严,要的买路钱也更多,即使我讲英语也很难过去。米赛到清迈用英语说去美国领事馆能够过关,去曼谷是不行。

2000泰币找到避开检查站的车送我不可能,一路上要多次跟警察打交道,不如在清迈直接找警察帮忙,心想反正泰国也算民主阵营,我就胆大包天直接进了一个警察局寻求帮助。  到了警察局,听到我还算清楚的英语,一开始警察们都毕恭毕敬。然而当他们知道我没有证件,是非法入境的中国人时,他们就变脸了
我成了泰国的囚犯。经过审问和搜身,警察们知道了我大概的身份。他们并不想把我遣返回中国,希望遣送我到缅甸。  我知道缅甸有多可怕。他们押送我到米赛一条小路,要求我跨境去缅甸他们就放我。我坚决不同意,无奈他们又把我押回清迈移民局监狱。

押回来后监狱对我态度算不错。这里面对欧美日国籍的人特别优待,吃的都是有肉且新鲜的饭菜,我有幸跟这些人同等。里面其他的缅甸人和中国人柬埔寨人等都非常羡慕。有个奇遇,邓丽君生前的法国男友斯蒂文保罗跟我关在同一个监室,他脚腕有我爱邓丽君纹身,会唱一些邓丽君的歌,但是不会讲中文。我和保罗享受特别优待,很多时候不用呆在固定的监室,可以在里面转悠。

移民局监狱对欧美日以外国家的人根本不当人,饭菜有馊味,天天一样的南瓜或者酸菜汤,没有什么油水。对女囚犯更是残酷,除了人太多拥挤之外,女人们上厕所或洗澡都能让看守或者犯人头看到。每天晚上犯人头都可以把看上的女方叫出来到一个黑夹道里办事,给一两个鸡腿就可以了,没有看到女人们拒绝过。

里面有一个女基督徒让我印象深刻。犯人头看上了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一再试图让这个小女孩晚上出来。小女孩不停哭,她的母亲只能安慰,却无可奈何。语言不通,也没有办法叫警察。于是这个基督徒女人自告奋勇主动出来陪犯人头,条件是别碰那女孩。因为长相漂亮,犯人头答应了。完事后她们都哭着祷告

史蒂文不知道在泰国生活了多久,泰语流利。看着这些事情,劝我不要对泰国政府抱幻想,说这些官员警察和犯人头都没有人性。

在这乌烟瘴气的监狱当了大概两个星期的上等犯人,突然中国领事馆官员来找我谈话了。找我谈话的是三个人,他们告诉我会帮我回中国,下次要来给我发个护照合法地来。还说我既然服完了刑期,回去不会受到追究。  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鬼话。这么快就知道我在哪里说明他们不会放过我。如今插翅难飞,我真的绝望了
那时候,在泰国传道的加拿大人柏瑞牧师和凯瑟琳女士每个星期都会到这个监狱探望关押的欧美人。碰巧那天他们看到了这几个中国外交官跟我谈话。因为经常帮助关押的中国人带信给中国领事馆,所以认识这些中国外交官。好奇之下他问看守为什么会有中国外交官看我,看守说我是天安门大学生

我只是声援过天安门大学生,跟昆明的大学生们有点联系,恰巧在天安门运动期间我是反革命集团“中国民主共产党”的组织者,按云南日报我被捕后的报道,是个初中文化的无业游民,并不是什么大学生,更不是天安门大学生。无奈那时候泰国人只知道这一件民运事件,就误认为我是天安门学生了

等中国外交官离开,柏瑞牧师就把我叫过去,问我为什么在这个监狱里。我告诉他自己在中国因为参与民主运动而坐牢,释放后活不下去次逃亡出来。并告诉了他中国外交官说要帮我回去,而且承诺回中国不会再迫害我。  柏瑞牧师说千万别相信他们,我从来没有看到他们来帮助任何中国人,你回到中国一定还要坐牢

