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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妤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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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痴心母女

  渔江,华夏国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辖市,占地及水域8000多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漂亮的城市中心,高高的电视塔下面,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摩天写字楼,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华的建筑之一,与纽约的国贸大厦齐誉。

  此时,站在四十八层办公室窗前的是一位容貌清丽,风姿卓绝的女人,浅灰色的西装套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那浑圆的翘臀透着一股三十岁女人特有的风韵。她正俯瞰着楼下鳞次栉比的建筑,胸中翻腾着一个宏伟的计划。

  一个穿着标准制服裙的年轻女孩拿着一个文件夹向三十多岁的女人走来。

  “苑总,下午有三个客户要约您见面,您看如何安排?”

  女人慢慢的回过身来,姣好的面容让人见而忘俗,那娇挺的玉峰使那套裙上衣稍微显得有些紧张,雪白的鹅颈不饰半点金银却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预约,下午我要去见市长。”女人的目光是那样坚决,不拖泥带水,十分的干练。那年轻女子便应了一声是就回去了。

  北方还在春末的余韵里,而南国却早一步窜进了炎炎的夏季。

  下午三点二十分,骄阳似火。苑秋棠穿一身标准的职业女性套裙,清秀的面庞不施脂粉也透着妩媚,浅灰色的面料把她雪白的肌肤又衬托得不失庄重与典雅,那娇挺的胸脯并不张扬却内含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作为市长的第一预约人,苑秋棠准时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曾市长好!”

  “苑总真是个守时的人哪。我这屁股可是还没坐热哪,你就不想让我先喝上一口水吗?”全国极有影响的新闻人物,渔江市长曾德华不无幽默的说道。

  “我还怕让大市长等我呢,我倒无所谓,耽误了市长的时间那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呀!”苑秋棠非常爽朗的笑着,并不拘束,苑秋棠与这位知名市长打了多次交道,甚觉这是一个始终站在改革前沿的实干家,她苑秋棠的那些雄伟规划如果不是得了这位敢于承担责任的市长首肯的话,即使现在也不过是一张美好的蓝图而已。她对这位市长既尊敬又感激。

  “可别这么说,苑总不但是给本市创造了经常利润,同时也让咱们渔江市越来越漂亮了!现在你的知名度都要超过我这个市长了,我可得罪不起你这个财神呀!呵呵……”

  苑秋棠这次与市长会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渔江城市道路建设的事情。

  “关于招标的范围问题,上边不会有意见吧?”苑秋棠担心的问,因为这事儿定下来,她才能够踏踏实实的去做筹备工作。

  “有关中央领导也默许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这次招标不让国外建筑介入会不会让外人说闲话从而影响了上面的看法?”

  “我是经过反复考虑的。现在的外国人已经不是从前了,他们已经学会了咱们某些中国人的那一套,搞起了小动作来。况且,这是咱们渔江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外人参与进来,谁能真正了解咱们渔江人对渔江的感情?你的工程队不敢说是全国一流的,至少在咱们渔江也是很有名气的嘛,咱们就在全国范围内招标,谁也说不出个毛病的。咱们的钱凭什么让外国人挣去?”

  “我当然是希望这个工程由我来做。可要是市长不帮我说话的话,那我可争不过那些老牌子队伍的。”

  “呵呵我看你缺的还是自信嘛。别的建筑虽然在某些方面具备优势,可他们远道来战,能会比你还有优势吗?这可不像我们的苑总风格呀!我想这次竞标评委应该有几个是你的老师吧?他们可是对你非常欣赏的呀!”

  一听说评委中还会有自己的老师,苑秋棠的心里便有了底。当初许多工程的竞标就与老师的抬爱不无联系。苑秋棠知恩必报,虽然之前并没有做那些拉拉扯扯的事情,可过后都给那些投了自己票的评委老师们一些丰厚的回报。这次竞标他们自然不会不帮自己的忙的。至于这位大市长,苑秋棠到现在也还没有把准他的脉,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苑秋棠几次试图用打倒别人的方法来俘虏这个传说中的清官,可每次却都让他拒之门外。“我可不想在这方面犯错误。我就是有些人怎么也想不通的人生哲学。我要在我的有生之年实现我的抱负,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你们更不要想别的,那是对我人格的污辱!呵呵,也许你们认为我这是作秀,随便怎么想吧。我有我的原则,看你是个女同志,我不想让你尴尬,那种让我丢乌纱帽的事情赶紧打住!再有第二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但苑秋棠却一直觉得得想个法子抓牢这个牛逼的市长才行,什么人都有软肋的,况且人都是感情动物,有了这个硬派市长做后盾,她的事业何愁不发达?只是有一点她是坚守的,那就是自己的感情与身体。因为她身上的这两样东西她早就给了一个人。

  苑秋棠回去之后抓紧亲自打电话联系那几位老师,说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而实际上,她是借了这个机会去送礼。院校派的权威是很容易被打倒的,尤其是里面还掺杂了那种纯洁得让人感动出泪花来的师生之情呢。现在剩下的就差那个老顽固市长了。总得人家的支持,无论如何也得表示一下,但直接送礼是绝对不行的了。被弄个大红脸倒无所谓,怕的是齐心远被这个市长拒之门外。那可就再也难泼进去水了!

  现在苑秋棠心里唯一想到的人便是那个身心相许的齐心远了。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心里还真有些想他,要不是天天被工作折腾着,这日子还能有法过吗?现在是求他帮忙的时候了,齐心远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她想这一次他也一定能帮她过了这道坎儿的。苑秋棠很兴奋的拨通了齐心远的电话。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来,刚刚吃过晚饭她就有些坐卧不宁。

  “妈,我到底有没有爸爸?”十四岁的女儿苑冬梅眼睛盯着电视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这个女孩子模样身材都特像她的母亲,连姓都是随了母亲的。别看年龄不大,但那小胸脯也已经初具规模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每次涉及到类似的问题,苑秋棠都会赶紧躲开,顾左右而言他,但这一次显然女儿有些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苑秋棠削了一只苹果递给女儿。

  “我不要,我要爸爸!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脸不放。

  “齐叔叔就是齐叔叔,怎么会是爸爸?乱弹琴!”冬梅不接那苹果,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想你齐叔叔了?那我叫他明天就来!”

  “我才不想他呢!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冬梅怨怒的说道。

  “不许你这么说他!”

  “心疼他了?那他怎么不回来看你呀?没良心!”冬梅有些气急败坏的又抓起了妈妈刚刚放回盘子里的那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咬的不是苹果,而是齐心远的肉。

  “傻样儿,一见了人家比谁都亲!”苑秋棠娇嗔着又削起了第二只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吃上一只的,因为那东西可是养颜的佳品,别看便宜。如果说她苑秋棠皮肤保养得好,与天天坚持不断的吃苹果有着很大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能来?”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

  “刚才还骂了人家,怎么,又盼着人家来了吧?”苑秋棠戏谑道。

  “他要是明天再不来,以后我就再也不想见他了!就是明天来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冬梅发狠的说道。但那心里却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能见到他。她不是希望他每次能带给她的许多礼物,而更在乎与他在一起时那种温馨。每天只跟妈妈在一起,冬梅明显觉得生活中缺少了许多不该缺少的东西。在她的感觉里,这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你也就是说说而已,我还不知道我女儿吗?刀子嘴豆腐心!”

  “别给我戴高帽儿啊。我可不是让人奉承两句就忘乎所以的人。”

  “你跟齐叔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冬梅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审问起妈妈来。

  “妈也想不起来了。”实际上她是不想跟女儿说起过去的事情。

  “妈爱齐叔叔吗?”这一句话她问得自觉还比较艺术,而没有直接问跟齐心远是什么关系。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爱吗?”冬梅却再次得到了一个很模糊的答案,“妈跟齐叔叔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苑秋棠一直在女儿面前掩饰着跟齐心远的关系,因为自己无法与齐心远结婚,所以她不想让女儿觉得自己对待婚姻与爱情非常随便。她怕这种人生态度会传染到女儿身上,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幸福与痛苦的交替中生活。跟齐心远在一起的时候当然幸福,可更多的时候她是无法享受齐心远的爱的。那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她不想让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虽然她自己从来也没有为此而后悔过,但她不知道女儿是否能经受得了这种感情的折磨。

  “妈,爱是不是一定要结婚?”母女两个竟然谈论起了爱情与婚姻的关系来,对于这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苑秋棠觉得这个命题太沉重,还不是她这个年龄应该讨论的事情。

  “傻丫头,是不是恋爱了?看上班里的男生了?”苑秋棠知道这个丫头还不是懂得爱情的时候,不过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却开始了朦朦胧胧的情感。如果她对哪个男孩子有了好感,也许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女儿已经进入了青春期了。她那鼓鼓的胸脯跟早就到来的经期就是证明。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苑冬梅一边唱着,一边从沙发上下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097章斗气

  “赶快收拾一下上学走吧。”看着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样子,苑秋棠催促道。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不紧凑,拿个东西都懒得要命。

  “妈,求你跟我们老师告个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苑冬梅干脆把书包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架势。

  “怎么了,不舒服?”苑秋棠赶紧走过来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额上试她的体温。

  “我不热,是那个来了,疼!”冬梅眉头紧蹙的样子,好像很痛苦。

  “不会是想逃学吧?”苑秋棠不相信的说道。那眼睛狐疑的看着冬梅,刚才的紧张变成了一种担忧。

  “谁想逃学呀?人家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呢!你这话就是我们老师听了都会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说,都这份儿上了还这么贫嘴,肯定是装出来的,小东西的演技还差着呢,一说话就忘了表演了!她想起了昨晚说过齐心远要来的话,也许……

  “梅子。等你齐叔叔来了,我让他先到家里来吧,也好替我照顾你一下,那个菲律宾女佣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苑冬梅身子绻缩在沙发里,手捂着肚子状极痛苦。

  “妈送你去医院吧。”苑秋棠看她那样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万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点止痛的药吃了就好了。”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妈妈的表情。这一细节却让苑秋棠看在了眼里,于是放下心来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给冬梅。

  “妈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会儿再吃。哎哟——”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来。

  “那我走了,我会给你们老师打电话的。”苑秋棠猜这小丫头一定又耍什么鬼把戏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齐心远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机场去接他。可苑秋棠却说自己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个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开身,让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疼,顺便照顾一下她。

  “那好吧。”齐心远接到苑秋棠的电话有些失落,要不是听说冬梅在家里的话,他一定会先到别处去玩一玩的。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从猫眼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的。

  “齐叔叔!”冬梅没有先去接齐心远手里给她的礼物,而是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你妈说你身体不舒服是吗?”齐心远看着冬梅的脸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好了!”

  “那怎么还不去上学?偷懒是吧?”齐心远在冬梅的脸蛋儿上爱怜的捏了一把。

  “那谁在家等你呀?这么大一座房子,平时我跟妈住的时候都空荡荡的,你一个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齐心远被苑冬梅搂着脖子进了屋里。

  “齐叔叔,怎么这一回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冬梅了?可见你心里根本就没冬梅。”

  “谁说叔叔心里没有冬梅?叔叔这不是来看你了吗?”齐心远与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发里,那手还搂着冬梅的纤腰。三个月不见,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俨然一个大姑娘。齐心远并不敢肯定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却硬说这是他齐心远的种,因为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好过。除了齐心远,她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不过,冬梅左耳朵后面那个小小的仓囤儿却让齐心远觉得与自己十分相像。以前他没仔细看过,只是苑秋棠说过,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了。

  “冬梅,让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没有?”

  “当然洗了,你才不洗脸呢。”这样说着,冬梅还是偏过脑袋来让齐心远检查她的耳朵干净不干净。齐心远两个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左耳,那耳后果然有一个与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仓囤儿。

  “你耳后还真有个小仓囤儿哪!”

