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美利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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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田哈哈大笑,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玄静念念不忘。” 元越泽和师妃暄立即肯定玄静与向雨田和刘昱有过不寻常的关系。 一身黑衣的刘昱缓缓走出,摇头叹道:“当年我为看一眼玄静,特引梵清惠下山。宋小儿该有印象吧?” 宋缺仰天长笑道:“你如何装样子也无用,我清楚察觉到你对我与傅兄还在这世间一事感到震惊。” 刘昱眼中闪过讶色,显然被宋缺说了个正着。不过任他如何想,都无法猜测那一场颠峰对决最后导致的破碎虚空竟是傅君嫱以奇力一手策划出来的结果。这无疑使刘昱精神和心境上的压力大增。宋缺不想面对梵清惠,故元越泽想出此计:他与傅采林、张仲坚各自在海外建立起巨大的影响力,为异日中土军的扩张打下坚实的思想基础。 傅采林抚须叹道:“大道至简,知易行难。阁下心态若不放正,恐怕一辈子也悟不破至道。” 向雨田继续道:“玄静一心向道,所以既不会爱上你,也不会爱上我,我们最多是天道上的朋友。你刘昱还痴心妄想,可笑之极!” 师妃暄蹙起秀眉,隐约猜到梵清惠因为知晓玄静的经历,才对魔门中人有这样深的成见。否则以其多年心境修为,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固执想法已是入魔? 云帅冷哼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今日只是来观战的,绝不插手此战。” 元越泽跃至刘昱身前,邪剑横胸,喝道:“缘何还不动手?” 刘昱不受众人的话语影响,淡淡一笑,道:“若你们不要脸面地插手围攻,我刘昱身死又有何难?” 在他这句话下,就算向雨田等人真有出手之心亦无法出手,因为那涉及到武者的尊严。 元越泽大笑道:“此刻都在用心计,你绝对无法练成‘战神图录’的最后一幅。” 刘昱仰首望天,不为所动。 决战的双方均是一副洒逸自在的派头,哪有半分拼命的样子。 实际却非如此:当元越泽穿过蒲昌海时,双方的精、气、神就已展开肉眼无法观察得到的无形交锋。 二人的精气神开始急遽提升。 渐渐地,湛蓝晴空、荒芜大漠、楼兰古城、阵阵长风、朵朵白云全消失掉。天地间只剩下二人无所不包、无有遗漏、庞大至无边际无界限,紧锁交击的精神异力。 天色暗了下来。 宋玉致急促的娇呼声响起,道:“呀!是日食!” 众人的集中的精神分散开来,纷纷仰首观天。 高悬中天的太阳右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凹槽,逐渐扩大。 众人只看一眼后,立即再注意起场中的形势。 二人身影开始清晰起来:刘昱双目精光电闪,长发狂拂,衣袂飘飞,状如魔神。一阵阵热浪由他体内发出,如海浪般铺天盖地压向元越泽,此起彼继,永无休止。 元越泽依旧保持着他那个横剑的姿势,与起初没有半分变化,活生生的静态“拔刀式”他深知刘昱正在不断地消耗他的真气,稍有不慎下必遭没顶之祸。故以静制动,无论对手的精神和攻击的力量如何疯狂飚升,他的力量都随着对手而增长。 若刘昱是化阴阳五行而己用,元越泽则是与阴阳五行融为一体。 向雨田几人抚须而笑。 天色越来越暗,冷风呼啸而起,弯弯的太阳射出惨淡凄愁的暗光。 刘昱缓缓抬起右掌,竟生出震人耳鼓的尖鸣。未见他如何动作,突然就出现在元越泽身前丈许处,一掌印来。 “锵!” 邪剑弯着弹出笔直的剑鞘,来到元越泽的右手上。 短短数尺的空间内,刘昱掌势变幻莫测,虚实难分。接连划出各种古怪的虚形,再由掌变指,指变拳,当胸贯至。若非亲眼观看,任谁都无法相信。 元越泽双眼电光敛汇,邪剑嗡嗡作响,发出极寒之气。继而“砰!” 地一声消失不见,化做漫天潋光暴雨,电射在刘昱的拳头上。 炸雷般的巨响连绵不绝,横贯天际。 人影倏合即分,二人换位,距离拉大到十掌,以背相对。 被卷上半空的沙石像雨点般回落地上。 