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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秽乱深宫血四溅
东宫,前殿。
一头带紫金冠,身着绣有四爪龙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内走来走去,显得焦虑 不安,他浓眉宽峨,气宇轩昂,正是当今太子士旋。
「太子爷,您坐着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内左侧的一黄衫少妇说道:「别为 这事伤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晨玲儿,半年前才与太子成婚,是南 方苏州大族晨氏之女,长得倾国倾城,在娘家之时就已名艳天下。
太子停下跺脚,望着晨玲儿说道:「玲儿,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呢,自与你 大婚后,除五个月前一起见过父皇母后一次,至今还没见到过母后,要知道以前 母后可是每隔十来天就要召见我一次,而这段时间我都求见四次了,母后都不肯 见我,还有,上个月时,听说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见,你说,这 是怎么一回事?」
晨玲儿说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听说母后不是对敬佛比较虔诚。」
「爱妃啊,若是真的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了,你还不知道吧,三弟这段时间 经常出入凤仪宫。」
「哦,是吗?」晨玲儿也略有吃惊,「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同寻常。」
士旋说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欢二妹和三弟的,这个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现今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她不见,而经常召见最不喜欢的那个,你说不奇 怪吗?」
晨玲儿说道:「太子爷,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开始对三弟好了,也决计 不会影响到您的,您可是皇上的大儿子,正宗的储君,无论谁都不能把你怎样。」
「话虽如此,但是……」,士旋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对着晨玲儿说道: 「爱妃啊,可我怎么总觉得心理不踏实。」
晨玲儿轻盈走到太子身边,抓住他的手,柔声说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
就在此时,有下人传报,「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凤仪宫的吴公公来了。」
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视,晨玲儿笑道:「太子,我说您想得太多了吧,看, 肯定是母后派人来叫你去见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会,下人领着吴公公进来,吴公公见过礼后,朝太子道:「太子爷,皇后 娘娘说了,她前段时间听张道长的告戒,这五个月不能与太子相见,怕有血光之 灾,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来请太子爷于今日未时到凤仪殿述话。」
士旋很是高兴,赏了吴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话,本王准时去拜见母后。」 吴公公谢恩后离开。
「快来帮太子爷沐浴更衣,」晨玲儿很是欢喜,吩咐下人道。
凤仪殿位于皇宫西侧,所以也被人称为「西宫」,它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宫殿, 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筑构成的宫殿群,四周还被红色的高墙围实,形成一 个封闭独立的院落。
未时刚到,太子士旋就已来到了凤仪宫的大门口,他叫随行宫女进去通报, 不一时,门打开,一绿衫宫女出来,行礼道:「太子殿下,娘娘说了只想同您母 子单独叙话,」
士旋也不在意,对随行人等说道:「你们先回东宫吧,本王稍后再回。」
众人「诺」了一声后,转身离去,太子跟随西宫宫女进入院子。
快到皇后寝宫台阶下时,这宫女停下脚步,对太子说道:「殿下,请您一个 人进去吧,奴婢不敢打扰,先行告退了。」
太子点了点,宫女逐转身出宫门,并把大门关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 是母后最贴身的宫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么是叫一个以前没怎么见过的宫女召我?」 但也只略一沉吟,便抬脚走上台阶。
来到门口,士旋停步朝内用恭敬的口吻报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屋内 安安静静,没一丝声音,士旋轻咳一声又大声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只 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院内回想,整个大院静悄悄,好似没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来凤仪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这等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下起疑, 用手推了推大门,只听「吱」的一声,大门即缓缓打开。
「咦」,士旋略带疑狐,跨步进入殿内,但见里面桌椅,屏风,花屏等都一 如往常,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整个房里透露着诡异的安静。
士旋走到屏风边不再动步,因为里面是母后的休息之处,心想:「莫非母后 还在午休,但此时应该也要起来了啊,「便小说道:「母后,旋儿来看您了。」
还是象刚才一样安静,士旋实在忍不住,往屏风侧边走去,欲进去一看究竟。
