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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表姐赵丽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后,过来他们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密、次数也就
越来越多。

  雪森惊叹于女人偷起情来那种无所忌惮和胆大妄为,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小
男孩的历史,也标志着他做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而
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无非那家女人姿色颇佳,床榻之间又极尽淫荡,每每
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独生暗咬银牙。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却
那地方狭小,紧涩而难进入。

  说至兴致来了,两人都捧腹大笑,丽姐一旁见两人酣笑,也就拿眼对雪森直
溜溜地瞟来,跟着略一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那朋友又
拿出了两幅画来,上面尽是男女交媾时的姿势。

  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子,品头论足。赵丽刚好续了水过来,不知画里究竟是些
什么,接过那画看着,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间,手却自
已扪着自已的乳房,还做着上下拱窜的动作。她就满面绯红,嗔着说:「那儿来
的,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荣文说:「你知那姿态吗,这有个名,是羊油倒浇。」
那朋友指着画说:「你们看,这里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体在她的肥臀后面,
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这叫隔山取火。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屁股,
前紧拉后冲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丽姐也就凑上前看了,讪笑
着说:「这般活计,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东西,直抵到内,不会穿膛破
肚,剌进小腹。」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吴便早早起身开了铺子,搬出一张凉椅沏上
工夫茶,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时候,但却是人们最
为忙碌紧张的时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也
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道风景。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那些中学生就
轻忪得多,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有的干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
书在裤袋里。那些夹着皮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肯定是坐机关的,而打工
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赴着时间。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她们有的身体臃肿走
动着浑身的积肉乱料,有那风情万种眼角尽舍春意的少妇,有挺着笔直腰杆目不
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像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才要叫门,丽姐
情焰灼灼地迎了出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怀中就跌进了个
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线,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

  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
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她说,随即他自已将身上
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那一处。

  她捻着那东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
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
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去先
那肉蓬蓬的一对乳房。

  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只觉得光滑如锦,直得了洞里,
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丽姐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
了点。窗外早间的日头亮堂堂,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体,真是肌
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她双目紧
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
的样子,雪森欲火难耐,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
地方,斜剌间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
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雪森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
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丽姐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
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
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
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
龟头就没入她的洞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
一处已是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他也是淫火甚炽,把自已那东
西挥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一处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丽姐还低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东西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
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
不住。

  他只觉得她那一处地方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
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
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
下。」双腿竟蹬住了房门,房门就发出匡匡的响动,身子撞落了挂在墙上的一张
条幅,哗哗啦啦掉下来盖住了他们,她说:「字画烂了。」雪森也说:「字画烂
了。」但他们谁也并没有动手去收拾那字画。

  雪森射精的时候,丽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剌激,
随即一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
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雪森是不敢耽搁太久,出得她的门,见老吴的茶炉子已聚了好些人,孙寡妇
是少不了的,还有她的那个智力有障的儿子,正自顾在阴沟那里看着蚂蚁搬家。

  暴牙李,还有补鞋的三儿,三儿照例高卷着袖子,把他的那个亮皑皑的手表
无时不刻地展现在人面前,都是些长舌的妇人和闲着无所事事的老头儿,他们打
发日子的方式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没了扯话的题目。

  雪森过去打趣地逗着三儿:「三儿,几点了?」「你自个瞧吧。」三儿把手
表伸到他鼻子底下,三儿总弄不明白那长短几根针跟那些数字的关系。

  雪森寻不着矮凳子就蹲到了地面上,老吴就招呼着他:「雪森闲着哪。

  上的是下午的班。」他回应着,凑上前要了一杯茶喝了。

  「这般早就到你表姐家啊,别吵了她俩公婆的好觉。」孙寡妇说,脸上就泛
着怪怪的笑。

  三儿也凑趣地说:「要是我,有那么水灵的媳妇,每日里都懒得起床来。」

  「年轻人,可得爱惜自个的身子骨。」老吴对雪森低着声说。

  他疑惑般地对着他那张苍老的脸,心里却如同晴天的霹雳般,震荡得目瞪口
呆。

  「老伯岁数大了,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我眼前飞过的蚊子我都能分辩出公
母。」老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每句都像针一样扎到雪森的心窝里。

  赵丽送走了雪森,从暖瓶里倒出少许热水,把她的下身试擦了一番。就一个
人软软地躺到了床上,只觉得心疾力乏,懒懒的不愿动弹,双腿也因为绷得久了
好像抽了筋一样。

  她就这样赤膊着身子,只在下身那一处垫着一块手帕,让那些她心爱的东西
回流出来,好讨厌啊得怎么流不完了,她心里头说,脸上却喜悦之色不溢于表,
年轻的男人真好,就是喷射出来的那东西也这么浓稠。