  “怎么了?这是我一出生就带着的,妈妈说有仓囤的孩子饿不着!”冬梅自豪的说道。

  “你看叔叔这里也有一个呢。”

  “你也有?快让我看看?”冬梅兴奋的跪在沙发上把身子偏到齐心远的左边来查看他的耳朵。她那丰满的两座玉峰正蹭在齐心远的脸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也许已经察觉了而根本不在乎,因为在她的心里,这个齐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他疼爱她,呵护她,却从未对她动手动脚的。更何况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不会太顾忌男女之别的。

  “还真有哎!一模一样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个位置哪!”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凑到了齐心远的眼前。

  “冬梅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齐心远把嘴凑到了冬梅的耳边,那嘴里的热气暖得她有些痒。

  “叔叔你真坏!”冬梅并没有躲避,倒真想齐心远能在那儿亲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说着齐心远张开嘴把冬梅的耳廓含进了嘴里。

  “啊——痒——”冬梅兴奋的叫了起来。她干脆抱住了齐心远的身子。那耳朵是女孩子极其敏感的地方,更别说让这么一个大男人含在嘴里呢。齐心远的舌头在那耳朵上舔弄着,冬梅只好扭着身子躲了起来。她那娇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揉搓着,让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的燥热起来。冬梅小的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回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裙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窜上来要做坏事了,而这个趴在他怀里的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大了!”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说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说,这仓囤也能遗传吗?”冬梅抬起脸来,那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了,学生裙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这个叔叔真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儿?”冬梅两腿跪在齐心远的身上,两手却勾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让我当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现在叫我就答应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愿!”齐心远笑嘻嘻的,并不正经回答她的话。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不许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马虎眼儿!”冬梅努着小嘴儿嗔道。

  “我也是跟你说正经事儿呀!我不是说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应的。来,叫爸爸!”齐心远两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里托着女儿。这时候的齐心远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认这个女儿的,哪怕是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认她,因为这个冬梅不论是相貌还是品性上都让齐心远觉得喜欢。在某些方面,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也许苑秋棠说的对,这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几次想跟苑秋棠提出这件事儿,但都是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这孩子万一不是自己的,便会让苑秋棠在心里说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个齐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当妈妈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她总会一个人在那儿出神,她相信,这个时候妈妈一定是在想着齐叔叔了。每次冬梅提到齐心远的时候,妈妈就会显得特别激动,所以她断定这两人的关系绝非一般。所以每次即使齐心远与她冬梅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的时候,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的。

  “不想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苑冬梅简直就是威胁起来,那小脸上的表情也非常严肃了。

  “嘿嘿,我觉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儿那你得问你妈妈去呀!”

  “不理你了!”苑冬梅突然恼了似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赌气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门也摔得山响。

  “冬梅!”齐心远再想挽回什么也已经晚了,“这小家伙!”齐心远自己玩弄着给冬梅买来的玩具,很无聊,一个大人被一个孩子闪在那里好没趣。看来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来,自己是无法收拾这残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着直到苑秋棠从公司里回来。

  “冬梅呢?”苑秋棠看到齐心远心里一阵激动,但还是努力掩饰着。齐心远朝冬梅的房间努了努嘴。

  “怎么了?你们两个斗气了?”苑秋棠放下了手里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齐心远一眼,没舍得责怪他,径直朝冬梅的房间走去。

  “冬梅,妈回来了!”

  “我在睡觉!”冬梅在里面没好气的回道。没有开门的意思。苑秋棠只好退了回来坐到齐心远的身边。

  “怎么回事儿?”

  “她问我是不是我的女儿!”齐心远说着抬起眼睛来看着苑秋棠。

  “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能怎么说?我觉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还小……”

  “可她……”

  “远,听我的吧,好吗?”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倾了过来,偎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这个女儿的内心太丰富,齐心远也感觉出了她的细腻,不好强求,也许她的想法是对的,等冬梅大了再告诉她,可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我……”

  “如果我给你一纸亲子鉴定的话,那是最有说服力的了,可你不觉得那会同时伤了咱们两个人的心吗?”

  齐心远也想过,即使亲子鉴定能够证明这孩子是他齐心远的话,也不能保证她跟别的男人有关系的,所以最关键的还是她那颗心。齐心远能感觉得出来,他是这个女人唯一的寄托。齐心远把手伸过来将有些疲惫的苑秋棠搂进了怀里,虽然在外面叱咤风云,可她也需要一个男人宽阔的胸怀作为停靠的港湾啊!

  第098章不做干女儿

  “远,咱们不出去吃了,今天我亲手给你烧几个菜好吗?”苑秋棠从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抬起俊脸来柔柔的说道。

  “我想吃你!”齐心远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苑秋棠那溜直的鼻子。

  “喏,那儿还有两只耳朵呢!”

  苑秋棠刚想站起来的时候,齐心远却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胸脯上亲了起来。

  “远……别……佣人会进来的,到做饭时间了……啊……”

  果然那个菲律宾佣人敲门之后进到里面来了,齐心远赶紧放开了苑秋棠,苑秋棠满脸潮红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对那女佣人说道:“今天我自己来做吧,我想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需要我来帮忙吗?”那女佣人笑着问道,她巴不得天天由主人来做,还省了她的力了。

  “不用了,就让他来当下手了!”苑秋棠笑着瞥了齐心远一眼,娇嗔道,“还不快来,你还想吃现成的呀?”

  齐心远跟到厨房里来,从后面揽住了苑秋棠的细腰,坏坏的道:“我倒想吃现成的,你有吗?”齐心远的手握在了那能生产现成东西的地方。

  “你要真想吃我倒能给你找个奶妈,你看那个菲律宾女佣怎么样?”苑秋棠回过头来戏笑道。

  “我想吃你的。”

  “馋猫!快帮我摘菜!”苑秋棠在齐心远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厨房里丁丁当当的响了起来,可齐心远的手却没少在苑秋棠的身上袭击。

  “啊……坏蛋……”

  “寂寞了吧?”她的耳根被厮磨着。

  “你……那么长时间……我……都想成泪人儿了……”

  “我也……想你……这儿……”手伸进了衣服里面像蝼蛄在地表下拱动。

  “啊……干活吧……饭要晚了……”

  “不急……”那手从上面伸到了下面,进入了森林地带穿梭起来。

  “哦……”林涛阵阵……

  盘碗碟子在紧张激动中端上了饭桌。

  “是你惹的她,你去叫她吧!”苑秋棠娇嗔的白了齐心远一眼,又朝苑冬梅的房间努了努嘴。

  “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我哪儿知道,谁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弄僵的?”

  “好吧,要不要找捆柴禾背着?”

  “你还真要负荆请罪呀?”

  “有必要的话,你还真得给我准备着呢。”说着齐心远起身来到了冬梅的门前。他轻轻的敲了两下。

  “干嘛?”冬梅在里面粗声大气的问道。

  “吃饭了,快出来吧。”

  “不饿!”

  “给叔叔个面子吧。有什么事儿咱好商量嘛。吃饭要紧哪,可别饿坏了身子哟,冬梅,你出来看看,叔叔身上都背着啥了?”

  门开了,冬梅只瞥了他一眼,还真注意了一下。

  “骗子!”冬梅白了齐心远一眼,因为在齐心远的背上什么也没有。

  “可别对着你妈这样说哟,否则她还以为我欺骗了你的感情呢!那误会可就大了!”

  冬梅自觉的去洗了吧脸来到了饭桌前坐下。现在那个菲律宾女佣立在一旁等着吩咐。

  “罗拉,一块儿吃吧。”

  “不,小姐,你陪齐先生吃吧。如果没事儿的话那我先出去了。”罗拉笑着退了出去。苑秋棠夹了一只大虾放进了齐心远面前的小碟子里:“这是今天罗拉刚刚从渔民手里弄来的,鲜着呢。”

  “我也要吃!”冬梅赌气的说道。

  “自己动手!”苑秋棠知道冬梅在故意捣蛋,娇嗔道。

  “他都成人了还夹着人家吃,我还是小孩子呢,凭什么不先夹给我吃呀?”

  “捣蛋鬼!”苑秋棠嗔怒着又夹了一只送到了冬梅的面前。

  “这还差不多。妈,既然这么喜欢齐叔叔,就答应嫁给叔叔得了!”

  “傻话,你齐叔叔可是成家的人了!”苑秋棠也笑着说道。

  “那就做刘叔叔的情人嘛!”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孩子乱插嘴。我跟你齐叔叔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苑秋棠见冬梅越说越离谱,白了她一眼。齐心远也跟着笑了。

  “齐叔叔,我妈说你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是真的吗?”

  “你妈说真的就是真的了,呵呵,我哪敢指望娶上你妈这样的老婆呀?”

  “妈,你要是真的跟齐叔叔是普通朋友的话,那我可要向他进攻了?”冬梅诡谲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不能让齐叔叔娶我,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现在都兴这个的,又不是违反什么人伦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说了,我跟齐叔叔之间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怎么了?”

  “你……”苑秋棠举起了手里的筷子吓唬冬梅。

  “爱是我的自由!”冬梅笑着躲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没大没小的!”苑秋棠知道她这是在逼问关于她的身世问题,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这个齐叔叔的女儿。她用这一招就是想刺激一下妈妈,看她什么反应。

  “我怎么没大没小了?现在是因为你跟齐叔叔是朋友我才叫他叔叔的,等我到了十八岁,我当然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了!难道你们是朋友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吗?”

  “吃了饭睡觉,下午去上学,别在家里捣乱!”苑秋棠用筷子敲着盘子沿儿催促着。

  “吃饭时不能用筷子敲盘子的,连罗拉都知道这不合适的!”冬梅反击道。

  “呵呵,咱们冬梅倒是个挺时尚的女生呢。”齐心远却从来不与冬梅为敌,一旦起了战争,他总会不自觉的站在了冬梅的一边。

  “都让你给宠坏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倒觉得我们爷儿俩挺投缘的!认我做干爸你妈是不会反对的。”

  “得得得,再宠着她就要上天了!”

  “要当你就当我的亲爸,干女儿我不干,一听就让人恶心死了!”

  “吃饱了没有?快去睡觉去。我有话要跟你齐叔叔说。”

  冬梅只好不情愿的离开了饭桌,洗漱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谈谈你的事情吧。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那几个评委我已经打点好了。只是这个市长油盐不进,拿他没办法!”提起曾市长来,苑秋棠就觉得头痛。因为她现在还有些看不透他,觉得他是个城府很深的官僚,怕的是万一得不到他的支持而毁了自己的大事那就太不划算了,凭着自己经营细密的头脑若是在这次竞标中失利的话,也会让外人笑话的。

  “我这次来特地带了些值钱的小玩意儿,我想找准了机会,他应该能够接受的。”

  “你不要把他看得太简单了,我连续两次吃了他的闭门羹,还让他警告了一回,我觉得那简直就是最后通牒了!我可不敢再冒这个险了。能保持这样,至少他还不是我的敌对者就不错了。”

  “总得主动出去才好。你没有试过别的办法?男人喜欢的可不中是钱呀!”齐心远试探着问道,他真的害怕苑秋棠会用自己的色相去勾引这个手握重权的男人,那自己可就戴定了绿帽子了!

  “你说啥呀!我可是有着自己的原则,送钱送物都可以,别的我从来不干的!小心眼儿,你是怕我把自己给送出去了吧?”

  “嘿嘿,没有就好,要是把你送出去了的话,那我可是折大发了!那不是掏了我的心肝儿了吗?”齐心远一手把苑秋棠的纤腰搂了过来。

  “咱们到屋里谈吧。”苑秋棠被齐心远撩得早就有些心急火燎的了,在这里都坐卧不宁了。

  “我当然更想跟夫人一边一边了!”