刚走两步,忽然一个黑影从里面闪出,一拳向自己袭来,风声呼呼作响,士 旋猝不及防,连忙侧身闪过,哪知那黑影快速无比,另一拳又已挥出,直打在太 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稳,后退几步,不禁又惊又怒,没想到居然在深宫大 院,皇后的寝宫之中,会有人敢偷袭他这个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么人,好大胆,」忽见来人又是一掌袭来,士旋连忙双 手架住,透过窗户传来的阳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为 岭南王的士凯。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么是 你。」也就是这一分神,士凯马上掌法变指法,用力向前,点中了太子的膻中穴, 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凯迅速靠近,一下点中了太子手脚的八大穴位,使 他只能倚靠屏风瘫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气,怒喝道:「三皇弟,你疯了!竟敢偷袭我!」
士凯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皇兄,并未答话,反面侧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翘 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斟了一小杯,一饮而尽。
太子见状,怒气攻心,破口大骂道:「小凯,你什么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 么吗?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后果!快解开我穴位,听到没有!」
士凯只是面带微笑的独自畅饮,对太子的怒喝充耳不闻。
不多时,太子骂得口干舌燥,逐停下,怒目圆睁愤愤地望着士凯。
士凯吸了一口酒后,道一声:「好酒」,转动一下身子,面对太子笑道: 「皇兄,我兄弟好象有近一年没见面了吧。」
太子怒道:「你说这些干吗,先把我解开穴位再说。」
士凯笑道:「皇兄急什么,时候到时自己会解开的,而且我们兄弟两一直没 机会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说话,今儿这样聊聊不是很好。」
「你好大胆,居然敢在母后的寝宫偷袭我,」士旋说道这里,忽然想到皇后, 放声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吗,母后——」。
士凯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对你疼爱有加,却对我与二姐冷若冰 霜,而这段时间母后却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丧气的滋味? 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见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过,我这 么多年又是什么感受!」说道这里士凯声音嘶哑,笑容全无,脸上显现出愤怒狰 狞之色。
太子见到士凯扭曲变形的脸,不觉心惊,又有一丝愧意涌上心头,怔怔地说 不出话来。
士凯看了看太子的脸,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见母后吗,我马 上就让你见到她!」说着,走到屏风的侧边,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物件,带 着「叮叮」的声音跟随士凯来到凳子边上。
太子面带疑惑,见士凯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条铁链,铁链 弯弯曲曲拖在地上,另一头没入屏风内,不知是系在何物之上。
士凯用手指把玩着铁链链头,阴阴笑道:「皇兄想见到母后吗,做弟弟的马 上让你见到,而且是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母后,」在说道「真实」二字的时候, 士凯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凯冷笑一声,双手把铁链用力一扯,喝道:「出来!」
只见铁链瞬时绷紧,离地有一尺余高,听到屏风里面有人发出一个沉闷的哼 声,但并未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士凯脸色一沉,双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还不出来,反了吗。」
很快,又听到铁链扡在地上发出的「叮叮」声,只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跪着 爬出,华丽的绣凤大红袍披在一个极美少妇身上,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灿灿的 金钗,钗上的珍珠随之摇摆不已,一双明亮的眸子见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马泪光 盈盈,欲发出声的小嘴却被塞住的丝绸紧紧捂住,只能听到含乎不清的「呜呜」 声。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贵端装的母 后,居然已这种无比羞耻,无比下贱的姿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母……母后,」太子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士凯!疯了!这是怎 么回事!母后,你怎么了!」
皇后章慧之此时内心是羞愧无比,身上宽大的凤袍虽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 但其实里面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而且更为丢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着一个狗圈,圈 上铁链的另一头被自己小儿子牵扯着。刚才屏风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本想叫 大儿子快点逃走,但是苦于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祷,后发觉太子被制服后, 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凯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见母后吗,现在见到了怎么大呼小叫的,」
