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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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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父女禁忌)[完结]

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H有
GH. 苏展接回他一对漂亮任性的双胞胎女儿,从此事态有点儿、不妙……
姐妹俩有点儿小邪恶,一个擅谋划,一个敏于执行,步步设坑,想要吃的肉一定要吃到,生生把她原本少欲的爸逼疯,快乐共享爸爸吃肉肉。有女上位强上爸爸情节,非GB文哈。

一贯的心肾齐飞,有肉有剧情,不是纯乱炖肉啊,从心理暖昧撩动开始,来吃锅禁忌肉?看双生花怎么把爸爸推向背德、极乐深渊……
避雷:


1、爸爸接女儿
站在有名的美女如云的省音乐学院正门口,苏展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终于能再见到他那对双胞胎女儿了!

  女儿从12岁被林茜接走,整整六年、没再能见她们一面、听她们甜甜糯糯喊一声PAPI,他想她们想疯了。

  林茜这个神经病女人,他简直想杀了她。

  越过稀稀拉拉走出校门的学生,他的视线寻来猎去,然后他嗤的一声笑,煜亮的眼晃过一丝俊帅电光。
  女儿们从7岁到12岁跟他过。虽然有近5年的相处时间,他印象最深的是她们7岁刚来和12岁送走时两付模样。

  中间那段岁月过得太快了,快得他一想起来眼框都发重,他学理科、早早的和同学合作创业,商场摸爬滚打过来一副理性理智的脑子、一颗坚硬的心兼有,唯独想到这对女儿时特别柔软。除了林茜,没人知道他为她们付出了多少,砸多少股份、钱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换来陪孩子长大,这对女儿也是他早早创业的原因和动力。

  他突然发笑是因为他发现、他一直在人群中寻找一对12岁正抽条瘦削得厉害、戴着牙套的小少女!全然没想六年后她们应出落成大少女模样了!

  他的笑很有特点——浅笑时介于似笑非笑间,浓一点不过是唇颊“似笑”意味更多,很内敛式的勾人。

  但他自己完全没有这层勾人的意思也不自知,便显得这“勾人”意味更有意思了——对方陷入遐思猗念联想,和他有关、又和他无关。

  学校门口一个碎短发女生就陷入接收错误信息的尴尬境地,她看向他朝自己指了指,用嘴型说:“我吗?”

  ——身高挺拔一身黑长风衣站在香槟色七系旁的他、确实有点小拉风。

  他愣了愣,随之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点,低头点烟,化解掉尴尬。

  女生摇头笑了笑,真不错的“轻成熟闷骚系”男人。

  他斜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附近一中分校校服裤子长款白色羽绒衣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瞳孔一紧。——在她的视角看来,他确实就在朝那个女生“勾人”般的笑!

  而他低头点烟,从她的视角看更像从头、胸一直打量到人家小腿!

  据说,成熟男人更偏爱看女生精致的小腿、脚踝。那个女生裸色风衣下正是一对黑丝黑高跟衬托下的精致小腿。

  还能更轻薄猥锁些吗?这男人,这些年就是这么过?

  女生半眯了眯眼,隐去眼中诡异的光。

  转眼就18、上大学了,上的还是最飒的省音,学什么专业呢?他看着那些青春姿肆、一七米多黑长直或大波细波卷或寸头时尚的高挑漂亮女生,难以和他脑里那对女童或小少女划上等号。

  他没有女儿们现在的照片,12至18岁正处于女大十八变的阶段,他完全无法从一堆漂亮女生中认出她们来,只能等女儿认出他和他的车牌号码过来和他相认,然后父女仨抱头痛哭?这是他臆想的温情场面。

  她们被林茜接走时哭得可厉害了,瘪着嘴PAPI、PAPI的哭喊,他真他妈想揍林茜。

  闷闷抽烟完一根烟,抬头继续巡睃来去,如果说他一点也没留意美女绝对有假,毕竟这是美女如云的省音门口,毕竟他壮年单身,偶有个把极扎眼的,男人本色的眼神也会被带偏后才缓缓回来。

  这时他发现了那个不远处盯着他看的女生,不是那种尖锥脸假鼻梁美女,冷冽清纯傲冶皆有,很是惊艳:

  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衬上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向上勾傲冶艳情又生冷的丹凤眼,灵的哟,他暗赞。

 长款羽绒服依然难掩极佳的身材比例,传说中的小脸九头身?特别是那段纤细得可美誉为、天鹅颈?太灵了,似乎不上妆就可以上台来段孔雀舞。他突然感慨,他那对小牙套姐妹女儿怎么在这省音混?

  女生还在盯着他看,唇角有丝冷讥。

  之前他一直往学校方向看,完全没注意这个小美女。他朝她笑笑,竟有点诡异的想掩饰刚才偷瞄了几眼其他美女的尴尬感。

  虽然身边的老板朋友们没少找这年龄段的小女友,但和他女儿同校,他还真不至于想怎么,只是这女生真太灵了,还主动看他,出于男人的风度也不该忽略那么久?

  于是他又似是想弥补自己为了远处的俗花忽略了眼前的芳草,又朝她笑笑,这回笑得稍微有点、讨好?

  垂眼又琢磨女人环肥燕瘦各有美法,不不不,他突然觉得只有两种,一种是其它,一种是眼前这个女生灵动的矫美,瞧着舒服又、另他、着迷,有些儿似曾相识,又有些符合内心想像企盼已久的梦中情人款?

  他又抬眼多看了她几眼,才略不舍看向校门方向。

  这男人还真是帅!比她从前在产品发布会上偷偷看他时帅得多!只是太不正经了?以后得好好束管!那双俊眼能挖了不?算了,挖了剩两个黑洞也太恶心了。留着吧。

  女生又半眯了眯眼,唇角扬了个虽几不可察却也偏让他能察到的角度,轻蔑、讥讽、怒气?醋意?反正怪怪的,朝他和他的车走了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为了透气,他下车后主驾车门没关,开着一条缝儿。

  WTF?

  他晃了晃大脑袋,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上勾的丹凤眼?那光洁的小额头?那似曾相识感?倏的拉开驾驶座钻进去转身看向后座的小美人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媚媚?还是小舞?”

  她冷冷瞥他一眼,轻哼一声看向车窗外。

  居然?他女儿?出落得这么灵?这么漂亮?

  他搓着双手看她,抑止不住的激动,喘着大气,一直看她,确实、依稀有童少年时的影子,他自顾开心的笑,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生冷。

  “这么漂亮?爸爸都认不出来了,差点、差点想跟你搭讪呢。”他唇角收也收不住了,大咧着说笑。

  事实上,他不太擅长言语,而且事态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思绪似乎一直停留在六年前的他没意识到即将面临身材高挑、面容如此矫美的女儿!

  瘦瘦削削的牙套小少女怎么飙长成这样?五官灵动精致,气质冽冷,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自己心跳加速。

  车厢里漾起轻微的少女淡香水味,他有一瞬恍神。

  她唇角又泛起讥讽,扫了他一眼,懒懒看窗外。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和她击个掌,她没理他。

  六年没见,生疏了?他才注意到她的生冷,有些失落,天知道这些年他有多想她们,无数次臆想再见时她们该会多开心,又围着他奶声奶气喊“PAPI。”

  气氛明显和他的臆想有很大出入,没有热呼劲儿、只有尴尬的冷场;不见小少女,只有一个能让男人心嘣嘣跳某处突突跳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大少女。

  “学什么专业?”他没能认出她长款羽绒服下那条和普通运动裤没啥两样的一中校服裤子。

  她蹙了蹙眉,车窗外刚好有个背着二胡走过的老师,她眼珠子转了转,淡淡的答:“二胡。”

  呃,他想像女儿脖颈、手臂像抽筋一般狂拉那首二胡名曲《赛马》,唇角扬起一个大大坏坏的勾起,又看了眼手尾屉旁塞着的墨镜,摸了摸鼻头略微转头忍俊不已。

  也不是善茬?蔫坏?她冷瞪了他一眼。

  他似被发现做了坏事一般朝她浅笑,很要命勾人的似笑非笑里混入一丝闷闷禁欲式的腼腆微讪,很能挠动女人心底酸软处。

  这是个极会勾人的男人,她下论断,出手得快。



2、塑料姐妹情
小时候,姐妹俩性格不太一样,大了几分钟的姐姐活泼点,妹妹沉冷些,苏展自以为是的判断眼前这个不太理他的冷沉沉的、是妹妹林媚。

  “姐姐呢?”他问她。

  她眉头轻蹙,再度看向窗外,生冷得似能结冰。

  呃?和他生疏成这样?他失落感更重了。

  六年没见,对他来说,是思念一年比一年重,对当时界于童少年的女儿来说,可能随着成长一年比一年情淡?

  如今大学生活丰富多姿,开始谈恋爱了吧?这么漂亮,怕是很快会被人追走,他垂下俊帅的眼,心头闷闷的。

  他毕竟是个愿意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理科背景男人。看来得转换相处模式?比如和可能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她们做朋友?毕竟长大了、不是背着上趟游乐园就能把感情哄回来的小孩。

  他错过太多,不能再错过了,套用那句俗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以为你学舞蹈呢。你这身段比例……”他收住了话,有点尬,夸女儿身段比例好?好像不太合适?

  中间缺失的这几年真要命,想启动朋友相处模式有点用力过猛?找不到平衡的点?

  她突然问他:“你结婚了?”

  他闷闷摇头,转而笑着说:“结婚肯定找你们来给我当花童。”又说错话了,有成年花童么?

  她扬了扬眉,“那么她是你女友?还是炮友?”

  “都、不算吧。”他认真想了想才答。

  唔,还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喽?她半眯起眼。

  他蹙眉,炮友这个词从女儿嘴里这么自然溜出来?又奇怪她怎么知道“她”?他发现,他有些过份的小心翼翼,又刻意的不太看她。

  她还想再问什么,一个和她穿束一模一样的女生猛敲副驾车窗,烦燥!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急急按开中控按扭,女生一屁股刚坐进车里,后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你干嘛坐前面?贱了吧唧的!”

  “我怎么不能坐前面?淫者见淫、说贱者大贱!”前面的女生不客气的还击。

  呃?呃?呃?

  虽然从前这对双胞胎姐妹也经常互吐口水互扔玩具吵吵闹闹,许是岁月也给他戴了付滤镜,印象中两人似没有交恶成这般出口就互骂“贱”的地步。

  他看向新上车的女儿,姐妹俩、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当然从前也这般,他从来都没能轻松认出谁是谁,后来发现姐姐右边小耳垂正中有一个小黑点才好认点。他瞄了眼坐副驾驶上的女儿,戴着个黑色小喵耳钉,后面那个好像也是。

  抚了抚额,他急忙劝架,“别吵架,要、相亲相爱!”

  太久没当家长,这架劝得真够软绵无力!

  姐妹们几乎同时一声冷哼,异口同声冲他小喊:“对!要、相亲相爱,将来还要搞同一个男人!”

  他俊眼拼命急眨,面前金星闪闪。

  这、这是他那对可爱的的双胞胎女儿?

  他真想马上冲去掐死林茜,这些年怎么管教的。

  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忍下想马上开启说教的冲动;

  【给孩子适度自由、空间,保持宽容、理性、不要带情绪沟通】,他默念,这是他昨晚点播的关于如何与孩子相处的课程里教育专家说的,他边听还边做笔记。

  红灯前,他检讨他是否掉入刻板家长怪圈?真有点不知怎么和这对过份矫美、又呛又作的双生花相处。

  时间真残忍,那对女童或小少女他再也见不着了,永远那样该多好,他傻不拉叽的想。

  另一个女儿上车后,车上香水味更重了,两个女儿似乎用同一种香水?他又有一瞬晃神。

  一个悠悠的声音从副驾座上发出:“你很爱她?”

  她?

  他懵懵然转头看副驾上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女儿。

  女儿又重复了一遍,转过来面对他、上身倾斜、脸朝他缓缓靠近,瞳孔倏敛的丹凤眼很是幽冶。

  他懵懵问:“哪、个她?”

  女儿耸了耸肩,脸却又向他靠近几分,少女淡香水味和悠悠的体香味?在他鼻息间缭绕,他再度晃了下神。

  后座另一个女儿冷嗤。

  副驾座上的女儿身型滞了滞,缓缓收回倾斜的上身坐好。

  好在绿灯亮起,他边开车边问:“你妈?”他只能这么猜。

  “我就说吧。”副驾座上的女儿略转头冲后座说。

  “你说个屁,你知道个屁!”后座的女儿冷冷的发呛。

  “能不能好好说话?!”

  被他这么说,后面倒没再发出声响了。

  想起刚才后座上那个问他什么“女友、炮友”,这对儿一见面就刺探他呢?真是、长大了、鬼心思也多。

  “我只爱你们。“他淡笑的说。——他说的是真话,高二和他开了荤的林茜出国失联三年后回来把一对穿得像圣诞老人似的小孩推到他面前得意的大呼小叫说【可爱不?苏展,她们是天使】,他的心就全乱了,他给自己定的人生目标和计划全围绕着这对小主儿来。他明白他的人生使命了:努力奋斗赚钱养女儿,那时他才大二。

   “未婚,暂时也没结婚的打算,除非、你们不要我,我就去结婚生一堆孩子出来气你们。”知道她们竟刺探他这个,他说起了笑。

  副座上的女儿闻言脸竟似红了?

  他微微侧头看了眼副座上的女儿,啧啧,近乎完美的侧颜。

  “专心开车!”后座上的主儿生冷的提醒他。

  后座上那个一人孤零零的,刚才还被他说叨了,他频频瞄向后视镜看后座,她冷冷看窗外,从光洁饱满的额到挺拔小巧的鼻峰、到小下巴尖儿,构成同样近乎完美的四高三低侧颜曲线。

  他记得听过一个说法,能经过侧颜考验的才是真正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挑剔的眼光看,她的侧颜都无可挑剔。

  在撩人的香水味里,他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有花瓣绽开的声音、有羽毛撩过的触感,再次晃了晃脑袋,男人可不可以欣赏且有些着迷于自己女儿的美颜?脑子里冒出这个奇怪的问题,似乎有点热,他调低了车里暖气温度。

  这香水似乎不是少女款?颇能撩惹男人注意力,最好建议她们换换。

  这时他发现她穿的运动裤和一路看到的好多男生女生校服裤子一样?

  借着又一个红灯时间他拿起手机搜索省音附近有什么高中?

  【一中、市实,都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他点开一中的校官网,瞄了一眼,锁了手机屏放下。

  ——林茜发微信让他到省音正门口接她们,他问她们读省音?林茜回了他一个大笑脸,这疯女人从来就喜欢玩瞒天过海。

  他又看向后视镜,这小家伙居然骗他学二胡?!真是不乖、调皮,要不是顾忌她已长大,回家非打她屁屁不可。他还得好好和她聊聊,别沾染上她妈那些瞒瞒骗骗的恶习。

  副驾座的女儿伸手将后视镜转了个面儿后面无表情看着前方。

  后座上的主儿发出一声嗤笑。

  他再度扶额。心却有点暖?她们为他多看谁一眼吃醋?证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爸爸的?

