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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第二章 学习口技

  晚上,成刚张罗饭局,为姚秀君接风,公司的主管都出席,连成子英与江叔等元老级的人物也都到了。大家纷纷对姚秀君表示安慰和鼓励,姚秀君对大家的好意也表示了谢意。
  有这些老前辈在场,年轻人自然有些拘束,不敢随意说笑,生怕自己的言行出错,产生负面影响。等到前辈们提前离去后,这些年轻人才热闹起来。
  在成刚的带动下,大家大声说笑,尽情挥洒,人人都觉得痛快,自然酒也比刚才喝得快了。饭后,成刚本想再请大家去夜店玩,可是姚秀君说想回家,大家也就没去。
  成刚开着继母的轿车,先把小王送回去,又送姚秀君。在回去的路上,成刚问道:“秀君,今晚还开心吗?”
  姚秀君坐在成刚身边,香气袭人,令人沉醉,她回答道:“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谢谢你了,总经理。”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秀君,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私下时叫我‘成刚’就行了。”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好的,成刚。”她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成刚知道那脸经过酒精催化,已经红晕一片,楚楚动人。
  成刚笑道:“这还差不多。对了,你现在已经是单身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吧,保你后半辈子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你看怎么样?”这自然是逗她了,哪有把自己的“情人”推给别人的道理?
  姚秀君轻声一笑,说道:“好啊,不过我要开条件。”
  成刚很感兴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说说看。”
  姚秀君笑呵呵地说:“我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年轻英俊又腰缠万贯,还会讨女孩子欢心。”
  成刚笑道:“秀君,你倒是挺实际的。”
  姚秀君很活泼地说:“现在的女孩子,哪有几个傻子?讲到终身大事,我也不会糊涂啊。”
  成刚笑道:“好,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给你推荐一个人。”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你觉得我怎么样?”语调中带着调侃之意。
  姚秀君笑道:“我看还可以。不过呢,你得先离婚,让我光明正大地当成太太我才肯。要我当什么地下情人,我可不干,我脑子又没问题。”
  成刚听了,哈哈笑起来,觉得心里特别痛快。而姚秀君也欢快地笑了,笑得那么甜美,那么舒畅。
  笑声一过,成刚问道:“秀君,跟我在一起还开心吧?”
  姚秀君回答道:“是呀,挺开心的,有你这么一个上司兼朋友,是我的福气,自从我未婚夫去世之后,我已经很少这么开心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不要再留恋了。你还年轻,人生还长,应该向前看,不要老活在回忆里。活在回忆里,会使你迅速衰老的。”
  “谢谢你,成刚,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说话间,轿车已经到达姚秀君的楼下了,也就是上次婚礼迎亲的那间房子。想到即将要停车,成刚突然有种失落感,真希望路途能再长一些,好跟美女多相处。
  下了车,楼院的灯光将两人照亮,地上白花花的,雪地反射着灯光,光线晃眼。两人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
  身着绿色羽绒衣的姚秀君,站在雪地里,像小白杨树一样直挺,虽在夜间,也能让人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柔。灯光映亮她的半边脸,那么俏丽,那么青春;另半边却在蒙胧之中,那么神秘,又那么诱人。
  成刚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盯得不禁低下头来。
  成刚很喜欢她害羞的神态,说道:“秀君,你真好看,我见了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姚秀君噗哧一笑,抬起头,看着成刚,说道:“我再好看,也不如你那个情人兰月好看。那天她一来,就把所有的光芒盖过了。你真有艳福,有那么好的妻子,还有那么迷人的情人,男人的福气都被你给占全了。”
  这话使成刚充满了骄傲,说道:“这是上天眷顾。你也不错呀,跟兰月相比,属于两种不同的风格,都一样有魅力,令人疯狂。”
  姚秀君笑道:“你可真会讲甜言蜜语,受不了你。好了,我上楼了。”她搓了搓发冷的手。
  成刚藉此机会,将她的手焐着、揉着,说道:“秀君,考虑一下,当我老婆吧。”
  姚秀君微笑道:“你先跟你老婆离婚,再把情人甩了,我再考虑嫁给你的事,否则免谈。”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向楼里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向成刚挥了挥手,然后进楼去了。
  那身影显示着女人的迷人风情,厚厚的羽绒衣也不能掩盖。成刚心想:‘她的一举一动真好看,跟兰月相像,那么优雅,那么文静,但又比兰月热情、活泼,有这样的美女当情人实在不错,用来陪说话、暖被窝,太舒服了,难怪我的傻弟弟成业会看上她,现在连我都要看上她了。即使成业不交代我这个任务,我也想泡她。’
  想到她赤裸的样子,想到她被操的浪态,成刚觉得一阵销魂。直到一股寒风吹得他脸发凉,他才醒过来。
  回到家,家里的众美还没睡,风淑萍领着女儿们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而电视开着,播着缠绵的偶像剧。除了兰雪在看之外,其他两人都在跟风淑萍闲话家常。
  成刚一进屋,兰花就站起来,接过成刚脱下的皮草,小心地挂在衣架上。成刚看着环肥燕瘦的美女们,心情极好,说道:“我的老婆们,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风淑萍听了脸上发烧。虽然加入后宫有段日子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而其他人则早就习惯了。
  成刚先把兰月搂进怀里,亲了一下俏脸,说道:“大老婆,你怎么没去看书呢?”
  兰月笑靥如花,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说:“我已经看完了,等你回来呢。你再不回来,我们都睡了。”
  成刚眨了眨眼,看了一下她饱满的胸脯,笑道:“是不是等我回来进行‘世界大战’?”
  兰月俏脸一红,说道:“你想得美。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没空陪你。你想乐,还是找兰雪吧。”
  成刚又将兰雪搂进怀里,说道:“小老婆,你怎么不准备陪我睡觉呢?”
  兰雪盯着电视荧幕,眼都不眨,说道:“等我看完这段。唉,这男人的妈真讨厌,儿子看上了一个女孩子,那么相配,干嘛硬逼他们分手?这个老妖婆,真该死。”眼中都有泪光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都是瞎编的呀!”说罢,又去搂风淑萍。
  风淑萍挣了挣,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女儿们都在眼前。可是成刚不管,跟搂别人一样,说道:“妈,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想干死你。每次你撅起大屁股,我从后面操的时候,真比当了神仙还爽。还有,你的哼声、叫声,都教人受不了啊!”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满脸羞红,忸怩地说:“成刚,她们在这边,你说话注意点,我好歹是她们的妈呀。”
  成刚哈哈笑,说道:“妈,我们都是自家人,谁会笑你?你不信的话,我问一下。”
  他目光看向兰花,兰花眯眼一笑,说道:“妈,你现在也是他老婆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这是喜欢你呀。”
  成刚又看向兰月,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妈,既然他是你丈夫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成刚又看向风淑萍,说道:“怎么样?没错吧。”
  风淑萍非常感动,便伸出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心里一阵阵的甜蜜,感觉自己的幸福终于来到了。
  晚上睡觉时,自然由风淑萍来陪他了。由于风淑萍还不能接受群交,别人便不来参与,两人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样进行交流了。
  当两人脱光之后,成刚看着风淑萍的裸体啧啧称赞。风淑萍经过这些天的城市生活,原本黝黑的皮肤已经白了不少,一张俏脸上乡下的土气已经不多了。
  她的身材很好,虽不如女儿们那么出色,但也是丰满、匀称,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屁股,把熟妇的魅力展露无遗。成刚每次见了都爱不释手,摸个不停。风淑萍快活之际,也感到了成刚的真爱。
  成刚拉着风淑萍的手坐在床沿,说道:“妈,今晚我得教你一门功夫,你应该学学了,不然的话,以后跟你女儿们比,你就太逊了。”
  风淑萍羞涩地问:“什么功夫?难吗?”
  成刚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东西,说道:“妈,今晚我要你用嘴玩我的鸡巴,如何?”
  风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说道:“我哪里会这个?我没办法,还是让兰雪来吧。”
  成刚摇摇头,说道:“只要你肯学习,还有什么学不成的?来,蹲下,用舌头舔,用嘴吸。”
  风淑萍不忍让他失望,便蹲下来,双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面团般揉起来,没几下,那玩意便硬如铁棒了。
  成刚望着她成熟端庄的脸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别光摸,快点动嘴呀,试试你的本事。”
  风淑萍轻声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对这种事根本是外行。”但还是张嘴伸舌,向肉棒凑去。没等触上,便闻到男人肉棒的腥骚味,这种气味虽不让她反胃,终究不太喜欢。
  她抬起头,见成刚满脸期待,回想他对自己的爱意,心一横,也豁出去了。她凑近大龟头,用舌头扫了一下马眼。
  成刚不禁全身一抖,啊了一声,透着狂喜,颤声说:“好,继续,继续。只要你努力学习,经常练习,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的。”
  在成刚的鼓励下,风淑萍像舔蜂蜜一样舔了起来,带着万般的娇羞。成刚还随时指点,风淑萍的舌头便到处爱抚着,爽得成刚不时发出叫声。
  一会儿,风淑萍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嘴里,尽力吞着,抵到喉咙了,还有一段在嘴外。她一下下地套动着,由于进得过深,忍不住咳嗽起来。
  成刚便把经验告诉她,应该怎么办、怎么玩。风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会儿,已经有模有样了。
  成刚大爽特爽,说道:“妈,你真聪明,进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鸡巴高手,跟兰雪一样厉害。”他气喘吁吁的,脸上尽是激动和欲望。
  风淑萍被夸得飘飘然,且大为羞臊,吐出肉棒子,只见那棒子已经翘得老高了,有节奏地弹跳着,龟头红通通的,干干净净,像个白煮鸡蛋。
  风淑萍用手按了按这充满雄性的东西,嗔道:“这玩意真烦人。”突然觉得嘴边痒,用于一抓,抓过一根阴毛来。她往地上一扔,说道:“你的毛沾到我嘴上了。”
  成刚大笑,说道:“妈,怎么样?鸡巴好不好吃?”
  风淑萍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尿尿的东西,臭死了。”这当然是真话,可是舔久了之后,就觉得不那么难闻了,而且还格外刺激。
  当一个女人用嘴帮心爱的男人舔阳具时,她的是多么美,又多么沉醉啊!因为心上人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她亲眼看见成刚在自己的口舌运动下销魂蚀骨的样子。她感到温馨不已。只觉得能为自己的情郎做点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活法,让她这样思想传统的女人有点不适应。她当然已看过女儿们的口交表演,自问自己根本学不来,可是现在自己也学上了,也做了,觉得又幸福,又羞耻。这种事要是让自己老乡们知道,他们一定会骂自己不要脸。可是既然已经做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成刚见肉棒硬得无以复加,便兴冲冲地站起来,说道:“妈,你真行,把鸡巴舔得真舒服。来,躺在床上,让我来操你,保证操得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怕,还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双腿朝外,屁股在床沿。双腿虽并着,成刚也已经看到水光闪闪了,那毛都已经湿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妈,你已经浪起来,很需要男人操了,是不是?”
