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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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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本文提供者guduzhe友情提示:下面的内容更精彩。)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发展了。”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怀里出丑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扭着长裤里鼓鼓上翘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腻笑着,出了家门。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我要和你舌吻。”然后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张同。”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红帽。”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吗?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孙老二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黄凤仿佛知道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进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便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小凤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来。小凤心想,反正人都要给他了,只好随他看。

  然后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

  小凤含羞点头。“我们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随你一次……他变态吧?”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的,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占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们这位其实挺前位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晚上怎么干你?”

  小凤便把头埋到孙老二的怀里,孙老二坚持着让她发一条短信。

  然后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弄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多前戏一会儿,在享受的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黄凤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子闪到一边去。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我的小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随他上下其手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任其所为。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子小凤的乳头和阴道。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钟之后,小凤的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了身。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我了,我的手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抠我的乳头呢。

  舒服吗?我回到。

  乳头已经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短裤也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经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灵却无比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各件衣服,上衣,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的酥乳,然后又分别含着它们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太清楚,便对孙处长道:“老公,亲我吧。”

  孙处长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美美地品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便无意识地蠕动着玉腿,把一只腿勾到了孙处长的身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到在床上,拿出套子,小凤习惯性地把孙处长的大肉棒握住,突然间非常地羞涩,对他道:“好大个儿!”

  “比他呢?”

  “没法比了。”

  孙处长便笑,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很好。”

  “今天你会觉得更好。”

  小凤羞道:“不许太用力啊,你的家伙太长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还行,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些感应,再次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插进了吗?

  小凤回到: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又收到一条短信:已经插入你老婆的洞里了。顶得很深,我流了。你感觉如何?

  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我回到。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她饱含花蜜的深红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你没戴套子啊!”

  “快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

  此时,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她老公我,在现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来这种深深插入的极度刺激!

  呆了一会儿,她试着扭了扭屁股,道:“好深!好大!我……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笑话人家!”

  孙处长一面干我妻子的肉洞,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爽得不行,会坚持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阴穴深处,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道:“你的小洞洞不象生过孩子的,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便宜死你了,里面还是很紧的。至于有吸力呢,”小凤突然红了脸,“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老公,磨着里面的肉肉,撑得那那么紧,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

  “我要开始动了啊!”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不要什么怜悯,我是个贱货,干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亲呢,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不足一百斤的动人娇躯,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啊……啊……”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会又是旋转又是蠕动起来!”

  “我不知道……哦……”小凤激动地要哭了起来,“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要泄身了……”

  “泄吧!你的阴道夹得我也好舒服!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也爱你!老公!”

  小洞里流出来大量的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头就完全地磨合进小凤的子宫口。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其实她脑子里一片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暴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

  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住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口,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声:“妈啊……我要死了!”

  黄凤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片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洞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小凤无声地流了泪,过了一小会,拿过手机,给我发信:呜,你没出息的老婆,已经泄身了,狂泄!

  他射了吗?发完这封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没。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人害怕。”

  小凤含羞回头道:“老公,一会儿,真的,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的。”

  “只射进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为什么?”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快高潮的时候,我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介意这一点。”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由着你了……”

  到半夜我收到最后一条短信: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床单全湿了,老公,我爽死了!!!!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检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全力把它摔了出去。

  孙处长确实在体外射了出来,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失去的肉棒深入地顶插,感觉并不是很爽的。

  她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身子黏着他,无可不无可地撒着娇。

  “谢谢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面也盼着,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的次数多一些嘛。”

  “叫床了吗?”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的啦,老公,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安顿好女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已经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

  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黄凤还是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干得更好,插到我最深处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干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射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人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番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黄凤是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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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东西桶里的东西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别介,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别回头,有人盯着我。”

  孙处长脸色一变:“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乳房。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小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肉体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销魂。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手淫,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别乱想了。晚上不许手淫。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啊呀,我还有个约会。”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肉体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回来看见。”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对孙处长低声道:“你到里屋来吧。”

  “今天我想要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那……就给你一次吧。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笑着和我打个招呼:“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会儿取了东西便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意对黄凤道:“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对我道:“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们的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

  “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我知道齐月儿是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情欲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乳房、大腿、阴户。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肉棒顶着姐姐的肉穴……”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他不让他给姐姐……”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还有一条三角裤。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腻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呢?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不想给的,还是给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当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异样。

  黄凤开始和她的处长亲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夹着黄凤的乳头,又是品又是舔,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蜜穴,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乳头在孙处长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泛滥的小穴。

  “挺舒服的啊?”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顺从地把大腿分开,孙处长一只手举着DV,头则趴到黄凤的两腿中间,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挑逗着我的爱妻。

  画面之外,黄凤的叫声忽高忽低。

  过了好半天,看画面上黄凤意乱情迷、情炽难堪的神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了,孙处长才挺起一根很长的大肉棒,套上套子,对准黄凤的小穴,便要插入。

  画面内的黄凤突然伸出手,将镜头遮住。等我画面再亮时,孙老二的老二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黄凤的秘穴。我明白了黄凤深深的用意,不禁吻了吻怀里的小妻子。

  画面里孙处长对小凤道:“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乐,你告诉他,我的鸡巴插进去,感觉还行吗?”