  他想起本来给她们准备了两条卡地亚的项链作礼物,为了方便她们平时佩戴标认,他买了一条玫瑰金一条铂金的,现在他几乎能猜到,为了谁戴哪条两人肯定撕个天崩地裂。

  头大。

  晚餐选择自助餐真的极明智,姐妹俩围在一堆甜品前叽喳讨论先吃什么比较够本,他正老怀甚慰自己的选择伟光正,听她们说着开始讥咒对方吃了会胖、会长痘、会变丑……

  他越听头越大,这是传说中的毒舌?她们会不会在心里也咒他变胖、变老、变丑……

  他笑眯眯看着她们,毒舌也是他的女儿。

  只是苦了他每次帮她们俩拿什么吃的回来都异常小心,生怕触雷。陪着小心和她们聊天,想趁机多了解她们,一个比一个反应生冷,他完全无法凭性格表征认出谁是谁。

  要命的是他一说些慈父感性话语,两人便都托腮看窗外万家灯火夜景盛华。明显她们对他的父爱感性表达很不感兴趣,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她们对视一眼冷冷瞥向别处。只剩下香水味在他们之间氤氲缭绕。

  败给她们了,这对双生花。

  动了动脑筋,反正明天周末,她们也不用上课,他叫了支干白,大度的批准她们可以喝点儿小酒,果然,薄薄的酒精下去,姐妹俩态度活络了些。

  姐妹俩脱下羽绒服,里面穿着同款浅草绿紧身兔绒毛衣,衬着泛醺红的小脸,说娇美欲滴也不过份。
  
他扫了左右两张一模一样矫美艳冷的脸、紧身毛衣下浑圆俏挺的胸,眉头紧蹙,两人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也让他老跑神。

 然后、他发现他选择这个以贵和网红打卡点着称的最高层餐厅、还叫了酒犯了大错。

  他过于年轻,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身边那两朵拥有浑圆胸部、面带春醺的娇艳双生花是他的女儿,于是他们频频接收到各类奇奇怪怪的眼神。

  “HI,阿苏,亲自来吃自助餐?”

  居然碰见投行的MD张山,他起身刚想欢乐的给人介绍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结果张山望向那对双生花后竟顿住脚步,朝他摇了摇食指贼笑,“会、玩?!不扰,改天聚,我、那边也有一对,老谢喊的,不过、人工痕迹太多,你这对、绝!尤物!”

  我去,他真想把张山拽回来按在地上摩擦。

  姐妹俩眨了眨眼,天真样儿问他:“会玩什么?”

  “他脑子进水、有坑。”他狠狠咬磨后槽牙忿忿坐下。

  姐妹俩交换了下眼神,继续契而不舍问:“会玩什么?怎么玩?”

  “这年头,三观不正的人太多,别理这些。”叫他怎么解释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们?

  妹的,他像那种玩、玩双、你妹,他狠喝下半杯酒,他的女儿也不是那种女人!

  奇怪的是,被周遭撩乱的眼神、被张山这么一捣乱,他心里竟有些、痒痒的,那对浅草绿紧身毛衣下俏挺浑圆酥胸在他面前晃,撩人的香水味猛往他鼻息里钻,喝干白也会醉?会兴致勃勃浑身燥热?会想说些、聊些调情意味的话?

  那张小脸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艳情,最惹人莫过于这种,你以为她冷,她其实妖冶着呢,你以为她艳,她其实寡漠得紧。

  WTF,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想以后和她们俩一起出来要注意远离恶狼眼光,明显的玩家老板眼神总在他们身上、在他女儿身上梭巡让他气得发狂,这对主儿以后最好别一块出门!头疼!

  他在想他一对可爱的女儿哪去了?眼前这一对是哪来的神仙?

  这对神仙是不是得藏起来?!他再次晃晃有点晕热乎乎的大脑袋,这不是个正常父亲会动的心思念头。他赶紧自省,回去得下单两本教育心理学来啃啃。

  他没发现,他去拿菜时,两个女儿掏出香水瓶把玩。

  “这玩意儿有用?”

  “第一印像很重要,不能让他将我们当小孩看,他将我们当小孩就别理他,记住。这能助兴调情,提升彰显女人性成熟及吸引指数。他呼吸有点重哦,刚才。”

  “回家怎么搞?”

  “按计划。”

  “行,姐,他老看你,你可不能先下手哦,说好了一起的。”

  “好啦。我们俩不长一样?看谁有什么分别?”姐姐垂眼又抬眼。

  “也是。”妹妹嘴上这么说,心里不以为然的冷嗤,分别大着呢,就不该听这个狡猾贱人让她先上车探虚实。

  “见了真人,你对他……?”

  “什么叫见了真人?他每次产品发布会上不是真人?”妹妹打断姐姐的话,眼睛射出不满的精光:“少来这套!你对他心思怎样我就怎样!”

  姐妹俩看向在甜品区挑白巧的苏展。

  妹妹喃喃:“内敛高帅、温柔、体贴,梦中男神!”眼里精光灼灼。

  “那是你爸才有的温柔和体贴。”姐姐似乎总想砸醒妹妹。

  “嘿嘿。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将爸式温柔和体贴无限延伸……”妹妹不上当。
 


3、爸爸帮忙整理行李
拿了行李回到家,姐妹俩同时奔向苏展的主卧,啪嗒反锁房门,苏展莫名无奈抚额,好在他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连个飞机杯也没有。

  姐妹俩反锁房门,一个在他淋浴间洗手间检查有没有长头发、一个翻他的衣厨看有没有女人衣服,然后一起拎起枕巾闻有没有女人晚霜的味道。

  好像很干净?姐妹俩对视,满意的点头骄笑,出来瘫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一起玩游戏边喊要喝饮料。

  他给她们温了杏仁露,自己还是有点晕热,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坐在拐角沙发另一边,挂着浅笑看她们玩游戏。

  宽敞的客厅因为有这对宝贝显得生气勃勃。这是他一直慕想中的晚饭后的场景。

  颇巨硕的拐角布艺沙发第一回显出了效用,当初看中这套太妃式布艺拐角沙发就是为了她们,他想她们一定会超喜欢,抱着垫子在上面打滚、还有撕打。

  “帮我整理行李。”一个女儿又冷冽又巴巴抬眼看他说。

  吞下那句“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做”,堆起慈父笑脸起身说:“好。”

  另一个女儿接话:“也帮我整理。”

  他:……

  打开女儿的行李箱,一堆没叠整好的衣服散落在地,各式内裤、胸衣扑入眼帘,那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鼻息。

  他再度抚额,看向两个在沙发发玩手机的女儿,她们同时瞥他一眼,继续玩手机。

  “衣服至少叠一下再放进行李箱,这是常识。”他开启在餐厅时未竟的叨叨模式,“这几年可想你们了,做梦都想,一手牵一个去游乐园玩,梦里你们总PAPI、PAPI的喊,今晚你们也没喊我。你们高三?还有几个月高考了,想考哪个学校?不会又要出国读吧?”

  她们没理他,也许有安静的听吧,他想。

  他把内内、胸衣先挑开,将外衣按季节分好,先码在沙发上。

  再看那堆五颜六色的小内内,头大,还是一个个拎起来码好,放在沙发上,神差鬼使的瞄了每个内裤裆部,他好像还真没认真看过少女内裤裆部,有一两个有点淡黄或淡褐渍,大部分蛮干净。

  他瞄了她们一眼,忍住想拿到鼻息边闻闻的欲望,那该死的香水味醺得他又喝了大半罐啤酒。

  小小年纪连丁字裤也有?他眉头蹙成个川字。

  除了丁字裤,她们的内内尺码并不算小,好像臀部满有肉肉的?但那些小T恤、低腰裤腰身并不肥大,这身材真是要命!他发现自己的琢磨有点、不对!揉了揉眉间。

  挑起个黑色胸衣,神差鬼使竟又瞄了眼尺码,75D。咳,他轻咳清了清嗓子。

  又码好几双肉色和黑色裤袜。她们、真的长大了。哎,他一声叹息。

  从行李箱夹层里掏出几包卫生巾和护垫,竟有两包卫生绵条,他眉头蹙得更紧,把卫生绵条扔到她们身上。

  “你们、用这个?”看着她们,哑着声问。

  “不可以?”其中一个、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了抬眼反问。

  “用这个不是更科学?又舒服?塞得好的话,一点感觉也没用。”另一个懒洋洋非常直白补刀。

  他沉黑着脸。心里闷疼酸胀。白菜和猪互拱过了,该和她们聊聊性安全问题?注意力飘荡远了,竟没意识到女儿对着他这个壮年单身父亲说什么【塞得好的话】。

  收拾好,重新坐到沙发上,边喝啤酒边想怎么开口。

  “你们有男朋友了?”他挑了个最老套的开场白。

  没人答腔。

  “小舞,媚媚,爸爸不是老封建,恋爱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安全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后说。

  “你是想说OOXX是件美好的事情吧?”女儿终于齐齐放下手机看他。

  其中一个高挑的身子顺着沙发拐角弧度俯趴,脑袋趴搭在他小臂上,半仰起头看他,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他的鼻息。

  他低头看她,微醺粉粉的脸,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他抬了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她俯趴显得特别浑圆肉肉的臀部,难怪内内尺码并不小。他重呼了口气。

  有点、爹式虚伪的强调:“你们大了,爸爸应该将你们当朋友般相处。”这几乎是每个家长想教育孩子时的开场白吧,尽管他真的很想有点新意。

  姐妹俩同时天真脸点头,非常同意的亚子。

  “你说安全也很重要,什么意思?”另一个女儿没有挤过来,拿了个垫子垫在沙发扶手上,舒服的仰靠看向他们俩。

  他猜那个没过来的是今天坐在后座上的那个。——他猜得没错,那是姐姐,林舞,另一个是妹妹,林媚。她们商量好了,一前一后上车。林舞对他今天没能认出她来很、失望、郁丧,准备一辈子不原谅他。

  趴在他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男生勃起的粗大的阴茎不能直接插进来,要戴套?”

  他俊眼大瞠,猛眨了几下,父女这么直白对话似乎不太妥?可他刚说“像朋友般相处”马上就摆家长脸谱明显更不合适?他确实应该、也想趁机和她们好好聊这事,她们这么漂亮打眼、这事的沟通教育宜早不宜迟。

  而且她们从见面对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实在贪恋此刻难得的亲近。

  后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点头:“对,男生当然不能直接、插、插入,当然要戴套。”插入二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姐妹俩唇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热的脸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烫的气息呼呼喷洒,他小臂上又痒又烫的触 感似乎正在向心头漫延。

  “嘿,说你们呢,别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温柔的问:“马尾辫不放下来?这么扎着不箍么?”

  “箍,你帮我放下来。”声音娇嗲嗲的,他听着心都酥了。

  “嗯,爸爸帮你。”他帮她把橡皮筋解下来,头发缝松撒开,又用修长的手指顺开她的头发。

  林舞冷冷看着。

  他似是意识到林舞在注意他们,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没停,因为、林媚似是蛮受用,他为妹妹抚顺头发,眼却看向姐姐林舞,两人眼神交会,有点怪怪的。

  他没想,他本身这付动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仰靠在垫子上,他眼神难免总落她紧身毛衣里娇挺的圆峰,怎么都转不开,偶尔转开却是滑向她并拢的长腿。

  他发现他可能又步入误区,他一边婉叹那对小少女不复可见,要将把她们当大人当朋友看待,于是他似乎便总在留意她们身上与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性特怔?或者总被那些特征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们长大了:有浑圆俏挺的胸部和肉肉的娇臀和一双傲人的长腿,还有娇美得过份的容颜。

  “你们、还年轻,交男朋友可以,但、”他艰难的组织语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结婚。”

  “你是想说不是非要很快上床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的委婉的说辞。

  “可你又说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林媚抬头天真样看他。

  “他的意思是对男人来说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交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随便和男人上床。”林舞又冷冷补刀,不、简直是拆墙。

  他抚了抚额。他这下基本能断定,那是姐姐,从小活泼些,长大后却滑向了凌厉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么办呢?”林媚嘟起小嘴,似无辜的撒娇。

  林舞瞪她,这贱人,怎么不去演戏!竟这么会撒娇,平常和她对撕凶狠着呢。

  “对啊,有需求怎么办呢?”她跟着林媚问。

  他轻轻拍林媚的小脑袋,“小小年纪,说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们、不许滥交、不许无套、无套性交!搞出未婚小孩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她们就是未婚产物,让他怎能不担心这事!

  到底还是无法好好做科普、沟通,还是像专制家长一般一语盖棺论定!而且越说、越想越气,他像真看到这对宝贝犯了错,被男人无套内射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动作画面,该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开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性交感觉很不一样?”林媚突然小小声的问。

  他脑里轰轰的响,他是想和她们聊性安全问题,不是想和她们科谱性体验!

  让他怎么回答?

  “你做过戴的还是没戴的?”他低头看她闷闷的问。

  他眼神淡淡,却还是有成熟男人探究和霸气范儿,气场压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样儿。

  他突然想起,那两包卫生绵条似乎没开封?难道?他误会她们了?毕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猪互拱了。

  又想起,这是重逢后她们第一句喊的”爸爸“,心头也不知因什么而暗喜,反正,她们不那么快谈恋爱、结婚就好,留她们在身边多几年,他想、他愿意把她们捧在心尖疼宠。

  “嗯?”他继续抚顺她的头发,她小唇儿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缓缓抚过她热烫的脸,食指点了下她娇嫩的唇,嗔斥她:“调皮。自己没底的话别乱问、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头,心头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们的爸爸。

  抬头和冷视他的林舞对视了下,慌乱的移开眼。

  急急转了话题,提出另一个隐雷:家里三个卧室,主卧理论上归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懒懒的说:“我要主卧。”

  呃?

  他低头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飘窗、大阳台,大床、大淋浴间大浴缸。”声音娇嗲得像一团香草冰琪琳。小时候比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异常会撒娇?

  他没意见,抬头看向姐姐林舞。他以为她们会大撕一场,结果倒是风清云淡快速解决了,林舞冷冷的点头,她睡次卧,他睡没有洗手间没有飘窗没有阳台的次次卧,无所谓,女儿开心、相亲相爱别吵架就好,回来了就好,能和他亲些、再亲些就好。他计划再过两个月,另一套房子装修好了,搬过那边去。

  ——她们原来就协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车,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输了一招,妹妹撒娇这么厉害,这么快趴到他小臂,他帮忙解开她马尾辫子、帮她抚顺头发,还点弄她的唇嗔斥她调皮……

  这第一回合,姐姐输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暗骂贱人绿茶林媚……
 


4、诡异的情欲燥动
深夜,苏展在小房间里辗转、难眠。

  鼻息间总萦绕那撩人的香水味,心头怪怪的,燥燥然。

  这六年,他无数次臆想接回女儿的情景,都和今天重逢大相径庭,当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对,他总臆想一对可爱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边,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现实骤然的巨风大浪给打懵了?

  他很怀疑,他的女儿被间谍调了包,那对牙套小姐妹怎么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通。

  浑圆的胸、肉肉的臀、细细的腰,还有一双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带假睫的凤眼,冷冽又妖冶的气质,他突然失笑,起身抽烟,有深夜失眠在脑中描摹女儿矫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的父亲吗?

  想起她们可能会忘记打开加湿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摄手摄脚打开次卧房门,床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赶紧摄手摄脚打开主卧房门,昏黄的睡眠台灯光下,两个女儿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边。

  还真是忘了开加湿器,他急忙将床头柜上和窗下两个加湿器都打开。

  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矫美憨态可鞠如天使的两个女儿,台灯光下,颊肌娇嫩得似蒙着层薄雾,他的大贼手团起来又松开,真想上前轻抚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肉。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娇时的模样,小臂酥痒的触感仿佛还在,心头酥软感依然。

  空调暖气开得太足,两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视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称得上“香艳”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帮她们盖好被子,拉上房门走回小房间。

  坐下闷闷的抽烟,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烟味还浓,他很想找人聊、聊点什么,比如聊骚?确实,他浑身、心头燥臊得慌,真是怪异,单身多年,他从没这样过。

  ——这种燥动和他平时偶有的冲动不同,这种好似非得和女人来点暧昧、调点情、搂搂抱抱上个床才能缓解,平时需求再旺也不过是撸一把泄了就完了。

  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杨思问他睡了没?接女儿还顺利?