阴风怒号,沙尘怒卷,战场中的人影开始模糊。 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战场上,连天上正在发生的大自然最神奇壮观的天象也忘记了。 刘昱一声暴喝,大地好似应声震颤,接着腾身而起,手掌微曲,掌心相向,作出微妙精奇的变化,似慢实快地当空扑向元越泽。 眨眼的时间里,他的诡变巧异的动作不知变换了多少次,最后双手合拢,袖袍鼓胀,往前“钻”出。 旁观者或会觉得此招华丽多过实际,只有身在局中的元越泽才明白它的可怕:刚刚的一拼中,他强行将真气贯入刘昱体内,刘昱此刻这一招不但将本身吸取的天地之气整理凝聚,其中又加入元越泽的真气,最终集中到一点。其巧尽夺天工造化之神妙,其威直可惊天地泣鬼神,寻常武者若非到了向雨田那级别,只有形神俱灭的下场。 锥形气劲横空射至,沙石像一堵墙般被狂扯而起,一时天地间尽是被带往空中的沙石土屑,在黯淡的阳光映衬下,犹如末世来临。 元越泽缓缓转身,双眼毫光毕显,衣袂长发纹丝不动,回手一剑劈出。 乍看去,这一剑引人发噱,因为颇像自娱自乐舞剑。仔细看去,才会发觉本就透明的剑身变得几乎没有实体,正是灌注了元越泽全身精气神的表现。运尽全力的刘昱只觉邪剑下劈中发出一股刺耳的呼啸声,忽现忽隐,时远时近。接着周围全是威力无匹的涡轮气旋,令人疑幻似真。他就好像身处巨浪滔天的无边大海中一样,根本不知应付对手那一力面的攻势才是恰当。 “噗!” 地动山摇。 元越泽与刘昱的闷哼声同时响起,人影一触既分。 两股真气交击,十丈空间顿时收缩塌陷,接着入皮球般疯狂向四外扩散,有如撕裂了的虚空的实质雷电。 太阳表面最后一粒“珍珠”光斑转瞬即逝,变成一个发着白光的奇妙黑光球。苍穹由中央的深黑色到两边的深蓝色、浅蓝色逐渐过渡,乃至紫色、浅紫色再到天际的浅红色,与镶金边的云朵和几点夺目星光交映成辉。美丽诡异至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 天昏地暗。 楼兰古城前一片死寂,隐约可见元越泽与刘昱的距离已拉大到了三十多丈。 二人眼中的神光皆有些溃散,使人知晓刚刚惊天动地的一拼中,他们损耗极大,甚至还有可能负了内伤。 元越泽的声音响起,道:“阁下可有后悔?” 刘昱仰望苍穹中的星斗,第一次发觉到宇宙的神奇力量和美丽,否则如何能造就出日食的磅礴大气?闻言仿佛自言自语地道:“后悔?” 语调中多了一丝凄然和无以排遣的伤感,在这天昏地暗的日食中,更显苍凉萧索。 稍一停顿,他回复平静,继续道:“我很想知晓你的来历,为何内脏经脉较我还要强?” 元越泽道:“我几年前已告诉过你,我的身体是炼化过的。” 刘昱不知为何地叹了口气,徐徐前行,淡淡道:“今日之战已是不死不休之局,来,我们继续!” 元越泽将邪剑横前,微笑道:“请!” 刘昱一声长啸,身形旋风般转起,电射至元越泽身前,双掌幻出千百手影,衣衫长发拂舞,形相威猛。可是神色却静如止水,显示他的心灵修养和境界。 从容对抗着从四面八方向挤压紧迫的气劲,元越泽长剑正反扫出,招意轻灵飘逸,内劲雄浑集中。 刘昱动中有静,元越泽静中有动。 元越泽终于撞进刘昱的掌影里。 一丝光亮猛然划过天空,光线逐渐亮了起来。 沉闷的声音连串响过,刘昱七孔流血,如断线风筝的往后抛飞,双目射出无人能懂的复杂神色。 气机牵引下,鼻孔流血的元越泽手中暴起万千剑影,狂风骤雨般追击过去。 光线突然转变,使得许多修为不够的人暂时无法适应,不由自主地闭目揉眼。只有向雨田等少数几人才能将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 “锵!” 邪剑回鞘,元越泽面色苍白,负手而立,凝望颓然坐倒的刘昱。 随着光线增强,风沙渐渐小了下去,楼兰古城外成了一片宁柔纯净的世界。 萧戈的大仇得报,萧琲母女抱到一起,泪如雨下。 单琬晶欢呼一声,率先冲了过去,众人连忙跟上。 刘昱剧烈喘息几口,似是不甘心地道:“若我能练成‘战神图录’的最后一幅,你绝非我的对手。” 元越泽摇头无语:此人至死一刻还不知悔改,以他的心性,再练多少年恐怕也难练至破碎虚空的境界。但他的性格又是百多载岁月培养出来的,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改变。 