  黄凤呻吟了一声,点点头。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黄凤在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中,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孙处长突然开始了大力冲顶,我的爱妻黄凤不禁失声娇吟起来,“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黄凤看一看镜头,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老公。”

  “说老公我爱你。”

  黄凤笑着摇头,于是那个家伙开始不规则地抽插,弄得黄凤时而饥渴难耐,时而心服口服,最终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老公,我爱你。”并主动地环手搂着孙老二的脖子,嘴对嘴地,开始亲吻起来。

  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与别的男人啧啧有声的亲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黄凤配合着与我吻了起来。我感觉今天黄凤的双唇,好象有着无比的魔力。她的香舌,好象也更加甜美。

  孙处长又变换了一种姿式,让黄凤坐在他怀里,黄凤突然搂着他的脖子,一面亲着他,一面道,“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晚上当我的老公了。我已经给过你那么多次了,明天,你还是我的处长大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好老公!”

  随着他的动作,黄凤的叫声再次大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DV机摆到自己的面前,让我的妻子黄凤面向机器坐他的怀里,机器正对着他们的结合部位。

  怀里的黄凤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脸:“老公,别看了,下面特别地那个!”

  “哪个?”我装不知道。

  “死人!装傻!”

  我移开了她的手,一面摸着怀里的小娇妻,一面看着画面,孙处长沾满黄凤淫液的大肉棒,亮晶晶地,在黄凤的小穴里出没,因为机器贴得近,那种交合的淫靡的水声,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肉棒在拔出时,一次又一次地把小凤的肉瓣翻开,光滑粉红的阴道口和里面带出来的一丝一丝的白亮的淫液,极其生动刺激地把当时黄凤和孙处长做爱的现场细节毕露无遗。

  我坚持着要看到爱妻在他的玩弄下的第一次高潮。

  画面上,结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同时还在继续拷问着黄凤。

  “给你老公一个笑脸,说你感觉如何。”

  “……哦,好,……爽……”黄凤的表情有点呆板,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

  “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只能再当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别………你坏死了……还在里面搅……不……呜……都被你霸占了……我爽死了……”

  “以后可以继续占有你吗?”

  “绝对不行的。”

  连我都感觉黄凤的声音已经有些软下去了。

  “一周一次吧。”

  “不,不行。说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的。”

  “说你爱我。”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别那么………顶我……我难受……”

  “不。”

  黄凤的声音已变了调,“不能这……样……明天我老公……还要看的……”

  画面突然一黑,黄凤还和我解释呢,“我的腿一活动,把电源线蹬开了。”

  没想到不过三秒种,画现接着又亮了起来,两个肉身再次显示出来。

  我怀里的黄凤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睁大了眼睛:“咦?他没关?……”

  画面里,又传出孙处长的声音:“我已经把DV关掉了。”

  黄凤听到这个声音,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脸色大为难堪,慌不迭地要把机器关掉。

  我死死地拦住了她。

  黄凤把脸埋到我怀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地发出喃喃的声音:“……不要看啊!”

  DV机里,接着传出这样的声音:“我和我老公说过,只是为了感谢你,才任你玩一夜的。现在我把身子给过你这么多次了,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以后你还会爱我吗?”

  “不知道。”

  “答应我了?”

  “嗯……好吧,只要他不按时回家,我就到家里帮你拾掇…美死你!”

  “好,以后只要是他没有看住你……你就过来。”

  黄凤更加放浪起来:“我老公……最好看紧我……要不然我会管不住的……会那样我……岂不是老要被你玩弄……………被你这个大淫棍弄……我又要丢了……和张同做……从来没丢过这么多次的啊……”

  画面里的孙处长开始怒吼发力,黄凤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我把DV机拿到枕边上,一面看着一面干。黄凤头发散乱,和画面上一样,时而皱着眉,时而表情舒张。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偷情反叛的小浪货黄凤,对准昨天已经被别人玷污的肉洞,插了进去。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DV机里我出轨妻子的声音:“谁干得更爽?”