  他蹙了蹙眉,日间林舞问他“是女友还是炮友”,他以为她问的就是杨思。

  “明天我请她们吃饭,好吗?”杨思问,“日料好不好?”

  杨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来以及被他的家人认可和接受。

  从俩女儿一上车就刺探他的感情现状,他预感这对儿估计不会买账。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动想找女人聊骚调情,他都没有发信息给杨思。

  他反而打开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纪录。

  一开始,五年前吧,林茜从他这接走孩子后,隔三差五总会跳出来问他女朋友了没?他一般答关你什么事?

  问得他烦了有次就说有,要结婚了。

  结果林茜发来女儿嚎啕大哭的语音,还配上文字:你敢结婚,永远别想见那对双生姐妹,你我各养5年的规则就此做废;孩子还挺想你的,一说以后别见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妈有病啊!你让孩子那样哭干嘛?!”他狂打林茜手机这疯女人怎么也不接听只能发语音徒劳的咆哮。

  最后他咬着后槽牙回复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没想和他在一起非这么吊着他是什么意思?

  锁屏,放下手机,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团乱,至今感情没着没落没结婚;刷了会通迅录,想是不是找那几个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儿来,女儿就在隔壁卧室睡得正香……

  想起刚才在女儿房间里,他又蹙起了眉。

  他并不算很吃青春小女生这种菜,他应该算那种比较自律、在欲望方面比较老实禁欲少欲那类人吧。

从没对小女生有如此、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儿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实上今天有几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隐隐突跳,包括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说话、热息喷在他怕痒敏感的肘窝时。

  一种更趋像本能或心底深处情感渴求在汩汩涌动。

  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鼻息间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觉人清灵了不少,他终于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人走近他,朝他喷了什么,他想睁开双眼,但眼皮昏重,睡梦中那撩人的香水味越来越浓烈,他浑身燥热。

有一只小手?不止?似乎很多只小手在撩抚他的唇、他的鼻头,小手顺抚向他的喉结、梨状窝,他呼息似被卡住,张开嘴却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气味……

难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骚、调调情的欲念越来越重,他喘着粗气,“宝贝,”他发出粗重的梦呓。

“嗯。”有个娇嗲好听的声音回应他。

  小手顺抚向他的腰侧,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压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

  “嘤、唔,”那娇嗲的声音嘤嘤作乱,小手始终停留在他脐下至内裤间,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欲火。

  “往、下。”他挺胯恳求,但其实他下面并不算很憋胀,似乎更憋胀的是心头,与其说他憋胀想操肏解欲,不如说他想和喜欢的女人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触碰。

  “还不是时候。”那声音不只娇嗲还有些狡猾。

  “那、什么时候?”他更憋更胀,心头,他不像只发春的猫、而是被发春的猫撩拨的心痒痒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间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极,于是吸入更多撩人、诱魅的气息香味,“想拥抱、亲吻、爱抚、想缓缓的肏……”

  他喃喃梦呓。
  
  这些撩人的气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调剂的功能?它们不断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断强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么:

他的欲念很重,却并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谁,但他很明确不是杨思,她或她、或她们矫美、娇嗲、青春恣肆、情欲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场纠缠不清、缠绵灼烫的爱恋,从试探、拥抱、亲吻、爱抚开始,到缓肏、最后狂操,他渴望这个过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厉害,似乎终于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么一触点燃?

  “要……”他喃喃梦呓。

  “给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应?姐妹俩收走精油香醺灯,摄手摄脚退出他的房间……
 


5、他应该对她们更好
一早,苏展撑着有点晕乎的脑袋在厨房里给女儿折腾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来整个人又累又兴奋?心头又痒又似驿动燥乱,像刚见过老情人,事实上他并没什么老情人,打个比方。

  “爸爸。”一个娇嗲慵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个会撒娇的妹妹,正要转身喊“媚媚,”一双热呼娇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两坨软肉贴向他后背。

  他全身似触电一般,酥麻呈放射性向全身漫延,腰背一僵,脑里晕呼的更厉害。

  “爸爸、早餐吃什么?”小脑袋在他的肩颈处磨蹭。

  ——她梦想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好喜欢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味道,健腰硬中带层柔软的皮脂,手感很好,可惜她还没敢把手从家居服衣摆里伸探进去真正触摸他的肌肤,应该蛮光滑?

  “想吃什么?”他浅笑的问,声音有点发哑,想借走动摆脱开她,她却紧贴着他跟他移动,两坨软肉触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清晰得似乎能察觉她胸前两朵乳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开她的手臂,转身嗔斥:“胡闹,这么大了还……”

  话倏然而止!

  他不拉开她的手臂、不转身还好!

  他拉开她的手臂、转身、父女俩的体位瞬即成了她环抱他的腰、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对面相拥!

  比最初她环抱他的腰紧贴他的后背和他说话还、暖昧和、尴尬;从动作上看几乎就是他、主动、有意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拥抱!

  她索性埋在他怀里,手臂环抱他的腰,小脑袋搭在他肩窝,身上萦绕撩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说:“单面煎蛋。”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小臂,这个料峭春寒天的清晨,他脑子不太清灵,温香满怀,他低头,近乎完美的侧颜,颊肌近乎吹弹可破,天鹅颈的尽头是极精致的锁骨。

  他吞了吞口水,撩人之极也不知是香水还是她的体香,他垂眸,想、想亲她的脸、颈脖、娇唇……

  晃了晃大脑袋,他肯定睡得严重不好!

  轻轻推开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给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吃。”

  她单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唇角勾扬,美目含笑,幸福的时刻,为了永保这一刻,她、她们会继续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边煎蛋煎培根土司、温牛奶、炖牛奶一边说:“媚媚,你们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冲了,换一个吧。”他想说太撩了,想想这个词不适合对女儿说。

  “可、媚媚就喜欢呀。”

  呃。她那拉长的嗲得像能糊锅的腔调把他的心搅酥了。

  “那、那就继续用,爸爸给你们再买一些?”

  她唇角勾起了个大大的角度,傲娇得像要上天。

  他从不知自己这么、这么受撒娇这一套,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欣赏独立干练女青,像杨思那样。

  又晃了晃脑袋,他为什么总要把女儿摆到一个不应该的位置来作对比?喜欢或受用女儿的撒娇和女人的撒娇完全不能作对比,可她们这模样,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们当大人看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乱。

  他似乎突然被打乱了阵脚,他自我开解可能需要时间适应?或者对她们更好一些?亲情、父爱更浓郁,就会遮盖过一些不应该的迷乱。她们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对,他应该对她们更好!更疼她们、宠她们!这是他混乱的脑子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好到宠溺无度、言听计从、好到烽火戏诸侯都没事!

  纤纤细指拿起他的手机,她娇嗲嗲的问:“爸爸手机密码?”

  他怔了怔,小时她们是可以随便拿他手机玩游戏,可现在?

  但不知为何,却又不敢不跟她说、不说觉得心虚,特别是在父女俩刚刚奇怪的面对面相拥后,而且她这么嗲嗲的问,而且他刚决定了要无下限对她们好、宠溺她们,他只犹豫了两秒,连头也没回,淡淡的说出他的手机密码。

  这会撒娇的女儿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转身发现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纪录,打开的聊天界面对像是林茜,他顺回手机,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摊开手。

  对峙了没出三秒,他把手机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说:“就这次,下不为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纪录”

  她傲娇的撇勾唇角,继续翻看聊天纪录,他叹了口气,回头继续折腾早餐。
 
  把三份早餐摆上来,得到林媚一个大大吃惊而赞赏的表情,“爸爸好厉害诶。”一顿拍照发朋友圈后挖了一勺子炖牛奶吃,“好吃,超好吃,好滑好滑。”林媚一个劲夸得他虚荣心暴棚。

  “亲一个、爸爸。”她捧住他的脸,啵一下亲了他的唇。

  他愣了愣,想斥责她胡闹,她已低头哇啦啦吃起早餐。

  伸手抚了抚唇,唇瓣撩灼酥麻,把斥责的话语吞起来,把酥麻感藏在心头咀嚼回味,转身从冰箱拿了芝士片出来,林媚把喝一半的牛奶递到他边,“我把爸爸的那份炖奶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点被口水呛着了,嗔责她:“这么大了,好好说话!”家里有个娇嗲女儿真是、受用,暖室如春。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杯牛奶。

  林舞走进来,冷冷瞪着三份早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舞快过来吃。”他急忙帮小舞挪好餐椅。

  “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小舞甩手转身走回房间。
  
  小舞不喜欢这种西式早餐,他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乱的相拥把他给搞乱了,忘了煲粥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这就给你煲你喜欢吃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边煲粥边陪我吃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顿住脚步,转头迎着妹妹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手里握着的那只柔嫩的小手,缓缓在她身边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炖牛奶,呼噜了小半勺,把勺子递到他嘴边,“爸爸吃。”

  他应该推开,但他神差鬼使的张嘴,就着女儿刚吃过的勺子将她呼噜剩下的炖牛奶呼噜吃了,怔怔的看着这个矫美的女儿,她唇边挂着白色的奶渍,他伸手用指腹抚去,她娇笑看他,那双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声音有点发哑。

  “嗯?”她问。

  他也不知为什么喊她,又哑哑的喊了她一句,想起应该说点什么,“媚媚比小时候会撒娇多了。”

  “爸爸不喜欢?”她似乎有点担心,小心翼翼抬眼。

  “不,”他急急摇头,“喜欢,爸爸很喜欢,一直盼着能接你们回来,跟爸爸撒娇呢。”

  “回来了,真好。”她转身搂住他。

  “嗯。回来了,真好。”他搂着她,大手顺抚她的背,感觉身子有点热,脑子似更混乱了。

  “咳,”转回来倒牛奶的林舞干咳。

  他急急轻轻推开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继续吃早餐,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嗯,抒发一下情感而已,似乎没必要这么慌乱,他抚了抚额角,起身给林舞煲粥,电炖锅很是蛮方便,启动快炖功能,不用半个小时就能炖出香浓的粥,他又给她炒了个虾仁西兰花,庆幸自己提前一天让工人买菜屯冰箱里。

  林媚吃完回房间整理行李,他把浓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来吃。

  见林舞似乎还呕着气,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说,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让她?就因为大十几分钟就要来玩这套道德绑架?”林舞很是犀利。

  “没这意思。”他抚额,真说不过她,“我是说,不要计较。”

  “你偏心却叫我别计较!”

  “没偏心。爸爸爱小舞,也爱媚媚,一样一样多的。”他在林舞身边坐下来,两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么浓,他重重蹙眉,心头越来越燥乱。

  把粥里的仔排全捞出来,用筷子剔掉骨头,想起刚才林媚喂他吃炖牛奶,于是也夹了一块仔排肉递到林舞嘴边,“乖。爸爸喂小舞吃肉肉。”

  她嗔瞪他,但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笑了,见她不怎么吃西兰花,又夹起西兰花喂她吃,温柔的哄问她:“小舞不气了?爸爸以后对你们更好一点。”

  “多好?”她眨吧眼问他。

  “你们想怎么样爸爸都听你们的。”他温柔的朝她浅笑,她有些迷恋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转回来拿水果的林媚干咳。他有点慌乱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继续吃粥,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慌乱。

  喂女儿吃东西而已,以前也经常这样,似没必要这么慌乱,她们都稳如泰山,他慌什么,于是,他竟又拿起筷子,当林媚的面喂林舞吃西兰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吃肉。

  姐妹俩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无其事飘回房间。

 “爸爸说要对我们更好点,春寒天又下起了雨,一会陪我们看片子好不好?”吃完他喂她的最后一块西兰花,她问。

  “当然好。什么片子?”他揉抚有点晕呼的额头说。

  “爱情、动作片。”她面无表情的说。

  他:……,“胡闹,”软绵无力的嗔斥,心头却嘣嘣的跳。


[ 此貼被梅川裤子在2021-11-16 11: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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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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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尴尬又稳秘的两女一男相处模式
吃完应该算午饭了的早饭,林媚蹦蹦跳跳跑过来把苏展拉到主卧,将他推倒进大沙发里,还帮他脱鞋,将他的大长腿拉到沙发上,往他后背塞上垫子,让他半躺得异常舒服,递给他一个保温杯,“爸爸陪我们看片。”

  他点着昏沉的头笑笑说好,这时发现林媚竟穿着四角小短裤,男人式的眼光扫了一眼,喉结滚了滚,腿形真见鬼的好,笔直纤细,且极白嫩,俏臀被大卫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干舌燥的喝着茶,嘴里说:“媚媚,穿上长裤,别着凉了。”心里却很想挑开那碍事的大卫衣,欣赏那对俏臀。

  “不穿。再说我把卫衣也脱了。”林媚冲他撒娇,把羊绒地毯拖到他的沙发边,抱着垫子坐在羊绒地毯上看他。

  他闭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矫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说。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点她的鼻头,“调皮。”

  她轻咬住他食指。

  骤然而至极具性暗示的举动,他一愣,手指抽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父女俩怔怔对视,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乱的抽回手指。

  林媚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俩人似乎做了坏事一般同时瞄了眼林舞,尴尬似乎就这么化解了?只是他心头更燥乱的慌。

  又有点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会撒娇的妹妹暗暗结成联盟?

“爸爸,我们看爱情动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胸口,抬头看他低声说,离得极近,鼻息似都打在他胸口了。

  他柔柔浅笑摇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说要把我们当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连串娇娇的抗议。

  “嗯、”他作思忖状,“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为什么?”她天真状问,很不满的撅嘴,娇艳的唇微嘟,他看了几眼,眼神迷离了起来,他艰难的把眼神挪开,映入眼帘的却又是她那双裸露的细长腿。

  他转了话题:“去穿上长裤,乖,媚媚乖。”他几乎想恳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长裤他会疯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贼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抚她的腿,他想把大贼手直接插入她合拢的大腿间,疯狂抚挲那处三角缝。

  他不是只能靠抚摸解渴老到动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嫩少年。他是壮年单身男人,性欲旺盛、性需求明确,被欲念支撑的所思所想都直达要点。

  而且,此时他身子灼热、心头燥乱,昨晚梦境诡异感不止没缓解,欲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欲念像要挤暴他一般。他极欲想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事。

  “我穿,你奖励亲我一下。”她还是撅嘟嘴,指了指娇艳的唇瓣。这个举动看起来很性感,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脸罢了,好看的人做再矫情、做作的动作还是好看。他便觉得她性感又可爱暴了。

  既然刚才吃早餐时都已对亲过唇,有了第一回,这心头燥燥然时分再作第二回便无需再作细究了。他凑过去亲她的唇,她的气鼻真好闻,似甜香的牛乳又似还加进成熟的樱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间多停留了一秒、两秒?——反正不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他至少闻了闻她鼻息间那实在好闻的气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离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俩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长运动裤,和小舞几个穿梭换位,他发现,他又分不出谁是谁了?蹙了蹙眉,事实上,只要林媚不撒娇,他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如果她们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难分辩了。这感觉既不太好、又有点隐秘神秘过瘾。

  “喂,你的卫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个娇喊。

  “你来例假了?怎么随我了?真是的。我这次量特别多。”一个躲在洗手间里大声答。

  “我随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别多,出来,我要进去换。”

  他躺在沙发上颇尴尬,不知怎么提醒她们,房间里有个单身壮年父亲,可不可以别这么不顾忌的谈论例假事宜?但又觉得颇怪异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儿似乎亲密到了另一个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们亲些、再亲些?