太子气得脸色发白,「士凯,你完全疯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尸万断吗!」
士凯哈哈笑道:「这个可不是我想把母后这样,而是母后自己求我这样的。」
章慧之听到士凯这么说,羞得把脸藏在一边,不敢抬头。
「胡说!」
「是吗!」士凯站起来笑道:「皇兄可能还不知道真实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 人吧,」说着走到皇后身边把她嘴里的丝绸解开,「母后,你自己告诉皇兄吧, 是不是你自愿的!」
章慧之羞愤至极,这种话如何说得出,轻声对士凯说:「凯儿,求求别这样,」, 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啪」的一声,士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脸上,喝道:「怎么称呼本王 的,转过头,快点说,大声点!」
接下来太子看到了无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缓缓转 过头面对太子,眼神空洞,说道:「是母后自愿的,是母后求三王爷这样做的。」 说完又马上低下头。
士凯较为满意,说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求本王这么做。」
皇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自暴自弃地大声道:「因为臣妾很空虚,很寂 寞,而且很淫荡,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鸡巴来征服臣妾,三王爷怜惜臣妾,用他 高贵的大鸡巴赏赐了臣妾,臣妾为感谢王爷的恩宠,自愿做她的女奴,这具身子 也任由三王爷享用。」说罢,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会的,母后……」,太子狂乱的大叫:「士凯,你这个畜生,我要 杀了你!」
士凯只是冷笑着,说道:「看到皇兄还是不愿接受事实啊,那我就让你眼见 为实吧!」说完,又走到圆凳边坐下,冲着皇后喝道:「贱人,爬过来!」
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动,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凯,眼光直视,不敢看太 子一眼。
来到士凯的脚前,皇后两眼汪汪的望着他,见士凯对她一瞪眼,皇后一颤, 忙低头说道:「三王爷,臣妾来伺侯您了。」说着,扑下身子,用手轻轻地脱下 士凯的两只鞋,接着又褪下袜子,捧起一只脚,用她那红嫩的双唇亲吻士凯的脚 指头。
太子见到母后这一幕,惊得停止了出声,只是内心纽结的看着她。
士凯坐直身体,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脚下自己母亲的服务,脸上露出舒畅得意 的神色。
皇后从下往上一路用小嘴亲过,同时把士凯的袜子褪下,当把士凯内裤脱下 时,他那早已直直竖起的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皇后的脸上,皇后轻柔地舔着下 面的阴囊一会,接着又把里面蛋蛋含在嘴里允吸。
士凯感受着母后那小嘴的温柔,极是舒服,也不由说道:「啊,好爽,母后, 你的小嘴越越厉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调教有方啊。」
皇后把含着儿子大鸡巴的小嘴抽出,轻声说道:「是王爷调教的好,臣妾是 越来越离不开王爷的鸡巴了,」说后又把鸡巴含着呑吐起来。
原来这一个月,皇后被自己小儿子天天调教,知道自己越是说淫荡的话,他 也泄的越快,今日实在不愿自己在另一个儿子面前完全失态,所以想尽快的让士 凯泄出来。
士凯看着自己母后两眼间的媚态,听着她「呜呜」的哼声,一股电流直冲脑 门,暗想:「不好,这次来得怎么这么快。」其实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 玩弄两人共同的母亲,所心心理身体都是兴奋异常,故比平时更难以控制。
随着士凯一声闷哼,一股精液已经射出,而皇后却不敢吐出半分,张着嘴把 浓浓的精液全咽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与三弟的这翻丑态,无力的垂下头,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士凯见状,笑道:「皇兄别这么早闭上眼睛啊,咱们母后那诱人的身子你还 没见过咧,做弟弟的就让你大饱眼福。」说着站起来,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来 只是披在身上的凤袍一下就被掀开,露出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
皇后仍是翘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只有轻微的颤动身子才可看出她无 限羞愧,士凯笑着走到皇后身后,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轻弹一下,说道:「好有 弹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
却见太子已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原来他正在暗念经文,士凯冷笑道: 「皇兄还真有你的,等下让你见见母后淫荡的样子。」
士凯也不再理会太子,转过来对着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说道:「贱人,你 以为让本王泄了就没事了,还早着了。」
皇后哭泣道:「王爷,臣妾很听您的话了,别在这里玩弄臣妾,到里面臣妾 再好好伺候你好吗,」说着抱着士凯的腿不住哭泣。
士凯见到梨花带雨的母后,没有半点触动,反而淫心更浓,半蹲下来抓着母 后那一对柔软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翘立的乳头上缓缓转动,笑道:「母后,我们 再来玩一个花样,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话,我就答应。
