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璀璨星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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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骨很好看。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糊,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出了点毛毛。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糊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意识到之后,轻叫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看着她的屁股,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菊花。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
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
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
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感觉长的,要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的样子。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套上去。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
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比划了一下。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但显然,现在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可我却总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就这么没用?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
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猛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一点。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缘故。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涩,结果就没干成。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过了一会,她开始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害,这么要命。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点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
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第八章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不过,她可以帮我口。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第九章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五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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