  风淑萍羞得一眯美目,轻轻点头。成刚见她美艳、性感的脸那么动人,哪里还忍得住?便凑上前,分开她的大腿,只见那小穴的浪水已如蛛丝般垂下来,落到菊花上。那两片肉唇已经洞开,里面的嫩肉色泽鲜艳,且像呼吸一样一动一动的,像是呼唤着男人的操弄。
  成刚兽性大发,欢叫道:“妈,你的屄真美,谁见了不想操个够?”说着,蹲下身子,凑上嘴,像喝酒似的,唧溜溜地喝起来,喝得那么入迷。
  那种刺激像热浪一般冲击着风淑萍的感官,她哪里受得了?她爽得啊啊直叫,双腿屈伸着,然后抬高夹着成刚的头,双手还下伸,按着成刚的头,像是鼓励他加把劲,尽情地舔自己的穴。
  成刚抬起头来,望着她红艳艳的充满春情的俏脸,说道:“妈,你的骚屄真嫩,跟年轻女孩的屄没两样。”
  风淑萍听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说道:“你喜欢的话,就使劲地舔我的骚屄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骚屄也是你的。”那声音温柔中透着浪态,还有几分嗲声嗲气,教人难以忍受。
  成刚实在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顾不得擦擦脸上沾到的淫水,将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触,藉着淫水的润滑之势,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风淑萍爽得娇躯猛地一颤,喔了一声,说道:“真大,真硬啊。”双手抓着床单,娇喘吁吁的,别提有多美了。
  成刚笑道:“一会儿保证让你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经插到底了。接下来,便一顿猛干,下面发出啪啪声、扑滋声,十分悦耳,又给两人的做爱增添了乐趣,他们都爱听这声音。
  大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引起风淑萍的浪叫。每一次插动,她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荡着,说不出的美,使她回忆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刚也舒服得要命,两片肉唇紧裹着自己的肉棒,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肉棒子每次一插时,就仿佛遇到了弹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间,快感无限。
  成刚抽插不停,风淑萍也在配合着,扭腰摆臀,两只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面更是好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肉洞里出出入入的,带出那么多的淫水,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诱人,而那菊花也一缩一缩的。
  两人激情如火,正干得痛快,忽听一声轻笑。成刚一转头,只见兰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戏”,两只美目水汪汪的,脸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像一个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观众,成刚干得更起劲,气喘吁吁地说:“兰雪,你看我在干嘛?”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妈。”风淑萍也看到兰雪过来了,不禁害羞得双手遮脸,说道:“兰雪,你快出去!想干的话,等等让你姐夫去找你。”
  兰雪满不在乎,走进门来,说道:“妈,你干嘛害羞?大家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都是一样的。”说着话,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是那么动情,那么痴迷,还搂住成刚的腰,用自己的下体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眯,一副发骚的样子。
  风淑萍见兰雪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兰雪,妈不干了,让给你好了。”
  兰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说道:“妈,等你快活完之后,我再上吧。我不会跟妈抢男人的。”
  风淑萍听了高兴,羞意少了,说道:“兰雪,我的女儿,你越来越懂事了,妈以后会更疼你的。”
  兰雪知趣地放开成刚,成刚便加快速度,像猛兽一般干着风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干得风淑萍大声浪叫起来:“成刚,我的好男人,好汉子,你操死我了。我风淑萍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辈子呀。”
  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放下双腿,向前一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头,风淑萍便主动吐舌,跟他纠缠了起来。她双腿则缠在成刚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样。
  这一幕看得兰雪大为惊讶,也大为过瘾。风淑萍向来是一位稳重而规矩的女人,在兰雪的印象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一件离谱的事。可是现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样放浪起来了,说她像婊子也一点不为过。难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了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风淑萍一声长叫,已经达到高潮了。她双臂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狂吻着成刚的嘴不放,像一座喷发的火山。
  兰雪忍不住叫道:“妈,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风淑萍这才放开成刚,成刚一起身,肉棒抽出,兰雪见到风淑萍张开的小穴淌出一滩黏糊的液体来。
  兰雪看了看风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开,下体狼藉,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来。
  兰雪又想,若是妈怀孕了,有了孩子,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孩子呢?从妈那边论,那是弟弟;可从姐夫这边说,那是下一辈。真乱!
  成刚朝兰雪一笑,说道:“兰雪,你发什么呆?你不想干了吗?”
  兰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刚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像灰狼扑向小绵羊。很快,兰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兰雪四肢如藤,将成刚缠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两人一起喘息着、欢叫着,淫水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边的风淑萍已经坐了起来,并拿件衣服套上。见兰雪被干得全身乱扭,浪叫如猫,脏话不断,心想:‘这关系太乱了,哪有母女共用一个男人的?想不到我风淑萍也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刚的命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当起秘书来。
  姚秀君确实有本事,那么繁杂的业务,那么多的难题,在她面前,纷纷顺利处理完毕,成刚非常满意。
  工作时,两人频繁接触,使成刚对她的为人更为了解,觉得她不但漂亮、迷人,还很有内涵,绝不是花瓶。
  成刚喜在心里,心想:‘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有的女人空有外表,没有才能;而有才能的,却又不够漂亮。姚秀君能二者兼得,实属不易,她的整体魅力确实在小王之上。成业若知道她已在我身边,一定会满脸堆笑吧?’
  他抽空去看望成业。由于凶手并没有落网,成业仍然暂时羁押着。当成刚见到他时,发现成业精神状态不错,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并没有消极,比以前好多了。
  成业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有什么喜事要告诉我吗?”他望着成刚,眼光热烈。
  成刚微笑着,说道:“成业,告诉你个好消息。姚秀君已经来上班了,我把她调到身边当秘书了。”
  成业听得眉开眼笑,说道:“这太好了,太好了,快要成功了。我就说过,她逃不出我成家的大门,她这辈子就得姓‘成’啊。”
  “成业,这只是个开头,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哥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的。”
  成业紧握住成刚的手,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要尽快下手啊,免得夜长梦多,发生变故。”
  “成业,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她的。谁敢抢她,我打碎他的狗头。”
  “这就好,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成业,待在这里,一定闷坏了吧?”他想:‘成业向来过着公子哥的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一下子没了自由,一定很难受。’
  成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不会啊,哥,你看我不是很好吗?能吃能睡的,都胖了。”他扶了扶眼镜。
  成刚笑了笑,说道:“成业,哥会尽全力救你的,争取让你法外就医,不服刑。”
  成业苦笑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人命官司啊!”
  成刚微笑道:“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钱、有权,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只要我们安抚好死者家属,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办了。”
  成业摇头道:“可是,哥,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害死了人,就应该赎罪,否则,我良心不安。”他坚决而诚恳地说。
  成刚叹道:“傻弟弟,你真够傻的,真是书呆子,现在的人,哪个不为自己着想?真不明白,你这么有良心,怎么会买凶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
  成业一怔,随即说:“不是我干的,还是谁干的?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会投案吗?我再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啊。”
  成刚一听,觉得有道理,心想:‘等继母何玉霞回来了,跟她仔细谈谈,了解一下成业的心态。她是当妈的,想必对儿子的性格更了解。’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成业该回牢房了。成刚深情地说:“成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成业点点头,再次握紧成刚的手,说道:“哥,姚秀君的事要加把劲,我盼着早日听到好消息。”
  成刚说:“好,你就耐心等候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我们成家的人了。只是这么一来,你就吃亏了。”
  成业毅然说:“哥,我们兄弟同心,她归了你,就等于归了我。你干她,就跟我干她是一样的。”
  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将成业一把抱住,眼睛已经湿润了,而成业已不能自控,泪水已经流出来了。
  等成刚离开警察局之后,抄起手机给继母打电话。这回运气不错,打通了,并且对方接了。
  成刚急问道:“阿姨,你为什么一直不开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联络?你发生什么问题了吗?”
  电话里传来何玉霞的声音:“成刚,我心里好乱,烦透了,不想回省城,也不想跟任何人联络。你知道为什么吗?”她的声音沙哑而凄苦,令人爱怜。
  成刚深呼吸一下,说道:“我想,一定与成业有关。”
  何玉霞说道:“嗯,这小子也太傻了。我不让他回去投案,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背着我跑回去,你说气不气人?这哪里像我生的儿子呢?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你呢?他太教我失望了!”
  成刚叹息一声,说道:“成业也是想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青年,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啊!”
  何玉霞大声道:“要他负什么责?他有什么错?他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要良心不安的不该是他!”她激动起来。
  成刚问道:“那该是谁?”
  何玉霞停了数秒,才缓缓地说:“良心不安的应该是姚秀君!她克死了老公,应该殉情才对。再者,她红颜祸水,把成业害成这个样子,更应该良心不安。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会打她几个耳光。”
  成刚听得皱眉,心想:‘阿姨怎么越说越不讲理了?秀君未婚夫死,跟秀君有什么关系?什么克不克的,纯属迷信,谁信这个?成业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更与秀君无关。阿姨,你是情绪太差了,影响了心智。’
  “阿姨,你这样就太不讲理了,我不赞成你说的话。对了,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我在车站,正在考虑要不要上车。”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离开省城这么久,离开亲人这么久,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你不想见成业吗?我一直认为你是很有良心的女人呢。”
  何玉霞带着哭腔,叫道:“成刚,你哪里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感受?我先不跟你说了,等我们见了面,跟你详谈了,你就懂了。好了,不谈了。”说罢,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电话,心里还疑惑着,觉得何玉霞有点不正常。莫非是儿子出事了,她精神上受了刺激?果真如此,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啊。看来只好等她回来再详谈了,那时候我应该好好说说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儿子身陷囹圄,当妈的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太不正常了。
  回到公司,父亲不在办公室,姚秀君正拿着一个信封,见成刚进来,便说道:“总经理,我们的一个老客户邀请你去海南谈生意,这是邀请函。”说着,将信封递了过来。
  成刚打开一看,确实是公司的老客户邀请自己去海南三亚谈生意。那客户新峻工一批楼房,请成刚前去考察,满意的话,可成批购买,并说此行的开销由对方负责。
  成刚看了很感兴趣,放下信函,看着身着套装,丰姿绰约的姚秀君,说道:“董事长看过没有?”
  姚秀君回答道:“已经看过了,他说让你酌情处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回覆客户,说我同意。我手头的业务一结束,就动身前往。”
  姚秀君点点头,便快步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成刚脑中灵光一闪,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既然要出门,我何不以公谋私,将秀君带在身边呢?名义上是公事,实际是增加接触,寻找下手机会;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好能让她求我操她,那才厉害呢!’
  稍后,父亲成子英回来,问起这事;成刚便把自己的态度讲了,并说:“爸,不如你去一趟吧,正好散散心。”他当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并非真想让父亲去。
  成子英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老胳膊老腿的,哪都不想去。这事还是你去的好,正好锻炼一下自己。”
  成刚答应一声,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姚秀君带上,并将她征服。
  没过几天,客户来电催促,成刚满口答应了。他跟姚秀君说:“秀君,这次你得跟我去啊,我一个人分身乏术。”
  姚秀君略带不安,问道:“为什么?”
  成刚很真诚地说:“你想,我是新上任的总经理,许多业务都不熟,到那边跟客户谈生意时,需要一个干练的助手,否则多有不便,我想你是最合适的。”
  姚秀君犹豫着不答。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妥吗?你好像有点害怕?”