向雨田淡淡道:“你在追求的是根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亲生父亲乃是李道儿。” 刘昱终于抬起头来,吓得胆小齐声尖叫,别过头去。 只见他脸色白得吓人,七孔血迹未干,状若厉鬼,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胡说!我是南朝太子,都是你害我失去王位!” 向雨田油然道:“起初我或许是错了,但你多活这么多年,却是叨了我的光,不是吗?” 刘昱大笑起来,直笑得血泪狂溢,恐怖异常。笑过后,他咬牙切齿地道:“时不我予,我今日之败实是由于轻敌,非战之罪。向雨田,我刘昱做鬼也不会原谅你!” 狂笑声中,刘昱一掌轰上天灵盖,软软倒了下去。 至死一刻,他仍以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向雨田,不肯瞑目。 同一时间,宋师道与寇仲的部队抵达统万城,与突利、革爰、古纳台兄弟率领的十万混合部队成功会师。 刘昱死去,元越泽与诸女告别向雨田等人,返回洛阳。 宋缺返回山城居住,傅采林要与向雨田在山间居住一段日子,云帅则忙于政务。 众女纷纷躲入手镯,元越泽独自一人展开轻功,只一个月不到就回到洛阳。 在洛阳他所居住的小宅院里,她见到了胡小仙和纪倩,另外还有郑淑明。 三女都削瘦了少许,一脸幽怨的神色。许是经历长安变故,失去唯一的亲人的缘故,胡小仙瘦得最厉害。 当听见元越泽的声音再门口响起时,三女几乎同时冲出房门,扎到他怀里。 胡小仙和郑淑明冲过来很正常,纪倩这对元越泽并无好感的女子也这样激动,倒让元越泽又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好推开人家,只好挨个为她们擦干眼泪,再说几个笑话,总算将三女逗得破涕为笑,四人才回到客厅说话。 胡小仙一刻也不想离开元越泽,她不顾另外两女的目光,只是柔弱地贴在他怀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狐媚样子,看得元越泽一阵心痛。 元越泽大手宠溺地刮了一下胡小仙苍白的脸蛋儿,扭头对郑淑明和纪倩道:“你们都该知我最讨厌废话,所以我直话直说,我在俗世的任务已经完成,今趟回洛阳只为接走小仙,不知两位有什么打算?” 正在为元越泽斟茶的郑淑明闻言一震,茶杯“当”地一声被碰倒,二女几乎是同时失声道:“什么?” 胡小仙终于露出欢喜地神色,娇羞地环臂搂在他的腰间。 郑淑明皱眉道:“天下尚未一统,公子就要离开了?是令师尊神的命令吗?” 元越泽微笑摇头,简单讲大明尊教余孽已消一事讲出,道:“天下一统已成定局,故我才说任务已经完成。我还没有决定是否离开这世间,只是要到山中过些无拘无束的悠闲日子。” 顿了一顿,他望了二女大有深意的一眼,邪邪笑道:“是否两位也想和元某人一起隐居呢?” 郑淑明和纪律大窘,立刻羞得垂下头去。胡小仙声音沙哑地道:“她们若对公子没意思,刚才怎会扑到你怀里呢!” 纪倩大嗔道:“小仙!” 元越泽哈哈一笑,道:“两位若不嫌弃在下家中妻子众多,我欢迎你们加入我的大家庭。” 纪倩皱眉道:“你该不会再招惹女人了吧?” 元越泽哑然失笑,捏着胡小仙的瑶鼻,对她怪声怪气地道:“还没嫁入门呢,就敢来管我?” 郑淑明和胡小仙知道他在指桑骂槐,不禁咯咯娇笑起来,窘得纪倩大发娇嗔。 笑过后,郑淑明叹道:“公子不但来历神奇,而且能这般说放就放,只说这份胸怀,当真要令天下人汗颜。” 胡小仙接过来道:“创造而不占有,成功却不自居。公子完美的诠释了这两句话。” 元越泽摩挲着她的纤腰,摇头叹道:“非也非也!我只是贯彻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一句话吧!” 接着转向纪倩道:“纪倩姑娘可能觉得我是个滥情的人,关于此点,我不会辩解什么。你有你的想法,这很正常。我也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三女同时动容:这就是元越泽。这就是那个气吞日月、剑凌寰宇的盖世邪皇。 纪倩面红耳赤,急道:“不是那样的!” 元越泽微笑道:“这个问题就不要谈了,我只想说别人如何看我,如何评价我,我根本不会在意。” 