  “哦……你……你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我的二老公……更会插我……”

  我拼命咬着牙,挺着不射,继续和孙老二进行着大比武。

  画面上黄凤将修长的大腿勾到了孙老二的腰间,屁股使劲地摇着,樱桃小口被他啜着,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画面之外,我也将黄凤的大腿拉到我的腰间,一面吻她一面插她。

  画面之内,黄凤突然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把DV关掉了吧?”

  “当然。”

  “那红灯为什么还亮?”

  “是在待机状态啊,小傻瓜,”黄凤含羞道:“那你还不把套子摘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身下的妻。

  孙老二也装作不解地看着黄凤,并飞快地回脸看看镜头。黄凤点着他的额头笑了:“装傻啊!还要我替你摘啊!你这个家伙,第一次交欢,你就没戴套射进了一点!”

  “我今天晚上能射进去吗?”

  “我老公……希望你不要射进去。”

  “你呢?”

  “嗯……人家不说……看你自觉……”

  在他拔出了鸡巴后,黄凤亲手把他水淋淋的套子摘了下来,让他坐直,然后趴到他怀里,双手握住孙处长的大鸡巴,张口诱人的小嘴,含住了他亮晶晶的龟头。

  我身下的黄凤突然“哦”地一声,睁开眼,拢着我的腰,又羞又臊、满脸通红地说,“我为他口交,你是不是有点生气了?”

  “有点。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淫荡得……更迷人!”

  黄凤激动地扑到我身下,象画面上和孙处长那样,开始为我口交。

  画面上孙处长开始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儿,黄凤听着画面里的进度,仰面躺下,拉着我再次上她。

  我插入的时候,在画面里,孙老二也推开了黄凤,挺着气昂昂的肉棒,对准黄凤沾满淫液的肉洞,用那个大龟头先在我妻子的阴蒂上反复地磨了好一会,直到黄凤不行了,才分开阴瓣,慢慢地钻了进去。

  “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操,是什么感觉?”我干着嗓子问。

  “他的龟头又圆又扁,和我的花心,肉贴肉的感觉,确实特别地好……”

  “还有呢?”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顶着射的感觉好棒……一会儿,他就要顶着射……进去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他顶着射进去……全部把他的精液接收进我的子宫里……就喜欢那种刺激了………非常舒服……”

  我吼了一声,“小骚货!骚屄!”

  我反复地抽插起来,带出一串串的浪水。

  画面里,孙处长开始从后面插入,黄凤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两只玉臂被孙处长拉向后面,配合着他的冲刺,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运动着,时而被他拉起,两个娇嫩的乳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时而被他压得紧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任其大起大合地插入。里面时不时地喷出一些淫汁。

  “哦……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好老公……真顶死我了……你一会儿想射就射进来吧……把我的一切都占有……都玷污……把我干死……我……我想尿了………我……哦……我……我开始希望老公不回家了……这样我可以天天……被你插死啊……”

  黄凤的叫床声又象是哭泣,又象是呻吟。

  画面外,黄凤也是状如癫狂,如痴如醉:“干死我吧………惩罚我……我被他射进去了,射得我花心大开……我夹着他的大龟头,一直到夹不动为止……舒服死了……他的浓精浇到我的花心里……我感觉要死了……对……惩罚我吧!”

  画面内,两个偷情男女都到了极限。孙处长再次把黄凤拉到怀里。

  黄凤搂着他宽宽的背,坐着他的大腿上,可以看到五个玉石般的趾头无意识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含在嘴里,一半的面颊被乱发遮住,额头鼻尖上尽是点点香汗。画面之外,黄凤也是星眸似火,银牙紧咬。

  “我就要射了……我要射了………和我一起丢吧……射进去……我爱你……啊……来了……来了……”

  “我真的要射进去了!”

  “不要……好……你射吧!”

  “我要到了……”

  “给我!给我吧!!”

  我和她,他和她,同时在画面内外说着同样的台词,同时地死死搂着黄凤,将一股股浓液直直地灌进了黄凤的小穴里。画面之外,黄凤象是完全地瘫软了,肉洞里也放出大量的浪水,一直流到床单上。

  画面之内,黄凤在他的大腿上,一边摇着头,狂泄着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节奏很慢地一起一坐着,继续刺激着孙处长的大鸡巴,用她紧紧的小阴道,死死地夹着孙处长的肉棒,让他尽情地感受着出精的快感。

  孙处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浪水,一圈一圈地挤出他们结合的部位,然后流向她的屁眼、尿道和阴毛上。

  “我以后天天按时回家,看死你!”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身捏着黄凤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接受你的看管!不过,真遗憾,你就没有时间去见王月儿、李月儿了。”黄凤一面喘息着,一面甜甜地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

  如果我能猜得透老婆的心思的话,我一定会吓了一大跳,她心里面正在得意地想着:原来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不过孙处长这么配合,要不要再奖励他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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