  在洗手间门口跳脚的女儿回头看他,扬了扬眉,继续敲洗手间的门:“出来,你在里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辞!”他无力抚额斥止她们。又想她们真会做这种事吗?手淫?怎么做?只是揉揉花蒂儿?还是有把手指伸进去?

  他脑子里更混乱了。

  连什么时候女儿的小脑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过味来时他伸出大手轻抚她的头发,“来例假了?喝红糖水吗?”

  “我量这么多还喝红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儿很不满的抬起头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网上不是总说来例假喝红糖水吗?

  “爸爸不懂。”他讪讪的说:“当、当然不想宝贝女儿血崩。”

  “甲醇。”她继续瞪他,娇嗔带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娇粉的脸颊,“你教教爸爸,不说喝红糖水要怎么办?”

  “凉拌。”

  “调皮。”他的手没收回来,继续放在她脸颊上抚挲,她顺势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蛮粗重。

  林舞找了部很老的法国文艺情色片,年轻时的苏菲玛索美得不可方物,正是他的梦中女神,父女三人看着巨屏上动不动的全裸镜头,两个女儿还好,他的呼吸粗重得简直无法掩饰。

  他知道问题不在于苏菲玛索全不全裸,而在于两女一男共处一室看情色片的尴尬情景,而且她们还是他女儿,一个还把脑袋趴他胸口。

  他也知道此刻他应该起身,走出去,回他的小房间,但他挺受用这种、尴尬和隐秘,他舍不得出去,他推了下女儿,“给爸爸拿条毯子。”

  窝在床上的林舞扔了条毯子过来,他有点尴尬的拿过来披上,主要是想遮住越来越膨胀的某处。

  林媚似乎打了个寒颤,她坐在地上,头趴在他胸口其实姿势也蛮别扭不舒服,他往里侧身,拍了拍身前的空位,其实是想她坐上来,但她挤着他躺了下来,他怔了怔,却极为自然的掀开毯子给她盖上……

  就这样,他侧抱着他的女儿,躺靠在沙发上看情色片,另一个女儿窝在几步远的床上,这情状真、够诡异。

  她身上香水味极浓郁,他脑子更燥乱,大手不知应放哪,法国文艺片很沉闷,她许是被闷着了,翻了个身窝进他怀里,他的大手顺势放在她的娇臂上,真、真是挺有肉。

  她不是小女童了,她身高一米六八、九?身上所有女性征皆极成熟,简单粗暴点用细腰丰臀硕乳来形容也可以,作为父亲实在不合适这般侧躺抱她在怀,但、感觉真是好得他推不开、起不来;

  他脑子里乱轰身体燥热,鼻息间总萦绕诱人体香?香水味?而且,不远处不时瞟他们一眼或装作没看他们的林舞更加剧了这情状的诡异、尴尬和隐秘,他更深陷其中、受用其中。

  “困了?”他哑着声问女儿。

  “嗯。”她窝在他怀里说,“来例假好累”。

  “小腹累?还是下面累?”他在她耳边低语问:“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终于将过份的话借着关慰女儿的例假说出来了!他也松了口气,憋死他了!他终于反而可以歇口气了。

  “都累。”她勾着唇角说。

  “那睡会?要爸爸揉揉小腹吗?”他揽紧她,没有揉她的小腹,倒是揉了揉她的肉臀。

  “我睡会,爸爸身上真暖和。”她任他揉弄,往他怀里钻了钻。

  “爸爸天生冬暖夏凉,”他有些儿骄傲,将她揽得紧紧的,用温暖的胸膛熨贴她,“睡爸爸怀里最暖了。”

  “爸爸、你硌到我了。”她不满的蹭动。

  “嘘!呃,”他被她蹭得重喘一声,瞟了眼林舞,“睡,别动,媚媚乖。”

  “亲我一下,我就睡。”她抬头撒娇。
 “这么想爸爸亲你?”他有点坏坏的说,他心头那色色的欲念憋不住了。

  早昏乱的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住她娇嫩的唇瓣,几秒才放开?他不知道;只知道放开时有一声轻轻的“啵”,让他耳燥,他又看了眼林舞。

  巨屏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他的产品发布会视频,还是他28岁时的那第一场,他笑了,问林舞:“你怎么有这个?那时你们才几岁。”

  “11岁。”她说。

  “嗯,那时好傻,被团队强架上去,没想从此每一个新品都要我来讲。”

  “你圈了不少直男粉,也圈了不少女粉,有女生说不管你公司出什么新品,都会买,哪怕新一款台灯只是加了个鸡肋的闹钟功能。”她说。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不很擅言辞,但在产品发布会上却全程脱搞,从产品调性、到工业设计理念讲得异常清晰妥贴,毫无营销式的油腻,兼内敛式的俊帅,外形极出众,他认为是莫名其妙圈粉,其实却是自然而然。

  他做白电起家,算是他的本专业,她们记得他的产品拿过多少个工业设计奖,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

  于是,他侧躺着怀里抱着妹妹,和姐姐聊起他的创业史,当然,他胯下一直半硬的硌着妹妹。

  妹妹也没睡着,唇角带勾的听着,时不时扭蹭身子,他当然知道她没睡着,她一扭来蹭去,他的大贼手便揉捏她的小肉臀,当然,也时不时将她的肉臀按向自己,让自己无限紧贴硌她,她更用力蹭扭。

  怕被林舞发现,他尴尬的紧紧按住她的肉臀……

  林舞去洗手间时,他在妹妹耳边低语:媚媚不乖。大手趁机又揉捏她的肉臀又索性将小肉臀按紧在自己胯间蹭动,满足的在她耳边发出几声重重的喘息和轻声的呢喃,“媚媚、媚媚呵。”

  这、游戏真、真过瘾,他昏乱乱的脑里想……
 


7、父女边看肉战视频边暧昧聊骚
林舞从洗手间出来,苏展急忙起身躲进洗手间,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晾晾,他的欲念似乎在升级、变异。

  随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将那句过份的【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话说出来,他便从极欲想说过份的话、聊骚,剧变到臆想做最疯狂的事。

  用冷水扑洗了下发热的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些。

  无意识环顾了下洗手间、淋浴间,又重呼了口气,一夜间,他单身使用了几年的所在完全大变样,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识到家里被两个年轻女人占据了:淋浴间里晾着两个小内内、垃圾筐里扔着两条浸满血量的卫生巾,他盯着这两样物件,刚冷却、清醒的脑子似乎又有乱轰轰之势,赶紧溜了出来。

  他对两个女儿无奈的说:“衣服晾到阳台吧?又能晒太阳又通风。”

  “说的是,劳驾。”其中一个说。

  “那是内……”他想说那是你们的小内内!算了!和自己的女儿计较什么!他把两个小内内拿到阳台上晾好。

  姐妹俩对视一眼。

  但他的体贴又搞错了,春寒天下着绵绵细雨,哪来的太阳?连风都是湿重的,她们晾在淋浴间抽风扇口反而是对的。

  ——多年单身,他确实缺乏和女人共同生活捶练而来的体贴能力。怎么办?拿回去?算了,就让它们晾在湿风中吧,他决定给她们买个专门烘干小内内的小洗衣烘干机。
  
  “谢谢爸爸,”他转回来,又被会撒娇的林媚拖到沙发上,还塞了个保温杯递他,“给你新泡的大红袍。”

  “乖。”他正被那两个小内内搞得口干舌燥,抬头将一整杯热茶一咕溜儿喝光。侧躺下、怀里又窝着林媚的他才发现、乖乖、WTF?

  巨屏上正播放着真刀真抢的特写肉战视频,现在的少女这么生猛?他头冒虚汗。

  特写非常特,男人紫黑的大鸡巴在女人被撑得极致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沉闷的啪啪、卟嗤声还有女人略夸张的吟喘声在昏暗的卧室里飘漾——窗帘不知何时也被拉上了。

  他应该出去,留这对女儿自己看去,她们也已成年,看这些、其实也没什么。

  但他脑子里似一片空白又似轰轰作响,热茶唤起身体里又一阵灼燥,怀里的女儿更灼烫,他低头看她,她正瞄向巨屏,他随她的视线看去,刚好那对男女正由传统的男上女下换成侧入。

  如果现在他抬起女儿的一条腿、身子再往下溜一点、性器自下而上顶插进去,便和视频上的姿势一般。

  他喉结频滚,颇重的吞口水声引得她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她,颇幽沉的对视。

  她索性翻身,又像刚才那样完全面对面窝在他怀里,他便又将大贼手放在她的肉臀上揉捏。

  她低声问他:“做爱就是那样吗?爸爸?”

  “嗯。”他艰难的答。

  “男人勃起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她说的很、教科书化。

  他低头在女儿耳边低语:“男人用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女人逼穴里抽插,让女人出水、出快感。”他说得比她粗俗易懂多。

  她羞红了脸。

  他的欲念已升级到想做更疯狂的事,但他忍住没任何行动、他停留在更靠前的一个阶段、说些过份的话而已,他并不算、很堕落、滑陷,对吗?他燥乱乱的如此想。

  于是他放松、任由自己践行从昨晚就蠢蠢欲动的聊骚、调情欲求,说来也怪,他一理科生,发起春情来却拼命的想聊骚。

  他用食指刮弄她娇滑的颊肌。她们当他的面说最私密的事,他便也和她聊最亲密的话题,而且是面对面贴抱着她说。

  “媚媚有用那绵条式的卫生巾?”

  她摇头,在他耳边低语:“没用,现在不能用。”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不能用,却故意问她:“为什么?你们不是说这个塞得好更舒服?”

  她小脸更羞红得厉害。

  他灼灼看她,“媚媚和男人做过没有?视频上那样?”他明知她没有,却坏坏的问。

  她娇瞪他。

  “爸爸知道,媚媚的嫩穴没有让男人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去抽插过,”他贴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说,热息涌进她的耳道,她痒得直颤,他紧紧抱她,“所以不能用卫生绵条,媚媚乖。”

  他只是在说关于绵条的事,并不是有意说抽不抽插的事,他乱遭遭的如此想。

  “嗯。”她又扭蹭了起来。

  “爸爸帮媚媚塞绵条?也许不会捅破膜呢?”他按住她乱蹭的肉臀揉捏,转了话题:“媚媚的屁屁好有肉肉。”

  “好。”她低声答。

  他蹙了蹙眉,热哄哄的脑子一下子有点不明白她说什么“好,”半晌才明白,眼里精光微闪,“媚媚是说好?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她娇红着脸点头。他只是随口说,但她的乖巧、大度让他很欣喜、和意外,真的可以和女儿如此亲近、隐秘?他无限遐想,感觉像他们之间拥有了个不被世人所容、所知又特别甜腻的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爸爸、好像不敢呢。”他浅笑,她抬眼看他,最喜欢他浅笑的样子。

  他好像明白她眼里对他的迷恋,正如此刻他眼里也有对她深深的痴迷,“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他放纵的在她耳边低语,把自己那腔想调情的欲念挥洒在她身上,“媚媚,爸爸夸你有一对凶器呢,又圆又挺俏,大胸显得腰细,腰细更衬出胸大,媚媚是个尤物,你不表示感谢下爸爸对媚媚赞美?”

  她娇笑,抬头亲他的唇,他揽扣住她的后脑勺,四瓣唇紧贴,良久他才轻喘放开她,迷离着眼看她,哑着声说:“媚媚喜欢爸爸亲你是不是?爸爸也喜欢,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他边说边揉捏她的肉臀,大手揉抓得越来越起劲,手指不自觉滑进她的腿间,“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他轻笑。

  她也娇羞轻笑,父女俩额头低着额头轻喘,又同时抬起头碰一下唇,又碰一下,“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夏天就不想抱媚媚了?”她娇嗔。

  “想,一辈子抱媚媚,好不好?”他浅笑问她。

  “好。”她开心的咧嘴笑。

  他又亲了下她的唇,“知道‘抱’是个多义词吗?”他问。

  她眨眨眼,摇头。

  他心痒得不自觉将聊骚升了舱,“做爱的同义词。”他瞥了眼视频里还在抽插个不停的男女,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视频里那男人就正在抱那女的,用大鸡吧疯狂抽插女的逼穴叫做爱,民间也有简称为抱。”他真不知他一理科生竟这么会瞎掰扯。

  她转身看向LED巨屏,他和她一起看激烈的肉战抽插动作,父女俩呼吸微重,他问她:“媚媚为什么看这种视频?”

  “好奇。”她像犯错的小孩垂头。

  她小脑袋蹭他的胸口,发丝蹭得他极痒,从皮肉到心头,都痒,他又捏揉了两下她的肉臀。脑子里似乎越来越昏乱,她是他的女儿,他在干什么?

  他又瞥了眼肉战视频,在她耳边低语:“好奇?看他们抽插时媚媚会想要男人大鸡巴插进媚媚娇嫩的逼穴吗?”

  她低头不语。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着她好看的凤眼问:“会吗?媚媚?”他闭上眼睛略一想像,脑子想要暴炸。

  他是她的女儿,他想从此刻撩乱错误的情状里挣扎出来,可越挣扎越提醒她的身份他就越掉入有一天会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像视频那样大力抽插他会撒娇漂的亮宝贝女儿媚媚的臆想里。

  他的挣扎像生成一个旋涡,将他旋拖进去绞杀。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他抱紧她喃喃。

  “可媚媚也想知道抽插做爱的感觉。”她嘴角微勾浇油。

  “迟一点知道,乖媚媚。”他亲了下她的唇,又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以亲她换取她迟一点去体验性爱,“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多亲几下,才答应爸爸。”她也昏乱乱了,宿愿得偿,幸福感和他的怀抱一样暖烫。

  “好,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他的挣扎变成了雨点般的亲吻,坠落在她的娇唇上,“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就这样,他和女儿在肉战视频啪啪卟嗤和女人夸张的吟喘背景声下紧紧贴抱,他没敢抬头看床上的林舞,但他知道林舞一直没怎么看那肉战视频,反而一直看向他和媚媚这边,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

  肉战视频里响起女人一声极夸张的尖叫,他抬起头——说不好是为什么,也许是脑袋越来越昏乱,也许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大手揉捏林媚的肉臀,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卫生巾——却看向林舞。

  林舞眼神似冷又似灼,意味不明。

  他看着另一个女儿林舞,边亲怀里的女儿媚媚的娇唇边发出能清晰传到林舞耳里的低语:“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他不知他混乱了多久,还说了些什么骚话,直到怀里的女儿肚子咕噜响,朝他瘪瘪嘴。

  “饿了?”他温柔的问,她点头。

  “想吃什么?”

  “火锅。”她只顾撒娇,和他腻歪的幸福让她昏了头,没发现林舞正狠狠瞪她。

  他揉了揉眉间说:“春寒天,火锅天,爸爸带你们搓海鲜火锅去。”

  “好诶,出去吃火锅了。”林媚跳了起来,开心的开拉窗帘,天好像放晴了,晃亮的光线打进原本昏暗的房间,打向昏沉沉坐起身子的苏展,他昏沉的神色似绽开了些又迅速凝重起来。

  起身开窗,微干冷的风吹扑面而来,他连连深呼吸,晃了晃大脑袋,人清灵多,神情却更凝重,他?整个下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你们换衣服!”他迈着慌张的步子、眉头紧蹙急急冲出她们房间冲到公用洗手间,连连扑了几把冷水洗脸后双手撑着洗手台重重喘息,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从来、不曾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锅吃?”林舞点着林媚的额头怒骂,“香水、昨晚精油醺灯、早上的牛奶、下午两杯茶,下了多少手脚才让他昏沉成这样?你非得拉他起来吹风吃饭?在房间里吃饭再腻腻歪歪就上勾了,你这贱蠢逼,多好的机会让他出去了,现在你能再把他拉回来?蠢逼!”