  姚秀君点头,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她避开成刚的目光。
  成刚追问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吗?”
  姚秀君脸一红,说道:“你虽然不会吃了我,可是我有点怕你。跟你在一起,和跟成业在一起不同,你总是让我心跳加快。”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我哪有那么可怕?我又不是大灰狼。去吧,你尽管放心,我从来不当强奸犯。”
  姚秀君羞涩地说:“不是指这个。我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成刚坦然地面对姚秀君,说道:“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从来都不会强迫女人做什么的,除非那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否则,我绝不勉强。”
  姚秀君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相信,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接着又说:“可是对女性来说,你也不能算是君子吧?”
  成刚很坦白地说:“我当然也不是君子,但我是一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姚秀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实在说不清楚。”
  成刚笑道:“那就跟我去吧。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也不想去了,还是让我爸跑一趟吧。”
  姚秀君脸带焦急之色,说道:“你千万不要这样,可别为了我而影响大事,更别折腾董事长了。他年纪大了,还是让他轻松点吧。”
  成刚说道:“那你就答应我吧,我是总经理,你应该服从决策啊。要不然,我就得跪下求你了,那样可不太好看。”说罢,双膝一弯,作势要跪。
  姚秀君连忙闪到一边,赶忙说:“总经理,你可别这样,我受不起啊。”
  成刚问道:“那你答应我吗?”
  姚秀君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成刚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
  姚秀君平静地说:“我跟你出去可以,但你不能对我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不过我会尊重你的,绝不强迫你干什么。我自信这一点是绝对可以做到的。”
  姚秀君含羞说道:“最近公司里有个传言,你听到没有?”
  成刚忙问道:“什么传言?跟我有关吗?”
  姚秀君回答道:“嗯,他们都说你把我调来,是想让我当情人。”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小得跟蚊子声一样,并且低下头。
  成刚哈哈笑,说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不会欺侮你的。那么,这两天你准备一下,我们随时会出发。”
  姚秀君答应一声,便去做事了。成刚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非常舒服。他心想:‘秀君,我本来对你是没有野心的,可是为了成业,我只好对不起你了。看来你注定是要当我们成家的女人了,以后你可别恨我呀!’
  晚上回到家,家里非常热闹,原来兰家人都团圆了。不只兰家众美在,连兰强都来了。
  兰强穿着深色羊毛衫,显得俊秀而沉稳。他的脸比过去稍黑,生活的环境已使他越发像男子汉了。他正跟风淑萍聊天,一见成刚回来,连忙站起来,说道:“总经理好。”
  成刚笑了,说道:“兰强,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别这么叫我。”
  兰强便笑容满面地说:“姐夫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听说你现在越来越能干了,已经有人提议让你进公司总部了。”
  兰强恭恭敬敬地说:“那是别人夸我,我自己觉得还不够,需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
  成刚轻拍兰强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越来越帅了,越来越争气了。你就好好干吧!只要你有本事,我会重用你的。”
  兰雪抢着说:“姐夫,兰强可是急着进总部上班呢。他比谁都急,因为他看上了你们那里的一个美女啊。”
  成刚当然知道这事,一看兰强,兰强脸上露出傻笑,还挠挠脑袋,一副憨态。但他并没有说什么,看来是默认了。
  兰花也说道:“刚哥,兰强对那个女孩子挺痴情的,你一定要帮忙喔。你要是牵成了,兰强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成刚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力的,就看人家是不是喜欢你了。”他记得那个女孩子是跟姚秀君一起通过考试进来的。姚秀君凭着强大的综合实力夺得第一,小王第二,而兰强看上的女孩姓赵,排在最后。那女孩模样不错,身材也好,现在财务部工作。
  风淑萍笑呵呵地看着兰强,拉着他的手,说道:“兰强,你现在的眼光倒挺高啊,看上城市女孩了。哪天你让我看看,那女孩长得怎么样。”
  兰强像小孩子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妈,如果人家不答应跟我交往,我哪有机会把她带回家?你要看的话,还是跟姐夫去公司里看吧。”
  风淑萍摇了摇头,说道:“公司是办公的地方,我去搅和什么?算了,还是等你跟她交往了,我再看吧。”
  兰强眉头紧皱,说道:“就怕她一个城市女孩,看不上我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兰月在一旁鼓励道:“兰强,我们是乡下人没错,但我们不能自卑。所谓‘人穷志不穷’,你得争气,要凭自己的本事将她娶过来。”
  兰强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好,大姐,我一定听你的话。”脸上露出了刚毅坚强之色。
  兰花问道:“兰强,你在分公司做事,怎么会认识总公司里的女孩子?谁给你牵的线?”
  兰强脸上带着傻笑,说道:“也没有人给我牵什么线,是我自己认识的。有一次,我去总公司领我们部门的薪水,在财务部见到了那个赵小姐。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她眼睛不算大,但一笑起来,眼睛就弯弯的,还露出两个酒窝,我就感觉到我的心快跳出来了,落在她的身上。”
  兰雪在旁咯咯一笑,说道:“有那么迷人吗?是不是你太好色,见了女人就不安好心?”
  兰强使劲一摆手,说道:“才没那回事,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见过她之后,心里就只有她了,每个月最盼望的就是发薪的日子。每次去看见她,我就更着迷。有一次我去了,她没在那里,我一连几天都不开心,寝食难安。直到听说她是有事请假,我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兰雪嘻嘻笑道:“兰强,真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了吧?”
  兰强笑道:“我可不是王子,赵小姐也没有王语嫣好看。”
  兰雪看着兰强,说道:“兰强,我问你,你对那女孩子一片痴情,她对你有意思吗?”
  兰强不安地搓了搓手,说道:“我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她哪里知道我的心呢?”
  “那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兰强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她对我倒挺客气的,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让我心里充满了阳光。”
  兰雪想了想,问道:“那你告诉我,她是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兰强努力回想着,终于叹息道:“她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
  兰雪唉了两声,双臂一张,说道:“可怜的兰强,看来人家对你根本没有意思,你这是单相思,没有用的。还是想个办法正式认识一下她吧。要加快速度喔,否则会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听了这话,兰强有点紧张,不由向成刚看去。成刚朝他笑笑,说道:“兰强,你别听兰雪乱说。据我所知,这个赵小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你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这样吧,找天我请吃饭,把你和赵小姐都约来,让你们正式认识一下,我也会替你美言的。至于你能不能把她追到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兰强听了,双眼一亮,精神大振,大声说:“姐夫,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没面子的。”说罢,紧握了成刚的手。
  成刚笑笑,说道:“自家人,何必客气?对了,是不是该吃饭了?”说着,他向兰花看去。
  兰花微笑道:“是啊,早就做好了,都热在锅里,就等你回来呢。”于是,大家准备吃饭。
  因为厨房地方有限,便把碗筷拿到客厅,摆上饭菜,大家围坐,说说笑笑,每个人都感到家庭的温暖。尤其是风淑萍,觉得这顿饭吃得真香。
  现在,她有了老公,儿女也争气,她还有什么好愁的?前半生的苦难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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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第三章 海边非礼

  饭后,兰强踌躇满志地走了。晚上,成刚跟兰花睡,他们在睡前聊起天来。成刚便告知去三亚考查、谈生意的事。
  兰花便问道:“这是个什么客户?这么大方,包花费。”
  成刚说道:“我们公司主要经营房地产,常常与他们有业务往来。我父亲掌管公司的时候,在他们那里买过一些房子,转手再卖,也确实赚了不少钱;同样,那客户也赚钱了。因此,这些年来跟我们公司关系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了我们公司,就想拉拉关系,给些好处,让我们去看看,买不买到时再说。”
  兰花说道:“包路费,包吃住,包旅游,嘿,这太划算了。这次还有谁去?”
  成刚慢慢回答道:“我父亲要我带姚秀君去。”
  兰花轻呼一声,成刚忙问道:“怎么了?你怕我吃亏?”
  兰花一笑,说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这个女人命不好,没嫁就克死了丈夫;你带她去,只怕会坏了运气,惹来麻烦。”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你多虑了,我根本不信那一套。”
  兰花想了想,说道:“可以带家属吗?不然,你带我们中的一个去,好不好?”
  成刚问道:“你要跟我去吗?”
  兰花回答道:“我挺个大肚子,想去也没办法,那么远的路,受不了那个折腾。我看,妈闲着,你带她去好不好?”
  成刚其实不愿带别人去,他想趁此机会跟姚秀君好好熟悉一下,并伺机将她搞到手,若是多了别人,只怕碍事,可也不好回绝,便说道:“那明天你问问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愿意。’
  次日,兰月和兰雪出门后,兰花就问风淑萍这件事。风淑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道:“我可不去。成刚是去谈公事,又不是旅游;我去会影响他工作的。再说,哪有女婿带丈母娘出去玩的?这也不好听。我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
  风淑萍这么一说,兰花也就不勉强了,但还是嘱咐成刚说:“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对你不怀好意。”
  成刚笑了,说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对我怎么样?大不了我失身啰。”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家会那么傻吗?往你一个大男人怀里扑?人家条件那么好,一定会找个比你还棒的老公。”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怀里扑啊。”
  兰花笑道:“那就让老天保佑吧,让她突然智障,扑进你怀里。”成刚听了,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变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欢傻头傻脑的女人。’
  出发那天,成刚跟众女打了招呼。兰月没什么反应,兰雪一脸的遗憾,说要请假跟着度假去。兰花便反覆强调,成刚这次出去是谈公事,但终不能使兰雪心宽。
  到了公司,与姚秀君会合,带上必备之物,告别父亲和同事们,两人坐车赶赴机场。
  上了飞机,都觉得心情愉快。因为机舱里的环境很好,又宽绰,又舒适,充满了时代感。
  机舱里并没有客满,只坐了一大半人。通道里往来的空中小姐一个比一个貌美伶俐,让人有置身花丛之感。由于有姚秀君在侧,他不敢多看,生怕让她误解自己是个色狼。
  可是姚秀君仿佛注意到了,当他偷看的目光由一个空姐的屁股上移走时,姚秀君对他微微一笑。成刚问道:“笑什么?”