  而且她的这个八辈子也打不着杆的表弟那东西更是少有的硕大,让她真正地
领略到了男人的强健和性的乐趣。

  赵丽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破的身子,经手的是王荣文,那时他是她的班主任。

  如同所有喜欢幻想的女孩子一样,老师在她的心中是神圣的,那怕像王荣文
这样貌不出众言不惊人的男人,而赵丽却是那种趾高气扬,无论在那一地方也想
着法子出人头地的女生。

  何况那时的她确有持人的资本,她的脸蛋姣得像出水的芙蓉,站在其她女生
跟前高出半个头来,腿更长了,腰枝更加柔软更有弹性了,两条粗黑的辫子再也
遮不住胸脯,那两陀馍头形的东西似乎也耐不住姑娘对它的束缚,鼓胀胀的,像
是要撑破她的衫子。

  那时王荣文对她可谓是处心积虑,他先是投其所好让赵丽当了班长,这使她
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老总是在她的试卷上加分,有时,考试时,他
会久久地俳徊在她的旁边,还趴下头在她的耳边里说出了答案来。这不仅让她心
中感激,而且体会到了成熟男子温柔细致的关怀。

  课堂上老师正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而在他的眼皮底下,却是另外一番景
象。赵丽的声浪显得格外枭枭,她一面向跟她同坐的同学倾吐着什么,一面拈着
一支笔在白嫩的手指舞弄,态度镇静。

  她的一对略大的黑眼睛在浓而长的睫毛下活泼地溜转,照旧蕴含着媚、怨、
慵几样不同的摄人心魄的魅力,她弯弯的细眉有时微皱,便有无限的幽怨,动人
怜悯,但此时眉尖稍稍挑起却又是俊爽英勇的气概,因为说话太急了些,又可见
到她的圆软的乳峰在白衬衫下一起一伏地跳动。

  从讲台往下窥视着的王荣文,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赵丽的身上游走,心里
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此刻他的一只
右手一只左手像两匹暴戾的猛兽互相扭缠,在疯狂的对搏中你揪我压,使得手指
关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响,手上所奔现的激动是那种狂热的感情,那样抽
搐痉挛的相扭揪缠,他正把自已的全部激情一齐驱上手指,免得压抑在体内胀裂
了心胸。

  太阳的光象很快展开来的折扇一样射进来,照在窗子上,把它的形影迷潆潆
毫无光彩地映在了室内的地板上,和煦的阳光照在赵丽的头上,闪耀在她的头发
上,只见温暧的光芒里面微细的尘土在上下飞扬,这样赵丽便迷糊地像在她的身
上套着光环。

  终于她转过了头来,他们互相窥视着,只感到两个人的内心有一种共同的渴
求,一种共同的忐忑不安的焦灼的心情。

  王荣文为那明亮的眼睛所陶醉,谁要是这样面对面地互相凝望着,谁就把自
已的心给了对方,而且这颗心将被禁锢在对方的眼睛里。

  赵丽也一样,望着他那双眼睛,让她忘悼了整个世界,在那眼睛里她看到了
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喜悦、欢乐和幸福的世界。

  班上的同学都下到操场做课间操,王荣文把她留了下来,他心急火撩地等着
其他同学磨蹭直到只存下他们两个,就招呼赵丽往山上去,老榕树边他将赵丽的
手握住,他全身颤动着,他的背上流着一股热气,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赵丽把
手背往上凑了凑,他吻着像一块棉花般柔软的手,另一只手就绕到了她的背后,
并把嘴唇送到了她的嘴上。

  赵丽的脸上,身上让热气包围了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见自已的心房
在跳动,王荣文将全身的力量全加在她的唇上。她紧紧搂住他,好像两个人已化
作一体,他的唇热烈有力地往下压,赵丽的嘴唇香软柔腻使劲地往上凑和。

  他的手脚全凉了无意识地往前躬了躬身,把嘴唇更严密的、滚烫的往下扣,
她的眼睛紧闭着身手仰着紧靠着他。一番石破天惊的缠绵,只见赵丽波光潋滟秋
水盈盈,刚刚经过一阵吮吸的嘴唇允血地红红润润,吹拂着生命的气息。

  两个人情意末尽相携着就往小径中走去,王荣文就指着那一片树林子问珠:
「你知道都说那地方是什么吗?」赵丽就不解地摇着头:「反正不会是好听的。」
「人说这里边上的草皮都让男女的淫液浸透着,难怪这里的草这么丰盛。」王荣
文说了,赵丽就抗议着:「我不听,这么地色情。」「有个对子就说这里的。