牧师告诉我,主耶稣是全能的神,信他的话,他可能会救你。他隔着栅栏,拉着我的手,就在那里为我祷告:全能慈悲的神啊,我们天上的父,我们这位弟兄已经受过很多的苦,求你的大手遮住黑暗,将他救出去。  我不知道耶稣能不能救我,但当他拉着我的手祷告的时候我眼泪止不住了

第二天,牧师又来看我,带来了两袋面包,并告诉我不能跟别人分享这些面包。临走前他又一次拉着我的手为我祷告。  回到监舍,在厕所里没有人的地方我打开了面包,里面有5000泰币

这个监狱里都是外国非法入境和非法居留的人,没有真正罪犯。一般来说,如果给看守2000泰铢,看守会允许这个人去扫大街,也就是你自己看着办,逃跑就好了,政府也不在乎。  我找机会通过斯蒂文跟看守说话,愿意给看守2000泰铢,求他让我也去扫大街。  回答是:不可能!!!两国已议定,很快送我回中国。他还说两国已经做好安排,我是重要人物,要严密看守,就是给他100万他也不敢放我走。放走我不仅丢工作,还要有更严重的惩罚,有可能会坐牢。  刚刚才有的一点对耶稣基督的信心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祷告了好多次的这位神看来也救不了我
第二个星期柏瑞牧师来看其他人,见到我还在,就又把我叫过去,问我为什么还在,难道不知道怎么做?  我告诉他看守的回答,他很吃惊事情发展如此快,但他要我不要泄气,要继续祷告,神是全能的,人做不到的神能  他又一次拉着我的手祷告  一个星期后他还带来了美国来的华人牧师焦牧师一起来为我祷告

离遣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看守说飞机票已经订好了,神也救不了我了。  看守我的有三到四个看守。上午的一直都是相同的一个人。  离遣返三天的时候,正常看守我的那位生病,临时调来一个新看守。  我不抱任何希望提出给他两千泰铢,要他允许我去扫街。他接受了,我走出了移民监狱!

一到大街上我丢掉扫把,立刻跑出监狱附近范围,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告诉牧师我出来了,神听到你的祷告了!  牧师立刻开了一辆豪华的SUV接我,直奔火车站,给我买了去曼谷的头等卧铺。因为他知道泰国警察腐败,崇拜权力,不检查豪车,不检查头等旅客  就这样我顺利到达了曼谷

这比我自己花钱去曼谷安全顺利多了
美国领事馆官员说联合国难民署可以帮我。到曼谷后我赶紧找到难民署,登记后问他们怎么能够帮我,被告知在认定难民资格以前不会有任何帮助。好在他们给我一个耶稣会难民服务机构的地址,说认定之前这个机构可以给我一点帮助。

我赶到耶稣会难民服务机构后,经过交谈,那里的经理、律师、办事员等都认为我完全符合难民资格,被联合国认证不会有问题。于是不仅给了我2000泰铢的临时援助,还即时聘请我做他们的中英文翻译,翻译每小时200泰铢,一下子解决了我很大问题。

到了这时候,虽然我对耶稣基督还完全不了解,但已经不得不相信他了,因为这一路上的奇迹,一件两件是凑巧,那么多件,不可能一直凑巧。于是我说我现在相信耶稣,希望能去教会。

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知道基督教和天主教有什么区别。当被带到美国大使馆后巷天主教的Holy Redeemer Church的时候,我以外那就是基督教堂。

当时虽然我英语能够交流,但我甚至于不知道受洗用英语怎么讲,不过当我跟一个正在祷告的老太太说“I want to be washed”时,她一下子就明白我是想受洗,还跟我说英语词应该是 baptize, not wash,并立刻把我带到她最了解的主教 Bishop Duhart。

主教80多岁了,患有老人痴呆症,眼睛也完全失明,跟随他十几年的秘书每个星期都来看他,他居然不认识了,每次都问“你是谁啊?”

初次见面,我们聊了不长主教就决定要亲自给我授课,学习教规和圣经。他讲起教规和圣经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有老人痴呆症,祷告的时候非常清晰易懂,第二次去见面听课的时候,他老远就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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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9-15 08:14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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