  姚秀君轻声说:“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过来投怀送抱,你就太幸福了。”成刚听了,嘿嘿直笑。
  飞机起飞后,钻进云层,往舱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别无他物。成刚的目光落在姚秀君身上。由于飞机里温暖,她已经脱了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毛衣。她的脸蛋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那么青春、热情,而又清新、脱俗;那双美目又圆又亮,看向别人时,都会让人感到一种被吸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仅次于风雨荷。
  成刚还注意到她发型的变化。以往,她都扎着简单的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发敞开,像瀑布般落在肩上、背上,显得那么飘逸而潇洒。
  成刚还注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并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脸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来,非常合适。而她的嘴型十分美丽,嘴唇薄而红润,无论她瘪嘴还是嘟嘴,都引人目光,并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毛衣自然是高领的,若是像夏天一样又低又薄的话,准可以直视诱惑处;现在包得那么紧,只有从外面看看奶子的形状了。她的奶子并不小,是鼓鼓的两个山包,使成刚的嗓子发干。他心想:‘秀君虽比兰月和风雨荷稍逊,但也算一流美女了。跟我的女人们相比,可以排在第三了,已经很难得了。’
  成刚正看得入迷,冷不防姚秀君一转头,便跟他目光对上了,并轻声说:“熟悉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三亚的风景更好看呢。”她面带微笑,用含蓄的话调侃他。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熟悉的风景我更爱看,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说着,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了笑,把手抽回去,说道:“总经理,我可不想勾引你。”
  要是成业的话,一定脸脸红脖子粗,不知所措;可成刚不一样,他的脸皮较厚,又伸手将姚秀君的手拉过来,说道:“秀君,我欢迎你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我活得没意思。”
  姚秀君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难缠,那么不老实。有时候气得我真想给你两巴掌,大概你以后就再也不敢对我非礼了。”还想往回缩手,却被紧紧握住。
  成刚抓紧她的手,眯着眼笑道:“秀君,你就是赏我两巴掌,我还是会拉你的手。我这个人有一样好处,为了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牺牲一切,赔上命都不在乎。”
  听了这话,姚秀君连忙将手抽回去,脸上露出不安之色。
  成刚问道:“怎么了?秀君。”
  姚秀君在成刚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总经理,你比成业可怕多了。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靠我那么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马上就缩回去了。哪像你,像强力胶似的黏着人不放。”
  成刚听了又笑,说道:“那你也瞪我几眼吧,我也会跑的。不过现在在飞机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
  姚秀君听了,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成刚哪肯放过这机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摸捏着。姚秀君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劲,只觉得这手柔若无骨,滑如奶油。
  姚秀君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又对他怒目而视,可是成刚视若无睹,继续捏弄,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动手,只好由他了。
  成刚像是会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弄一番之后,姚秀君便觉得全身舒爽,心情舒畅,一颗芳心飘飘然,几乎想找个怀抱靠着。
  成刚看出来了,便就势将她搂进怀里,只觉得她身上好香,跟自己的妻妾们不同,也说不出是什么香味,总之让人非常着迷。
  趁着没人注意,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使姚秀君大羞,连忙挣出成刚怀抱,并抽出手,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了。成刚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诱人,那美目所含的娇羞也同样令人沉醉。这使他想起了兰月、小王诸女,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们更活泼更大方。
  过了一会儿,成刚为了缓和气氛,说道:“秀君啊,讲个笑话给你听,让你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爱听不爱听,他便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成刚说道:“有个男人和朋友去划船,结果船翻了,他直落潭底,别人赶快把他救了上来。朋友问,你不是会游泳吗?男人说,没错,可是石头上写着‘禁止游泳’啊。”
  姚秀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神经病,哪有那么傻的人?”
  成刚见她笑了,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她笑得好看,笑得灿烂,便问道:“秀君,你喜欢我吗?”
  姚秀君毫不犹豫地说:“不喜欢。”
  成刚也不生气,忙问道:“为什么?”姚秀君却对他神秘地一笑,并不说话,然后又看着前方了。这令成刚胡思乱想起来。他心想:‘难道她不喜欢我?难道她对我不感兴趣?难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前任男友,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的求爱吗?’
  一路上,有姚秀君这样的美女作伴,成刚过得很惬意,只觉她的魅力越来越大,像无穷的宝藏一样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两人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此时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而三亚却相反,百花齐放,阳光明媚,正是裙角飞扬的时候。
  两人换好衣服,领了行李,坐上客户接机的车。那客户姓张,领了公司的几个干部前来迎接,开着名牌轿车,对成刚、姚秀君两人极为热情,说了好些客套话。他们先把两人送到高级宾馆,然后礼貌告退,说是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站在楼上,感受着宾馆的豪华气派,望着南国风光,大为赞叹。在楼上,虽看不到远处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树,看到树与楼群相映。那海风阵阵吹来,带着海洋的气味,令人精神大爽。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秀君,怎么样?三亚不错吧?”
  姚秀君微笑道:“别的不知道,天气倒是比我们那里好多了。”她换上绿色的长裙,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气度高贵,嫩得像根水葱,让人一见难忘。
  成刚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说道:“秀君,你这个样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姚秀君眯眼一笑,抚了一下长发,说道:“总经理,别给我灌迷汤,我可没兴趣当你情人。要当,就当成太太。”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成刚。
  成刚也笑了,说道:“秀君,你确实很有韵味,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姚秀君笑道:“那当然,我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才不会为爱情要死要活,不顾一切呢。”
  成刚问道:“那你未婚夫死了,你忘了他没有?”他觉得她已经不太伤心了,应该过了疗伤期。
  姚秀君笑容一敛,说道:“我爱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呢?但他毕竟已经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了。我总不能抱着回忆过一辈子,我当然会更谨慎地考虑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会怪我,还会支持我的。”
  成刚很欣赏她的坦白,说道:“你这样想是对的,我支持你。”
  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说道:“成刚,你若是真喜欢我的话,就别一直挑逗我,干脆你离婚娶我吧。”
  成刚大笑,说道:“秀君,我考虑再三,觉得你还是当我的情人比较好。”
  “为什么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成刚望着她清新脱俗的脸,说道:“你当然配得上,问题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么好的女人,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姚秀君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很有良心,很重感情的男人,我欣赏你。既然你不能离婚,以后可不准再消遣我了。我是一个认真的女人,一旦你把我撩拨得爱上你了,我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破坏你的家庭。你还是慎重点的好,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才不信你是那种人呢。”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后,就会对我了解得多一些了。”
  “你说,我听着。”
  姚秀君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其实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为了我,他才恢复单身。”
  成刚惊讶地说道:“这个倒第一次听说。”
  姚秀君带着几分骄傲,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家公司工作时,他爱上了我,常常骚扰我。我觉得他还不错,算是个优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条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须甩掉老婆,否则免谈。他听了之后,也很为难,我便辞职,来到你们成氏公司;这下他急了,干净俐落地离了婚,向我求爱,我才答应他。”
  “那你爱他吗?”
  “爱是爱的,不过我不像那些小女孩那么傻,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我是个很实际的人,不会为爱牺牲。”
  成刚又问道:“那你跟他交往期间,有没有亲密关系?”目光在她的俏脸扫着。
  姚秀君一下子脸红了,羞不可抑,说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告诉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话,也学他呀!先跟老婆离婚,再跟我入洞房。”
  成刚真想说,你恐怕是装纯情吧?现在时代这么开放,女孩子思想都那么前卫,去哪里找处女?让处女见鬼去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但愿我有尽快跟你洞房花烛的艳福。”
  姚秀君坚决地说:“前提是你必须离婚。否则,这辈子没有那个艳福。我才不是傻瓜,轻易就把自己身子献上,我可没有那么贱。这就是我姚秀君的为人。”
  成刚注视着她,像注视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姚秀君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怎么样?我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柔弱,那么没有主见吧?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可爱。”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姚秀君,说道:“哪里,哪里?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非常出众,非常独特,非常可爱的女人。虽然你跟我说了这些,但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姚秀君面带惊讶之色,说道:“我这种女人,你还觉得可爱?”
  成刚肯定地说:“当然。至少你很坦诚,一点都不虚伪。这不是很难得吗?”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我以为你听了这些,会马上远离我,再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呢。”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是心胸那么狭窄的人吗?我不但不会远离你,反而更想接近你,直到你成为我的情人为止。”
  姚秀君歪着头看看成刚,然后爽朗地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悦耳。她的笑容让成刚都看呆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花来形容她的美好。这女孩子越看越觉得有内涵、有味道。
  姚秀君笑罢,说道:“成刚,除非你当强奸犯。如果不按我的要求办,那你就等着吧,保证等你变成白发老人,也没有一点机会。我才不会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原则呢。”说着话,抬头注视远方,不再跟成刚说话了。
  成刚也不觉得难堪,而是跟她靠得近些,一起望着远方,感受着南国风光之美。不知不觉间,他的胳膊就伸过来,揽住她的细腰。
  姚秀君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胳膊,说道:“想揩油也可以,赶快办离婚手续吧。否则,就是不给搂,只给别的男人搂。”说着话,向旁移动几步,跟成刚保持距离。
  成刚见了,心中反而更加斗志高昂,心想:‘我就是被枪毙,也要得到你;得到你之后,我就再不会背叛我老婆了,以后就保持现在的后宫规模就好,用不着再扩大了。那时候,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也随便你,不过得让我玩够你才行。’
  这天下午,张老板并没有过来打扰,只是打了电话问候,说让两人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进行他们的行程。
  因此,成刚与姚秀君两人便过了一个轻松的下午。因为时间不少,他们也下楼走走。走在三亚的街道上,到处逛逛。他们并肩而行,沐浴在南国的暖日之下,被温柔的风吹着,心情都不错。
  不过有一件事令姚秀君有点恼火,那就是人们总误会她是成刚的老婆。买东西时,人家会说:“先生、太太,请随便挑。”
  站在街头,有外地人来问路,也会说先生、太太,某某路怎么走。就连要饭的也说:“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赏几个钱花吧。”
  姚秀君听得很不高兴,跟成刚说:“成刚,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他们怎么都认为我们是夫妻呢?我们哪里像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秀君,我们站在一起,帅哥配美女,谁不把我们当成夫妻才奇怪呢。”
  姚秀君小声嘀咕道:“成刚,不是你搞的鬼吧?背后用钱买通人家。”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你要认为是这样的话,那就算真的吧。”
  为了摆脱这种窘境,姚秀君在街边买了副墨镜戴上,使人见不到她的眼睛,心想:‘这下不会有人误会了吧?’想不到,凡是跟他们说话的人,仍当他们是夫妻。姚秀君暗暗叹气,幸好她修养好,要是换了风雨荷或者兰雪,准会懊恼得将墨镜给摔了。
  回到宾馆时,姚秀君还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像他老婆?我们又没有夫妻脸。”
  成刚心里得意,说道:“有没有,你说了不算。以前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今天听他们一提醒,我觉得还真有点像。”
  姚秀君不同意。成刚说道:“那我们自己照照吧。”
  进成刚房间里,对着大镜子,两人自己观察起来。只见男的帅气、健壮,女的漂亮、苗条,确实很般配。再细看,两人都是脖子修长,且长度一样。这一发现,使成刚大喜,而姚秀君脸色一暗,叹息连声,回自己房间不想出来了。
  成刚则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心想:‘我的秀君宝贝,你注定了就是我们成家的女人,这是命,躲都躲不开。我弟弟追不到你,还有我,我可不是大笨蛋。’
  过了一阵子,成刚悄悄推开姚秀君的房门,只见她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出神,双眉皱着,面带悲凄,以至于成刚进来了,她都不知道。
  成刚故意敲了敲门,她猛然回神,将手机放在床边桌上,站起来对成刚一笑,说道:“你怎么跟做贼一样?进来之前应该出个声啊!万一我在换衣服,那就糟糕了。”
  成刚嘻皮笑脸地说:“如果你在换衣服,我更不会出声了。这么好的欣赏美女的机会,我岂能放过?”心想:‘不知道她刚才在看什么。’
  姚秀君甜甜一笑,说道:“我又不傻,换衣服当然会锁门,你又不是我男人。”
  成刚就势说:“想让我变成你男人,那还不容易?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再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我房间够大,床也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这赤裸裸的挑逗之言,使姚秀君面红耳赤,说道:“我才不愿意,我可不像天真无知的小女孩那么好骗。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学会了保护自己。”
  成刚唉声叹气,说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如果你是好骗的小女孩,该多好啊!”