  听着啊,树林深处情意长,岩石底下幽梦多。」说完扯着他的手朝前面指点
着:「这对子就说这些。」赵丽随他的手的方向望去,就见着不远的一丛树下有
那么一对男女,女的半跪半蹲将头埋在男的小腹处,滋滋不倦呜嘬有声。她猛地
醒悟,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心也跟着慌乱着,紧搂着王
荣文腰中的手便缠得更紧,王荣文乘势拉着她在一棵树底的石块中坐下,她就整
个身子趴在他的怀中,扳过她的头两个身子就搂作一块,一时坠入了忘情的境界。

  王荣文把赵丽个身儿摆弄得如猫儿、狗儿一般,她浑身颤料着,使得那树也
哗哗地摇着、响着,惹着不远处的那对男女朝这边张望着。赵丽就将面贴住在他
的怀中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埋下头来:「别让他们瞧见脸。」王荣文便接着将脸凑
了过去,两个更是亲咂到了一堆,四只手并不闲着,互相摸索了起来。他碰到了
赵丽肉鼓鼓的两只奶子,那奶子是尖锥样的,像拨地而起的两座山峰,乳头软软
的、湿湿的,三摸二摸,便像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变得突出发硬,跟着
手就向下滑,滑过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就让腰带隔住了,手
指像瞎了眼的虫子,在那里急得不知所措,胡乱地钻探着。

  赵丽才吸住一口气,让那肚子陷下一些,手指就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爬到
了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的一个细细长条,把个女人火辣辣、热烫烫的一处尽致地
突现在他的手里。赵丽那曾受过如此这般的逗弄,只有娇喘呢喃、紧搂萎缩的份
儿,早已不知心在何处、身在何方,该做什么,不知所措之间,撞到了他裤裆间
那隆起的一堆儿,心慌意乱之间摸也不是,捻也不敢,只是动也不敢动地用手肋
顶着它。

  直到响彻上课的呤声响彻时,他们才如梦初醒从情意绵绵之中分开了身子,
赵丽惊慌失措地忙着抖落了身上的树叶,沾在衣衫中的草屑,而裙衫更是零乱不
堪,上衣领间的几个钮扣被解开,乳罩也被挪动了位置,下面的裤衩欲脱末脱缠
在大腿根上,整个身体狼狈不慷,幸好他帮着她整理,等到了教室,全班同学已
经各自坐好,赵丽感觉到他们的眼光都怪怪地,好像全把她看透似的。就像一只
受了惊吓的小母鹿眼中含着被追捕时的恐慌神色。

  那天的晚上,赵丽穿着无袖及膝的白底蓝花裙,裙子的胸腹部都紧绷着,那
种薄薄的纯棉面料体紧贴在膨胀的肉体上,让她有些快点解脱的渴望。她正在自
觉或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游戏,这种游戏远比课堂上那些数学公式或定理更加有
趣。

  整个校园已失却了往早的喧哗,有的是寂静,鸟儿在唱着歌,那嘹亮的嗓子
天真地、欢乐地唱着。王荣文是独自住在学校里的单身宿舍,平时有些时候,赵
丽会跟其她的女生帮他收拾房间,换洗被褥。但像今天这样独自一个,而且是在
夜晚却从末曾有过。

  王荣文是高兴地欢迎她的到来,他那头发刚修整过并涂了少许的发油,闪着
润泽的光亮,脸上则是经过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这让赵丽生出莫名的兴奋,
好像她们间的位置颠倒过来了一样。

  他把一样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是块很稀罕的巧克力糖,赵丽一声不吭地剥
掉锡纸,咬到了嘴里,王荣文伸过脸去,咬住了她留在嘴外面的那一截。

  他们紧紧相拥,彼此吻啮着放肆地喘息。随即他把赵丽就掳到了床上,自己
站立在床边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当他赤膊着身子爬到了床上时,赵丽只知他的
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脸上。

  对于男人赤裸的躺体赵丽并不陌生,夏日里满大街她都见过,也曾有过走神
向往的片刻,但从末有过如此相近、如此直接的时候,一种神秘的肉体感应惊悚
地降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让他脱掉了,她就觉得没有了下边的紧缩有
点不习惯,她半推半就地扭匿着,只觉得下面那一处男人的东西正坚锐无比地迫
近,她惶然不知所措,对着那不着边际胡乱顶撞的家伙该怎样帮着,只能努力扩
张自己的大腿。