  “我、我想、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什么。”林媚吸了吸鼻子,挡开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这猪脑子!搞了一堆催情剂做手脚,他只是抱着亲了你!说几句骚话!他舌吻你了?他碰你胸了?他让你碰他鸡吧了?没有!还做呢?!和一头猪孪生都好过和你。”林舞气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亏,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气。

  “等着功亏一溃、被他发现,让他把我们送回妈那吧。他、他也真能挣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边换衣服边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这蠢逼,“催情剂不是万能良方。你以为他不能找那杨思?”

  送走?林媚摇头,想都别想,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好听的声音说那些骚骚的话,他还说要每天亲她。

  找杨思?更想都别想!她阉了他、都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

她们爱了他那么久,策划了那么久!

  “没那么容易!”她转着眼珠动心思,苏展,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你跑不掉!
 


8、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虽然天冷,但苏展还是选了个靠窗的卡座,他需要冷风让他清醒。

  点了一堆女儿们喜欢的海鲜,但父女仨吃得并不起兴,气氛有些、沉闷。

  姐妹俩间或对视,林舞眼里依然有怒火。

  林媚抿着嘴,瞳孔间或敛紧。

  苏展体贴的给女儿们剥虾、剔鱼骨,姐妹俩一人一条虾、一块鱼腩轮着来,绝不偏心,自己倒没怎么吃,喝着冰水,时而看向窗外出神,时而刷刷手机。杨思在缠他,想见见他的宝贝女儿。

  平时吃火锅喜欢来罐啤酒的他、只喝冰水,间或眉峰紧蹙,似想起什么不堪的事。

  苏展的侧颜其实也很完美,姐妹俩看着他绵密的眼睫颤动出神。

  她们喜欢他每一幅模样,产品发布会上意气风发滔滔不绝的、创业过程坚韧不拔踌躇满志的,面对她们极温柔耐心的,当然还有下午被催情剂折腾得泄露出男人本能的骚情样子的;

  就是不喜欢此刻的他,被骤然而来的不堪压得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和她们,她们不忍看,也很不忍伤害他,她们希望他永远意气风发、浅笑俊帅、成功体面。

  实在不该把他拉下背德深渊,背负巨大人生阴影,但孽因罪种一旦冒头便像迎风都能窜枝的野藤,她们无能为力。

  ——只有一起毁灭、共赴情欲黑坑,才是彼此的终局。

  吃完,三人懒懒走出酒楼,苏展走在前面,姐妹俩落在后面,还在你瞪我、我瞪你互撕。

  林舞看着他有点疏落的背影,他不该一个人在前面抽烟闷走,他应该和她们一道有说有笑——他在有意和她们保持适度的疏远。

  他疏落的走在她们前面几步远,一直挺拔的肩背难得的有些儿、颓?一直齐整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也懒得整理,一直神彩奕奕的成功壮年男人,在这春寒天里,显得有些萧瑟。

  林媚撅着嘴,吸了吸鼻子。

  “心疼了?”林舞冷笑。

  “他不该被我们这么折腾。”

  “那你准备?”林舞继续冷笑。

  “革命尚未成功,姐妹请多努力!”

  林舞呵呵轻笑,又倏收住笑,眼梢儿微勾的凤眼幽敛。

  回到家,苏展走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来扶住她。

  林媚又气又可怜兮兮抬起小臂给他看,瘪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宝贝女儿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娇嫩的小臂上一处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气!

  他转过头看林舞,气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过你?”

  “她贱!”林舞倔着脸还嘴。

  “你才贱!”林楣瘪嘴捂着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妹妹。

  “能不能不闹!你们是亲姐妹!”苏展低吼。

  林舞转身走回房间,“啪”一声摔上房门。

  “小舞!”苏展气得、又无可奈何,他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瘪嘴渗着泪花。

  “PAPI抱。不哭,”苏展把她公举抱起来往主卧走,将她放在沙发上,找来消毒药水、止疼喷剂。

  止疼喷雾喷在伤处蛰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怀里钻,撒娇哭唧说姐姐有多过份,给他看手臂上还有另两处轻一点的瘀青。

  她的皮肉实在娇嫩,轻轻一掐便起了瘀痕,何况林舞用足了手劲,瘀伤处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轻抚伤处,又存着私心不想她太揪着这事不放,一时嘴笨也不知说什么好,哪还记得要和她们保持适度距离?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她的娇唇,“爸爸亲亲就不疼了,乖,别怪姐姐。”
  
  “PAPI偏心。”她在他怀里瘪嘴哭。

  “没偏心,”他低头看着那张娇美得过份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门轻颤,再次提醒他适可为止,他微微推起她开解说:“亲姐妹要相亲相爱。”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妈咪那。”她实在委屈坏了,也推开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将她揽进怀里侧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猫房间里好好冷静适度疏远,她被掐伤哭唧成这样他又破功了。
  不知觉间,父女俩又如下午那般面对面紧贴相拥!

  “亲,呃,爸爸亲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亲亲。

  他只能照办,在她的娇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爸爸亲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别怪姐姐。”

  哄了多久,亲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抚着她的发际松了口气。

  从吃饭时他便发现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问她:“媚媚没喷香水了?”

  她恹恹的点头说:“爸爸说太冲,媚媚就没用了。”

  他蹙眉,心头更沉闷,又亲了她几下哄她去洗澡,出来想敲开林舞的房间说叨两句、还是作罢,她们有她们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坏事。

  洗完澡,他裹着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风。

  下午他虽头昏脑热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记得,每个举动每一句话好像都跑出来扇打他,他眉峰紧蹙。

  当时,他自以为还未践行脑中最疯狂的臆想,只是说了些骚话、亲了亲女儿而已,他只是没敢细想身体燥热脑中昏乱的他想干嘛?——他想、如肉战视频中那般抽插怀里的女儿!

  他毕竟什么也没做,还没太疯狂和荒唐,对吗?!他闭眼重重呼气,他明白、其实、他应该离开那个房间!他也不该亲她的唇。

  睁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说下午的燥乱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让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对受伤的她又抱又亲又算什么?她并没喷那撩人的香水……

  他一乱、再乱!一错、再错……

  这是他捧在心尖的亲生女儿!

  林茜曾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奴,她们被林茜接走这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当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变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时,相思真的酿成了病?

  捶了捶脑门,脑袋还是有点昏重,他转身扯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下酝酿睡意。

  连门也没敲,林媚揉着眼睛哼唧推门进来,“爸爸,媚媚睡不着。”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喷雾,长腿迈下床猛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着,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张的用指缝大开的手捂着眼睛说。他的身材真是好,长腿宽肩,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又不夸张流畅型那种高颀修长。

  他瞪了她一眼,连勃起都没有大个头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过去帮他拿来内裤、睡衣睡裤。他又瞪了她一眼,别扭的半躺在被窝里穿上内裤睡裤,再穿上睡衣。

  真够、乱的,这种乌龙也能来一发?但、父女俩似乎更、更具隐密性质的亲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裸睡。”

  他用食指做了个保密禁声的“嘘”,他确实有裸睡的习惯。
  盘腿坐在他床头的林媚前一秒还调皮的说笑,后一秒又瘪着脸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没来和我睡,我睡不着。”

  “谁没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继续扯过他的手臂挽抱在怀里。

  “你们一直一起睡?”

  “偶尔,但这床太大,房间也太大,以前又没睡过,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谁让你贪心,非要睡主卧。”

  她打了个喷嚏,“你还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紧贴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轻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说个什么秘密。

  “嗯?”

  “你不是说要给媚媚塞卫生绵条吗?”她用气声小声的说。

  他脑里轰轰响,下午那些慌唐的行举、言语又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压得他又蹙起了眉头。

  见他没回应,她又更小声的问了一遍,两人如此私密的体位、私密的气声、说这种私密的话,把那不为人知只有他们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腻、过瘾感又撩了出来,他身子不由软化了下来,低头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个小小绵条。

  呃?她居然带了这玩意儿。他心跳得飞快,脑里飞快臆想起他拉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蚌肉,把绵条往里……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小绵条接过来,塞在枕头下,帮她掖好被子,搂紧她,像把两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窝在他怀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实在太、会破冰了。

  在被窝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还刚被她看过全裸样子的他再也僵直、疏远不起来,他们之间秘密那么多,就该亲密些,不是吗?

  他只能抱紧她,一如下午那般,反正这事下午也做过了不是吗?他无法否认对她有异样的贪恋……
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肉臀,他关心她的私密事:“量还多吗?”

  她摇头,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就能干净。”

  他低头幽灼看她。

  她抬头递上娇唇亲他的唇。

  已亲过无数遍了,他也就没有避开,她的气息香香甜甜,唇娇娇软软。

  “还冷吗?”他哑声问。

  她撒娇,“好暖,以后和爸爸睡。”

  他看她,她定定回视,眼里意味分明:她迷恋他,她很清楚这种迷恋,也知道两人之间正在做什么。

  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读得懂,也没法装傻,他应该任她撒娇,不该那样看她,他想别开头。

  她不让他装傻或逃避,她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神幽然:爸爸,要让我说吗?把下午我们做了什么事描述出来?把对你的迷恋说出来?把喜欢你的话说出来?把想上你这种话说出来?

  他垂眸,有些话不能说开的,说开以后怎么相处?他再帅而不自知都不致于不知道自己正值成熟壮年,很惹青春期女生。他的女儿走错方向了,他呢?

  【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

【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

【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

【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她悠悠看着他一句句重复他下午说的话,连顺序都没错。

  他越听呼吸越重;眼神渐迷离焕散,不管下午他出于什么状态下说出这些话、哪怕是吃了春药,他都是犯了极大的错!

  他艰难的聚神看她,小唇儿张合不知还在说什么。

  想说什么却卡了壳的不太擅言辞的他倏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别说了,别说了,耳燥得紧,下午这些见鬼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

  她轻轻含起他的上唇瓣,一下一下含吮、吻吸,又转向他的下唇瓣,小舌尖舔弄他的唇间,循环往复;她含吮他的上唇瓣时,下唇瓣便落在了他唇间,不知何时,他已在回应,含吮起落在他唇间的小唇瓣、小舌尖。

  起先彼此都温柔、沉缓、无声,含吮渐趋激烈、啧啧声儿响起,又渐演变成激荡嘶磨,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父女俩辗转湿吻,舌尖互碰互缠、你来我往互挤探进彼此嘴腔、被彼此贪婪吮吸。

  她吻技并不高超,但她投入而极深情,她要他啊!

  嘶吻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分开时她的唇瓣已成靡艳,他伸出指腹心疼的抚挲。

  她看他,眼神充满灼烈和野性。

  这是只会撒娇的小野喵,能撒娇得他心酥化、也能吃了他,连渣也不剩!

  一双小手探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他下胯轻挺、微颤,急急伸手按住她的手,颤哑轻呼她:“媚媚。”——他认输,他在求饶:先到此为止,再点火他真会暴了。——从昨晚他就已燃起欲念、到下午、到此刻,他正值壮年!他十几年没有固定规律的性生活!一触即暴!何况、他对她……

  事态已完全脱轨。在他接女儿回来的第二个晚上,他和她躺被窝里相拥舌吻,他无可奈何抵着她的额头轻喘。

  “以后和爸爸睡。”她捧起他的脸,娇娇看他、重复。

  他看她、良久,点头,手依然紧紧按住她握着他坚硬的手。

  窝在他怀里的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林舞发了个【OK】的表情,又发了把【四十米长刀.GIF】。

  哼,死贱林小舞,虽说是苦肉计,也不必下那么重的手吧,公报私仇!

  她唇角弯起个比眼梢更俏的小勾。林舞下午说的舌吻、碰鸡吧,她做到了。碰胸?明早吧……

  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疏远她、送她回她妈那。苏展,一起随落深渊吧……
【作家想说的话:】
媚媚重复的话来自上一章


9、爸爸的挣扎之“我们先谈谈恋爱”(边缘H)
这一夜,父女俩睡得都并不好。

  迷迷糊糊间,可能都在回忆林舞和林媚在苏展身边那五年里的一些画面,他对她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好。

  林媚在爸爸怀里迷迷糊糊醒来时,他正在察看她手上的瘀伤。

  他朝她有点尬的笑。

  她似也才意识到她居然在他怀里睡了一整夜,恍惚间记得整夜他都只是微揽着她,双手尽量不作其它碰触,她美目微眯。

  “你睡得不好?”她问他。

  他点头。

  “因为没有裸睡?”她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确实有这原因,但不好承认。

  “你一直硌着我。”她不满的撅嘴。

  他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温香满怀,让他怎能没有反应。

  她翻了个身,半侧身背靠着他,拿起他枕头边的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开锁,翻查各种聊天纪录。

  他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喃喃:“小醋包。”

  “不给查?”她幽幽抬眼。

  “任查。”他无辜的浅笑,又忍不住说:“没有信任的感情,很脆弱的。”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他,胸前两坨软肉抵着他,少女天然体香比那香水更撩人。他口干舌燥,使劲吞口水,喉结频滚。

  他下面硬得发胀。

  那双小手再次探进他的睡裤、内裤,握住了他的坚硬。

  “很烫。”她唇角勾起喃喃,“很大。”确实很大,她手指算纤长,似还没能完全环握,大龟头更大,烫溜溜像个刚煮熟的鸭蛋。

  “嗯,爸爸是很大很长。”他沙哑的应,有些骄傲,很想看女儿的小手握着他脖起的硕大性器颇刺激的样子,他微微掀开被子往下看,映入视线却是一对极白嫩的硕乳。

  不知何时她睡衣大敞。

  【好大】,他的眼神如此说,贪婪、惊艳颇久停留在这对硕乳上。

  就这几瞬,他已失了城池:她一只小手覆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揉捏,一只小手揉握他的一颗大囊袋,修长的中指探挤进去揉抚他的会阴,几个敏感处被握住,加上视线巨乳冲击,他不止没有推开她,还把腿略打开,方便她的中指更好抚揉他敏感贪婪的会阴软肉。

  “呃。”他轻喘。她的手法不算熟练,力道忽轻忽重,却更有种粗造生涩的快感。单身多年的他,性事并不经常,更少有纯情趣式的抚爱。女儿给予的轻浅的快感和刺激便让他感官沦陷了。

  “媚媚。”他轻呼。原来搁在被子上的大手想伸下去制止她的手,却被半道上她的硕乳挡住了,他的手落在她的乳房,移不开了。

  大龟头、大囊袋在她纤纤长指下被搓圆捏遍,在她的撩抚下,他下胯不停轻颤,脑子里的神经似乎也在轻颤,随时绷断。

  双手虚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不敢抓揉,“媚媚乳房好美,”他哑颤着声说。

  “嗯,爸爸喜欢吗?”

  他点头。他的性癖确实就是大乳、细腰和丰臀,和绝大部分男人一样,并不清新脱俗,她刚好全都有。

  她估计有做过功课,知道男人性器上几处极度敏感点,小手一直花样折腾揉捏那些地方:大龟头、冠沟、伞沿、马眼、大阴囊和会阴处的软肉,间或急撸、缓撸两下,撩逗得虽生涩,但极有章法。

  他一手依然放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揽紧她,再次求饶了:“媚媚,不弄它。”

  “它好玩。”她撒娇轻笑。

  “爸爸、受不住。”他下胯一直的颤,嘴里说不要,却一直挺着似索要更多,它确实想要、更多,可他不能!