  姚秀君嘻嘻一笑,艳光照人,说道:“我真要是那样小的女孩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再说,那还轮得到你吗?”
  成刚不再跟她闲扯淡,说道:“也该吃晚饭了,走,下楼吧。张先生他们打电话过来,设宴接风,我们去看看他们准备什么好东西。”
  姚秀君说道:“如果一会儿他们要我喝酒,我可不能多喝。”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的。”
  姚秀君摆摆手,说道:“成刚,不要乱说。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未来老公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没有说完全,你是我公司的人。”
  “这还差不多。”
  之后,成刚跟姚秀君下楼赴宴。果然,在丰盛的酒宴上,对方热情如火,非常礼貌,而对美貌出众的姚秀君更是恭敬有加,频频敬酒,但是成刚处处护着她,绝大多数酒部被成刚给挡掉了。
  由于对方盛情,由于高兴,由于姚秀君在旁,成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点头晕。
  酒后,跟对方一番畅谈之后,对方很周到地将两人送回宾馆。
  他们走后,成刚去浴室洗了把脸。姚秀君跟到成刚房间,看着他火红的脸,问道:“成刚,你没事吧?”她还大胆地去摸他的额头,看热不热。
  成刚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和语气中的关心,心里一阵温暖,藉着酒意,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真诚地说:“秀君,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诱人,当我的女人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只觉满怀香气。
  姚秀君愣了愣,接着挣出他的怀抱,说道:“成刚,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当你的情人,要当就当你老婆;这是我的原则,不能改变。你若真爱我,真喜欢我,这次回去之后,你就办离婚吧。不然,你干脆就死了这条心。我姚秀君再贱也不会给谁当情人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今后不再重复。你要是做不到我说的,就不要再缠着我了,那样我会讨厌你的。”说完后,她不再理成刚,砰地关上门,返回自己的房间。
  成刚坐在床边,心烦意乱,站起身,到处踱步。屋里窗子都开着,温热的气息是典型的南国味道,跟北方不同。成刚只觉头上满足汗珠,身体内有一股烈火在奔跑,急于喷出来。
  成刚心想:‘要是兰月或兰雪在身边该多好,那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早知如此,这次还不如将小王也一起带来,她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看姚秀君那么坚决,用正常的方法是难以成功的,得用点手段。只是对这样一个可爱的美女用阴谋诡计,实在有点卑鄙,可是不用的话,又怎么能成功呢?难道我真要按照她的要求,把老婆甩了吗?这教我于心何忍?当初为了兰月和雨荷,我都不曾离婚,难道我会为姚秀君离婚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她。她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推倒她!’
  这一晚,他孤单入睡,当然睡得不太好。他晚上几次醒来,又几次睡去,像失眠似的。
  次日早上,他便打电话回家,报告自己的情况,自然是挑好听的说,对涉及姚秀君处基本都隐瞒。兰花自然会问,成刚只是应付而已,不说真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一天,张先生等人开车来接,正式进入主题,带他们去看楼。张先生在三亚的好位置上盖了十几栋楼房,包括办公大楼和住宅大楼,栋栋设计新颖、漂亮,充满了城市气息。成刚与姚秀君看得都很满意,但成刚并未表示立刻购买,只说再考虑考虑。
  一连两天,都是在看楼,并参观了张先生的企业,深感张先生的事业规模够宏大,资金够雄厚。晚上,成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电话报告给成子英,成子英要他自己拿主意。
  办完正事,成刚打算返回省城。张先生盛情挽留,并把两人送到海边别墅,那是张先生的度假场所,现在无人居住,并且专门为他们准备了崭新的游泳必备品。
  成刚深受感动,表示感谢,并请张先生他们只管去忙,不必再陪两人了。张先生笑着答应了,并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跟附近的饭店都打过招呼,去哪里吃饭,都算在张先生帐上。
  张先生走了之后,姚秀君在旁说道:“这个张老板对你还挺客气的,当经理真不错。”
  成刚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也让你当经理怎么样?”
  姚秀君美目一亮,说道:“我就是想当,也当不上啊。你让我当,你说了也不算。”
  成刚一笑,说道:“怎么会不算呢?等我父亲百年之后,我就完全说了算了。”
  姚秀君摇头道:“就算你父亲不在了,那些主管们也会制衡你,使你不能自由活动。”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我有我的办法。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家的,我还能让他们管束我吗?”
  姚秀君笑咪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的话,就让我当副经理吧。我看我是这块料。”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你如果肯当我的情人,我就让你当副经理。”
  姚秀君想了想,说道:“不行,我怕你只是想玩玩我,根本没有诚意。我才不上你的当。”说着,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好了,这些问题,我们以后再谈。现在我们去游泳吧。”他们在别墅的阳台上,看向辽阔无边的大海,一片蔚蓝。海边有好多人在戏水,在这里不但能看到他们,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叫声。
  成刚心想:‘最好找架望远镜来,那样就能看到海边的美景了,那些泳装女郎一定很养眼。’
  “好吧,先去换衣服。”于是,两人各进一个房间,换起泳装来。一会儿,成刚先出来,穿着黑色泳裤,露出健壮的肌肉,显示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又等了一会儿,姚秀君才出来,成刚一看,顿时心神俱醉。只见她身着红色泳装,尽管是连身的,也尽显傲人身材。身段那么修长,皮肤那么洁白,胸脯那么高,腰又那么细,再加上她俏丽的脸孔,不俗的气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简直傻了。
  姚秀君也很自豪,她伸了伸四肢,微笑道:“成刚,你看我长得还可以吗?比你老婆怎么样?”
  成刚倒抽一口气,由衷地说:“太好了,你可以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大赛了,肯定能进前三。”
  姚秀君抿嘴笑道:“你太夸奖我了。我要是去参加的话,估计能进决赛。若说进前三,兰月还差不多,我可不行。”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秀君,不必那么谦虚,你应该相信自己。”他们看着对方,心情都很愉快。
  成刚看姚秀君,有惊艳之感,想入非非,忍不住看向她胯下,想看看那里是否能泄漏私处的秘密。可是,这泳衣不够薄。他心想:‘要是三点式超薄的就好了。’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很满意,因为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魅力。他在心里尽情想像着那里的样子,想像着有男人曾经厮杀过、冲锋过、呐喊过。
  而姚秀君也从成刚的身上看到男性的魅力。平时穿衣服就已经感到成刚的体形不错了,现在一穿泳裤,深感他的身体是那么健康,那么雄壮,又那么富有雄性的魅力。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身体各处扫过,处处充满了力量,且彼此搭配得那么和谐、匀称、自然;再加上成刚的长相,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男子,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有得比。
  她的目光也无意中落到他的胯下,那里是明显的一大包。姚秀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目光一落在那里便赶紧移开,芳心跳得厉害,好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
  她知道那里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世上无数的纠纷和痛苦都从那里开始。
  换好泳装,套上外衣,准备出发。那位张先生真不错,为了他们行动方便,还留下一辆敞篷车,前面坐人,后面放东西。
  别墅离海边很近,成刚还没加速呢,就已经到了。只见沙滩上尽是人,还有不少外国游客,黑人、白人、棕色人等等,也看不出来自哪个国家。
  有的坐在阳伞下休息,有的在沙滩上散步,有的躺在沙子上小憩,有的则到水里嬉戏。成刚特别注意那些年轻女性,尤其那些身材好的、有姿色的,环肥燕瘦,大饱眼福。好多女性穿着三点式,露出大部分肉球和一部分屁股肉,使成刚心里直叫爽。看看身边的姚秀君,心想:‘要是秀君穿上三点式,那一定更美。’
  成刚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车,又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支上阳伞,又在伞下放好两把椅子,然后成刚说:“秀君,脱衣服吧。”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你先脱。”
  成刚也不客气,几下就脱得只剩泳裤,露出健壮而雄强的身体。姚秀君在成刚的带动下,慢吞吞地脱衣,终于露出了泳衣。红色的泳衣,包着姣好的身材,配着一流的长相,真是令人心醉的尤物!
  成刚情不自禁地说:“你要是连这件泳衣都脱了,那才好看呢。”
  姚秀君不甘示弱地说:“你敢脱,我就敢。”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问题?你可要说话算数。”说着,双手一拉泳裤边,便下来一部分,已经露出阴毛了。这下可把姚秀君吓坏了,脸上充满羞涩和难堪,不禁转过身,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无赖。”
  成刚拉上泳裤,哈哈一笑,说道:“骂我无赖?那我就无赖一下给你看。”说着话,冲上去,从背后搂住她,用自己半硬的玩意在她屁股上磨擦了几下,还说道:“爽不爽?”
  虽说是隔着衣服,姚秀君还是感觉到那里的硬度和热量。她又羞又怕,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你、你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话,双手往上一挪,便按住了她的奶子,放肆地揉了两下,啊,弹性真好,还那么柔软。
  受此袭击,姚秀君惊叫起来,不知所措,真不敢想像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在旁边还有观众的情况下就如此非礼自己,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没等她骂出什么来,成刚就放手了,转身向海边跑,还回头叫道:“小老婆,过来抓我啊。如果你不抓我的话,嘿嘿,今晚我就不理你了。”说着,跑得更快了。
  旁观者脸上都面露笑容。姚秀君又羞又怒,向成刚追去,越跑越快。成刚回头一瞧,真是迷人,两条玉腿交替运动,胸部一颤一颤的,腰部扭得好看,而脸上满是怒意。
  成刚心想:‘这次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讨厌就讨厌吧,不非礼她的话,她就不知道我有多需要她。最好惹得她恨起来,而恨往往可以转化为爱。’
  成刚下了水,向姚秀君招手。姚秀君叫道:“成刚,等我抓住你,我就阉了你。”也随后下水追来。
  成刚向大海里游去,四肢齐动,动作流畅,水性极佳。他以为姚秀君不会游泳,哪知道她下水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用标准的蛙式向自己追来。成刚大惊,连忙加速。两人一前一后,越游越远。
  成刚虽然着急,但还是很冷静。他发现他们离人群越来越远,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只有他们两人。他并不知道水已经多深,有点紧张,连忙掉过头,往回游,这就跟姚秀君距离越来越近。
  姚秀君一见成刚游回来,心想:‘大色狼,看我怎么收拾你!非让你喝两口水不可。’
  成刚快接近她时,便喘着气说:“秀君,这边水深,我们快回去吧。”
  姚秀君突然对他一笑,笑容极美,使成刚觉得飘飘然。想不到姚秀君猛地出手,在他脖子上一按,便将他给按了下去,说道:“臭流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成刚猝不及防,被按得头浸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在陆地是格斗高手,可是在水中,所有的武术都用不上了。
  当此之际,只好屏息。姚秀君又将成刚的头拎出来,而她双腿踏着水,维持身体不沉,说道:“快点求饶,求我原谅你。”
  成刚只好叫道:“秀君,我不玩了,我向你求饶就是了,刚才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姚秀君娇喘着说:“那叫开玩笑吗?那叫公然猥亵,我可以报警的。”说着,又把成刚的头按下去,说道:“我把你呛死算了,正好为我老公报仇。”
  虽在水中,成刚也听见了。这话使他大惊,心想:‘原来她并没有那么大方,并没有忘记对成业的恨!既然如此,我可不跟你玩了。’这么一想,脖子用力一挣,身子一扭,便摆脱了她的束缚。他并没有马上浮出水面,而是在水里潜游,实在憋不住时,才浮出水面。这时候,他已经混入人群中了。
  再看姚秀君,只见她在四处搜寻着,嘴里大叫道:“成刚,成刚,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啊!”