  接着,他的手指拨开了她还不那么茂密的耻毛,掀开了她那一处丰盈的小花
辨,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使她不禁惊叫起来,双手不知那来那么大的气力,一下
就把他的身体掀起。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他,她的心里也不禁生出好多的歉意,她扑到了他赤裸厚
实的胸膛上。她偷眼溜了一下他胯间的那家伙,见那龟状的头儿正淋湿湿地悬挂
着,而且还伴有少许的血丝。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男人张牙舞爪的阳具,粗硬坚挺使她怦然心动,心中又再
一次感到了焦灼,她又再躺了下去,这一次把大腿屈膝张开,他再一次进入时,
比刚才顺利得多,赵丽也有了种令人发狂的激动,一连窜的晕眩和跌宕,尽管还
是有点痛感,但流出的好些淫液使她减轻了好些。她感觉到自己正流淌在一条从
末经历过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声所惊摄。

  赵丽正苦尽甘来食而知味时,她已经领略到了憧憬好久的那男欢女爱时的畅
快。王荣文却又倾渲而注,她只知那下面在一阵激越爽快之中,就空荡荡的无处
着落,这使她更加急迫地蠕动着屁股,还将腰肢扭起凑合着他,一双眼睛热切地
对着他。

  王荣文的那一根东西正在她的里面悄悄退却着,当它脱落的时候,随着也带
出了好些浓稠的精液,而且还渗着丝丝红渍。赵丽惊讶地面对那些汁液,任凭它
是顺着她的屁腿渗流到床单上,王荣文才慌乱地拿着忱巾,捂到了她的那一处。

  王荣文对着床上这具起伏曲折的胴体,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清楚这女
孩子已经让他打上了烙印,如同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使命一样,他的脸浮起着惬意
的笑容。

  第二天,他知道赵丽请了病假时,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赴忙买了些水果奶
粉就到了赵丽家,到了她家时,他还一颗心忐忑不安地不知迎接他的是什么事。

  赵丽的母亲把他迎进了门,并陪着他上了阁楼,那是她们姐妹俩的闺房,对
于赵丽的老师能亲自到她们家中探病,老人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感激。

  上午的阳光还没那么热烈,阁楼里的光线晦暗朦胧,他看到了墙壁上三个女
孩子放大了的照片,其中也有赵丽,赵妈妈就上前指点让他看,都是她的女儿,
赵丽最大,王荣文看着,她们都有一双眼睛又圆又大,眸子黑得发蓝,从小便是
一个美人胚子。

  王荣文心急火燎地等到她母亲离去时,急切地问:「怎么一回事?「「没事
啊,只是我害怕让人看出来了。」赵丽也没起身,呆在被子里说。

  「傻孩子,这怎么会呢。」终于他一颗心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又为赵丽那娇
憨动人的神态闇然心动,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在缓缓飘浮,他说不出这气息是甜的
是香,只觉得它温馨醉人,激得他本来已疲倦的大脑蓦然兴奋起来,体内轰然膨
胀,清醒地意识到自个是男人,体魄强壮公牛一般的男人。

  他感觉不会错,男人对于来自异性肉体的气息是绝对不会弄错的。她躺在床
上,小母狗一样脉脉含情地注视着他,他甚至想到了被窝里的她一定光着身子。

  王荣文坐在她的身边,半拉屁股怯怯地靠着她的身子,嗫嚅道:「我会对你
负起责任的,而且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我们会很幸福的。」「我相信你。」她说
着,将被子欣开了一角,暗示着他,他清楚的看到了她光洁的肩窝和肩窝旁边浑
圆的乳房。

  「我知道你一准会来。」她说着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他揉搓着她乳房的手激动得直颤抖,怕损坏了一样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少女
的乳房尖挺充满了弹性,他的手掌心抚到了发硬的乳头,小东西顽强地毫不驯服
地挺立着,让他好奇地使出另一手段,他用两根手指捻着它,挤压着,摩挲着,
赵丽的身子在被子底下如虫一般地蠕动不止,嘴唇不禁扩张开了,从喉咙里叹出
长长的一声呻吟。

  他不语,直直地盯着她波光闪闪地眼,然后,他把他的嘴唇压了下去,接纳
了她急迫地伸出的舌尖,那舌尖一经进入他的口里,就快乐无比在他的里面放肆
地搅动。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挪动,此时像蚂蚁一般地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游
走,或轻触细抚,或重捏压迫,或迟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无顾忌,走
走停停,戳戳点点。