  “小点儿声儿,别让冬梅听见了,小家伙老抓着我不放,我都让她吓怕了!我看她是想爸爸都快要想疯了。”

  “那就让我做爸爸好了,反正我又不是冒充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爸爸呀!”

  “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咱们的过去?她会怎么看我这个当母亲的当时的疯狂?”

  “现在的孩子比咱们那时候不是更疯狂吗?她自然会理解咱们的。”

  “可我……还是怕……”苑秋棠被齐心远拥着那纤柔的身子进了她的房间。一进屋里,苑秋棠就控制不住的一阵疯狂的雨点般的亲吻。齐心远躲开了她,故意捉弄她道,“你不是让我进来跟你谈正事儿吗?”

  “坏……嗯……”苑秋棠竟不顾一切的解开了齐心远的衣服,伸手抓住了他的野性。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让别的男人碰过吧?”齐心远两手在那挺拔的玉峰上揉捏着,嘴不时在她那粉红的面颊上亲吻着。

  “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我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碰过的!都让你这家伙吃独食了!”苑秋棠双眼痴迷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大手带着狂野的粗鲁探进了那整洁高雅的裙子底下,从那光滑的腿上摸了上去。

  “哦~~”苑秋棠呻吟着带着齐心远的身了倒在了床上。身子在扭动之中配合着男人的手将那紧身的内裤退了下来。

  “啊……快些……你那调皮的女儿会进来捣乱的……”

  “要不是我自己的女儿的话,我可真想……”

  “贪嘴的家伙!哦……”深渊里扎进了一条巨龙,并迅速上下翻腾起来……

  “啊……你一上来就腾云驾雾的……也不会……”

  齐心远舔着她的玉颈,撩拨得苑秋棠那身子火热火热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火山就要暴发似的。齐心远重新抽出了身子,一只手在她那玉腿之间摩挲起来。另一只大手则揉捏着那娇挺的玉峰,虽然齐心远见了女人不外乎这几种姿势,可每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拨弄开了苑秋棠那紧贴在一起的肉缝儿,丰满的肉壁湿润而爽滑,当齐心远的舌尖舔弄着她那乳尖上那颗红樱桃时,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来。

  “哦——”来自深处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能量让那雪白的胴体在床上扭动起来,两条玉腿不停的交错着,那一片浓密的阴毛惹人性起,齐心远五指穿了进去,采住了那汹涌的细毛抓了起来。

  “啊——哦——”苑秋棠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手够到了齐心远的股间,抓住了那雄起的一根。她一边撸着一边往上提着,齐心远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于是很顺从的把身子调了过来,两腿骑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是他们早就习惯了的一种姿势,各取所需。齐心远不去舔她,而是在那一带吹起了气来,而苑秋棠则两手撸着那一根粗大竟伸出了香舌舔了起来。那粗大的肉枪上很快就被苑秋棠的唾液所淹没了,正在齐心远渴望更加入微的体贴时,那粗大便贴着苑秋棠性感的唇慢慢滑进了她的小嘴里,同时那条小舌也在上面继续着灵巧的缠绕。最让齐心远爽快的是,苑秋棠不再手扶着那根热棍儿,而是两手抱住了他的屁股,晃动着头吞吐起来,那种爽快是让人难以禁受的,要命的是她的速度与幅度都让齐心远非常满意。而苑秋棠也尽力劈开着双腿希望他来舔自己。而齐心远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来撩拨她,更让她欲火难禁了!

  “嗯~~嗯~~”她一边吸着那粗大,一边央求着齐心远的行动。齐心远终于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来,不过十几分钟,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觉那密汁开始从自己的深处一阵阵的往外窜,一种快感刺激着她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啊!哦!远!不行了~~快呀~~”声音与肉体一个频率抖动着,齐心远慌乱的调回身子让那巨龙再次扎入了深渊狂烈的捣了起来,直到苑秋棠散了架似的瘫在那里,两人才又赶紧穿了衣服谈论起工程的事情来。

  “我准备的东西都是稀罕物件,他会喜欢的。高雅的人讨厌铜臭,但很可能喜欢文物。”

  “关键是人家怕犯错误。怎么会接受那么贵重的东西呢?”

  “你放心吧,我会让他觉得那东西在我的眼里不值钱,让他拿到手里也不会觉得发烫的,这是艺术,你忘了我是搞艺术的吗?”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是陆明那小子让我受到了启发,他不是在搞赝品吗?我忽然想起来,咱就把这东西当赝品送他,他是不会戒心的。”

  “既然他都当成了赝品了,那还不是白送了吗?”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外行吗?你放心吧,那些当官的可不是白痴,他能不明白送给他的是什么成色的货吗?咱们说是赝品,那只不过是给他个台阶下来接了咱们的东西罢了。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我可真不会说。”

  “到时候这事儿交给我办了,不过你得提供一个我跟他见面的机会。顺便我还可以送他一幅画儿什么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会让他为难的。”

  第099章亲爸

  “曾市长,我家里可是快要揭不开锅了!我知道你的原则是从来不接受别人的请客,那让你请一回我这吃不上饭的客总可以了吧?”苑秋棠在电话里跟曾市长开玩笑道。

  “苑总呀,我算是拿你没办法了,好吧,我总不能太抠门儿了,看在你是我们渔江纳税大户的份儿那也得请你一回的,你说吧,咱们去哪儿?”这个向来不随便吃请的曾市长终于答应了一回。苑秋棠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齐心远挤眉弄眼的。

  “既然曾市长让我挑地方,那我可不客气了?我可要挑最高档的饭店喽?渔江饭店怎么样?”

  “小心把我的工资都吃光了呀,呵呵,开个玩笑,我也有正事儿要跟你交换一下看法,就算是政”府的招待费了。不过我可有一个条件呀,不是我曾某人胆小,像苑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性,我可是头一次作为邀请对象的,所以嘛,最好能带上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什么的,这样免得有人说你什么闲话的。呵呵,苑总,我这样安排你不会介意吧?我可是对谁都这样的!“

  “正好我身边有一个朋友,他也想见见您呢。”

  “那好吧,请他一起来,晚上六点渔江见。”

  “成了!”苑秋棠很兴奋的跳起来与齐心远击了一次掌,接着又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刚才的余韵似乎还在屋里弥漫着,“每次你在,事情总会很顺利的,你是我的福星!”一个香吻“叭”的在齐心远脸上响起来。

  “你简直跟十四年前一样,我看没什么变化。”齐心远能感受到苑秋棠身上那种极有暴发力的青春韵律压根儿就是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吃了回春大力丸的!我开始是听我一个朋友说的,试着吃了几盒儿,觉得效果挺不错的,于是又连买了五盒……到后来,我就再也离不开回春大——力——丸了!”

  “呵呵,要是都像你这么作广告的话,那就卖不下去货了,一听这依赖性也太强了,简直就是海洛因了!呵呵……”

  “那你说,我……比你那位……?”

  “还是你厉害。”

  “别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儿厉害?”苑秋棠那丰满而窈窕的娇躯缠在齐心远的身上情意绵绵。

  “你哪儿都厉害,尤其这小嘴儿!”齐心远笑着用手指在她那红唇上抿了起来,抿着抿着,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里去了。苑秋棠双眼痴迷的看着齐心远,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手指被吐了出来。

  “你身上的味了……”齐心远坏笑着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里一趟,我看冬梅也不会去上学了,你就满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让她折腾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里有我呢。”

  苑秋棠对那位胖胖的菲律宾女佣交待了几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吧,门没关。”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着百褶睡裙儿,那丰满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裙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妈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

  “她不在家更好!”冬梅努着嘴说道。

  “怎么跟妈妈闹起矛盾来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嗯……有一半儿!”

  “为什么?”

  “告诉了你也没用。”

  “对齐叔叔还保密呀?”

  “齐叔叔,冬梅想问你件事,不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说实话吗?”

  “说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会跟你实话实说的。”

  “你爱我妈吗?”冬梅仰起脸来天真的道。

  “这个还用问吗?要是我不爱你妈的话,我会大老远的跑来见你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可我妈却一直不承认她对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一回我跟妈妈睡在一起却听见了她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呢。”

  “你不会是忽悠叔叔吧?”

  “嗯,谁骗你是小狗儿!”冬梅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冬梅丫头屁股后面长出一个小尾巴来……”齐心远笑着抚摸起冬梅的头发来。有几缕青丝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齐心远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缕发丝从她的乳根上移开,细细的发丝从那里拉开的时候,撩得冬梅那儿怪痒痒的。她低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

  “你才屁股上长小尾巴呢!”害羞的冬梅嗔了齐心远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个爸爸吗?”齐心远的手依然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冬梅温驯的将身子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

  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爸!”

  “哎!”

  “亲我一个!”

  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

  “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

  “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市长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总,我这回也够守时的了吧?呵呵……”曾市长很爽朗的笑道。

  “我们是晚辈,曾市长何必跑到我们前头去让我们多不好看?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苑秋棠娇嗔着向曾市长介绍起了齐心远来。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

  “曾市长,可别这么说,你想折我的寿呀!”

  “大师就是大师,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三个人先后入了座,曾市长坐主,苑秋棠与齐心远分坐两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件物什来摆在了曾市长的面前。

  “曾市长见过这东西吗?”

  “这是什么?”说着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儿。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样子。“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当然,听说在甘肃一带出土的,很值钱的。”

  “曾市长喜欢?”

  “呵呵,君子不夺人之爱的。”

  “呵呵,曾市长不要生气,这可不是您说的那一件。”

  “不是说就出土了一件的吗?怎么后来又有了新的发现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这块玉也是纯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玉确实是好玉,不过用料不大,并不很值钱的,我只不过听说曾市长喜欢这类东西,特带过来让您高兴高兴,这真是赝品。”齐心远一再强调道,唯恐曾市长不收。

  “果真?”曾市长的目光从那对玉人上移开来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警惕与兴奋。

  “呵呵,有谁会拿着真货却说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着吧。”

  “这不算是受贿吧?”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东西他的确是喜欢了。

  第100章曾家大小姐

  有了曾市长的宴请,齐心远与苑秋棠便有了回访的理由,而且显得光明正大起来。那天晚上,齐心远特意带来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了曾市长的府上。凭着齐心远的三寸不烂之舌,曾市长哪会拒绝得了他,毕竟是国级大师人物,平时向他求几个字都难得很,现在竟然亲自送上门来,齐心远的出马让曾市长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滋味!而且没有半点受贿之嫌,曾市长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许多时候人不是为了钱,却是为了一种荣耀,能与这样大师级的人物结识自己觉得与众不同,那感觉十分的爽。当然,久经沙场的曾市长哪会不知道齐心远连续两次送礼并登六造访会没有意图,但齐心远却只字未提,这也正是曾市长觉得齐心远这个人可交的地方,一点都不让他难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儿,什么事儿都不用说,一切在不言中,更让人有一种默契的美妙感觉。

  不过,曾市长还是疑心那对玉人儿。

  “齐老弟,你给我的那对玉儿可真的是赝品?”曾德华有些狐疑的看着齐心远问道。这一回看来他是要个实底儿了,齐心远也想过,要说是的确是假的,那也有些太捉弄人家了,可如果说是真货,恐怕他又拿出来回绝自己,于是齐心远笑道:“假到真是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嘛,只要曾市长看着顺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齐心远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话让曾德华更加肯定了那是一件真货的判断,但他的表达却很让他释然。

  “你老弟说的还真有道理,我手上的几件东西,也是本着这个心情收藏的,你这样说我就心安了。”

  “不过,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不要轻易出手哟!”齐心远最后的一句叮嘱更耐人寻味了。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缓一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也极端的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有了客人,她特意修饰了一下,在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马夹,那俊秀的玉峰将连衣裙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马夹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了。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差不多了的时候,方缓走了进来。

  “齐老师,求你个事儿可以吗?”方缓很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绽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儿还求不求的?”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难为齐老师!”父亲曾德华嗔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也当出过敏症来了,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给我画幅肖像罢了。可以吗齐老师?”