  成刚身子一低,只在水面露个脑袋,还以一个男人作为掩体。他能偷看到姚秀君,而姚秀君却看不到他。
  找了一会儿,姚秀君没有发现成刚。她便游向岸边,又来到人群中找寻,仍然不见成刚的踪影。原来成刚在跟她玩躲猫猫,躲来躲去的,就是让她找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姚秀君失望了。她无力地出了水,回到椅子上坐下,望着大海,两行泪水流下来了,说道:“成刚,你不会淹死了吧?我只是生气,并不想你死的。你这个臭流氓,不是想占我便宜吗?你快点来啊,我不怕你。”
  成刚早就溜到了椅子后面,猛地笑道:“真的吗?你不怕吗?”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见到成刚,嗔道:“你这人真可恶,干嘛躲起来吓我?我还以为刚才你淹死了。”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却泪光闪闪。
  由此,成刚判断出姚秀君对他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她刚才不会那么焦急。他心里很感动,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就当我的女人吧?”说着,向她伸出手。
  姚秀君笑道:“你真会做梦,我脑子又没问题。”说着话,向海边跑去。那细腰款摆,浑圆的屁股更是招人爱。
  成刚心里直发痒,向她追去。到了水边,他们闹起来,你向我泼水,我向你泼水,心情大好,精神焕发,刚才的不愉快早就消失了,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稍后,他们又在水里游泳,相互追逐,像孩子一样开心。玩累了,成刚拉着她的手上岸,这回,她不再甩开了。
  回到阳伞下,他们各坐一张椅子,成刚看她,头发湿淋淋的,脸上含笑,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看成刚,虽然觉得他目光中还有不怀好意的成分,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真的喜欢这个色鬼吗?哼,就算是喜欢上了,我也不能让步。他不离婚,就休想碰我,我可没那么笨。
  休息了一会儿,成刚走到姚秀君面前,说道:“秀君,我们两个这么相配,你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
  姚秀君听了,觉得好笑,并不出声,戴上大墨镜,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望着大海,望着大海里的游客,也望望空中飞来飞去的海鸥,一副傲慢的样子。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秀君,你不理我是吧?想不想再尝一下被‘袭击’的滋味?”一听这话,姚秀君连忙双臂交叉,遮住自己的胸脯,以保护自己的贞洁。
  成刚逗她说:“秀君,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我就不信,你没跟男人做过。有人说,你还是处女,这是胡扯。你跟那个男人都登记了,还会是处女吗?鬼才相信。”
  姚秀君听了,忽地摘下眼镜,就要打向成刚,可是举起后,她又放下手,脸上的气愤也消失了,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用激我,再怎么激,我也不上你的当。我是处女也罢,不是处女也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成刚厚着脸皮,笑道:“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双手对着姚秀君作屈伸状,像是随时都要扑过去似的。
  这时,姚秀君望着远方,不禁惊叫一声,伸手一指,惊问道:“成刚,你看那是什么?”
  成刚顺着她手指一瞧,只见水天相接处,突然有一道高高长长的白色,像是雪山,可是又觉得不对劲。此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乌云滚滚的,非常可怕。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
  再看那白色巨浪,已经近了许多,高不可测,成刚斩钉截铁地说:“秀君,快走,我们快回去。”
  姚秀君连忙跳下椅子,说道:“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成刚大声说:“不,把衣服拿上车,赶快回别墅。”说话间,已经听到大海有沸腾之声了。
  姚秀君答应一声。两人连忙套上鞋,抓过衣服,匆匆忙忙跑上车,往别墅驶去。
  成刚觉得,有大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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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第四章 处女最好

  成刚驾着车,听到身后一片恐怖的喊叫声。他无法回头,从后照镜只能看到白色的巨浪。姚秀君回头看,也惊叫起来。
  成刚问道:“什么情况?”
  姚秀君紧张地说:“不好了,成刚,有海啸,把人都卷走了。那些人正拼命的跑,可是他们怎么跑得过大浪?太可怜了,我们去救他们吧。”
  成刚叹道:“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们折回去,不但救不了他们,连我们自己都会遭殃。”
  紧接着,后面的叫喊声消失了。姚秀君叫道:“快,快,那大浪追着我们来了!”
  成刚将速度加到最快。到了别墅,下车后,拿了衣服就往屋里跑。回头一看,那无边无际的海水向这边涌来,两人连忙进屋。
  进到屋里,从窗子往外看,外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分不出天地。与此同时,雷声大作,风声呼啸,大雨滂沱,跟大海一起向人间发威。
  再看外面,只见狂风暴雨,看不到什么了,闪电与狂雷频频出现,令姚秀君直发抖。她不由拉住成刚的手,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成刚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很快,姚秀君就感觉温暖舒适,再也不发抖了。他们看着窗子上的水像瀑布般流着,听着雷雨声、大风声,承受着一阵阵的恐惧,他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成刚,这雨一下就会停吧?”
  “应该会的。这只是雷阵雨。”
  “那海水呢?它们跟野兽似的冲上岸,会不会把这个别墅也淹没?这是台风,还是海啸?”
  成刚摇头道:“我没在海边生活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可不甘心!我好好一个女孩子,不该跟你这样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我应该去找其他未婚男人,他们之中,一定会有我的理想对象。”
  成刚搂她的胳膊紧了紧,说道:“我是爱你的。”
  姚秀君笑了笑,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我得打个电话回家。”雷电没了,她的胆子也大起来。
  可是,当她抄起电话时,便咦了一声,说道:“成刚,电话也不通了。”
  成刚一惊,说道:“那试试手机。”说着,拿过手机拨号也拨不通。
  这使成刚心里一沉,感觉身上发凉。他心想:‘通讯切断了,跟外界断了联系,不只家人联系不上,而且连张先生也联络不上,如果这场风暴明早就过去,自然是万幸,可是,明天不过去呢?一直持续呢?我们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的,走也走不了,只怕楼下已经淹水了;再说,那暴风只怕也会把人刮跑。’
  这么一想,他也不禁抖了一下。这种大难倒是他前所未见的。
  姚秀君发现他的颤抖,便说道:“成刚,你怎么了?”
  成刚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说道:“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天气一好,我们就回省城。”
  姚秀君望着成刚,轻叹道:“我知道,你也怕了。”
  成刚不愿意承认,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我不愿意让你这样的美女跟我一起受难。”
  姚秀君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美目也亮起来,声音也温柔了,说道:“成刚,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过最让我动心的话。”
  成刚心里一轻,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姚秀君低头想了想,说道:“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不过,倒是没那么讨厌你了。”说着,她不禁笑了起来。她愉快的笑声如春风一般,一扫成刚心中的寒意。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你真会说话。”
  姚秀君反问道:“成刚,那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要说实话喔。”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以前只知道自己喜欢你,现在才知道是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了,但是我命令自己,不要接近你,免得控制不住。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何必再招惹你呢?可是命运总是让人身不由己,总把我往你眼前推。结果,我还是爱上你了,其实这是不应该的。”
  姚秀君轻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不应该啊?你有个好老婆,还有个仙女似的情人,何必再碰我呢?你这个人真是太好色了。”
  “不管怎么说,我真想跟你在一起。”拉起她的手,吻了一口。
  姚秀君幽幽一叹,坐到床边去,沉默无言。房间里蒙胧一片,就像日暮时分,谁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怎么回事。
  成刚看着姚秀君,她的身影有几分黯淡,脸孔有些模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与她并肩坐下,说道:“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讲来听听。”
  姚秀君摇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我回房间去了。”
  “你不害怕吗?”
  “我总不能赖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不走吧?那太危险了。”
  成刚微笑道:“秀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在我房里睡,我保证不会冒犯你。”
  姚秀君听罢笑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上你的当呢。”说着,便出房间了。
  成刚嘱咐道:“有事就叫我。”门外传来一声“哼”之后,便不再有声音,只有窗外的风雨声,听起来仿佛大江奔流。
  成刚望着窗上的水流,心里又沉重起来。他深感这次凶多吉少。这样的天气要是持续个十天八天,说不定会有断粮的危机。楼下都是水,想走也走不成。看来,还是北方安全一些。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走进来,已换了长袖长裤,说道:“成刚,房里太黑了,我不习惯。想不到连电都没了。”
  “这么大的风雨,又有海啸,当然会停电。来吧,跟我在一起吧。”说罢,拉过她来,两人一起坐在床沿。
  他们暂时都没有说话,手握在一起,暖流在两人身上传递着,成刚心里好受了一些,姚秀君也不慌张了。这样的天气,一个人在房里,她怎能不怕呢?她一回房间,就感觉到了恐怖,好像随时有魔鬼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掉似的。她这才意识到,应该回到成刚身边。
  成刚为了让她开心,就说道:“秀君,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保证让你开心。”说着,将她搂入怀里,她并没有挣扎,这使成刚大喜。
  “讲是可以,不过别讲太下流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有一个乡下女人提着一篮鸡蛋到城里卖,半路遇到土匪;土匪强奸她之后,就走了。这女人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抢鸡蛋呢。“
  姚秀君听了咯咯直笑,说道:“哪有这么傻的女人?”她的笑声甜美而活泼,令成刚心里暖洋洋的,暂时忘了面前的大难。
  “那么,再讲一个吧。有个当妈的怕女儿被男人占便宜,就说:‘有人对你不礼貌,摸你上面,你就说不;要是摸你下面,你就说停。你一要定记住!’可是有一天,当妈的见女儿神色不对,就问原因。女儿说:‘遇到一个色狼。’当妈的忙问:‘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女儿说:‘有啊,可是他上下一起摸,我只好说,不要停,不要停!’”
  姚秀君听了,笑个不止,说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经常用这种笑话挑逗女人?”