  再往下面,就碰着了她毛茸茸的那地方,小草萎靡稀疏,而且早已是沾霜带
露,探探摸摸,只觉那一片神秘之地,别有一种情趣,用手指转了圈圈去摸,麻
醉醉得赛似过电。

  她让他调拨得小脸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
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王荣文发起呆来,赵丽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
绒的虫子在心里头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她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
出的焦燥和兴奋。

  他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小腹下的那东西硬揪揪的胀得难受,他妄自挺起腰
身来,就从裤裆里捣出了青筋暴胀的那一根,就掀起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床
玫瑰红有缎被面,横躺着一俱光光溜溜雪白的胴体,那香艳旖丽是他从末曾见识
的,他艰难地咽下了口水,他发现玉体横躺的她眼光同样感到饥渴。

  王荣文捞过她的一双腿,把它放置在床沿上,就急切地褪下了赵丽的内裤,
他发现女人的那一地方竟是如此精致美妙,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肥厚的两片如
花辨一般阴唇渗香流蜜,微张着的小洞穴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蕊,能感到咻咻地
动弹着。

  他饿虎扑食一般地猛然一压,一个身体倾到了赵丽的肚腹中,当他的龟头接
触到时,那地方弥漫着融融的热气,他不禁用力把腰身一耸,这一次可顺畅得多
了,一下子就尽根而没。

  赵丽哎呀一声,一双玉腿紧夹到了他的屁股,这让他没处拖力,嘬口就在她
的脸上乱亲乱吻,闭起眼睛细细地体味着那温暖的花心中间不容隙的感觉,好会
儿,赵丽才忪开双腿,将那白光光的大腿掰得大开,他这才尽情地狂抽纵送着,
把那男人的那一根挥舞得如疾风骤雨,将胯下的赵丽折腾得娇哦连连,一张粉脸
酒醉般地红云缠绕,一双俏眼波光潋潋,还有嘴角,不停地随着他的抽送冽开合
拢。

  王荣文情知已到了紧要关头,就将赵丽的一双腿扛到了肩上,昂然奋起急剧
地冲剌着,眼见着自己粗黑的东西在她的花蕊间进出,花辨翕合淫水汪汪,耳听
着啪啪肉与肉的撞击,赵丽如大病般的吭哼吟哦,一双玉足已抵到了她的额间,
还有床铺咯吱咯吱地欢叫。

  他如痴如醉的将造物主不惜工本制造出来的东西第二次强行献给了她,喷溅
的快意是荡人心肺、夺人魂魄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地断线的风筝,在云
端上摇晃荡漾,体内百陔俱畅,四肢也随着忪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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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老吴面对着那扇紧闲着的红漆大门,漆体已经风蚀雨浸剥落了很多,露出了
原木的颜色,一付门环也因好久没用失去了一个,伸出院墙的桂花树桠叶褪枝枯
光秃秃的。这时赵丽出了门,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人眼
睛不禁一亮。

  这妇人该瘦的地方没多一份赘肉,刻胖的那一处却丰盈隆突,脸蛋圆圆的漂
白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泛生动,最是那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显出两个很高的
美人骨,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
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
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她正反转着身子锁门,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
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
现了出来。

  老吴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等到妇人走远了还依依
不舍地紧追其后,看着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
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那酷睡多年的东西变得坚硬硕大起来,心里
头就喜滋滋地更加变本加励肆不忌惮地对着来往的女人张狂,手里却极尽温柔地
抚摸着蹲在旁边的猫儿,那猫儿就适意地喵喵叫唤。

  她昂着头,赵丽招展地从他们跟前经过,笑眯眯的双眼来回逡。她喜欢看那
个寡妇的傻儿子盯着她时半张着嘴,嘴角流着粘乎乎的唾沫那蠢相,喜欢看其他
男人贪婪的目光。这会使她心里产生愉悦的快感。

  「这女人嫁过来好多年了吧,怎就越活越鲜艳。」暴牙张目光随着她远去的
背影念念不忘地说。

  「她嫁来时才多大啊,还不是高中才毕业。」张寡妇接过话来。

  雪森不大敢走开,惟恐一离去,他们不定又会编排出他的什么话来,就见那
傻子在一旁自顾捣撸出自己裤裆里的那一根,甭看这家伙傻乎乎地不知冷暖不知
饥饱不知香臭,却令人惊讶的有着人类的本能欲望。眼下,他正津津有味地自个
玩着阳具。憨家伙无动于衷仍然玩得起劲,一根那玩艺被他玩弄得怒气冲冲通体
紫红,粗硬得骇人硕大得骇人。玩着玩着,憨家伙突然全身一阵抽搐,鼻涕一样
粘稠的精液忽地射出去好几尺。