纪倩气鼓鼓地瞧向别处,胡小仙不禁嗔怪地横了元越泽一眼。 郑淑明刚欲开口,元越泽抬掌打断她道:“洛阳的事务和天下大势就不要告诉我了,那与我已无任何关系,今晚休息一晚,我明天就会离开。郑当家的帮派事务都交代妥当了吗?” 郑淑明霞烧玉颊,微微点头,轻声道:“奴家什么都交代好了。” 元越泽道:“今晚我下厨,好好做一顿款待大家,算是留在洛阳的最后纪念吧!” 从下午起,三女就为元越泽打下手,一起在厨房中忙活起来。 夜幕降临时,四十九道大菜全部出锅。元越泽吩咐郑淑明给虚行之等劳苦功劳的人送去一份,四人才围坐大桌前,共同享用美酒佳肴。 几杯酒下肚,三女都有些醉意,说话也放肆起来。 从她们互相揭底的话语中,元越泽听出纪倩自从元越泽离开长安后,整个人都变得不爱说话,后来被接到洛阳后,她同情胡小仙的悲惨遭遇,二女化干戈为玉帛,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胡小仙更揭她老底说她心中爱上元越泽,却不敢承认,所以才有今天那样激动地表现。纪倩则讽刺胡小仙春心泛滥,不知羞。 二女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讥讽着,觥筹交错间,醉意渐浓。 元越泽凑到静静品酒的郑淑明耳边,吻了她的晶莹耳珠一下,压低声音道:“淑明今晚是不是不打算走了呢!” 郑淑明娇躯一震,酒杯差点滑落,又羞又喜地白了他一眼,媚态撩人。胡小仙在一旁嚷道:“不许你勾引成熟美妇!” 元越泽与郑淑明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纪倩又干了一杯,口齿不清地道:“还没嫁入门呢,就敢管人家?” 她这口气与元越泽白天时特别像,又惹得元越泽与郑淑明一阵大笑。 纪倩和胡小仙很快醉倒,元越泽陪着郑淑明喝了几杯,郑淑明也有八分醉了,软软地栽倒元越泽怀里,哭道:“奴家本以为自己命苦,后来才知小倩和小仙两位妹子的命更苦……” 元越泽搂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你们的未来只有幸福,你相信吗?” 郑淑明微微点头,又伏倒他的怀里。 元越泽将三女扶到自己平日离得卧房,心生感慨:这间平凡的小宅院里,记载了自己和众位娇妻多少欢乐啊!过去的是幸福甜蜜的,未来必定能在众人共同努力下更加幸福! 将三女并排放在大床上,他烧水为她们清理擦干身子。 当为郑淑明擦到小腹时,她为不可察地轻震了一下。 元越泽大手立刻按到她平坦得小腹上,咬着她的耳珠,笑道:“还装睡?” 郑淑明睁开朦胧美眸,羞赧道:“我……我刚刚醒!” 元越泽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继续为她擦拭。 郑淑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娇躯也在微微颤抖。直到元越泽细心为她清理完脚趾,才出门倒水。 再次进门后,大床上三具只着亵衣亵裤、各具美他的玲珑胴体令注意力转移回来的他也有些失神。 元越泽坐到最外侧的郑淑明身侧,默默地盯着她。 郑淑明秀眸紧闭,优美的轮廓上,眉毛如画,瑶鼻挺秀,红唇娇艳。全身肌肤白嫩细腻,身段匀称修长:修长的粉颈,饱满的白兔,纤细的柳腰,挺翘的雪臀,浑圆的玉腿,与单薄亵裤下若隐若现的黑森林搭配起来,体态撩人,极具成熟女性的妩媚气质。 她一头如云秀发乌黑闪亮,略显凌乱地散在洁白的枕头上,与眉宇间仿佛化不去的幽怨结合,予人一种深闺怨妇的楚楚可怜模样。 元越泽爱怜地轻抚上她嫩滑的脸蛋儿。 许是察觉到了元越泽满含情意的目光,郑淑明突然坐起,垂头道:“公子也累了,让奴家服侍你休息。” 元越泽顺势将她动人的身子抱住,微笑道:“让小弟先伺候郑当家安歇。” 近距离嗅着她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羞喜交加下,郑淑明心如鹿撞,粉面绯红,连头都不敢抬起,用低的不能再低地声音“嗯”了一下。 元越泽道:“玉华曾对我说过,淑明身世可怜,我一直想着如何帮助你,今天终于想到好办法啦!” 郑淑明虽知他想说什么,依旧鬼使神差地轻声道:“什么办法?” 元越泽托起她圆润的下颌,柔声道:“就是让你和玉华做同闺姐妹。” 