  “呵呵,如果是素描的话,这个不难,几分钟的事儿嘛。”

  “有这么快?我就是想来个素描的。不过我可要齐老师署上您的大名的哟。”

  “好说。”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曾德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有时候还在街头上给人画呢。”

  一小会儿,曾方缓便拿来了纸笔,看来平时也是喜欢涂鸦的一个女孩子,那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个美人画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女孩子都好大惊小怪。方缓兴奋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亲的跟前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丫头今天拣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了。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了?”

  齐心远笑而不答却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儿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了!”

  说到这个同宗同辈儿的画家,齐心远一猜就知道是谁了。当初齐心远在北边红起来的时候,这个人就曾经在某个媒体上声称自己才是齐派国画的真正传人。当时就感觉那话就是冲着他齐心远来的,但他并没有在意。后来齐心远在国画圈里的名声越来越大时,他便又有了南齐北齐之说。不想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虽然齐心远没有说什么,但善于洞察一切的曾德华似乎从齐心远的表情与沉默里猜到了什么,于是对女儿方缓说道:“我跟你们齐老师还有话要说,别在这里打扰齐老师了。”方缓得了齐心远署名的素描,心满意足的出了父亲的书房。

  “关于齐派国画的南北之争我也有所耳闻呀。不过我不是行里人,不清楚那人是谁,却只知道你的名字,如雷贯耳呀!”

  齐心远摆了摆手,谦虚的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可曾德华却没有弄明白齐心远是对南北之争的轻描淡写还是对那个所谓同门的蔑视,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又陪齐心远喝了会儿茶,齐心远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曾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白天积攒下的热量渐渐散去,空气中不时有一阵阵的凉爽拂过齐心远的脸,撩起他的衣角。他真不想把身子挤进车里,而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南国的夏夜了。

  哎,可惜那个市长的千金不能陪着了!要是能搂着那小妮子的杨柳细腰在这江水滔滔的大铁桥上走一走,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只是不知道让苑秋棠知道了自己的淫念会有什么想法不,女人都爱吃醋的,更别说是与市长的千金之间了,呵呵,虽然不能来个现实的,就是想一想也是很不错的。齐心远进了车子慢慢的朝大桥上驶去。他把车子打了一个弯儿,拐到了桥头的江堤上,迎风舞动的柳条如少女刚刚洗浴过的秀发,惹人爱怜。这更让他想起了刚刚在市长家里曾方缓那一头飘逸的秀发了。

  齐心远将车泊在了离开堤坝几十米的地方。人还未下车,一条腿踏在地上,一条腿还在车上,齐心远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那边吹过来的阵阵江风。在这清凉的江边,看一看那些看景的美女也很爽呀,齐心远锁了车,朝着诱惑走了过去。

  “齐老师!”清脆如银铃般的女声与风声揉在了一起飘到了齐心远的耳际。他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短T恤衫,下着牛仔短裤的女孩朝齐心远走过来,单凭那窈窕的身材跟那一头飘逸的长发,齐心远就认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缓。

  “方缓?”齐心远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莫非她是来约会的?那就太煞风景了!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要是让他齐心远亲眼看着插到某一朵牛粪上去的话,可就让他在这次南巡中留下终生的遗憾了。

  方缓的身影越来越近,齐心远最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胸脯,好像那件T恤故意在炫耀着它所覆盖着的两座玉丘的高度与丰满。

  “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怎么,你没回宾馆吗?”方缓故意装作不知道他是那个苑秋棠总裁的朋友,她更不想让齐心远觉得尴尬。

  “呵呵,现在时间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是闭起眼睛来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光阴了吗?”

  “你不会是在等人的吧?”

  “呵呵如果说有人等的话,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齐老师真会开玩笑,你刚从我家里出来,又没有约过我,怎么会是在等我的呢?”曾方缓妩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使她那两条裸露在短裤外面的优美长腿更显眼了。

  “呵呵,像曾大小姐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孩子恐怕得排长队了吧?我齐心远要是也凑这个热闹的话,岂不要赚个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吗?”

  “齐老师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就说自己老了?要是那样的话,人生还会有几天好时光呀!”

  “我倒是希望曾大小姐今晚独自一个呢。我这想法不算是色狼吧?”

  “看你说的,我真的是一个人,咱们一起走走好吗?”

  “能有美女伴美景那是人生一大幸事了,心远求之不得了!”齐心远主动的与方缓肩并肩的沿着江堤向前走去。对面走过来的一对对情侣不时向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那目光告诉他们两个——无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觉间,曾方缓的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胳膊,一对男女在这样的夜晚,走在越来越幽静的江堤上,这是非常自然的动作了。齐心远的手也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细腰,他感觉,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条还要细软!江风并不急,所以齐心远随时都能闻到从方缓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真是沁人心脾。

  齐心远从曾家出来时间这么短,她竟能换了衣服跟着出来,可见她是就有预谋的了。

  什么叫心想事成!齐心远的心里美美的,像刚刚做了新郎官儿,身边的美女正是他的新娘!他的手搂得越来越紧,两人的身子完全靠在了一起,似乎她也正有意的贴近自己。正所谓同性想斥异性想吸,如两块异极的磁铁,齐心远与方缓的身子紧紧的贴了起来,她的手臂也从齐心远的胳膊移到了他的腰上,她那鼓鼓的一只乳房也自然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温热的柔软从那边传了过来,让齐心远的心里加快了血液的流动。

  向前望去,已经不见了人影儿,只有那迎风摆动的柳条如珠帘一般遮挡着好奇者的视线。一个冲动袭上来,齐心远的手指从方缓的腰间慢慢攀升,触到了那柔软的乳丘。齐心远明显听到了女孩那有点儿紧张的呼吸。

  “害怕了吧?”

  “怕什么?”方缓慢慢停下了脚步,身子转了过来。路灯光能照出她明亮的眸子里有一种火热的渴望。这是一只自动送上门来的羔羊,如果装斯文的话,一定会被骂个狗血喷头的!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齐心远突然冷冷的说道。

  “什么?”方缓奇怪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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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幸福的苦力

  齐心远的恶搞并没有吓着这个在爱情树下徘徊的女孩。曾方媛怔怔的看着齐心远,似乎想看透这个比自己都大十岁,可看上去却像个大男孩的男人是不是一个勇敢的猎人。她相信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吸引力的,在爸爸的书房里让他画素描的时候,她那挑逗性的目光就已经起了作用。

  “千万要不说你爱上我了!”方媛早就猜出了他要说出的话。

  “为什么?”

  “太俗……”

  “那就让实际行动来说话吧……”男人灼热的唇俯了下来,女孩也踮起了脚尖,让男人的唇贴在了她那温热的嘴上。要不是阵阵江风从两人的面颊间拂过起着冷却作用的话,两人的唇会熔化在一起的。滑溜的香舌从洁白的玉齿间探出来相互引诱着,像母亲把还没有开启的奶头捏出来引诱刚刚出生的婴儿吮吸。许多东西是竟然是天生就会的,更何况那些目不暇接的性教育片不断冲击着青年人的视神经。所以齐心远竟不知道正在享受的是一个高贵女生的初吻,因为她是那么的入境,不显半点生涩,那滑滑的香舌在齐心远的舌头上十分灵巧而又让人陶醉的挑弄着,滑动着,鼻子里不停的流动着激情的气息。男人的手从那细细的腰肢上往前滑动着,抚到了那鼓鼓的T恤上,柔软的面料渗透着女孩青春胴体的活力,像是火山暴发之前的地动山摇,两座玉峰被地下猛烈的热气顶了起来又落了下去……

  “嗯……嗯……”

  巨手像龙卷风一样在两座山峰上肆虐起来,山摧树倾……香甜的津液成了两条香舌的润滑剂,整个身体的剧烈震颤都源于这两条小龙的兴奋。

  当男人的手企图从那短衫上滑进短裤的时候,女孩突然很警觉的挣了出来。

  “你真坏……”方媛欢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来。

  “小心前面黑影里有劫匪呀!”齐心远在后面大笑着追了上来。

  “我不怕……我练过武功的!”

  从树缝里漏过来的路灯光依然能照到她那两条雪白的美腿,跑动中,方媛跑掉了一只鞋子,她干脆连另一只也甩到了堤下,赤着脚丫在江堤上跑了起来。

  “你疯了?小心脚下有石子儿!”齐心远在后面大声叫着,发现她跑起来那健美的身姿更好看。

  “格格格……”方媛银铃般的笑声在江风中飘曳着,长发也飘了起来,像喜马拉雅山上的旗云,只不过那旗云是乳白色的,而眼前却是黑色的。她那丰满的翘臀在跑动中更显活力,拉直了齐心远的视线,“呵呵,你追不上了!”

  “啊——”前面的方媛突然尖叫了一声,身形立即蹲了下去,齐心远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追了上去。

  “怎么了?”齐心远蹲下身来问道。方媛两手抱着自己的连袜子都没穿的脚疼咧了嘴。

  “啊哟——”微弱的灯光下齐心远看见了有暗红的液体从脚心处流出来,那显然是血了!

  “谁让你赤着脚跑了!”齐心远心疼的抓住了她的小脚查看起来,脚心处有一道大口子,鲜血汩汩的淌个不停。两人身上都找不到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齐心远急了,从自己的衫上哧的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见齐心远撕坏了他的衬衫,方媛一下子也急了,刚想制止,齐心远却没好气的嗔道:“难道让我撕你的衣服?”

  方媛不再言语,任由齐心远用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她的伤口包扎,方媛好像立即忘记了那伤口的疼痛似的,借着那淡淡的路灯光看起齐心远来。齐心远在她的光脚上缠了一道又一道,做这个看起来要比他画画笨多了。最后在脚面上系了一个大疙瘩。

  “好了。先对付一下,得去医院了。说不定里面还有东西呢。”齐心远一把就将方媛抱了起来。这让方媛既觉得害羞又十分幸福,自从进入了初中之后,方媛还真没有让哪个男人这样抱过,就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曾抱过自己,所以当齐心远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的身子还很拘谨的躲避着齐心远,虽然刚才让他亲吻过,那手也曾在少女那敏感的胸脯上抓过,可现在却不一样。

  “你想累死我呀?”齐心远感觉到她列着架子让他很吃力。

  “我……那我怎么办……”

  “抱着我脖子!”齐心远直接命令道。

  方媛这才不好意思的把手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两手扣在一起,齐心远顿时觉得轻松多了,飞快地朝车子小跑过去。快到车子旁的时候,方媛掏出遥控器一按,齐心远两手抱着方媛腾不出手来,只能上她的车了,齐心远直接打开车门把方媛塞了进去。

  “你的车子怎么办?”

  “鞋子都不要了还要车子干嘛?”

  “喂,你搞明白没有?是车子贵还是鞋子贵呀?”方媛在后面叫了起来。

  “你那伤员脚还能踩油门儿还是能踩刹车呀?”齐心远没好气的关了门子快速上了车。

  “丢了我可不赔的!”

  “丢了我找你爸要,在你爸的地盘上丢了我的车子那可真是怪事儿了。”

  方媛只好努着嘴干着急,现在一切都得听这个小霸王的了。刚才亲吻她的时候也是那么霸道,竟然摸起了她的胸脯来,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人家可是只想让他亲嘴儿的,臭不要脸的家伙!