  这时,他突然扑进到了张寡妇的怀中,张口结舌语不连贯地说:「妈,该回
家喂我了。「张寡妇的脸上顿时变得惨白,拍打着她的傻儿子说:「早上不是喂
了吗,怎现在还要。」傻子就挽着她的臂膀,来回摇晃着说:「人家想嘛。「张
寡妇让他缠得没法子,只好跟他走了,边走还边骂咧咧地,又是打又是推。

  三儿就瞄着手腕上的表:「这才什么时候啊,又吃饭了,傻子一天要吃多少
顿啊。」「你知他是肚子饿了。「老吴不阴不阳地说。

  别说三儿,就是雪森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老吴说的啥。他觉得老吴比王荣文
更像老师,说的都是深奥难懂的话。

  雪森回到了家里,早上刚刚经历过一阵如火如荼的激情,心中对女人的那份
骚动安静下来,他充满灵气地在缝纫机前,一下子就做出了一套衫裙出来。赵丽
从菜市场回来,帮他买了好些菜,两人见面,不免又是一顿卿卿我我的缠绵。

  雪森捧着她湿濡的脸,她咻咻的鼻息喷在面上,闪动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里
像小飞虫。赵丽手里还拎着菜篮,就把个身子挨向了他。雪森把手伸到她的衣服
底下搂紧她,隔着酸凉的汗渍和许许多多玲珑累赘的东西,她火热的身子彷彿从
衣服里蹦了出来。

  雪森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虚飘飘的叫人浑身力气没处用,只有用在拥抱
上。赵丽就疯狂地将手中的篮子扔到地上,腾出双手紧紧吊在他的脖颈上,也是
老觉得不对劲,换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贴得更紧一点才好,恨
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里。

  雪森的胯下又是扑扑地涨大了,顶在赵丽的腰际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
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般。

  雪森将不远处的一条春凳用脚勾了过来,把依附在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
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身去扒她的内裤。

  赵丽口里喃喃地道:「你怎还要,怎还不够啊。「却自作主张地抬高了屁股,
让他更方便地把内裤褪了。

  她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张开大腿,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
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雪森就蹲下身体,埋首覆盖到了她的身上。两人
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雪森粗硕臣大的阳具刚
一挨着,赵丽奋起的物儿已等候正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她觉得眼前这小男子成熟起来了,已不是当初那个鲁莽的少年,他懂得让女
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连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肉棒也挥弄得灵活如蛇,
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
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

  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
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
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
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雪森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
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
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雪森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
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里,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赵丽彷彿
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赵丽高中刚一毕业,王荣文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刚刚经历
了一阵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后,那时候的赵丽初歆人道,对床第的贪恋比
妇人有过而无不及,他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赵丽觉得他是一个很爱她离不
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她的父母怎么说,她是绝不会放弃这个男人
的。

  做女儿时的一派鸳鸳鸯鸯憧憬让她毫不犹豫地一回到家里就向父母说了。这
无异于是一重磅炸弹,立即她的家里便鸡飞狗跳地炸了窝。她的父亲顿时暴跳如
雷,一口气喘不过来躺到了床上。

  接下来几天里,她的父母轮番地向她劝说,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陈说了年龄
上的距离对今后夫妻在心里上、生理所造成的差异,历数了古往今来、亲戚好友
中老夫少妻引发的诸多恶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她
的母亲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后,竟以断绝关系相要挟。

  赵丽在一个夜里,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简单地拎着包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家。王荣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里的拐弯处等她。路旁的捂桐飘下
一只大叶子,像一只小鸟似的,「嚓」从他头上掠过。落在地下又是「嚓嚓」两
声,顺地溜着。月亮渐渐高了,月光照在地下。远处一辆车经过,摇曳的车灯吱
吱轧轧地响,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静的时候,风吹着秋叶千索的幽冷的声音。

  王荣文从学校搬回到空遗着的祖屋,那是巷子里仅有的一幢两层楼房,简单
地收拾完了,他们便举行了婚礼。新婚的欢乐很快就冲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王荣文孤身一人,了无赘累,而且高中的老师工资也不低,足以让他们过着幸福
富裕的生活。

  他们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白天,王荣文到学校上课,她在家里忙碌,她忙
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让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没满足的时候,在她的身
上从来没有够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会急急地挨了上去,长时间地把头扎在
她的两乳之间。他简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个夜晚都不放过她,有时,
赵丽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她。有时她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
她不在意,她愿意做个贤妻良母,让他感到高兴和满足。