  成刚笑道:“你说呢?”说着话,头一低,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姚秀君猝不及防,身子一颤,双手推他,哪里推得开?只觉得那嘴吻得好有力,好热情,好有技巧。她不禁想起了跟前男友亲热的情景,顿时身上无力,感到一阵晕眩。
  成刚见她不抵抗了,心中大乐,心想:‘今晚真是天助我也,在这样的天气里,你不失身才怪。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会先把你干了;不然的话,对不起上天给我的机会。’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对她的胸部、腰臀爱不释手,只觉得她的身材真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该有弹性的地方有弹性,没有一处不让人满意。
  而他的嘴继续侵略着,在狂吻红唇后,便将舌头往里伸。姚秀君并未失去理智,咬牙不开。成刚也不着急,双手继续摸着,在她的胸部上揉搓着、按动着,使姚秀君的喘息声、哼声越来越大,娇躯还不安地颤着、扭着,防线越来越弱。
  当成刚解开她的上衣,将手伸进胸罩,在奶头上一捏时,姚秀君惊叫一声,牙关开了。成刚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大舌头趁虚而入,便跟姚秀君的香舌缠在一起。
  他用他丰富的经验,挑逗着成业梦寐以求的偶像,挑逗着让自己垂涎三尺的大美女。他要干她,就算明天死在这里,今天也要干个够。
  稍后,成刚将其按倒在床,并压了上去。忽然,成刚觉得舌头一疼,被姚秀君咬了一下,便放开嘴,问道:“秀君,你怎么了?”压在她身上很舒服,她的身子很软,还有青春女性的良好弹性。
  姚秀君娇喘着说:“不行,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我不愿意。”
  “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我。”
  姚秀君直视着他,说道:“我当然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跟你一起来。只是我不能陪你干那种事。”
  成刚叹道:“有什么不可以呢?”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又要失败了吗?实在没法,只有强奸她了。为了达到目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姚秀君一本正经地说:“还是那句话,你得正式娶我,我才陪你睡。不然,没得商量。”
  成刚厚着脸皮说:“可以先做再商量。”
  姚秀君哼了一声,说道:“做了之后,我还能跟你商量什么?快起来,别压着我。”
  成刚哪舍得起来,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秀君,就算是不干,也让我亲个够,摸个够吧!不然的话,我会遗憾终身的。”
  “不,已经被你占了许多便宜了,再继续下去,我才会遗憾终身呢。”
  成刚心海翻腾,寻思着对策。在有其他可行办法时,他是不愿意用强的。他实在不忍心那么对姚秀君,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这时候,一道又白又亮的闪电划过房间,像是魔鬼的目光,使房间显得非常诡谲、可怕。
  姚秀君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搂住成刚的脖子,娇躯微抖。
  成刚说道:“秀君,别怕,有我在。”刚说完,震耳的雷声就响起来了,由近及远,回音袅袅。接着,雷电交加,无休无止。
  成刚知道她害怕,说道:“秀君,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来吧,听我的,跟我在一起吧。”说着话,他又吻住姚秀君的红唇,双手又摸向她的奶子。
  这次跟刚才不同了。亲嘴只是轻轻的,而他的手却将她的胸罩给推上去了,露出两只白白尖尖的奶子,像两团雪一样好看,尤其是上面两粒红樱桃,令人想吮吸。成刚两手抓着,有节奏地旋转着,大拇指还拨弄着奶头,只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这玩意好了,摸起来真舒服,温暖、柔软,弹性极佳。
  姚秀君鼻子又哼出声,并且用手推成刚,想赶他下去,可是她哪里推得动呢?再说,身子被他那么一摸,就酥软得像棉花了。那种被玩的滋味还是很美好的,比自己前男友厉害多了。
  但她毕竟是个很有原则、很自爱的女孩,她努力挣开成刚的嘴,说道:“成刚,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老婆。”
  成刚笑道:“马上就是了。”
  姚秀君摇头道:“不,不,我不当你的情人。你不娶我,我不就干那事,难道你要强奸我吗?”
  “我不想强奸你,我要你自己要求被操。我喜欢女人求我操她,那样才过瘾。”
  姚秀君坚决地说:“不会的,我才不会那么不要脸。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成刚嘿嘿笑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这时,又一道闪电过去,雷声又轰隆起来。当那光亮起时,成刚看得很清楚,她脸上有了两颗泪珠,使他感到心酸,觉得不该强迫她。
  “好吧,秀君,我答应你,不强奸你。不过,你让我好好疼爱一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还没等姚秀君想明白这个“疼爱”的具体含意和尺度时,成刚又开始行动了。这次,他将重点转向奶子。那么好的奶子,不认真玩玩,实在可惜了。
  他的头下移,先用脸磨擦奶子,觉得又滑又凉。然后,他伸出舌头,怜爱地舔了起来,手揉着另一只。舔了一会儿,手口换位,总使两只奶子公平受宠。稍后,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那手揉搓得力度适中,以挑逗女性的欲望为目的。
  这一番动作,姚秀君怎么受得了?她的双手乱抓着床面,嘴里呻吟着,鼻子不断地哼哼,娇躯扭来扭去,像条美女蛇。是的,凡是健康成熟的女性,谁都受不了。
  成刚见她如此反应,心中大乐,更加努力“干活”。姚秀君不安地叫道:“成刚,你这人真色、真坏!快停止,不要继续了,我们到此为止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她的声音又急促,又可怜,又动人。但是,事已至此,成刚怎么能停下来呢?他觉得成败在此一举,若错过今晚,以后她可能就会远离自己了。她还会给自己机会,让自己接近她吗?她已经知道自己是魔鬼一样危险的男人,以后定会躲着自己的。因此,今晚必须成功。她实在不想,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成刚把两粒奶头舔吸得硬起来,用牙轻咬着,两只手也来帮忙抓弄着,弄得姚秀君身上发痒,骨头发软,下面流出好多水。
  姚秀君娇喘着说:“成刚,住手,够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成刚笑道:“我还没有够呢,我的小宝贝,你就等着爽吧。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说着,又忙碌起来。
  外边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声响惊人,房里的成刚努力“工作”,也在制造大风雨。在玩弄奶子的同时,他已经将姚秀君的裤子拉下来了,连内裤一起扯下。姚秀君在迷迷糊糊中,下面已经光溜溜了。
  当她觉得自己下面凉飕飕,意识到不好,想要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了。成刚目光直盯着她神秘的私处,心潮澎湃。由于天已经快黑了,看不太清楚,只隐约看到那里黑溜溜的一片,散发着香味和淡淡的腥味,令男人发狂。
  姚秀君见他如此,羞得不得了,颤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就这个样子吗?你老婆有这东西,你的兰月也有啊。”说着双手去遮,却被成刚拉开。
  成刚笑道:“有是都有,不过呢,外形还是有区别的。不知道你的长得好不好看?”姚秀君大羞,自己那最有魅力的东西已经暴露了,就算不发生性行为,自己跟他的关系也不同了。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那刹那间的光明,使成刚看清了姚秀君下体的轮廓:茂盛的阴毛,装饰着薄薄的阴唇;粉红的阴唇已经微开一缝,水光闪闪的,像条小溪;菊花如红点,正缩动着。
  成刚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受了强烈的美的袭击。他不再多想,便俯下身子,将嘴贴在那迷人的小穴上,尽情地玩起来,手也过来协助。
  他把全部的激情、热情、经验与技巧,都用在姚秀君的下体上了,他敢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发挥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刚这样的床上高手挑逗得欲死欲仙,连话都说不出来,似乎连魂都要出窍了。她有生以来,都没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攻击,令她无法忍受。
  在一阵晕眩中,只感到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到自己的穴口上,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她紧张地伸手握住大肉棒,说道:“成刚,成刚,不要插进去,我还是处女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嘴,说道:“秀君,你骗我吧?我知道你跟那个男人好了很久,而且都登记了。你说你是处女,有谁会信?”
  姚秀君焦急地说:“真的,我不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成刚双手握着奶子把玩着,那奶子已经膨胀了,奶头硬硬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征。
  成刚笑道:“秀君,你是不是处女,那得试一下。插进去,就知道是不是了。”
  姚秀君抓着肉棒子不放,说道:“你要是破了我的处女身,你就得负责,你不能白玩!”
  成刚嘿嘿笑,说道:“反正我不离婚。”
  姚秀君生气了,扬手就给了成刚一个耳光。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风雨声也无法掩盖。
  姚秀君愣住了,而成刚只觉得脸上有点疼,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说:“现在时代变了,老婆打老公了。”说着,拉开她的手,屁股一沉,龟头便顶了进去,没顶到底,遇到障碍了。
  成刚又惊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处女,她没有骗我啊!太好了,我又可以尝到开苞的快感了。’
  姚秀君颤声道:“你这回相信我是处女了吧?”
  成刚欢喜地说:“是啊,我相信了,怎么办呢?不然,我抽出去吧。”
  姚秀君气坏了,叫道:“成刚,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都这样了,拔出去我也不清白了。”她在气恼之下,连粗话都出口了。
  成刚也深感意外,一向优雅、自爱的她,竟然会说出这种粗话,倒是挺特别的。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吃得姚秀君的欲望越升越高,反抗性越来越弱,竟生出一种想法,想他插进来,让自己也尝尝是什么滋味。毕竟,她根本就没有跟她前男友做过爱,只试过但没有成功。
  当姚秀君又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时,成刚再也不客气了,一挺肉棒,穿膜而过,直达洞底。
  姚秀君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双手紧搂成刚的脖子,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这一瞬间,她成为少妇了;而成刚是多么骄傲啊,又得到一位处女,又得到一分自豪。作为男人,谁都想这样。
  成刚的肉棒被包得紧紧的,里面非常温暖、湿润,令他舒服无比。而姚秀君则泪光闪闪,除了觉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刚并没马上活动,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有?”
  姚秀君没好气地说:“简直要命!你真缺德,强奸了我。”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使成刚痛得一皱眉。
  但他还是微笑道:“就算是强奸好了。我不逼你的话,你会让我操吗?”
  姚秀君恨恨地说:“你做梦去吧。我可没有那么贱,求男人污辱我。”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哪里是污辱你?我是在疼爱你呢!你应该感到幸福和幸运才对,一般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
  姚秀君带着哭腔说道:“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
  成刚笑道:“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让你满意。”说话间,感觉她的小穴似乎放松了些,便试探着抽动,这么一动,便快感连连。而姚秀君呻吟了两声,皱着眉,像是疼得不轻。
  “早知道这么疼,我拼死也不让你干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跟你说,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刚开始都会觉得痛,过一会儿就好了,那时候你就会感到舒服得像当了神仙。”
  姚秀君喘息着说:“那都是书上写的,我才不信。”
  “不信的话,试试就知道了。你挺着,我开始干你了。”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只觉得紧得厉害,幸好有淫水的帮忙,才能够勉强动起来。但插了百十多下,就变得容易些了。
  成刚心想:‘到底是处女,真爽啊!’他每动一下,姚秀君都会跟着呻吟,双手在成刚的背上抚摸着,像是在爱他。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秀君,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小的老婆了,是我的小小老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姚秀君哼叫道:“难听死了,我不要当什么小小老婆,我要当大老婆,我要当正房太太。”
  成刚呵呵笑了,说道:“秀君,你的野心真大。”吻住她的唇,热情地亲着、舔着,又把舌头探入她口中。这回她没有再咬成刚,两舌缠起来,姚秀君不再逃避了。这使成刚大乐,双手揉着奶子,而那根大肉棒则加快速度,不像开始那么缓慢了。
  姚秀君也渐渐尝到男人的滋味,感觉到了做爱的美妙,不用成刚指点,她也本能地配合起来,只是过于笨拙和外行。
  成刚三路进攻,大占便宜。在这个香喷喷的美女身上尽情开发着、冲撞着,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下面的淫水泛滥成灾,将两人的阴毛都弄湿了,流到了床上。
  当两张嘴分开时,成刚问道:“秀君,觉得舒服吗?想不想更猛一些啊?女人喜欢男人凶猛的样子。”
  姚秀君轻轻摇头,说道:“不,不要那么用力,做几下就赶快结束吧。这种事实在不好受。”可是她的手却摸着成刚的身体,两条腿也忍不住屈伸和抬高,显示着女性的需要和兴奋。
  闪电带来的光亮,成刚看清了姚秀君的面孔,是泪痕中带着几分春意,别有韵味。成刚得意地想:‘怎么样?再清高,再自爱的姑娘不也一样让我操吗?我的傻弟弟成业,对于女人,你必须软硬兼施。软的时候,你可以向她下跪;硬的时候,可以强奸她。没有这样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跟你好呢?’