  “哪家医院最近?”齐心远的车子几乎是就地打了个旋儿驶上了公路。

  “往前走左拐再右拐。”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再左拐就到了!”方媛提醒着,其实齐心远一边开着车子的时候,他就早低着脑袋向外观察着,他在她提示之前就看到了那个非常醒目的大牌子子。齐心远没说话,趁着一辆救护车出来时那升降杆还没落下去的当空儿直接将车子开进了医院的大门。

  “停车停车!”门口保安提着皮警棍儿迅速从门卫室里窜了出来跟在齐心远的车屁股后面。齐心远把车子嘎的停在了急诊的门前。

  “谁让你开进来的?”两个保安紧跟着追了上来。齐心远不说话,拉开车门把方媛从车上抱了下来,这一次,方媛不再拘谨,不等齐心远发火就先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保安拉了拉另一个的衣角,朝那车屁股上努了努嘴,那“渔A0002”的车牌号吓了两人一大跳。两人舌头吐得老长赶紧悄悄的退了回去。

  “包扎室在哪?”齐心远问一个小护士。

  “在三楼!”小护士回答。

  “什么破医院!越是不能走路越要爬高!”齐心远气乎乎的抱着方媛上了楼梯。

  “这里应该有电梯的!我们还是乘电梯吧。”方媛是担心累坏了齐心远,心疼他。

  “你不怕让那电梯卡在里面呀?万一你失血过多,我可成了洗不清的杀人犯了!”

  “你这张乌鸦嘴!你敢咒我?狗咬吕洞宾!”方媛赌气的把本来环在齐心远脖子上与他分担重量的手松了开来,故意全身放松着让齐心远的两只胳膊来承担她这一百一十多斤的体重。

  齐心远一口气上到三楼,两个护士问了两句便把齐心远挡在了外面,用小车把方媛推进了隔离室杀菌。然后又进了无菌室。

  不到半个小时,方媛便被推了出来,脸上的笑容说明没有什么大碍,一切都很顺利。齐心远的心也松了下来。

  “好了!”方媛笑着说道。

  “我还在这里等着给你输血呢!”齐心远撸起了袖子来,露出健硕的胳膊。可那两个推着方媛的小护士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齐心远低头一看,他那件衬衣被撕得像琼崖游击队里的党代表洪常青了!

  齐心远尴尬的笑了笑,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等我伤好了我再去买一件赔你,今天只能先将就着穿了!”方媛心里热热的,却故意来逗他。

  “呵呵,这样就挺好的,凉快!”齐心远又故意扇了扇那撕得一条一条的衬衫,两个小护士更笑得前合后仰的了。

  “还不快把电梯门打开!”小护士娇嗔道。

  “我不坐电梯,他有的是力气!”方媛调皮的看着齐心远。

  “今天你算是逮着不花钱的苦力了!”齐心远乐此不疲,弯下身来要去背她。方媛赖着不下推车。

  “我的脚不敢着地了!”方媛竟然撒起娇来。齐心远只好又回过身来把她从推车上抱了下来。这一回方媛贴皮贴骨的把身子伏了上去,竟不顾那小衫子下面的娇挺紧压在齐心远的身上。两个小护士羡慕的撇了撇嘴。齐心远前面走着,方媛正好身子朝后向两个小护士摆了摆手道:“谢谢了!”

  一个护士小声对另一个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你认识她?”

  “咱们的市长千金!我看她的名字了。”

  “那男的是她男朋友了?”

  “看样子像,真是绝配呀!”

  齐心远没有听到后面小护士的议论,抱着美人下了楼。

  “我要坐前面。”

  齐心远只好让她坐到了副驾驶上。当车子慢慢的开到门口的时候,两个门卫特地笔直的站在了那里,早早的升起了拉杆。齐心远朝两个小保安笑了笑,他们一齐立正还打了个敬礼。

  “真逗!”齐心远笑着说道。车子一溜烟的驶上了大路。

  “还是去看看你的车子吧?要是真丢了,我可赔不起的。那是不是别人的车子呀?”

  “我朋友的!没事儿,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丢了我会找你爸要的,又不用你来赔!担心啥?”

  “我爸又不是公安局长,你凭什么找他?”

  “他可是管公安局长的呀,不找他找谁去?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可别逞能哟!”

  “真的不严重。我开得慢点儿,没问题。老车手了!”方媛骄傲的说道。

  到了跨江大桥,那车子还在。

  “我说没事儿吧?小偷是不会去偷这样的车子的,他们还会以为咱们正里面偷情呢。”

  “谁跟你偷情了!”方媛不觉脸上烧了起来,像一抹晚霞一样的美丽。

  第102章寂寞少妇

  曾方媛真的上了车子的时候,便感觉那左脚有些不支,她再次试探着去踩了一下离合,脚底一阵揪心的疼痛,脸上的汗珠儿立即冒了出来。

  “行吗?”齐心远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走你的吧。”曾方媛怕被齐心远看出来,便强忍着疼痛,发动了车子。

  “对了,把你的电话给我。”齐心远依然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13……”曾方媛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数字来。

  “哪有这么长的电话号码?”

  “那是两个。”

  “哪个是你的?”

  “都是我们家的!”

  “这丫头!”齐心远心里默默的记下了那两个电话号码。

  车子缓缓的调转身子驶上了公路。好几次换档的时候,那左脚很觉吃力,她只好用脚后跟来操作,可还是一阵阵的疼。她忍不住心里狠狠地骂起齐心远来——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不让你送还真就不送了!今晚让你一夜不能睡着!

  “你这是怎么了,远?”苑秋棠看见齐心远衣衫褴褛的进来,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跟人打架了,“让人抢劫了还是咋的?”

  “好歹车子没被抢去,总算给你保住了!”齐心远借题发挥起来。

  “人伤着了没有?”

  “还好,四肢都在。”

  苑秋棠急忙掀开齐心远的布条衬衫检查起来,身上竟然没有半点儿青伤。

  “到底怎么了?”

  “呵呵,英雄救美来着!”

  “怎么没把美女领回家来呀?”见齐心远好好的没伤着,苑秋棠也娇嗔着打趣起来。

  “怕你吃醋,送人回家了。”

  “没心没肺的家伙!把人家都吓死了!”苑秋棠在齐心远的胸口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娇怨的白了他一眼。

  “嘿嘿,我是刀枪不入的金刚之躯,哪那么容易就会伤了的。”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人打架!”

  “秋棠,你知道今天晚上我救的人是谁吗?”

  “不会遇见了哪个歌星影星了吧?”

  “你觉得那些歌星影星就比我齐心远更值钱吗?说实话,歌星影星比不上我的建筑之星。”

  “去你的,嘴贫!”苑秋棠娇羞的推了齐心远一把,却让齐心远搂进了怀里。

  “还是爱妻心里有我呀!”

  “快去洗澡吧,身上都粘乎乎的了!出苦力了?”苑秋棠在齐心远的肚皮上摸了一把。

  “怀里抱一大美女能不出力吗?”

  “净想好事儿!快去吧,我等你……”苑秋棠甜蜜的说着推着齐心远进了浴室。苑秋棠来到女儿冬梅的房门口,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便轻轻的推开门借着走廊里的灯光朝里看了看,冬梅已经睡着。她便抑制着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带上门来回屋里躺在床上等着。躺了一小会儿,不见齐心远进来,又从床上爬起来在那睡衣架子上挑来挑去,挑出了一件桃红色的吊带儿式的睡裙来换上。那睡裙虽然遮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却让她的酥胸更加迷人,若隐若现的乳根给人更加丰富的联想,只到膝盖以上的裙摆将那好看的玉腿露出来,像两截削了皮的莲藕。屋里的灯被她调成了橘黄色,一派暧昧情调。

  齐心远浴巾也没披就进来了,身上还挂着水珠儿。

  “手里拿着啥?”

  “剃须刀。”

  “今晚出去的时候不是刚刚刮过了吗?”齐心远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些异常。

  “给你……”

  “坏蛋……”

  睡裙被撩了起来……

  平滑的小腹小是很有秩序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丛林如同士兵守护着女人的阴私。齐心远拿着刮刀在那上面轻轻的刮了起来。

  “小心点儿呀!”苑秋棠身子紧张着,轻声叮嘱着,生怕齐心远手上有失。

  “我可是老屠户了!”

  “你才是猪呢!坏蛋~~”

  “别动啊,一动就会割破皮的。”

  苑秋棠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远刮起来,那是一种很淫荡的享受,反正自己也不会跟别人一起去厕所,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下面被人刮了的,齐心远这个家伙也真淫邪,竟然想到要把她剃成光光的样子。

  “这样真好,像是处子一般!”齐心远用手抚摸着被他刮得光光的阴部。

  “你有处子情结吧?处子千好,也比不了我们会心疼人的!”

  “我又没说少妇不好。我只是喜欢这样。”

  “好像没见过处子似的,人家还不是被你从处子时候带过来的吗?”苑秋棠嗔道。

  “嘿嘿,这样再亲起来就不会毛人了!”齐心远得意的在那光滑的地方抚摸起来。然后又俯下了身子伸出舌头舔起来。

  “哦~~坏……”齐心远的舌尖在苑秋棠那已经充血的阴蒂上轻轻的挑弄着,弄得她下身带着上身一颤一颤的。

  “哦~~啊~~”声音很轻,却很淫荡,那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啊——调过来嘛,也让我……”

  齐心远爬上来,捧着她的脸给了她,她由浅入深的吞了起来。

  “这次可别浪费了,都是补品哪!”齐心远坏坏的笑道。

  苑秋棠抬起脸来,那表情已经无法控制,因为嘴里含着东西。她轻轻的咬了他一下。

  “哟——”齐心远浑身都酥了。

  可能是苑秋棠觉得不舒服,便让齐心远站了起来,她却爬起来跪在了他的身前,两手捧着他的屁股卖力的吞吐着。半个小时后,齐心远又抱起她,进入了她的娇躯让她舒服了一阵子,然后又站在那里让她吞吐起来。如此三番,两人都快活得散了架似的,齐心远才一松精门谢在了她的小嘴里。苑秋棠真的没吐,全都咽了下去……

  自从齐心远开着她的车子出去,苑秋棠似乎就已经忘记了他今晚的任务是什么了,而坐在家里只盼着他回来,与她这样并躺在一张床上。一年的时间里,她一共也不会有几次与齐心远这样相聚的日子,如果不是齐心远主动提出来去市长家里,苑秋棠是不会让他去的,她十分珍惜这短暂的相聚时光,她甚至可以为他放弃自己的一部分业务不做。齐心远不在的时候,工作时别人都一口一个苑总的叫着看上去很得意,可一旦静下来,她就被陷进那可怕的寂寞之中,她唯一可以填充这寂寞的,就是齐心远的影子。按说像她这样的条件完全应该能找一个与她匹配的男人过生活的,可是,齐心远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谁也无法替代这个让她痛苦让她孤独的男人。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可在家里她却柔弱得要命,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思念的泪水经常打湿她的枕头或手背。想极了就会骂,骂完了又想。一旦齐心远回到了她的身边,她倒想是欠了他什么似的,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她的身体、她的温柔……都拿出来让他享用。

  如果放弃了她的事业她就能够跟在齐心远的身边的话,她宁愿放弃一切。但她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在她看来都十分完美的家庭,这也正是她一直不想让冬梅认这个父亲的缘故,认了,却不能让她得到完整的父爱的话,真的不如不给她,就像一个曾经见过光明的孩子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或是不能随时随地的看到光明的话,那将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情。但现在这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今晚吃饭的时候冬梅就已经正儿八经的叫起了爸爸了,苑秋棠没有再说什么,这一段时光毕竟是幸福的,她所担心的只是齐心远走后给冬梅心里留下的空白她会难以接受。

  “你都告诉她了吗?”