  一张红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宽广的踏脚板上去,足有一间房子大。新
款的帐檐是一溜四只红木框子,配着玻璃,绣的是四季花卉。里床装着什锦架子,
搁花瓶、茶壶、时钟。床头一溜矮橱、一叠叠小抽屉嵌着罗细人物,搬演着古时
的艳情故事,里面装着零食。床顶用金链条吊着两只花篮,装着茉莉花。扫床的
小麻秸扫帚,柄上拴着一只粗糙的红布条穗子。

  这可是他们的雕花囚笼,他们的世界。她现在才发现它,晚上他们拉上帐子,
特别感到安全,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吃抽屉里的糖果,
像两个小孩子。

  王荣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条子蒙上了,她一个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动
着,手和脚又让他给捆绑成大字,她嘴里叫嚷着你做什么啊,他就往她嘴里塞着
食物,或是一块饼干,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着,吮吸糖果的涎沫飞溅到了嘴
角上,不知他的哪一处轻柔地掠过,把那甜腻腻的涎沫拂去了。

  那温热湿润的一处就爬行在她的脸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窝、
脖颈,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微风掠过一样,在她的心间荡起了一阵阵潋波。那东
西在她的嘴边也就不动了,轻轻触点着她的双唇,她探出舌尖,还没等她舔上,
他又逃到了嘴的另一边。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他这才把那东西让它跟舌
尖接触。

  决不是手指,它并不修长,也不是舌头,它没有那柔软,天啊,竟是他的那
根阳具,她舔到了龟头的梭沟,她就张开着口将它含进嘴里,能感到它的暴涨欲
裂。

  她正美美的吮咂着,他的舌头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
带着温润的舌尖在她的脐眼边上环绕着,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着他再往下
面,却等来了他的一双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的那地方如虫叮蚊咬,酥
痒难奈难忍,一颗心让这酥痒提悬着无处着落,唯有那嘴里更加剧烈地套弄。

  正在她骚痒难奈的时候,陡然阳具挟带着一般火热之气突临那地方,就觉得
那儿满满实实,畅美无比,那提悬的心一下如释重负般地放忪了,但没会儿又让
他牵动了起来,就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乱跳。

  赵丽的下体承接着阳具的重重猛击,她的手脚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了,
这使她身上的神经更加敏锐,全部的感觉只能集中在那一处上,只能拚命地凑起
屁股逢迎着。一阵一阵快乐无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
越到后面,声音越是高吭,几乎是尖叫着。这也带动了王荣文跃跃的情欲,他抽
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纵送的节奏也随着她的呻吟而变幻。

  赵丽如同荡漾在情天欲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激动人心的快感浪潮高高的抛
起,忽而急速下坠,她欢欢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高潮也适时地向她报告,
她觉得下体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紧密贴切地包容着丈夫的男性之根,在他的
摩擦下,子官深处有股让她爽快的淫汁涓涓而出,来得舒心愉悦,来得通体畅快。

  这淫汁的涌动也让他受不了,他抽插的速度更加快捷,那东西也如同伸长脑
袋一般暴长了很多,一下子就好像插到了她的肚子里,随着在那里欢快地跳抖着,
她听到他如大病一般地呻吟,一个身体泄了气的皮球压到了她身上。赵丽清楚,
他已经泄精了,她的下体也一阵空虚,而那东西还顽强地紧顶在她的内里,好像
还意犹末尽。

  他们结婚半年之后,就生下了一女儿,养育了女儿后的赵丽,更出落得婀娜
妩媚,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娇柔欲滴,只有一样无多大的变化,便是她的那双小母
猫一样大大圆圆的眼睛,仍是那么黑,那么亮,只是里面增添了几分柔情几分野
性几分若有若无无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东西。一个成熟女人的通体鲜润无时无
刻不在向异性散发着撩人的诱惑。

  她的女儿跟她一样,也有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从小就惹人喜爱,王相中百
般乞求着,一定要做她的干爹。他是赵丽班里的,也是王荣文的学生,那时,他
已安排进了银行,是个年轻的前途无量的信贷员。对于赵丽,也不知从哪时候开
始,他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经常围绕在她的身边。赵丽是等到结婚之后才觉得,
原来这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语的同学,对她竟是那么一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家
里玩。

  七十年代初,在这个闭塞的小城镇里,在赵丽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角落里,
年轻的母亲自觉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剌激的游戏,这激活了她顽羁不驯的性格,
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但王相中总是温良谦让,他们的关系总是维持到点到为止
的这一界限,全然不顾她,一个情欲勃勃的少妇对他的展露的风情。