  “受不住会想怎样?”她天真状问。

  想要操!想进逼穴里缓肏狠操!

  他虚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终于握紧,揉抓那白嫩饱满丰盈的乳肉,手感实在好,她嘤嘤轻哼,下面的小手也握紧了他的大鸡吧。

  大手往下滑,握住她的手,“媚媚,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饭。”他悬崖边勒住了缰绳。

  “爸爸抱我去。”她抽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敞开的硕乳蹭着他的胸膛,火花似乎在他脑里飞蹦。

  “淋浴间在外面,给小舞看见可不好。”他抱紧她,制止她的磨蹭。

  “她才没那么早起床,她是个赖床精。”

  他笑了,“媚媚是什么精?”

  “我是赖爸爸精。”她的脸蹭着他脖侧娇嗲的说。

  “好媚媚”。春寒天暖暖的被窝里和这么香软娇嗲粘人的女儿腻歪确实身心都无比幸福,他和她耳须鬓嘶磨,阵阵酥麻欢痒在父女耳鬓颈侧心头绽开,“爸爸的好媚媚。”

  她怎能这么好?他完全陷入她的温柔坑,老房子着火一般灼烈汹涌。

  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把她抱起来,脱离被窝。

  父女俩像做贼一样溜回主卧淋浴间,两人对视偷笑,这把年纪和女儿偷情?燃起他异样的兴奋、激情。

  他给她挤好牙膏,抬头发现她却已脱剩个小内内,他怔怔忘情的欣赏眼前这副绝美胴体:

  视线焦点很难不放在那对硕乳上,比他想像中还巨硕了些,白嫩鼓鼓囊囊两大坨,让人不自主的想帮她托住减轻她的负担,中间的乳沟不到一指宽,塞个脖起的大鸡吧该有多爽?

  不大的乳晕和乳头粉嫩得像两朵娇艳的花,诱人采摘,他被这两朵硕乳娇蕾晃得发晕,它们像野外突现的强光灯。

  视线往下看同样让他心跳澎湃,真的是硕胸更衬出腰细,盈盈一握一般的细腰如玉雕成,白色的小内内紧裹着平坦略有坡度的阴阜,微微透出来的卫生巾更让他口干舌燥。

  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它们夹紧并拢,根部和白色内内形成极具诱惑力的三角缝。

  完美无一丝瑕疵的少女胴体。他不敢看她的脸,他知道这副胴体再配上那漂亮精致的五官,那往上勾扬的眼角,那冷冽又艳情的气质和有意撒娇时的娇嗲模样,杀伤力有多大,他知道他怕她、又甘于被她诱惑,甘于被她欺弄、甘于和她玩一个不该玩的情欲游戏。

  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小内内,他没有看向她的腿间,反而盯着内裤裆部贴着的那个卫生巾,微微的褐色血渍,微微的腥涩味道,他并不觉得难闻,甚至很刺激他的性欲,让早就暴胀的大鸡吧更加贲张。

  他缓缓在她身前蹲下,脸抵着她的阴阜,感受她腿间的热息,轻嗅从阴户传来的腥骚味,好闻,他喜欢!他想舔、想吃!想……

  她居高临下看他,转身走到花洒下,打开热水。

  他看着她在热气氤氲中轻抚双臂、细腰,氤氲中她更是漫妙如仙,他像个误入仙境的垂涎男子,不知何时也已全身不着一物,站在她背后揽抱她,父女一同沐着热水淋浴。

  “媚媚怎能这么美?”他双臂环抱她、双手抚按她的硕乳在她耳边呢喃。这叫他怎么活?他本就极宠她、爱她,如今更迷恋她、想臣服她、也想征服她,一堆杂乱的感情交织,漫盖掉原先单纯的父女情。

  她转过身贴抱他,热水冲刷过他浅密色的肌肤,一如她想像中光滑,他的坚硬也极雄伟,很男人,她都喜欢。

  他又蹲下去,一路逆披覆在她身上的水流而上,从她的大腿根一直亲吻至她的娇唇,她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娇 滑,被他的薄唇一一亲吻宠爱,氤氲热气中少女娇颤、轻吟,淋浴间春色淫漫。

  “爸爸帮媚媚洗。”他哑着声说,他终于将手伸向女儿那他刚闻嗅过的透着例假味的隐秘处,这处他根本不该碰触的地方,可他们已经如此了?他想、他要碰这处地方!

  他的大手探至她腿间,轻轻撩洗出些褐色物,他眼睛幽灼得厉害,一手扣按她的后脑勺,低头与她接吻,分不清是津液还是热水在父女俩唇边弥漾;

  另一只大手依然在她下面撩洗,略有薄茧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娇嫩的蚌肉内侧、小花唇,激起阵阵奇怪的酥欢,她轻颤。

  “喜欢这样?”他明知故问。

  她软瘫在他怀里,他一手抓揉她白嫩的乳肉,热烫的水流浇着她白嫩的乳肉、娇艳的乳蕾,淫靡极了,“真大,爸爸一手勉强能盖握住它。”

  在她下体的那只手移去抓揉她的肉臀,早忘了要帮她洗浴了,她身上都是宝,每一处都极撩他去碰触。

  “还要。”她轻颤撒娇。

  “还要什么?”他哑着声问。

  “洗。”

  他明白了,浅笑腾出一只手撩洗她下面,用两指撑开她的蚌肉,中指重复从她的会阴撩抚至她的花蒂前。

  没经过性事的女儿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撩弄,哼唧着站都站不住,搂着他的脖子都直往下溜。

  什么都还没干呢就软成滩水,他眼色幽沉得厉害、重喘得厉害,这女儿是什么妖精变的。

  他干脆把她托抱起来,顶在墙上,扶着硬胀的性器柱身,用大龟头来回抚蹭她的逼缝。

  更奇怪的酥麻感在她下身绽开,滑溜溜的大龟头一遍遍辗过她的会阴、穴口、小花唇,把大花唇挤得可怜的向两边撇开,酥欢、过瘾感暴发,“呀,嗬。”她尖吟。

  他堵住她的嘴噙吻她,手上动作不停,大龟头几次若有意若无意在穴口停驻。

  “进去!”她挣开他的吻,喘着娇烈野性的看他,“进去!”

  “你、还来着例假。”他声音极度发颤。

  “最后一天,没事,进去!媚媚要!”她似娇嗲又似嗔令

  大龟头不知何时抵在她的穴口,他全身发颤,似乎连牙齿都在打战。

  终究还是把她放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面对如此娇嗲的她、如此漫妙的胴体,他刚才、失控了,重新捡起理性碎片,“媚媚,迟一点、迟一点。”

  她轻喘着半眯起眼看他。

  “我、们先谈恋爱?好不好?”他像找到一条稻草似的浅笑看她。

  她依然半眯着眼看他,探究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悬崖勒马?他并不够投入?不够爱她?

  “我们像情侣那样谈恋爱、约会,不要一下子把事做全了,不是更好?”

  她眼里终于划过一丝亮光,和他像情侣那般约会、恋爱?她点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

  他似乎松了口气,亲了亲她唇角的笑。
【作家想说的话:】
开搞。


10、和爸爸当着小舞的面调情撩乱
虽没真正进入,但父女俩在淋浴间里玩腾得也实在久、闹得也颇够。

  林媚要最大深度套住苏展,只有陷得越深,苏展才没能回头。

  她紧贴他拉起他一只手揉抚她的硕乳、另一只手撩抚她的逼缝,他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手指头卡在她的穴口全身发颤,一句句“媚媚”似爱呼她、似连连求饶。

  其实、求饶什么呢?他只要转身、走出去,便可以从这个诡异的情状里脱开,可他转不开身、走不出去,他完全被她勾住。

  他有错,他知道。这种错非常奇怪,只要心海里泛起哪怕一点点异样的错误火苗,这火苗苗便见风狂窜,势成火海,所以他明知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爱她,但他的爱,不纯粹,极澎湃汹涌,不管哪一种爱。

  她如此青春恣肆、漂亮性感、娇嗲多情,可她更是他的女儿、于是这种诡异情状越发刺激,他对她的爱,掺杂着极复杂的各种情绪,越复杂越纠缠不清、越迷乱。

  说到恋爱,他真像陷入恋爱一般,他将她抵在淋浴间玻璃墙上,唇角泛起浅浅坏笑意看她,“媚媚喜欢爸爸什么呢?”

  ——昨晚和她在床上时他还在惧怕把这层纸捅破,如今却是主动揽起这话题,他完全不知自己滑陷得有多快。

  她眨眼回视他,似乎他问了个很怪的问题,喜欢他每一处啊!

  “不觉得爸爸年纪有点大?对于媚媚来说。”他陷入老少恋的患得患失里。

  “爸爸不止年纪大吧。”她狡猾的说。

  他灼灼看她,颇欣赏她的小聪明,轻咬她的唇皮儿嗔责她,“调皮。”

  “那爸爸喜欢媚媚什么呢?”她回咬他的唇皮儿。

  “爸爸不就应该喜欢媚媚的么?”他在她耳边低语:“无条件喜欢、爱、疼、宠媚媚,一辈子,把自己的所有全给媚媚。”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他没说假话,他一直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从他大二第一次见她们,其他人的奋斗目标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这对小可爱了。

  只是这喜欢和爱为何变了味、脱了轨,他分析不出来。

  好像一见长大了的她们,他就在滑陷。

  “也不知怎的,爸爸好像对媚媚,一见钟情似的。”他无可奈何苦笑。

  她知道答案,他掉入一个局,连接她们的第一面各细节都经精心设计——这出戏拉开帷幕不在她们就读的校风纯朴的一中而是在美女如云、男女眼神碰撞常有深意的省音门口。

 她娇嗲嗲的说:“媚媚也对爸爸一见钟情呀,”搂着他的脖子又和他唇舌勾缠。

  他边和女儿湿漾漾的接吻边含糊不清的说,“爸爸嗬、爱媚媚。”

  他越想抽身出来似乎陷入得越快越深。

  她年轻的胴体对壮年的他像块磁体,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重复脱下,他揉着她的肉臀、把脸埋在她的乳间,他完全无法冷静干脆穿衣从淋浴间出来……

  最后,他帮她贴好卫生巾,给她穿上小内内,亲着她说:“以后爸爸都给媚媚贴这个穿内内好不好?爸爸喜欢为媚媚做最私密的事。”

  她娇娇的摇头。

  他装失望落漠。

  她回亲他说:“要给媚媚塞绵条。”

  他亲得她啧啧啵啵作响,“好。好媚媚。下次例假爸爸给媚媚塞绵条。”这事像个好玩的秘密、像个情欲密码圈住了他,他欣喜的赴这个情欲圈套。

  他们像最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在浴淋间里腻歪了整个上午,当他们一前一后从主卧出来时,客厅里的林舞一脸沉冷没好气的说:“叫了外卖,吃吧”。

  他尬尬的走进餐厅,三人围着PIZZA、意粉、鸡翅、奶茶边吃边看综艺视频,林媚坐在长条餐桌上首右边位置,他没有挑上首位,而是坐到林媚旁边,林舞坐在离他们有点远的下首位。

  拿起一块批萨,他将上面的芝士喂给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面饼。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胯间,他微颤了颤,瞄了低头刷手机的林舞一眼,偏过头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进他的家居裤,从内裤里掏出他硬胀的大鸡吧撸玩,他装着一脸正经的啃面饼,脸憋得通红。

  小手撸得越来越快,他转头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压他的马眼。

  他再瞄了眼还在刷手机的林舞,用身体挡住林舞的视线,转头贪婪的吮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艳的娇唇,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爱含吮,喝一口奶茶度喂给她,再转身若无甚事转头瞄向林舞。

  林舞唇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当着林舞的面,他仿佛更心痒痒的想和林媚调情来事,但其实他很不想让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这样,可又止不住自己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块批萨,把批萨上的芝士叼起来,转头喂给林媚,顺势加深了这个吻,父女俩偷吻得天崩地裂,长吻方歇,他哑声低语,“爱媚媚。”他很确定,他真的疯了。

  林舞轻咳了一声,似乎是被奶茶呛到了。

  他放开林媚,转过头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俩对视,他先垂眼。

  现在,他能区分出两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异,林媚则眼带情欲。

  吃完饭,林媚问他,下午去哪谈恋爱?

  他怔了怔,他确实没想好,或者不如说,上午那句话是他没敢真正进入的缓兵之计,只要没进入、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说她少不更事、他一时糊涂,父女俩稍微走偏了,但终没有酿成大错。

  理工直男的他无法掩饰他对恋爱这事的毫无准备,更无法马上说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应变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满的情绪在眼里一闪而过,有丝儿危险意味,他垂着眼,没看到。

  怕她不高兴,他终于想出补救措施,说想听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说好。父女俩跟林舞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他让助理在楚腰会所订个厢,助理以为是重要客户,订了个颇大的有小舞台、带包房的总统厢,林媚乐得站在台上唱“勇气”给他听。

他半靠躺在沙发上抽烟、喝小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飞鱼是什么鱼。

  既然订了个这么好的包厢,林媚说喊姐姐来吧,姐姐唱歌儿可好听了。他一听她肯主动跟姐姐和好当然说好。

  林舞来的时候,林媚正坐在他怀里,他想推开她,她撅嘴没肯起来,他尴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淡定的走向点歌屏。

  他想或者她当妹妹是过份点的撒娇吧,便也坦然了下来,底线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他便抱着妹妹,听姐姐唱歌。

  林舞唱歌确实好听,也是麦霸,坐在高脚麦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专注看屏幕时,他和林媚抓紧时间深情胶着接吻。一切如厢房里的旋灯魅影般暧昧难测。

  随着他的大手沿着林媚的毛衣下摆探伸进去寻到她的硕乳,抚揉乳肉玩儿,林媚在他怀里轻颤,小唇儿轻启,总像在索吻,他们的湿吻便总没完没了,她的小手拉开他裤链,从内裤里掏出大鸡吧出来撸玩。

  刚接触男人性器的小女生似乎对这玩意儿怀有巨大的兴趣和热忱,她又特别能玩抚到点子上,他更无法拒绝性器被女儿的小手百般抚爱带来的受用,甚至腾出一只大手开始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把玩更得章法,更遂他的意。

  “爸爸,你知道有种情趣用品尿道针,插进马眼会很爽哦?”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去,女儿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么知道这些?”

  “这是个网络时代啦,媚媚买来玩爸爸的马眼好不好?”

  “胡闹。”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买了哦。”她抠他敏感之极的马眼玩,“据说插着尿道针,一边撸会爽得飙泪的哦。”她坏坏的说。

  他竟闭眼遐想女儿帮他撸得爽得飙泪的情景,不可遏止的兴奋激动,“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没用过什么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他嗔斥她,“宝贝女儿真、邪恶。”

  她娇笑,她就喜欢他既帅不自知、又陷在事业里古板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会撩、太油腻就不好啦。

  他没有反对,算是默许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买更多东西来开发他?让他疯狂起来?
  他时不时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尔回头看向他们时是不是会发现异样:

  他怀里窝着她的妹妹,一边和她妹妹深情湿吻、调情聊情趣用品,一只大手伸在妹妹毛衣里,另一只大手和妹妹的手一起握着从他敞开的裤链里伸出的巨硕阳具。

  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对,可又深陷这种不妥不对的刺激快感中,没有撩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觉得被什么撩动着,脑子依然昏乱、身体依然燥热,他不停的喝冰冻的啤酒,时不时也抽支烟,昏乱更严重、毫无缓解。

  他甚至臆想当着林舞的面和林媚做爱会多爽?