皇后忙点头道:「臣妾愿意,王爷想怎样,臣妾一定配合好。」
士凯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着便走入屏风后。
皇后不知道要干吗,紧张地望着屏风,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唸着,好象不知 道旁边发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凯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另一手还提着一桶水,皇后见到后, 惊叫道:「这……这……」,原来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凯笑道:「贱人,把屁股再翘高点。」
皇后也隐约猜到了士凯会怎样对她,心下恐惧,「别,别这样对我,求求王 爷别这样对待臣妾。」
士凯捏着皮管的一头,笑道:「刚才母后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想不听本 王的话了啊。」说着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翘起来」。
皇后不敢拒绝,含着泪用力把屁股朝上顶,两半屁股中间的菊花几乎与地面 平行,下面的大阴唇也被顶得稍稍张开,里面红红的嫩肉隐隐若现,大阴唇上的 几根阴毛随风微微摇晃。士凯看见这充血的场景,跨下的鸡巴几乎又要硬起。
士凯拿着皮管,对着菊花缓缓插入,皇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自己的直 肠,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凯见状,笑道:「别怕,等下会很舒服的。」
见进去差不多了,士凯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头往里面灌入, 皇后头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难受,王爷,求求你别这样,」屁股不由自 主的摇晃起来。
「别乱动!」士凯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后,你不准漏出一点,否则有你好 看的,听到吗!」
皇后艰难的哼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终于,水再也灌不进了,士凯轻轻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肠里的水差点就要 喷出,但终于还是忍住了,「王……王爷,不……不行……了,我……我……忍 不……住了,求……求……求……」
士凯见到母后难受的模样,心下说不出的兴奋,说道:「本王没让你拉出来 之前,绝不可拉出,否则……」
皇后这时肚里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爷。」说着 「噗」的一声,再也没忍住,略带淡黄色的液体从屁眼里喷出,皇后一软,全身 都趴在了地上。
士凯阴沉着脸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气,赶忙挣扎用手撑起,「王 ……王爷,臣妾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着泪眼婆娑,又羞又怜地望 着她命中的灾星。
士凯沉着脸说道:「真的吗!要我饶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后庭开苞时, 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过对你的惩罚,明白吗!」
原来士凯玩弄自己母后这么多天里,其实早就知道母后的后庭还从未被别人 动过,心下暗喜,但也不急于夺走,只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来实施。
皇后内心羞愧万分,既不敢拒绝也不敢点头,只是流泪。
士凯也不管这么多,又把皇后摆弄成刚才那个模样,继续如先重复了几次, 直到里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罢。
这时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头伏在地上,一对大大的乳房垂在空 中,见此美景,士凯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阴部,笑道:「母后,你的骚屄怎么这么 湿了啊,儿臣好象还没动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个淫妇啊。」
「是,是的,母后是个,臣妾是个淫妇,快,请王爷快来惩罚淫妇吧!」皇 后迷乱的大叫。
看着自己母亲一幅淫秽下贱的模样,士凯内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冲 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阴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见后庭已够 润滑了,士凯便用手特着自己的大鸡巴往里面挤入。
皇后这个地方还从未有人动过,这次被儿子如此大的肉棒进入,感到里面疼 痛异常,士凯的肉棒还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来:「哎呀,疼死了,好 痛,王爷,别再进入了,请你怜惜臣妾吧!」
士凯看着脸色发白,满身大汗的母后,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柔声道:「母 后,别怕,我慢点就是了,」一边又在母后屄门口摸了一点淫水涂在肛门边上。
慢慢地,士凯终于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里,皇后感到里面 涨得满满的,阴道一缩,一股淫水流了出来,皇后脸一烫,心想到:「为什么我 会感到这么刺激,难道正如凯儿说的一样,我是个淫妇?」
士凯可不管皇后怎么想,看着已流出丝丝血迹的菊花,又兴奋又自豪,喘气 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终于让我得到了,」一边如同插阴道一样开始抽插。