  “什么?”齐心远的思绪刚刚跑到了方媛的身上,刚才趴在苑秋棠身上的时候,他就有一段对方媛的意淫。

  “冬梅呀。”

  “她很高兴。”

  “可是你走了以后呢?她会跟我闹着去找你的,你那边……”

  “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我要不说冬梅是你的骨肉你怕是不会来了?”在淡黄色的灯光下,苑秋棠定定的看着齐心远的眼睛。

  “……”

  “对不起,生我的气了?”苑秋棠把脸贴在了齐心远宽厚的胸膛上,无比的温存,硕大的娇乳在他胸膛上滚动。

  “我想过去看看咱们的女儿。”

  “想含到嘴里了?”苑秋棠幸福地娇嗔道。

  齐心远轻轻的推开了冬梅的房门,一股少女的芳香扑鼻而来,他打开了那只夜灯,柔和的光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冬梅只在肚子上捂了一条毛巾被,身子很放松的仰躺着,娇挺的胸脯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而很有韵律的起伏着。睡裙皱了上去,裸露着两条雪白的美腿,一条腿绻着,只是没有露出她的隐私。齐心远爱怜的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了女儿冬梅的腮上,女儿身上的体香差点儿让他迷失了方向糊涂起来。

  “爸!”冬梅突然间醒了过来,但她没有动,而是静静的享受着父亲的爱抚,“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爸想过来看看你。”

  “冬梅等了爸好长时间也没见你回来就睡着了!”冬梅努着小嘴似嗔似怨,同时伸出了两条藕臂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点儿事儿耽误了,不然爸早就回来了,明晚爸早点儿回来,不让冬梅等了,好吗?”齐心远努起嘴来在女儿腮上亲着。

  “明晚爸还要出去呀?”

  “爸是为你妈办事儿。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妈还在那屋里等着呢。”

  “我是被保护单位,她得让着我!”冬梅霸道的说道。

  “那好吧,咱们就把你妈扔在一边,不理她了,陪我乖女儿睡!”齐心远下了决心似的上了床,就着床沿躺下来。

  “爸,靠这边。”冬梅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又腾出了一块地方让齐心远过来。齐心远人还未躺稳,冬梅就把身子贴了过来,幸福的搂住了爸爸的脖子。按说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身子发育得很丰满,有些男女禁忌了,可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爸爸,而且是终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冬梅心里无比的幸福甚至有些兴奋,她哪里会在父亲面前去顾忌这些呢。更何况她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很多,哪怕是不睡觉,她也心甘情愿这样贴在父亲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还不满足,抬起身子又把父亲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父亲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也让这个十四岁的少女的心里同时萌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东西,当她的腿不小心碰到了父亲身上突起的地方时,会不好意思的再轻轻避开,同时身上一阵燥热,脸也跟着红起来。

  苑冬梅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父亲那下面正支着高高的帐篷,顿时羞得赶紧下了床穿衣服出去。齐心远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女儿,他这才想起来应该打个电话问一问曾方媛的脚到底怎么样了,原来打算回估计她回家的时候问一问的,结果让苑秋棠一阵温柔给弄得全抛到脑后去了。

  “爸醒了?”冬梅脸见齐心远穿着睡衣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不禁脸一红。

  “昨晚睡得太沉了,我没打呼噜吧?”

  “爸还打呼噜?”冬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苑秋棠已经做饭去了,自从齐心远来了,她就不再让菲律宾女佣做饭,都是亲自下厨。齐心远去找了自己的手机,却犹豫着不知道该拨她家的哪个号码。

  “这丫头!”齐心远试着拨通了第一个,他甚至怀疑第二个是个空号,或者是家里别人的。千万别打到了老头子那里去了,虽然他也能找到措辞,但毕竟会引起些误会,说不定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竟不说话。

  “是曾方媛小姐吗?”

  “大清早的打电话,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差点儿挂掉了!”方媛顽皮的在电话里笑道。

  “我,齐心远,你到家了?”齐心远一激动,竟问了一句很让他后悔的话。

  “到现在才问我到家了没有?你什么意思呀?”

  “……脚……好些了吗?”齐心远的声音很小,他不想让苑秋棠听见,让正在关心着自己的女人听见自己却在关心着另一个女人,人家肯定会生气的。

  “哪有那么快呀?还疼着呢。”

  “对了,昨晚医生给打破伤风了没有?”

  “没打,你想陪我去打呀?”

  “不打破伤风怎么能行呢?那医生真够阴的!”

  “打了。”曾方媛娇嗔道,“你不会是要我赔你的衬衫才打电话过来的吧?”

  “要赔你得赔两件儿,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费!”

  “美得你!”

  第103章啊痒死了

  傍晚。渔江一家不大不小的临江而建的风味餐馆里。

  “喏!这是赔你的衬衫!”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方媛把一件包装精美的“万宝路”衬衫和一条“报喜鸟”领带拿出来放到了早已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齐心远面前。

  “怎么只是一件哪?不是说好了两件的吗?”齐心远拿起衬衫来端详着。

  “没看见我还搭了一条领带嘛!可是好贵的哟!”方媛一拢自己的裙裾坐了下来。

  “今天好漂亮呀!”女为悦己者容,齐心远心里很美。

  “刚买的,今天是第一次试穿。”方媛对齐心远的评价很满意。但看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胸口那片雪白便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不禁飞上了一片红云。

  “脚好了吗?”

  “托大师的福,早好了!”

  “你爸那天没问你脚怎么回事儿?”

  “我就没让他知道!”曾方媛两只葱根儿似的手捧着茶碗看着窗外得意的笑。

  这家餐馆临江依山,沿着江岸数十米。

  齐心远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东面。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习惯性的向对面望去,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他也在这儿?”

  “谁?”齐心远也回过身来顺着曾方媛的目光看过去。那边也坐着好几对男女,却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你的同门师兄呀!”

  “你说的那个南齐了?”齐心远一种很怪怪的表情看着曾方媛问道。曾方媛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哪一个?”齐心远看不出来哪一个男士有着他所想像的气质,因为他觉得既然能站出来敢在场面上叫嚣着自己才是齐派传人的家伙总得有些派的,“没看出来。”齐心远把脖子又扭了回来。

  “就是有些秃顶的那一个。他正朝这边看了。”曾方媛好像很不希望看见那人一样。

  “你们是熟人还是朋友?”

  “他过来了。”曾方媛小声说道。

  皮鞋后跟上钉了铁掌敲打着瓷砖那种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齐心远痛苦的咬了牙强忍着,嘴里禁不住骂出声来:“他妈的!都这年头了哪还有这玩意儿呀!”

  “曾大小姐,雅兴呀!”一种很不健康的声音从齐心远的耳际传过来。

  “齐主任好啊,您不也来了吗?”曾方媛站起来很客气的笑道。

  “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一个有些谢顶却面皮保养极好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了齐心远的对面。

  “这是我爸爸的朋友,可是您齐主任的本家呀!”曾方媛介绍道。

  “原来是曾市长的贵客呀!幸会幸会了!”那人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哈着腰伸出手来要与齐心远握手。齐心远很随和的站起身把手伸了出来,只轻轻一握便松开了,他那副样子就让齐心远看着恶心,真为姓齐的出了这么一个人物感到悲哀。

  “幸会。”齐心远也礼貌的回道。

  “我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的美术系里负责,不知这位本家哪里高就呀?”一听是曾市长的贵客,他便想用那美术系主任的职位来显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免得让这位市长高朋小觑了。

  齐心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曾方媛便有意要压他一压,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齐老师可是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师,在美协里呢。”

  那男人还以为曾方媛是在介绍他来着,于是故作谦虚的笑道:“嘿嘿,大师传人还差不多,国画大师可不敢当。鄙人在美协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听,差点儿笑出声来。只好掩住了嘴。

  “哦?齐主任在美协里工作?我怎么没见过你?”

  “嘿嘿,我是咱渔江市美协的。不是国家美协。”

  “我没说齐主任您。我是说他!”曾方媛笑着说道。

  那男人一愣,一时没回过神儿来。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国家美协?国画大师?”汗从那秃顶的地方渗出来。

  那边桌上的女人干咳了一声。

  齐心远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有些怒气的朝这瞪眼,齐心远知道那女人显然不会是朝他来气的,于是朝秃顶男人笑道:“老兄冷落佳人了,快回去吧!”

  那秃顶赶紧掏出一张明片递给齐心远很坚决的道:“一定到我那里一坐,咱们好好叙叙!一定啊!”话还没说完,便赶紧回去了。

  “呵呵,这人真逗!”齐心远呷了一口茶笑道。

  “你们姓齐的哪个不逗?”曾方媛戏谑道。

  齐心远拿起了那张名片一看,“齐心鸿,渔江大学教授,美协理事。”

  “你这本家还挺花的,那女的是他的情妇。”

  “我看这两人的品位都不太怎么的。”

  “他老婆可漂亮着呢,可惜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他老婆干什么的?不会也是大学教师吧?”

  “银行职员。比他还小几岁呢。也不知道那女的当初怎么就上了他的船!”

  “往往是美妻伴着拙夫睡嘛,这很正常的。你见过他老婆?”

  “就住我们学校的讲师楼上嘛,几乎天天见的。怎么,你想爬墙还是想引得红杏出墙来?”曾方媛一边喝着茶一边嗔视着齐心远。齐心远心想,我还没怎么着你呢,竟然管起我的闲事来了。齐心远故意叉开了话题。

  “人家这么热情,我觉得还是拜访一下比较好的。”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曾方媛诡谲的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搭桥啊?我可是学生会的主席,别的不行,这活动能力还是有的。”

  “没看出来。”齐心远故意逗她。

  曾方媛气急败坏的在桌子底下踩起了齐心远的脚。

  “小心让你们那位国画大师看见了,说你勾引我。”

  “什么破大师,我看是大色狼,专门勾引不懂事的小姑娘。名声坏极了。”

  “没勾引过你吗?”

  “那他也得量量自己几斤几两!”

  “没人敢追你这样的疯丫头的。”

  “胡说,我们学校里追我的可是排着队呢。”

  “让人得手吗?”齐心远的心里有些动,却没让她看出来。

  “本姑娘志存高远,岂是燕雀之辈可以染指的!”她故意把“远”字拉得长长的。

  “不会是早就对我有意了吧?”齐心远穷皮赖脸的嘻笑道。

  “我对你有意了,怎么了,你敢娶我吗?”曾方媛竟然大胆的看着齐心远,竟让齐心远一时没了话说。

  “哑炮了吧?”这时候的女人多少有些失落。

  “可惜我找媳妇的时候还不认识你。不然,就是在幼稚园里我也要拉着你成婚的!”齐心远色色的打了个圆场。这话还真逗乐了方媛。

  “真的?”方媛天真的问道。

  “相见恨晚哪!”齐心远一声低叹,他那富有感染力的表达与他那极其到位的表情让这个豆蔻女孩差点儿潸然泪下。

  “真能煽情!我听说你的夫人可是真正的书香将门闺秀哪,人长得也相当漂亮,还不知足哪!”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方媛的心里却挺满足的。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如此欣赏当然是女孩子的荣幸了。

  “你怎么知道?”齐心远以前并不认识她,更何况他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应该不太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的。

  “你岳父在军委里呆过。你奶奶曾是全国政协里的重要人物……”

  “你是中统的还是军统的?”

  “现在改名保密局了!”

  “我可警告你,一个女孩太聪明了可不讨男人喜欢的。”

  “你现在很讨厌我了吗?”

  “我……想吃你!”

  “饿了就上菜吧。服务员,上菜!”

  两人正一边吃菜喝酒时,齐心鸿也与那个浓妆女人出来了,从齐心远身边走过时,他俩还特意向齐心远跟曾方媛打了个招呼。

  “那女人的脸虽然不怎么样,但屁股却挺丰满的,很性感。”齐心远的目光追着那女人的屁股老远。

  “他那样的人也就这样的女人肯追他。”

  两人酒饱饭足之后齐心远正要去结账,台前服务员却说早有人给结了。

  “谁结的?”齐心远不禁问道。这里也没有他的熟人呀?