  他们的女儿却对王相中特别有好感,有时哭闹得做父母的他们也没法子,只
要一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闹,还绽开了可爱的笑脸,这使王相中特别得意,
他把所有的工资都花费在这小妮子身上,休息时也总带着她到处玩。赵丽就笑话
说:「小妮子跟你特有缘份。「王相中就靦腆地涨红着脸:「她真可爱。」赵丽
那一天穿着一件青色的无袖绸裙,王相中只觉得她的肉体就像热气腾腾有牛奶似
的,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管也管不往,整个自己全泼了出来。

  「你总不是在等着我的女儿长大吧。」赵丽开着玩笑。

  他就张口结舌地:「说什么,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天下午本来是王相
中休息,自己带着赵丽的女儿到公园的,天知道,后来赵丽也追了去。

  远处,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个玩得正欢,红色的衣裙在翠绿的草地上分外夺
目。王相中就跟赵丽在树荫下面,赵丽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王相中是
高个,也生得均匀,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服贴、随便,和他一比,王荣文就粗蠢
了许多。赵丽真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注意他,利令智昏地无法抗拒王荣文
的魔力。

  她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只看见眼镜里反映的她自己
的影子,缩小的影子。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挨着他坐到了草地上,突然垂下了
头。她把额角抵到了他的胸前,她觉得他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王相中伸手去搂她的肩膀,那手僵硬地不知所措,赵丽的感觉就来了,无数
小小的冷冷的快乐,像金铃一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摇头。她紧紧地抱住他的
手臂,还想抱住其它的地方。小妮子却是顽皮惯了的,从他们旁边的石凳上耸身
一跳,正好落在他们的背后,也将紧挨着的两个身子硬是触电般地分开来了。

  小妮子就吵嚷着要到山上玩,赵丽让她缠得没法,就牵着她的小手,同王相
中直往山上走去。

  一走在通往山上的林荫道,感觉就凉快得多了,王相中满头的汗水也在满山
醉醺醺的树木中很快就消失,他望着走在前面牵着女儿小手的赵丽,因为热,那
灵蛇似的辫子盘在头顶上,露出衣领外一段肉唧唧的粉颈,细细的腰,明显的曲
线,张牙舞爪般地散布着诱惑。便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泛上他的心头,
这快乐的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林中的风也就紧一阵、缓一阵
的吹来,发出一蓬一蓬的潮湿的青叶子味。

  他们在山顶上的一个亭子里停了下来,当小妮子欢快地跑开时,王相中把手
臂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

  小妮子追遂着一只好看的花蝴蝶,那蝴蝶像是故意地在逗弄她,总是飞着几
步就停留下来,等到她跟上去,却又再向前飞上几步,就这样,把她引到了更深
的林子里,随即它高高远远地一晃,不见了踪影。

  小妮子这时才感到四周静寂得可怕,就撤开小腿往回跑,到了那亭子里,发
现大人不见了,她并不害怕反而露出了笑脸,以前王相中都是这样逗着她玩的,
她就四处转悠着寻找,见那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她感觉他们一定藏身在那里,
就悄悄地踱起了脚尖爬上大石上,果然,他们两个正在石块的后面。

  但眼下的一切使她不解,越是心中困惑她越是憋住声色想看个明白。妈妈赵
丽半仰着身子依附在石块上,一双大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正高张着,而王叔叔
蹲在她的面前,附着身子正在努力顶撞着,一个屁股筛得团团乱转,她见赵丽满
脸绯红,眼睛就剩一条缝儿,嘴里同时呀呀地呼着气,想必是很痛苦,不禁暗暗
地为妈妈担心。

  当她换了另一个角度时,她见到了男女小便的那一处却神奇般地紧连在一起,
同时,那里很多的毛发竟是那样的浓密,分不清是谁的交缠相绕,而妈妈却换了
另一付嘴脸,眉飞眼笑地叫得欢快不绝,而且双腿这回竟夹紧在王叔叔的腰间,
下面的屁股还一耸一耸地跟着他的挺刺而凑动。她看得惊奇,一双眼睛骨碌碌地
乱转,男人的那阳具跟小孩子的真是不一样,就是那颜色那黑紫着好多,看得粗
筋暴突竟是那么狰狞可怖。

  不一会,王叔叔就大病一样,一个身体抖动得厉害,整个人就软瘫瘫地趴在
妈妈的怀中,妈妈就安慰着地用手在他的头上、背上抚摸不休,还用嘴亲吻着他
哪。他们相交在一起的那地方,却有了好多的汁液,看来是哪个尿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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