皇后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开始淫声大叫:「啊,母后终于用第一次补偿给 我皇儿了,啊……母后好舒服!啊……」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欢被你的亲生儿子操屄!」
「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欢让儿子操了,皇儿你操得母后好舒服!」
「说,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皇儿!」
「啊……啊……没……没……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实……不 是……不喜欢……啊……臣妾是太喜欢……凯儿了……因为……因为臣妾每次见 到三……啊……三王爷,臣妾的骚屄就会痒……啊……就会流水不止……啊… …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爷……啊……」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骚屄奉献给三王爷……啊… …还有……还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爷的……啊……只要王爷不嫌弃臣妾的 身子脏……啊……啊……臣妾愿作牛作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应的太子听到这话都不由睁开了眼睛,看着母后这幅淫荡的 样子,心下百感焦急,噜噜一声:「母后!」,便又闭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凯插屁眼插得居然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 「我怎么会这么敏感,我真的是个荡妇了,」见士凯还没软下来,屁眼里已生生 作痛,急求饶道:「王爷,你好厉害,臣妾服了,求王爷放过臣妾菊花,插臣妾 的骚屄好吗,啊,求求王爷了!」
士凯叫道:「你再叫得大声点,本王就要射了!」
皇后为了让士凯快点射出,拼命的淫叫,连一旁在默读经书太子都被打断了 节奏,强迫自已调整呼吸,重头再来。
终于,士凯在自己母后的淫叫声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全部打在了直 肠里面,身子重重的压在母后的后背,两人肌肤紧贴着躺着喘气。
其实刚才士凯在与皇后云雨大战时,太子也是心绪难平,没想到自己一直敬 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乱,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气恼,忽然发觉二人的声音都停下了, 忍不住睁开眼睛。
士凯虽然疲惫,眼睛却没闭上,见太子睁开眼睛,笑道:「怎么样,皇兄, 咱们的母后不错吧,你也见识母后真实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来尝尝。」
太子直视士凯骂道:「畜生,你丧尽天良,会遭报应的。」
士凯从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声道:「哦,是吗,那就你今天也来当回畜生 吧!」望着地上的皇后,说道:「起来,贱人,到太子那边去,让你的骚屄去给 太子泄泄火!」
皇后一听,惊恐的睁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儿,王爷,求 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母后什么都原意听你的,你让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万 别让我做这个,求求你。」
士凯抓住皇后的长发,一把扯过,喝道:「少啰嗦,快点过去。」
皇后战战惊惊朝太子爬去,士凯见母后扭动的模样,用力在她那富有弹性的 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点,别这么磨磨蹭蹭!」
太子见母后泪光闪闪,满面含春地朝自己爬来,忙闭上眼睛叫道:「母后, 别听那个畜生的,你快走开!」
皇后似没听到一样,继续爬到太子身边,跪着用手把太子的裤子脱下,一见, 忍不住「咦」了一声。
士凯听到母后的声音,往前一看,原来太子的阳具还是软绵绵的,没有硬起 丝毫,便冷笑道:「皇兄,别的事我不佩服你,这件事我还真的有点佩服,见到 母后这么诱人的身子,你还能保持住,看来你练的缩阳功成就不小啊。」
太子被他说中,也不答话,只是暗暗运气,原来这缩阳功是一种房室功夫, 练成之后阳具可随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扰。
士凯对皇后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给弄起来。」
皇后不敢违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阴茎边上亲吻。
哪知,过了好一会儿,太子的阳具还是一动不动,士凯见状,心下大怒,在 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马上一条红红的映迹显现在白嫩的肌肤 之上,「贱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卖力点,还有更多的刑法在后面。」
皇后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脱去,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压 在大儿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热气,用极度娇媚的语气说道:「皇儿,殿下, 母后的身子不好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一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啊… …母后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儿的大鸡巴了, 啊……,让你那粗大的鸡巴硬起来吧,插入母后淫荡的骚屄里,啊……」。
太子仍是闭目不语,但见他已全身微微颤抖。
士凯冷笑一声,走到皇后身后,把皇后两大腿拉开,皇后跪趴配合着张开, 士凯把手伸到母后的阴部,用手指夹着几根阴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惨叫 声中,士凯拿着这几根阴毛放在太子鼻下,说道:「皇兄,你闻闻,这是母后的 骚毛,香不香啊。」