  成刚试探着加快,姚秀君的呻吟声也加快了,只听她哼道:“喔,好硬,好长。唉,小命难保啊,我吃了大亏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快活,听得成刚非常得意。
  成刚见她已经能承受了,便放心大胆地干着,大肉棒长出长入,气势恢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爽得姚秀君娇躯直抖,而那小穴也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销魂蚀骨,乐得无法形容。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让他觉得美极、妙极,恨不得插她一辈子。
  可是,姚秀君因为是新手,不经干;成刚插不到一千下,她就忍不住高潮了。那关头,她不禁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嘴里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要完了,我要死掉了。”
  成刚便加快速度,一次一次撞击着,每一次都干得姚秀君花心颤抖,她浪叫:“你真强,真猛啊,跟老虎一样,我怕了你了。”
  又猛插几十下,姚秀君高潮了,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成刚也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进姚秀君的处女小穴里。
  干完之后,姚秀君将成刚缠得紧紧的,谁也不说话,都呼呼喘息着,而外面的风雨仍然声势惊人。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恢复冷静,觉得不该再缠他了,便说道:“你要压死我吗?快起来。”成刚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边,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他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盖上,回味刚才的美事,真是韵味无穷。和兰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风细雨;在风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风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则是甜风蜜雨啊。
  她让他感觉心里甜甜的,他终于替成业完成任务了。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并讲给成业听,让他知道自己干姚秀君时是多么卖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么迷人。
  他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刚便问道:“秀君,怎么了?你还会疼吗?”
  姚秀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我不疼了,主要是心里难过,好像在滴血啊。”
  成刚奇怪,问道:“为什么?”
  姚秀君呜咽着说:“我本来是想当成太太,不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小老婆,我只想当成太太啊!你要是真爱我,就应该办到啊!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让步。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离婚,以后我不会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说话算话的。”
  见她此如此态度,倒大出成刚意料。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着她的香气和柔软,说道:“秀君,这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你不要把话都说死了。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亏待你的。”
  姚秀君抬起头,说道:“你娶我,才是不亏待我。”
  见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倒使成刚觉得头疼了,想不到姚秀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失了身就什么都好商量了。她还是抱着自己的原则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逼得成刚没办法,说道:“回家之后,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么安排能让你好受一些。不过这一切得我们安全回家后再说。”
  姚秀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希望这灾难严重点,我们死在一起好了。既然生不能当成太太,死时就跟你死在一起,让你的女人们看看。”
  成刚听了心酸,亲了她的俏脸一口,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干嘛开口闭口都是死?我们的人生还长着,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呢!”
  姚秀君拉长音说:“你不让我当成太太,如何相爱一辈子?”这使成刚沉默无语,只听着外边风雨声,每一声都像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好了人,今我们都累了,不要多说了。等明天风雨过了,我们再好好讨论吧。”姚秀君也没有再吭声。
  成刚搂着姚秀君,带着心灵与肉体上的满足睡着了,在梦里也觉得很美好,像飞上天空一样。
  他们以为第二天就会风平浪静了,谁知第二天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水涨到哪里,还无法知道。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水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感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处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道:“如果这风雨不停,海水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刚笑道:“你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润,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润,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我还没有当成太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身材,露出着迷之色,说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处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怩起来,她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等我高兴的时候再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说的。”
  成刚吁了一口气,走前一步,说道:“秀君,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你男人了。”
  姚秀君说道:“我可没承认。我们有了那关系没错,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别想控制我。”她后退两步,脚步别扭,是因为破身造成的。
  成刚没说话,望着她美妙的身材、娇艳的脸蛋,感到有点糊涂,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了。
  这一天,两人只吃别墅里的面包和矿泉水。他们都在为生命安全担忧,只不过成刚没表现出来,表面上看来仍若无其事。
  姚秀君问道:“成刚,万一那水涨上来,我们又出不去,又没吃的,在这饿死怎么办?”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秀君,你怕死吗?”
  姚秀君沉吟着说:“以前不怕,现在有点怕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自由的,没有男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失身于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会怎么安排我。”
  这话使成刚不知所措,但还是说:“我对你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让你心里安稳。”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这笑容中还是有着淡淡的忧郁和不满。
  到了第三天,风雨突然停了,太阳露脸。两人大喜,他们都发现窗子明晃晃的,有点不对劲。推开窗子,吓了一跳,原来窗外都是浩荡的大水,跟海相连,难以区别。
  可怕的是,那水不是在楼下,而是在面前。楼前的一切都淹没了,只有重量轻的东西在水上飘着。他们看到了水上飘着菜叶、塑胶袋,保险套、罐子等等,当然还有尸体。
  姚秀君见了尖叫一声,便扑进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水快要淹进来了!”他已经看见那水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刚比较镇静,轻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风雨已经停了,海也平静了,水不会再涨了;即使涨也不怕。我们是住在二楼,上面还有三楼呢。不行的话,我们可跑到三楼;三楼不行,我们再爬到屋顶上。”
  “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法子离开才行。”
  成刚望着那无边的大水,说道:“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别墅只剩下屋顶露在水面上,而那天一起游泳的人们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当他们看到广阔的蓝天,灿烂的阳光,心里就安定多了。
  中午时,他们看到了数艘小船划过来,划船人像是渔民。他们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呼救,原来是附近的渔民出来寻找幸存者。
  渔船划过来,成刚与姚秀君将东西搬上去,然后上船,回望这栋留下深刻记忆的别墅,他们两人都百感交集。
  姚秀君为自己的失身叹息不止,而成刚为得到姚秀君而得意洋洋。至于以后的事,不必想太多。他决定返回省城后,便立刻把好消息告诉成业,让他也高兴一下。他的梦想,当哥哥的终于替他实现了,他可以安心坐牢了,不必再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他们返回市区,见市区灾情并不严重。他们没再去找张先生,直接赶赴机场,买票返回省城。
  在飞机上,他们都没有多说话,目光相对也是很快就避开。尤其是姚秀君,心乱如麻,对此行有些后悔。
  回到省城,他们换上冬装,才往市区走。成刚说:“秀君,我先送你回去吧,休息两天再上班。你也累了。”
  姚秀君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身穿羽绒衣的姚秀君,尽管没有在三亚时那么苗条,仍然楚楚动人。
  分别时,姚秀君多看了成刚一眼。这一眼,也不知是爱,还是恨。
  成刚长叹一声,坐车回到公司。见到那些熟悉的同事,感到格外亲切,他毕竟是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的人,对生死有了更深刻的体验,深感应该珍惜每一分钟。
  回到总经理室,只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几天不见,他的头发全白了,人像老了十岁似的。更令人惊奇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居然是成业。
  这一情景令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成刚叫了一声:“爸,成业。”成子英见到成刚,面露喜色,而成业则跑过来,抱住成刚,笑容却显得很勉强。
  没等成刚坐下,成业便问道:“她呢?她呢?”
  成刚回答道:“我让她先回家了。出一趟远门,她也累了。”成业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成刚坐下来,望着父亲,问道:“爸,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成子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这倒不是,而是家里又出大事了。”
  成刚心里一沉,忙问发生什么事。成子英指了指成业,说道:“你不觉得奇怪,成业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为什么他可以出来?”
  成刚猜测道:“是父亲后台硬,才把成业给弄出来的吧?”
  成子英凄然一笑,说道:“人命关天,我可不敢乱来。跟你说,真正的凶手落网了,成业没事了,就放出来了。”
  这使成刚心里一宽,说道:“原来那个逍遥法外的凶手抓住了。可是,尽管这样,成业也脱不了干系啊。”
  成子英解释道:“下手的家伙没抓到,雇凶杀人的人投案了。所以,成业才被放出来。”
  成刚看着成业一愣,说道:“难道这事不是成业干的?”
  成业望着成刚,轻轻点头。
  成刚大声说:“既然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投案?你吃错药了吗?”
  成业回答道:“我是为了保护我妈。她生我养我,我不能让她去坐牢。”
  成刚忍不住惊叫一声,说道:“你说什么?雇凶杀人的不是你,而是阿姨?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成业低下头去,轻声说:“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姚秀君要结婚了,我心情很坏,就想阻止她结婚,让她嫁不成。有天我喝酒时,碰到我一个同学,他知道我的心事后,就给我介绍了一个人,说是个有办法的人,绝对能帮我。我虽然喝了酒,但想到要害人,实在很害怕;再说,我不想伤害秀君,就说考虑考虑,结果迟迟不作答覆。哪知道,妈去找了那人,于是就发生那件惨案。”
  成刚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问道:“阿姨怎么找到那人的?她又没跟踪你。”
  成业双眼含泪,说道:“我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妈看了我的日记后,顺利地找到了那个人。妈也没经验,跟人家没说清楚,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想不到害死了新郎,这真是误会大了。那天我们出去旅行,听说新郎死了,她人都傻了,脸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刚听得心中冰凉,说道:“这个傻女人,为了儿子,也不能连犯法的事都干。”心想:‘要是秀君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怎么想。糟糕,现在成业出来了,自由了,又可以追秀君了,而我却把秀君给破了身,这可如何是好?唉,成业,你为什么不早说明白呢?’
  成业说道:“我再三问她,她才把内情告诉给我。我听了也傻了,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本不想害死新郎,只想阻止他接新娘;现在出事了,只好去投案了,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听了之后,心里难受,说投案也好,争取从宽处理。她说,她又不想投案。要是判了刑、坐了牢,她以后该怎么见人?我见她实在可怜,就留张纸条给她,自己返回省城投案了。我作为儿子,为了妈,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哥,这回你明白了吧?”
  成刚听了也不好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相好,她出了事,自己岂能不闻不问?难道就眼睁睁地看她坐牢吗?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恢复自由。他这时也明白父亲为什么变得这么沮丧,都是因为继母啊!
  成刚很痛苦,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心想:‘为什么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也许是她不愿意拖累自己,不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想独自承担。’
  成刚真想马上冲去看继母,便问道:“阿姨现在哪里?我可以去看她吗?”
  成子英回答道:“她在警察局,得等到真凶投案了,才能审理。你还是别去了,否则她会更难受的。”
  成刚一脸悲伤,望着衰老的父亲,大声问:“爸,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啊!”他心里盘算着能把继母救出来的对策。这个女人对父亲很重要,对自己也同样重要,不能让她坐牢。
  成业也过去抱住成子英的胳膊,叫道:“爸,你在省城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肯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有钱走遍天下吗?爸,我要妈回来,我不想她坐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那个苦啊?爸,我求你了!”说着,他扑通一声在成子英面前跪下。
  成刚见此情景,眼眶发红,若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只见成子英将成业拉起来,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一定要救她出来,让她能回家过年。”
  成业听了,高兴得投进父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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