  “就是刚走的那两个人。”服务说道。

  “这事儿闹的,看来非去拜访他一下不行了!”齐心远立即想像起了那个同门的老婆来。论起来应该称她为嫂夫人了。

  “我来给你们安排吧。”

  “用得着那么兴师动众的吗?”

  “不然你未必能见到他老婆的,岂不是空跑了一趟?”曾方媛身子一扭,旋出了大厅。

  齐心远赶紧跟了出来。

  “去哪儿?”

  “找我的鞋子去!”

  “说不定早让人捡走了吧?那么名贵的鞋,人家还不得了宝贝似的呀。”

  “你的车都没人要,我的破鞋能有人要吗?”

  “谁敢说你是破鞋我撕了他!”

  “你……”曾方媛返回来追着齐心远打起来。

  两人来到跨江大桥上,把车子停下,曾方媛还真的找起她那天扔的鞋子来了。

  “至于吗?”齐心远跟在后面应付着也在堤上搜寻着。

  “那鞋好贵呢。”

  “那也不要了,我给你买一双还不行吗?”

  “好好的鞋扔在外面我犯忌!”

  “还学生会主席呢,这么迷信!”

  “找到了一只!”曾方媛欢喜的叫了起来,引得散步的人全都侧目。她并不在乎,顺着线索找到了另一只。

  “都找到了!”她举着鞋子好像一块金元宝失而复得的样子,非常兴奋。齐心远跟过去的时候,曾方媛已经坐在了地上,她脱了穿来的鞋子,翘着两只脚道:“给我穿上!”

  齐心远只好蹲下身来,拿着鞋子给她穿,她没有穿袜子的脚是那么的小巧可爱。齐心远手抓着她的小脚捏了起来。

  “啊~~痒死了~~”

  “你出这动静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你捏得人好痒还不许人叫一声了!”方媛的眼睛里暧昧得云走涛飞起来。

  “这叫足底按摩,懂不懂?可舒服着呢,老实点儿,我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还会按摩?”

  “你试试像不像那么回事儿!”说着,齐心远坐下来,盘腿而坐,把方媛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模像样的捏了起来。

  “哦——真舒服!爽死了!”

  第104章别叫我师母

  早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讲师楼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准确的说,一个少妇,正要打开车库。

  “师母。”少妇听见声音很熟悉,便回过了身来,同时将乌黑的秀发向后甩去,如同流云飘转。

  “方媛?”

  “要上班去吧?”

  “是呀,方媛,以后就别师母师母的了,我听着怪别扭的。尤其是你叫我。”少妇浅浅的一笑,脸微微有些红了起来,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愈加妩媚了。

  “可……”方媛犹豫着。

  “还是叫我淑娴姐吧。其实我大不了你几岁的。”少妇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而且面嫩,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叫着师母,的确不那么相称。这个叫淑娴的女人姓严,正是方媛所说的齐心鸿的妻子。现在,她觉得自己嫁了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丑老公,总觉得在众人面前羞于谈起,也就很不希望那些年龄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学生们称呼她师母了。

  “那你不会介意我目无师尊吧?”方媛不好意思的笑着。

  “傻话,咱俩谁跟谁呀。有事儿吗?”

  “明天你是不是不上班了?”

  “是呀,明天我轮休。”

  “我爸有一个朋友,也是齐主任的本家,他们同行,昨天他们刚认识的,人家想拜访一下齐主任,他可是上边来的呢。”方媛故作神秘的说道。

  “那好呀,别说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齐都会热情接待的。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怎么样?关键是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好吃了。”

  齐记鸿一直常请他的学生到家里去吃饭,每次都会把这个市长千金请上的。一来方媛人长得漂亮,他有着企图,另一方面是市长的掌上明珠,他也有讨好巴结之意。

  “别再夸姐了,我还不知道自己那点手艺!也就老齐不嫌弃,哪能对付你这大小姐的口味!行,明晚就明晚吧。”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到时候可别让我的朋友失望哟!”

  “怎么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有时候使唤他做个苦力什么的,人随和着呢。你见了就知道了。”方媛诡秘的笑着走了。

  “这丫头,一定是恋爱了!”看着方媛不断回头摆手的背影,严淑娴自言自语的说道。

  当天晚上,齐心远被曾方媛请到了家里来。曾市长还没有到家。家里只有曾方媛跟她的母亲廖秋云。廖女士是渔江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四十五岁,但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不少人有一个共识,当护士长的一般都保养得极好,据说她们是经常吃婴儿胎盘的,那东西的营养价值极高,尤其是在养颜方面。齐心远便怀疑这个女人是靠吃胎盘保养出来的,脸上不见半条褶子!尤其是她那双眼睛,蓝瓦瓦的,哪像一般的女人,到了四十多岁就差不多人老珠黄了。这女人连胸脯都是那么挺拔,胸罩扣上去竟像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作为高干的家属,她是很少与客人见面的,因为凡是来她家的,多是找市长办事的,除非指名是来找她的。廖秋云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绝色女人,但她身上却有一种难得的神韵,让一般的女人望尘莫及。

  今天齐心远来到曾家,因为是女儿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饭,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对齐心远的印象极好。每次照面时都会给齐心远一个温馨而带些甜味的微笑。如果不是齐心远已经有了家室的话,她会很乐意做他的丈母娘的。

  “老曾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们就不要等他了吧。”廖秋云有些歉意的说道。

  “那怎么行呢。我们不急。”

  廖秋云不再强求,便又去了厨房。

  “告诉我,到底是你爸请我还是你请我?”

  “谁请还不是吃我们家的饭?不是我爸请你就不来了?还拿起架子来了!”

  正说话间,曾市长自己开着车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哈哈,不介意吧?”曾市长这话让齐心远意识到这次请客还真与这个老头子有关。

  “刚才廖阿姨还在说您呢,连人都卖给公家了,饭都不知道回来吃了!”

  廖秋云感激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并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却不想揭穿他,因为他那是明显在讨好自己。这小子讨好人的方式也特别,不显山不露水的。

  “快吃吧,菜都要凉了。”廖秋云笑着催促道。

  吃饭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喝了点酒,其实那天在风味餐馆里的时候方媛也是喝了酒的,可在老爸面前却不敢放肆。

  “听方媛说多亏你救了她,我……就不言谢了!来。”曾市长端起杯子来与齐心远碰了一下。齐心远当场就愣了,好在他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他想,不就是方媛让玻璃割伤了脚,他送她去了医院吗,这点小事儿也算是救?这个“救”字用得也太牵强些了。

  “呵呵,这么点小事儿,不足挂齿。”齐心远被曾市长这一小题大做之后有些不太适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方媛瞥了他一眼,抿着嘴儿偷偷的笑。

  “要不是救了我女儿的话,我会考虑给你报个见义勇为奖的。可偏偏是方媛遇上了这样的事儿,我就不好……呵呵,为了避嫌嘛。”

  曾市长的话让齐心远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他怔怔的向方媛看去,而方媛却只低着头吃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呵呵,什么奖不奖的,曾市长是想让我在渔江出名吧?我可没那个想法。”

  “你堂堂的国画大师还要我还给你扬名立万吗?你也太抬举我这个小公务员了吧!”

  席间,廖秋云不断的向齐心远这边夹菜,方媛看到妈妈这么殷勤,心里也美起来,她那分明是在心里把齐心远当成女儿的朋友了。

  “妈是不是有些偏心了?”方媛调皮的说道。

  “齐先生是客人!”廖秋云娇嗔道,说着,那脸也不禁一红。

  “那也不能厚了客人而薄了女儿吧?”

  “喏!多大了还攀嘴!”廖秋云又夹了些放到了女儿的盘子里。

  “这还差不多!”方媛得意的又把那菜夹到了齐心远的盘子里,让齐心远竟不好意思起来。

  “看来就我这个老头子没人疼了!还是自力更生吧!”

  “爸,我给您倒酒。”方媛很风机的拿起酒瓶来给曾德华又斟满了一杯。

  “别让你爸喝多了!”廖秋云嘱咐道。她很注重养生之道,不主张多喝酒的。

  “这可是我闺女倒的酒,我当然得干了!”

  吃完饭已经很晚,方媛今晚把老头子拍得很爽。

  “爸,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那么不安全,最好就不要乱逛了。”

  “有齐老师陪着您该放心了吧?”她早就把台词计划好的,这一句应对得很流畅。女儿当着齐心远的面自己提出来让齐心远来陪着,如果再说个不字的话,那也太不合适了。曾德华只好答应了,虽然他心里并不希望自己未出阁的女儿跟一个有妇之夫如此亲密的来往,但现在是没有办法。而廖秋云却另有想法,自己虽然跟了个当市长的丈夫,但对于这个曾德华却并不是十分的满意,所以对于女儿的幸福廖秋云决定让女儿自己去寻找。她情愿让女儿与她自己喜欢的男人交往,而不会去在乎别的,如果不是自己太在乎家庭的名声的话,她这个人母也要红杏出墙了。

  曾方媛乘着齐心远的车子两人来到了一处非常适合情侣散步的地方,更让他们惬意的是路旁还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径更让情侣们方便亲密接触了。在这里,各人做着各人喜欢的事情,互不干涉,竟是一片自由的天地。两个年轻人很快就默契的相互勾住了对方的腰。

  “怎么回事?我忽然间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了?”齐心远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那天我的脚伤了,爸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编了个你英雄救美的故事,谁知他竟信了。我可不是成心的。”方媛像做错了事儿孩子,“我还不是想让我爸更喜欢你嘛!”

  “你还真能编,差点儿让我傻了眼。”

  “我看那那一愣一愣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可苦了我了,你费这心思干啥?我又不会娶你!”齐心远一半玩笑一半是认真的。他得让这个已经坠入爱河的女孩头脑清醒些,免得到时候自己也跟着吃苦头。

  “我说让你娶我了吗?”

  “那你这是何苦?”

  “我不管你结没结婚,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娶我,我只在乎你是不是爱我。”方媛正过身子来正对着齐心远,很认真的问道,“远,你爱我吗,至少在你吻我的时候……”

  “爱!我爱你!可我真的无法娶你!”

  “我说了,我只要你的爱,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方媛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远的怀中,滚烫的脸贴在了滚烫的胸膛上。

  “可是,……”

  “我不管那么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知道我爱你,自从见到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方媛在齐心远的怀里亲吻着,嘴里的热气与空气中的热风交融在一起。

  “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况且……那会很苦的。”齐心远想到了苑秋棠,他已经愧对苑秋棠这个女人了。

  “没有你我会更痛苦。”

  “我们不可能经常在一起,我有家庭有孩子还有我的事业。”

  “这些都不能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的。我知道咱们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可那种相思之苦也是带着甜味儿的。”

  “天哪。”齐心远心里叹道,他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已经着了魔了,仅凭几句话看来是无法让她改变这辆刹不住的车的轨道了。

  “你很优秀,会有很多机会等着你的,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齐心远心里很感动,这是一个多么痴情的女孩呀!