  为了制止这种疯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寻找次轻级的荒唐出口,他分开林媚的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毛衣和吮吸她娇艳的乳头,狂乱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媚媚的乳房好美,乳头娇艳艳的,给爸爸吸、吃。”

  “给爸爸。”她舔吮他敏感的耳垂,“媚媚给爸爸,什么都给。”

  “呃。”他轻喘,“好媚媚,爸爸爱媚媚,好爱,好疯狂。”

  是的,他疯了,他抓揉她的硕乳、舌头舔舐、贪婪的吮吸含弄她的乳头,再紧紧搂抱轻颤娇吟的她,这姿势、这些吟喘太靡乱,使他总想把硬胀的大鸡吧挺插进去。

  他又把她像侧抱小孩那样窝在怀里,低头吻她,大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根缝抚挲,隔着裤子和薄薄的卫生巾抚搓她的花蒂。

  “嗬”,她轻吟,小脸在包厢里昏暗撩乱的灯光里更显迷离。

  他爱死女儿这张迷人的小脸,狂乱的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爱媚媚,怎么办?”

   “那就爱呗!”她带灼野的娇笑。

  “怎么爱?”他也学她有点坏的浅笑,父女俩耳鬓嘶磨低语调情。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那双眼梢往上勾扬的眼睛真要命的紧紧灼灼看他。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他喃喃重复,低头温柔的噙吻她的唇,“把媚媚爱了、爱透了,好不好?”

  他抬头喝几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们这边在干什么的林舞,继续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性器,“爱媚媚的小手、娇唇、硕乳、小蛮腰、小逼、小穴、小花蒂……”

  酒也缓解不了他的口干舌燥,他没法停下来胡说八道,必须越过份才能越解欲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娇唇不给别的男人亲,硕乳不给别的男人碰,又紧又湿的小穴不给别的男人肏。”

  尽管越说越过份,但他毕竟没有明说媚媚的小穴给爸爸肏是不是?他永远都没有最疯狂,只是底线一步步的抬高。

  “嗯,媚媚不给别的男人,只给爸爸肏。”她却娇嗲嗲的说了出来!

  他幽幽看她,紧紧抱起她压在自己胸口,抱得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开,她轻颤着享受这种窒息的快感。

  林舞缓缓走过来,挑起果盘上的一颗圣女果,缓缓放进娇艳的小嘴里。

  他怀里紧抱林媚抬头看她,似乎在祈祷着她没看出异样,他只是抱着爱撒娇的妹妹而已,但他裤链洞里那根朝天竖仰的大鸡吧不知又如何解释?

  直到回家路上,他依然心虚的时不时看着林舞,但林舞淡定的像个千年老僧。

  他似乎放心了些,又似乎有些不甘,又很自责,他从没有这般淫乱过、在包厢里就这么搞,又有点欢欣自己解放了天性……
TOP Posted: 11-11 11:19 #1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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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小舞的晚安吻/爸爸不堪重负的裸睡(边缘H)
(H在下大半章。)
父女仨乘兴在小区会所的私房菜刷了餐既算晚餐又算夜宵的火锅,苏展依然给姐妹俩剥虾、剔鱼骨,毫无偏心,只是不时把自己咬了一半的鱼丸、虾滑夹到林媚碗里,暧昧的浅笑看着女儿娇娇的全吃了。

答应了林媚晚上一起睡,自然不能再在小房间睡了,只不过在悄悄溜进主卧和林媚睡之前苏展在公用淋浴间里猫了许久,任水流冲涮他依然昏乱灼热的脑袋。

  生意场上什么事都见过,但他从不是参与者,他素不喜应酬,更喜欢沉心于各类技术参数、在实验室里参与新品测试,他曾是个不折不扣的禁欲技术理工男,但现在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信,他欲乱到搞女儿,屁禁欲。

  在淋浴间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冲了一遍又一遍澡,像个使劲拖延时间面对老婆的丈夫,想到这个比喻时,他轻轻嗤笑,似乎还是那种怕出去交作业的丈夫。

  是的,他怕极今晚和林媚一起睡,上午一起洗澡已差点真正走火,下午在包厢里更把“肏”这种话明说了出来,今晚他还忍得住?

  和女儿摸摸吻吻是一回事,真把女儿给操了,是另一回事。

  想操她肏她是一回事,真操了肏了就是犯背德大罪。他想起一句古话:“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怎么臆想都可以,不能真捅进去!

  又想起答应女儿先好好恋爱,他蹲在马桶上拿着手机做搜索,本地有什么拍拖圣地、小女生喜欢拍拖的节目、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边看边截屏保存、在便签上做记录,无比认真细致。

  不管怎么拖延,终究还是得出来,想了想,他先绕到次卧,敲开林舞的房间,已躺被窝刷手机的林舞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颇、心虚、羞愧。

  他背靠着墙关心询问她的学习情况,然后父女俩沉默相对半晌,他递给她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玫瑰金的那条。

  她很喜欢,开心的冽嘴笑,问媚媚的呢?

  他说是铂金的。她很满意,于是他也很开心,走过去帮她掖好被子,弯腰淡淡看她,“小舞,爸爸没偏心,爸爸最不愿意看到你们感情不好,有一天爸爸妈妈总会先离开,你们姐妹俩便是最亲的了。”

  她点头,她很明白他。

  她缓缓侧过脸、微微闭上眼、勾起唇角——7岁到12岁她们跟他过时,每晚例行的“晚安吻”之前她们总这样——等待他轻轻亲一下她们的脸颊,听她们说声晚安PAPI。

  他有点犹疑,这次回来,她一直对他颇冷沉,他又和媚媚比较腻歪,她还愿意与他亲近晚安吻?

  他轻轻缓缓低头,薄唇将靠近她的脸颊时,她突的转过脸,父女俩唇瓣亲到了一起,蜻蜓点水般又分开——说不好是谁亲了谁。

  他一怔。

  “晚安。”她轻轻柔柔的说,转身闭上眼,唇角依然轻勾,甜甜入睡的模样。

  “晚安,宝贝小舞。”他帮她再掖了掖被子,调暗睡眠台灯,带上门,抚了抚唇,心乱脑乱如麻,相比起和林媚那般撩乱,林舞这个走样的暖昧的“晚安吻”,似乎更让他心慌意乱、更如临深渊。

  他简直想再次躲进书房或洗手间冷静一下,但夜已深,再不进主卧睡跟林媚交不了差,他硬着头皮推开房门。

  睁着双艳目看他的林媚,还、真像等丈夫上床的小娇妻,他头皮发麻,心却是嘣嘣嘣的跳、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简直像冰火两重天。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小人儿立马钻进他怀里缠他接吻,他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似乎只穿了个小内内。

  他口干舌燥的和她边接吻边抚挲她光滑细腻的腰背,长吻停歇,他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开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着睡衣睡。”

  “你习惯裸睡的嘛。”她娇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摇头。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她还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脱了个光的,他真有点懵,等他回过神来,他便是一丝不挂和也一丝不挂的女儿紧紧相贴了。

  “嗬、呼。”他轻喘、长长的呼气,全身轻颤,感受她美好胴体紧贴他肌肤所带来的每一分颤悸,“媚媚。”他爱呼他的女儿。

  “嗯。”她娇娇的应。身体故意拉开了点距离,用娇硬的乳头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紧牙关还是渗出压抑的喘息,那对娇硬的乳头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耻毛、坚硬的柱身、灼烫的大龟头,似乎还想钻进他敏感的马眼去。

  他拉她起来,疯狂噬吻她,两手疯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抠挠揉搓她的娇嫩乳头,她像水蛇一样扭蹭像触电一般颤栗,发出娇嗲又淫荡的呻吟。

  “媚媚。”他捧起她的脸迷乱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他既疯乱、撩乱,也心如刀割 般疼。

  【“爸爸、嗬爱媚媚。”】她重复他早上说的话,连语气也无差;

  又来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厢里说的那更过份的话都重复出来,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缠,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边。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轻而活力十足、性感又娇嗲,勾缠他的大舌头过来又将它挡塞回去,伸进他嘴里挑拨他的颚、伸撩到他的舌下……

  他被撩拨得不得捧住她的脸专心对付,吻得过瘾又激荡,刚放开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无比诱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俩都吻累了些时,他温柔含吮她的唇瓣,边吻边说情话绵绵:“爸爸、嗬爱媚媚,太爱了。”这么会、这么激情荡漾的女儿,他如何能不爱?他被她撩拨得似乎年轻了十来岁,像个初恋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团火,像一只妖,撕噬着他,他又忍不住扑向她这团火,甘愿受焚。

  接回女儿的第三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拥而睡、长吻不休,男人翻滚的情欲、征服的本性使他终于翻身压住她,她乖巧、而淫荡的敞开腿圈住他,他灼烫的大龟头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脑袋埋在她的颈侧,他全身颤如筛子,“媚媚,爸爸……”

  他不知想说、想做什么?!想求饶,却是他主动压她的,想插进去,他实在没敢犯这滔天巨罪,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就不该脱得精光裸睡,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过瘾、兴奋、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感受着湿意和罪渊边缘的刺激、诱吸,她圈着他健腰的细腿像个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兴奋、过瘾,却也狼狈,他用尽力气,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龟头溜向她的会阴处,整根大鸡吧塞进她逼缝,他松了口气,压在她身上轻喘。

  似乎只要不进去,他便还在悬崖边溜哒,还有一线生机。

  怕他再一次临阵退兵惹她多思不开心,他伏在她身上说:“下周末去坐摩天轮,听说在摩天轮最顶部亲吻的情侣能天长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废旧铁路,很多情侣都去那拍照,咱们也去,爸爸帮媚媚照相,好不好?”

  她眼睛都发亮了,他哪知道这些?应该是有用心做功课了,她开心的点头,亲他绵密的眼睫。

  见她如此开心,他便多说了些,每个周末都安排拍拖节目,去吃甜品、去东湖划船、去民谣酒吧喝小酒,惹起她无限憧憬,连连娇笑说好,“爸爸是个好男朋友呢。”

  他寻到她的嘴边亲她,边抱着她成侧卧势,减轻些压着她时心头的冲动感。

  逼缝里塞着根大鸡吧,别扭却又奇怪的过瘾刺激,她耸动腰胯磨蹭,蚌肉、穴口、花蒂和他的柱肉磨蹭来去,把她酥爽得腰胯轻颤,把他也爽得就着她的逼缝抽插,父女俩一时也陶醉在这独特的边缘性趣中。

  “媚媚喜欢这样?”他哑着声儿问她。

  “嗯。”她嘤嘤轻答,这样的摩擦不太激烈,却能磨到每一处敏感渴求的点,穴口花唇都灼暖酥欢、花蒂更是漾起轻微的刺激感,很适合未经性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后特别想要?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很痒痒的想要?爸爸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她睁着水漾漾的眼睛娇嗲嗲的回:“要。”

  不说好而说要,这小妖精,他也真是没她的法子了。

  侧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大手才轻轻撩抚她两片蚌肉内侧,她便在他耳边哼唧吟喘了起来,把他撩得只能停下来和她接吻,“妖精媚媚,你这是要了爸爸的命,这怎么是好?”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棍般的性器,“给媚媚撸着玩。”

  于是她撸弄他的大肉棒,虽没什么章法,不致于能帮他撸出来,但也算解了他些渴欲,他专心撩抚她的逼缝,逗出了些淫汁,“媚媚听到渍渍的水声没?”

  她娇羞的低头,却用指尖抹下他马眼处的清液,娇坏坏的糊在他脸上说:“爸爸也有。”

  父女俩相视淫笑,他故意用中指头拍打她的穴口,引起卟卟的水声,“水媚媚。”

  “硬爸爸。”她娇娇的回斥她。

  他笑着亲她,她真是个宝,此刻她是真让他体会、沉醉在极致的开心、甜蜜中,当然心底深处也剧痛,他知道自己是真陷进去了,这辈子和她无论是什么结局,这一幕的甜腻、笑语都刻在他的脑里心里、挥不去。

  他想起一句电影台词: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会爱上谁。

  怎么办?媚媚?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往下溜了下去,噙住她的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唇薄时轻时重抿弄的同时舌尖撩弄乳头尖尖,大手同时搓弄另一颗乳头,她挺起硕乳感受这极致的酥痒,“嗬,爸爸、痒、舒服。”

  他知道她应该是很舒服的,逼穴的淫水已潺潺了。

  他一边侍弄她的乳头,在她下体的那只手中指频繁的从她的会阴处撩抚至花口,拇指卡抵着她的花蒂,由柔、由缓至重、快的搓动、抵晃,没几下她便丢了他的性器,抓着他的肩背痛苦的吟哼。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加重,吟哼渐成轻喘、带哭腔压抑的呜咽,她敞开大腿索要更多更重的花蒂抵晃,他稍用力的吮吸她的乳蕾,搓揉她的乳头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当然,也如她所愿,更快更重的花样侍弄那颗可怜又贪婪的花蒂。

  “嗬!嗬!呃!”随着呃呃几声压抑又淫荡的深喘,她猛的抓住他手腕,挣开撑住她双腿的他的膝盖,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用力将他的手指紧紧抵按她已靡红之极的花蒂。

  他紧紧揽抱她,手指近乎疯狂的抵按摇动、把本就处于阴蒂高潮临界点的她直接送上阴蒂高潮之巅,她仰头樱唇轻启似缺水的鱼,漂亮的天鹅颈仰直,双腿僵紧,下胯轻颤,感受尖锐花蒂高潮的冲击,几瞬后身体才缓缓软下来。

  他没再碰触她高潮后可能正处于过激的花蒂,中指探在她的花穴口,感受一阵阵轻微的收缩脉动,他幽眼灼灼,这时插进正脉动中的阴道里大鸡吧肯定爽上天。

  中指依然轻抚她的花穴口,咬紧牙腾出一只手撸弄自己的性器,他温柔的含吻她的娇唇,给她高潮后体贴的温柔抚慰。
  她高潮后泛红的脸娇美极了,他眼里是无限的疼爱、迷恋。

  她疲靡的问他:“媚媚帮爸爸撸出来?”

  他摇头,“爸爸能忍。这就是壮年男人的好处,忍功比毛头小子好多。”他不忘美化自己,他还是在意年龄差的。

  她想说为什么要忍呢,还是没说,这个深渊他出不去的,也不必太过尖厉了,“爸爸真厉害,媚媚好舒服。明晚还要”。她娇娇的蹭他。

  “好,爸爸每晚都让媚媚这么舒服。”他哪里拒绝得了女儿这样的索要?

  “媚媚的逼真娇嫩,手感真好,捏揉哪里都不想停下,媚媚水又多,穴口好紧,好会脉动。”他灼灼看她,忍不住的叙述些事实、也是些荤话。

  从床头柜上扯过纸巾,他给她仔细抹拭后搂她进怀,大手抚慰她高潮后有些微酸软的小腹,亲了亲她的唇角,“睡吧,明天还要上学了,爸爸亲自送你们去。晚安,爱媚媚。”

  “爱爸爸。晚安。”她舒服的在他的怀里悠悠入睡。

  他还是睡得不怎么好,昨晚是因为没裸睡,今晚是因为裸睡了,娇软在怀,她的硕乳挤蹭着他的胸膛,细长腿盘在他的腿上,他一时贪婪没给她穿上小内内,于是湿润的腿间总蹭弄他的胯腹,怎么睡得好?