皇后哭泣的哀求道:「皇儿,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来吧,请你可怜可 怜你这个淫贱的母后吧,母后的骚屄好想让你止痒,啊……母后好痒……」,身 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来士凯在玩弄皇后的时候,太子虽然闭着眼,但两人淫语却没法不听到, 后又见到母后这种淫贱的神态,只是在内心强烈的压制自己,终于,自己母亲那 神圣高贵的模样崩塌了,心中一股恶念冲出,鸡巴也随之耸立挺拨。
太子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女人,怒道:「你这个不知廉 耻的女人,居然哀求与儿子通奸,你不是要本王吗,那本王就给你!」
皇后还害怕太子反悔,赶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鸡巴上,淫叫道:「啊……好舒 服……啊,皇儿,母后终于给你了,啊……母后的骚屄终于给皇儿操了,啊… …」。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个贱人,贱货!」
「是的,我是贱货,臣妾是贱人,啊……好舒服。」
「你这个贱人,以后本王登基后,你还有什么资格做皇太后!」
「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让殿下插!」
「晨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侧室了!」
「啊……晨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晨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 啊舒服,啊……!」
士凯阴阴地看着已经迷乱的太子与皇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正在疯狂淫乱 的母子两没有发觉半分。
在皇宫另一侧,无极宫内,一身着道袍男子在屋内正中的莆垫上闭目打坐, 他正是当今皇帝顺佑帝。
这时一太监进来传报:「皇上,凤仪宫的宫女小茹求见陛下。」
顺佑帝淡淡地说道:「等朕修练完了再传他进来。」
「皇上,这小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半刻都不得耽误。」
「哦,有这等事,你传她进来吧。」
那太监引她进殿,小茹行过礼后,顺佑帝仍闭着眼缓声道:「你不在凤仪宫 伺候皇后,到朕这来有什么事?」
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禀报,还请陛下让奴婢一人……」。
顺佑帝听小茹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奇怪,微微打开了双眼,对四周太监说道: 「你们先都下去吧。」
几个太监应声离开,门关上后,顺佑帝缓缓说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小茹颤声说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凤仪宫与皇后娘娘苟合!」说罢 仆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大胆!」顺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响,皇帝双目圆睁, 喝道:「放肆的奴才,来……」。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凌迟处死!」小茹大声哭述 道。
顺佑帝猛的一下冷静了,「唿」的站起身,从案台上拿起一把宝剑,在殿内 跺着来回几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声音放轻但异常严厉口吻说道:「你 随朕一齐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小茹站起身,垂下头跟在皇帝身后。
若大的凤仪宫前坪没有一个人,整个宫殿异常安静。
顺佑帝与宫女小茹来到皇后寝宫台阶下,里面好似有人发出阵阵喘息声,但 又听不太真切。
顺佑帝提着剑,踏上台阶,来到门口,里面的淫声艳语业已传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早知道母后你这么荡,孩儿早就把你操了。」
「啊……还来得及,母后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站在门口的皇帝哪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提着剑冲到了屋内。
听到响声,里面的二人早已吓得浑身四颤,面色发白,皇后大叫一声,从太 子身上爬起,冲到皇帝跟前抱住脚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这样。」
皇帝一脚踢开皇后,怒喝道:「你当我是瞎子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先杀 了这个逆子,再杀你这个贱人。」
太子早已是面无血色,「父……父……」,这个「皇」字还没出口,皇帝的 这一剑已然刺下,只见鲜血四溅,淡黄色的屏风上新增的红色格外艳丽。
顺佑帝杀了太子后,提着还自滴血的长剑,脸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 面前,皇后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脸上一热,似乎有粘乎乎的东西溅了下来,睁开眼一看, 却见皇帝怒目圆睁,脸上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长剑贯胸而出,剑头上还正 凝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嘿!嘿!」一个人影从皇帝身侧站出,望着恐怖变形的皇后,嘴角浮现出 一丝无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发出了一声震人心魄的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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