  “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不会放弃你!远,吻我吧,吻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第105章女人跟女人

  不大不小的竹林里面竟有一片空旷的草地,南方的青草过早的茵成一片柔软,高高的竹林浓密的叶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好奇者的视线,一阵激动的悉悉窣窣的声响之后,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弥漫开来,一对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软的草地上演绎着自然主义作家莫言《红高粱》里的精彩片断。

  “远……啊……喔……”

  “媛……”

  齐心远紧紧的抱住方媛优美雪亮的胴体,身下的软草挣扎着呻吟起来。灼热的欲望向着另一个欲望的肉体里深扎着疯狂的根。

  光滑的胴体在柔软的草地上拨动着,混合着痛苦与幸福的呜咽一阵又一阵……细长的手指抠进了男人奔腾着兽血的躯体,但是,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到了正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之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杆枪刺进了对方的命门,因为金属的枪被血浸染拔不出来。

  “啊……”金枪刺得太深,因为害怕而紧张的肌肉把对方的武器吃得紧紧的,不能撼动……

  “啊……疼……”曾方媛的眉头紧蹙了起来,银牙紧咬,她真的没有想到那灼热的一杆肉枪竟让她如此的疼痛,她的两条腿既不敢并起来又不敢再分开,就那么支在那里。齐心远一边抚摸着她的一条玉腿,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用他那坚实的胸膛感受着方媛那娇挺的玉峰的温热与柔软。

  “远……不会……拔不出来了吧?”

  “我试试看吧。”齐心远轻轻的提着身子,却做出了很努力的样子,他在抽着那根的时候,感觉到了那紧缩的肉壁也在紧紧的夹着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下意识。齐心远感觉到那杆枪仿佛扎进了一块生肉中被夹住了一样,粗大的龟帽阻碍着让他的抽动多少有些艰难,这更让齐心远一阵兴奋,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个环套住了一样。

  “行吗?哦……”

  “抽不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吧,里面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虽然从来没有过做爱经验,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啥样子,她希望齐心远能在她的身上动起来。

  “那你让我亲一亲你的小奶奶儿!”齐心远竟要胁起来。

  “人都光着了,你亲就是了!”方媛羞涩的把脸别到了一边,让齐心远去亲她的奶子。齐心远的嘴从那白晰的玉颈上滑下来,直奔进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两座玉峰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轻轻的颤动起来,那样子好让人喷血。齐心远那枪一挑,让方媛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哦——”可齐心远的花枪却是挑在了她的花蕊上不下来。

  “啊~~哦!!”她的双腿不停的错了起来。

  齐心远慢慢直起了身子,但那根却还深深的扎在那刚被犁开的地里。里面的蜜液越来越多,里面愈加润滑。齐心远后仰了身子,与方媛反方向对躺着,不再动弹,此时方媛的胴体却正被那炽热的欲火灼烧着,她只得自己动了起来,身子一点点的蠕动着去套齐心远那粗大的花枪,同时两只玉笋似的手在齐心远的腿上抚摸着,揉捏着,越套那欲火越炽烈,整个身子都被烧得难受极了,她恨不得齐心远能爬起来狠命的捣她。

  “啊~~嗯~~哦~~远!!”她剧烈的抽拉着自己的胴体,让那痒痒难当的下体能得到齐心远那过瘾的刺激,她尽可能的让那大龟头从那紧缩的肉洞里拉出来,只凭那两片蛤肉轻轻的夹着那硕大的枪头,然后身子在那柔软的青草上滑下来,一下子把那灼热的肉枪再次套下去。两人同时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齐心远以逸待劳,只等着方媛来套自己,那滋味的确很爽。野蛮的方媛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齐心远的肚子上,上下起落着套弄起来,那硕大肉枪在一片泥泞的肉洞里来回穿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突然,一阵剧烈的快感让方媛一下子快了起来,胸前两只玉兔欢快的甩动起来……

  终于,两具胴体一阵剧烈的拨动之后,炽热的岩浆从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处喷发出来,射进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来,幸福的余韵让她有些不舍,同时身下剧烈的疼痛依然持续着。

  “走吧,不早了。”齐心远从草地上爬起来,把一边的裙子拾起来盖在了曾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了,我想在这儿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齐心远又侧下身来,抚摸着她的脸,让她又情意绵绵起来。

  曾方媛几乎是让齐心远搀扶着从竹林里走出来的,外面的人已经很少,只在远处还有几对恋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着柔柔的晚风。

  现在曾方媛还不想回到车里,这样偎在齐心远的肩头让她感觉到今生都有了依靠。

  “你这次来渔江就是为了她吧?”曾方媛幽幽的说道。

  “……”齐心远知道曾方媛说的“她”不是别人,肯定是苑秋棠了。她的感觉太敏锐,她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的。所以他没有必要回答什么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四年前吧。”

  “那时候她应该也在读大学吧?我知道她是建筑学院毕业的,而且现在还是操着老本行,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换了我,也许只能在机关里做事了。”言语中流露出了对齐心远的试探来。

  “那时忘记了是哪个好事者组织了一个建筑与美术的联谊会,当时参加的女孩子不多,而其中一个就有她。很快我们就相爱了。”

  “你那时结婚了吗?”

  “你不是个侦探吗?”

  “不过是想吓唬你一下,需要那么详细的资料吗?我只知道几点你就会以为我知道了你全部的底细了,男人也这么不经唬!”曾方媛得意的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调查?”

  “我想征服你的时候!”

  “现在你赢了!”

  “还没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儿是你的吗?”

  “我想是。”

  “那么不自信?”曾方媛立即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的麻烦,“如果将来我有了孩子,你也会怀疑吗?”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了,我只能信了。”

  “坏蛋!”曾方媛身子贴得更紧了,“我不会再给第二个男人的!”

  “不要吓我哟!”

  “你是真的害怕了?我会缠你一辈子!别想躲着我!”

  “单身妈妈日子可不好过。”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点儿扭倒,齐心远一把搂住了她。

  “还疼吗?”

  “像裂开了似的,你这家伙真狠!”曾方媛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像个伤员似的,不怕家里人问呀?”齐心远笑道。

  “会痛多长时间?不会一周吧?”曾方媛担心的问道。

  “我又不是个女的,没经历过,谁知道呢,也许不用一个周的吧?”

  “笨蛋,你有了好几个女人却不知道?早知道这么疼就不让你得逞……”曾方媛娇羞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况你这么漂亮呢,就是千军万马也得拜倒在你的脚下的。”

  “我有那么吓人吗?”

  “我又没说是让你吓退的。”

  就在齐心远与曾方媛一起欢娱的时候,苑秋棠在家里便有一种坐卧不宁的滋味,她从这儿走到那里,又从那里走到这里,电视也看不下去了。

  “妈,你快坐下吧,我都让你转晕了!”冬梅看见妈妈走来走去,真的受不了啦。她正穿着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

  “困了就去睡吧,都啥时候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我爸怎么还不回来呀?”

  “等他干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来我就不睡了!我要他陪着我睡。”苑冬梅任性的努着嘴,心里也埋怨起爸爸来了,“我爸干什么去了?都十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里倒想说,一定是让哪个狐狸精勾去了。想到这里,苑秋棠心里不免伤感起来,自己苦等了他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来了却在一起呆不了多久。

  “妈,打个电话催一催他吧!”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想让爸爸尽快回到自己身边。

  “不打,想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不想回来你就是打了也是白打!”苑秋棠已经从盼望转到了怨恨。她真想等他回来的时候不再理他,也让他尝一尝被人冷落的滋味儿。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会在外面过夜的。”苑秋棠坚信齐心远还不至于到了这一步。她来到了窗前朝着灯火阑珊的城市远处望去,也许此时齐心远正与那个市长的千金躲在某个角落里亲热呢。但愿他只是与她缝场作戏,不是动真感情。

  ……

  “你快回去吧,也许她在家里正等着你呢。”曾方媛主动提出来回家。她知道,她要是不说,齐心远是无法说出这话来的。而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一定又想起了那个等着他回家的女人的。

  “真不想让走。”齐心远亲吻着曾方媛娇嫩的面颊,两手又忍不住抄进了她的怀里,握住了她的两只玉兔儿。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会介意吗?”

  “我想她不会用鞋子把你给轰出来吧?”

  “是因为我是市长的女儿吗?”

  “不,是因为你也是我爱着的女孩儿!”

  “爱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许她嘴上不说,可她的心里一定在骂我了。自己找个理由向她解释吧。”说着,曾方媛带着齐心远朝车子走去。

  车子在因为很少车辆而显得宽绰的公路上行驶着。从这里出发,到苑秋棠的家和市长的家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经济的原则,当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齐心远再开着苑秋棠的车子回到苑秋棠的住处。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儿,可以吗?”

  “你还真想能跟她成为朋友?”

  “我只是在外面看看,不会进去的。紧张啥呀?”

  齐心远只好把车子朝苑秋棠的家开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别墅刚刚进入视野的时候,齐心远的车子就放慢了速度。

  “那就是。”

  很明显,亮着灯的那家就是了。齐心远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热流,同时伴着一阵愧疚。他已经看到了窗前那个美丽却明显带着忧伤的影子。

  “她真没睡!”曾方媛的心里不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会如此忧伤的等待在窗前,独自守候着那孤独的灯光,“别送我了,你上去吧,直接跟她说,车子让我借去约会了!别让她伤心,女人是愿意被骗的。好吗?”

  齐心远还在犹豫着。

  “下去吧,我一个行,谁还敢在大街上劫了市长的女儿去不成?别忘了,我也会武功的!”曾方媛探过身子来给了齐心远一个香吻,又从右边下来。她转到左边来拉开了齐心远的车门,把齐心远从车上拽了下来。

  “明天早上我来还她的车子,误不了她上班的,油我也会给她加满!”她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决断,而齐心远却像一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起来。曾方媛忽然间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风范,满不在乎的开动了车子。

  齐心远站在那里并没有感觉到被女人包围的幸福,倒是像一个欠了女人债的可怜虫。晚风已经有些凉意,让齐心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快进来吧,外面凉。”一个女人带着凄凉而幸福的细柔声音飘到了齐心远的耳畔。

  “秋棠?”齐心远不知道苑秋棠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她只在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么动人。

  两人什么也没说,相拥着一起回到了屋里。

  屋里静静的。

  “轻点儿,你那调皮的乖女儿刚刚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来,不然我早就睡了。”齐心远看见了苑秋棠眼角似乎还留着泪痕。他知道她说的全是瞎话,刚才她还站在窗前等着他呢。齐心远心里很温暖,他轻轻的抱起了秋棠来,进了他们的卧室。

  “累了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苑秋棠害怕齐心远为了应付自己而累坏了身子。她已经把齐心远当成了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仅仅是自己的情人,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与他绑在了一起了。如果齐心远有什么闪失的话,她可就成了真正的孤雁了。

  话还没说完,齐心远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两只大手抄进了她那宽松的睡裙,摸到了她光滑的胴体。

  “啊~~我……”

  睡裙被翻卷了上来,露出了底下的诱惑。

  “帮我一把!”齐心远轻轻的咬着她那几乎透明的耳垂说道。

  于是女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部,慌乱的解起了男人的腰带。两具被热血燃烧的躯体压在了一起。

  山摇地动……

  “啊!远~~”苑秋棠幸福的哼哼了起来,齐心远身子架在那美丽的胴体上,卖力的抽拉着屁股,那血红的肉枪一枪是一枪的刺扎着身下那个喷着爱液的肉洞,淫水从那火山口上冒了出来。

  “来个推车吧……”齐心远突然停止了运动,双膝跪在了她那两条雪白的长腿间,苑秋棠很自觉的抬了起来,搭到了齐心远的肩上。将那鲜嫩的唇朝向着齐心远,齐心远捧起那雪臀来,让那花枪对准了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了进去……

  “妈,我爸回来了吧?”冬梅在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她似乎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声。

  “啊~是女儿过来了!快下来吧。”苑秋棠一阵紧张。

  “等我射出来吧!”齐心远一阵狂捣,让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却又怕被女儿听到,那种滋味真是难以描述。齐心远看着苑秋棠那已经被他刮得光光的私处,又听着冬梅在外面敲门的声音,更加来性了,那花枪愈加粗大起来,捣得苑秋棠娇喘吁吁,连呼快停,齐心远哪停得下来,直到那一摊坏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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