  这、不堪重负的裸睡……

  而且一想起小舞那个走样的“晚安吻”,他更睡不着了,一个女儿跑偏了,如果另一个也跑偏了,他罪当凌迟了吧?他冷汗淋淋……


12、这一周:爸爸和媚媚边缘淫搞(H)/和小舞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早上苏展比林媚醒得早,洗漱后开心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这曾是他很热爱的事,把各式营养早餐捧到女儿面前,她们奶声奶气的那句谢谢PAPI不亚于天籁。

  女儿被林茜接走这些年,他早餐都瞎对付,没有她们在身边的日子,糖都不甜。

  林舞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高颀的背影,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的他爱变了味,也许很早了?从那年她们第一回来到他身边?

  那天年轻俊帅的他说,终于盼到女儿们回家了,咱们父女仨团圆了。

  后来她们才知道他把从大三就跟同学合办的创业公司的原始股权几乎全当给林茜换来那五年,并不缺钱的林茜把这些转在她们名下,骄傲的对她们说,妈妈厉害吧,你们那个傻爹一辈子为你们打工喽。

  她问过他,妈妈说你傻,他笑着说:时光不可能重来啊宝贝,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陪你们长大,庆幸你们有个比我聪明的妈妈。

  他是世上最帅、最好也最傻的PAPI。

  “醒了?先喝水,桌上晾着呢,早餐有你最喜欢的鳕鱼鲍鱼排骨炖粥,鲜得掉眉毛。”转头看见小舞,他笑笑的说。

  她走到他面前,看他。

  “早安亲吻?”他浅笑却也忐忑的问她——从前他们的习惯便是说晚安时他亲她们、说早安时她们亲他,既然昨晚有晚安亲吻,那早上也该有个早安亲吻?
  
她眨眼。

  他弯下身子侧过脸,微微闭上眼,绵密的眼睫颤动,她随着他偏过脸在他唇上印上轻轻一吻后若无其事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事惨淡。

  临出门收拾随身东西时,他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都不见了,问林媚见着没,林媚摇头,他开玩笑说媚媚不能偷偷抽烟哦。

  亲自送她们到学校后回公司开例会、下车间、考察工厂,开始忙碌的一周。

  这一周,他唇角总挂着浅笑,不时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瞄一眼,媚媚常给他发些色色的表情,他通常会回句语音:媚媚不乖,爸爸打屁屁;可媚媚不理他时,他又会挑最色的那张发回去逗她:爸爸想媚媚、开会老跑神。

  助理和两个秘书都觉得老大肯定恋爱了,常务副总王东打趣他晚春终于降临了?两个股东老同学更是问他鹿死谁手?杨思?看着不像,两人兜转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脸上春色如许。

  他笑而不答。

  开新项目评估会时杨思过来参会,特地找他说她来铺排个宴会?欢迎两位千金宝贝回归,他想冷沉沉的小舞肯定不买账,拒绝了,顺便跟杨思斯文的挑明他暂时没考虑个人问题。

  “好不容易把孩子要回来,好好陪她们几年是我现在唯一的个人计划”。他淡淡的说。

  杨思拂着齐肩碎卷发表示理解,优雅、知性的她看不出已三十出头。

  这对小姐妹像是她的克星,大一和学长苏展即将确定关系时,她们冒了出来,从此苏展像变了个人,言必称我那对女儿,思考任何人生规划都围绕着养女儿、陪女儿成长。

  这两年两人因业务合作走得近了些,重续旧缘似乎近在眼前,这对主儿又回来了,简直就是专业拆她台的。

  这一周,苏展过得也、异常淫乱。父女俩几乎每晚都在花式边缘淫搞。

  在国外出生持国外护照以留学生身份就读的姐妹俩只需参加入学考试无需参加高考,幸运的躲过考前魔鬼复习阶段。

  正处于最青春活力年纪的林媚太能折腾了。

  春寒天冷,她早早把苏展拉进被窝,从不停不休接吻、撸玩他的大鸡吧开始,勾缠得他重喘连连、近乎暴炸,在床上一步步越玩越开。

  她起步颇快,一开始便能拿捏准他性器的各敏感处,但也就此止步不前,没能再懂更多章法为他解欲,总揉捏得他颇难耐。

  可他那一碰就硬的大鸡吧那么好玩、哪能不玩?

  她喜欢握他那根粗长大鸡吧,揪揪皱皱的皮,捋捋暴胀狰狞的青筋,捏捏粉嫩的大龟头,数数上面有几个小黑斑,扯扯根部的扯毛,然后才时快时慢的撸弄。

  他躺着看女儿修长的纤纤玉指这么把玩自己的性器,说实话,器官体验已不重要,视觉刺激就够他颤栗着眼放灼光激动喃喃:宝贝女儿。

  虽很难耐,可就这么被她撩玩死他都愿意。

  撩玩得忍不住了他便起身推倒压向她。

  始终没敢真正近入,可和林媚这般赤裸相拥、被她般撸玩大鸡吧,让他怎么忍得了?大鸡吧想抽插想疯了。

  他压向女儿,她的长腿圈着他的健腰,看起来几乎和真正的性交姿势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他巨硕的性器夹在她的逼缝里,大手托起她的肉臀离开床面些许,身体也只是虚压着她,然后他喘着粗气时疾时缓压着她抽插:

  ——他其实只是在操肏她的逼缝!

  他健腰耸动、抽插速度与力度、就连粗重的喘息、脸容时不时咬牙狰狞也与真正性交没什么区别。

  她娇嫩的蚌肉内侧被他粗壮的柱身一遍遍摩擦得差点起火,花蒂被磨扯来去冒出刺激快感,穴口屡屡渗出淫汁来助兴润滑拯救她被过份摩擦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她的哭吟几乎分不出是因为难受还是受用,听起来和真正的性交时也没两样。

  父女俩领略着这独特的边缘交合所带来的极剧刺激;虽尚未达到她的目的,但也足够撩拨心扉,彼此灼灼对视,身心到都感到十足的好玩、兴奋、撩刺,似比真正的性交更具隐秘快感。 

  他狂乱的含吮她的娇唇,和她的丁香小舌花式勾缠逗玩,仿佛只要没有真正进入,他便可以和女儿继续这样玩搞下去?他和他的女儿似乎就还没犯下最重的罪,还在悬崖边跳皮筋。

  掰开她两片娇嫩的蚌肉,看着被他抽插摩擦得靡红微肿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他心疼的讪讪浅笑。

  尽管冲动、也心痒,但他一直有意回避看女儿的私处,第一次正经研看这口艳美的小嫩逼后,他便彻底栽了。

  长时间半跪在她腿间,贪婪、迷恋的欣赏它、视奸它,他不断凑近、再凑近,闻嗅它,小心翼翼伸出伸尖舔舐它每个部件,包括那极艳粉的尿道尖。

  他爱它、痴迷它,仿佛还想把它当成图腾崇拜,它如此娇美、娇艳、娇嫩、娇靡,粉艳艳、水涟涟,毫无异味还有丝骚香味,极吸引壮年男人,一闻一嗅他鸡吧瞬即抖弹胀硬。

  他想无限靠近体贴它、占有它、被它绞杀。

  终于、他一口含向那个穴口,将舌头肏伸进去,这一瞬,他心里泛起一句话:舌肏和鸡吧肏有区别么?有吧,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舌肏进去了、而终究还是没把大鸡吧操进去。

  她一直毫无顾忌、娇野野大敞开腿任他视奸她腿间私处,他对它的痴迷在她意料之中,她整个阴户无一处不粉嫩、娇艳,猎杀他这个已掉进坑里的单身少欲壮年男人易如反掌。

  但当他伸出舌尖撩舔她阴户每一个部件时,她便陷入无法自控的迷乱了。

  他有力的舌尖灵动的舔出阵阵如电流般的酥欢,她挺胯、轻颤,渗出淫液,扭动、吟叫,正是这种完全不受控的、真实、生涩的深陷情欲的迷乱,让他也无法自控一头扎进情欲、扎进对她的痴迷中。

  当他的舌头小心翼翼、似乎还有点犹豫的肏进她的穴口时,陌生却又极剧的酥麻快感激起她一声尖吟,她半抬起身轻扯他的头发、贪婪的将正猫在她腿间的大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阴户。

  她娇野的发出身体暗示和言语命令:“要、爸爸要!”

  这个娇野的小妖精!对身体的欲求毫不含糊、羞涩伪饰,要就是要、舒服就是舒服,坦荡而明确!

  他喜欢!

  “给、爸爸给媚媚。”他的舌头转着圈抚慰她的穴口,极尽所能探伸进去舔慰每一寸能舔到的穴肉。

  她的穴肉甜腻嫩滑,他像吃到绝世美味般全身幸福的颤栗,他在舔吃女儿的嫩逼?真是荒唐,又刺激到暴,他似乎站上三十几年人生岁月的刺激颠峰。

  他的舌尖似乎还碰到了她的膜?也是嫩嫩的,有些微娇弹性,舌尖不断试探它的弹性底线,能舌肏破它?如果破了?干脆换成大鸡操进去?

  他一边舌肏女儿的逼穴一边胡思乱想,不得不脱出一只手来撸弄自己胀疼的性器。

  这场面实在淫乱得让人不忍卒视,爸爸以最猥锁的姿势低头趴在女儿腿间舔吃舌肏女儿的逼穴为女儿口交,一边自撸!

  女儿被他舌肏得樱唇大张狂乱淫叫,腰胯时而挺动、时而扭动以索求更激烈的肏弄、更舒慰的快感。

  她淫叫得他差点想捂住她的嘴,隔壁的小舞是不是听见了?想想又觉得狂刺激,于是更卖力舔弄,舌头化身小肉刃一进一出或小旋钻使劲旋舔穴口,又紧贴整个穴口含吸出一汪汪淫汁。

  如电流般焦炸熨烫的快感终于把她送上高潮颠峰,她浇了他一大口淫水后发出一声重重的疲累喘息。

  女儿被他舌肏得喷了、到了!

  他缓缓起身,抱起她,轻吻她,抚顺她光滑的肩背,给她事后慰抚,“媚媚真棒。”

  女儿长大了,能体会性事的快乐了,他确实因此而欣悦,这份快乐是他给的,似乎更值得欣悦了,比自己射精发泄更快乐的欣悦。

  之前他也在回避让女儿亲吻、口他的性器,毕竟真的太、猥锁、背德了。但既然玩得这么开了,那69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女儿实在太会闹腾了,趴在他身上,主动掉转身子将下体递到他面前,还故意回头娇淫的说:“爸爸、菊花也能舔哦,媚媚洗白白了。”

  他只能低头掰开她的肉臀,舔舐她的会阴、菊周,把整个小嫩穴全舔吃了遍,而女儿边淫叫边轻颤握起他的大鸡吧,边舔边撸……

  当然,他们也会躺被窝里边互抚彼此的性器聊天。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逼缝问:“姐姐选工业设计真让爸爸意外,媚媚居然选金融专业?还想辅修管理?爸爸还真以为你们会上省音呢。”

  她揉撸他硬挺挺青筋膨胀的性器娇笑的说:“她要继承你的工厂,而我要帮你管控投资、管理公司啊。”

  “哦?”他饶有兴致看她。

  “大三下学期可以开始实习,还有三年我们就会进驻你的工厂公司喽。”

  “不读研吗?”

  “我读在职MBA,她进修项目管理。”

  这对主儿的职业规划如此清晰?他大手轻撩她的逼缝,渍渍的撩水声似是赞赏。

  她下身轻颤,却娇灼的看着他说:“先别开心哦,到时我们会强势界入管理的哦,因为、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

  见他似若有所思状,她悠悠的说:“爸爸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给是人情,不给是本份,不给你们不能强拿,像帝王剧里的台词‘朕没赏给你们、你们不能念想对吧’?”

  几乎所有男人都有那么点帝王癖,何况成功男人,苏展唇角泛起惯有的似笑非笑,似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们不要任何,你的依然是你的,你依然是大BOSS,主宰一切,”她半眯了眯眼,像只危险的小猎狗狗,握着他的性器的手逐渐加力,“我们只是、护卫你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明白?”

  他被她撸捏得频频挺胯,这种情形下怎么say no?他浅笑点头,他的所有不给她们给谁?他只有是有点吃惊于她、她们如此思路清晰、这套护卫论也颇新奇,连学业、职业规划都颇周全?

  她翻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手上用力握揉他的性器,也学他一般似笑非笑,“爸爸真的明白?你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

  命根被她握着,他只能浅笑点头,“明白,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不被别人染指。”

  见她满意的娇笑,那志在必得的傲娇和胜算在握的自得,似不像在撒娇、说笑。

  这周,他和小舞之间,很浅淡。

  虽不用高考,但小舞依然跟着同学们刷数学卷,选择理工科的她很尊重“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这话。
他会在晚饭后到她房间看看她的卷子,和她聊聊她工业设计实用和审美走向,小舞还真做了蛮多功课。

  父女俩有时也聊得蛮起劲,他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欣赏。

  最后依然是例行的“晚安吻”,她依然会在最后一瞬偏转过头来、造成一个走样的嘴对嘴的晚安亲吻。

  “早安吻”亦然。

  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了、一秒?两秒?

  他实在惊怵、恐慌。

  并不“安”、他总要垂眸走神好一会。

  ——其实他只要不去她房间,这晚安亲吻也就不存在了。

  可他心跳嘣嘣极期盼这一刻,甚至从晚饭时、从起床后,他就期待和小舞唇对唇这一瞬!

  他如何舍得不去她房间和她聊天?与其说他每晚必去关心女儿一天的学习、生活,不如说也是冲这个走样的晚安亲吻而去:两瓣唇紧贴不动,两颗心蹦跳着同样快速的节奏,父女间异样暧昧气氛流荡……

  他实在惊怵、恐慌。

  他实在喜欢、着迷。

  她长着一张他极喜欢的脸,接她们那天,其实让他惊艳甚至可以说微微跑神动心的就是她!他对她有无法言说的仿如一见钟情般的喜欢和着迷的悸动。

  这一周,家里的氛围也是诡异、略靡乱的。

  尽管他也想稳重些,但奈不住热恋和咳嗽一样、都无法藏隐。

  经常是他边做饭边和小舞聊天,媚媚走过来毫无顾忌抱搂他的腰、亲他和他撒娇,有时那只小贼手还往他胯间探,他急急按住她的手,瞥向小舞,小舞面无异色,他便想可能小舞以为媚媚就爱撒娇作乱呢,便也释然;

  他经过媚媚身边时又总忍不住会摸一把她的小肉臀,又总刚好被小舞看见;

  而他和小舞在多一秒的早晚亲吻时,媚媚有时也会若无其事飘过;

  甚至媚媚又张罗他们一起看情色片,依然是小舞躺在床上,媚媚窝在他怀里瘫在沙发里,他和媚媚的贼手在毛毯里互抚性器,间或两颗脑袋躲进毛毯里忘情亲吻。

  更别说,他如今和媚媚一起睡主卧难道小舞会不知情么?父女仨的小家里氛围实在诡怪,他觉得不对劲,可又越来越受用这种诡怪和靡乱,底线总不由自主、自欺欺人抬高再抬高,他像被突降的刺激隐秘靡乱魔网罩住了。

  直到周五他临时有个投资会需外出,才中断了这种靡乱,他有点失落,也似有点、解脱。这小段时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分裂状态。

  当然,出差前,他费尽力气哄他的媚媚,不是故意有背周末陪她允会、拍拖的诺言,信誓旦旦下周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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