郑淑明“嘤咛”一声扎到他怀里,藕臂动情地缠着他的蜂腰,丰满高耸的玉乳紧贴上他的胸口,娇躯烧得滚烫。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直余四人的呼吸声,胡小仙和纪倩二女因醉酒,故呼吸声没有压抑,元越泽也很正常,郑淑明则因胸前两粒乳珠隔着单薄的亵衣压在元越泽胸前,令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乳珠渐渐肿胀,元越泽身上的清新气息通过肌肤相亲亦传到她的体内,使得她口干舌燥,蜜壶中都开始湿润起来。这发现虽令她起了羞耻之心,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兴奋,结果是春情越来越泛滥,压抑起来自然越来越困难。 温香软玉在怀,元越泽的怪手自然不会老实,这是铁一般的定律。只见他的怪手灵活地滑入郑淑明亵衣内,手掌覆盖大半个玉乳,接着抽出少许,拇指和食指自然地夹上肿胀中的乳珠,轻轻一揉。 郑淑明娇躯剧震,茫然仰起通红的俏脸,呻吟道:“公子……” 元越泽这才发现自己干出什么事来。坏坏一笑,大嘴顺势印在她微微张开、呵气如兰的芳唇上,舌头毫不费力地突破她的齿关,进入她充满湿润唾液的小口里,舔弄挑逗着她那条甜美滑腻的香舌。 郑淑明被幸福和喜悦刺激得连连颤抖,玉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抱住他的头,香舌与他纠缠起来。她的香舌柔软滑腻,但稍显生涩,可见他那早亡的丈夫并没有好好开发这动人的美女。 二人舌尖相互纠缠,你追我赶,往来于二人的口腔内,嘴唇则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快感越来越强烈。元越泽一只手继续伏搂着郑淑明,同时揉捏按压着那还在继续肿胀的乳珠,另一只手隔着亵衣,刺激起另外那只雪兔来。 郑淑明娇哼连连,香躯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 元越泽终于放过她的小嘴,郑淑明星眸半闭,软伏在他的宽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元越泽前面的手一用力,立即将亵衣扯上,两只饱满的雪兔没有了束缚,欢快地弹跳出来。 元越泽深低下头去,探出舌尖,打旋地舔弄着郑淑明圆润乳晕上的那粒几乎胀至极点的坚硬乳珠,接着又向婴儿般含起吸吮。 强烈的刺激从乳珠传至全身,郑淑明发出如呓语般含糊的呻吟,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用力弓起纤腰,将雪兔送得更高,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 元越泽缓缓将她放倒,同时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羞亵裤。 郑淑明羞得紧闭美眸,呼吸已经急促得无法压抑,胸前那对丰满浑圆的玉乳上下起伏摇摆。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两粒挺立的嫩红乳珠随呼吸而颤抖弹跳着,诱人至极。从上面看过去,小腹下芳草萋萋,隐约可见,将周围染着红霞的晶莹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几近透明。 元越泽一路吻下,最后在郑淑明压抑的喘息呻吟声中,轻轻分开她弹力十足的浑圆玉腿。一片黑亮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般呈长条形分布在玉股间,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暗红的大花瓣已经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滑嫩小花瓣和微微张开的肉洞口,下面是淡红的会阴和暗红的菊蕾,被不断流出粘稠淫水打湿。 郑淑明羞得以手掩面。她的神秘小花园就连亡夫都未见过。但她想起了宋玉华曾说过的话:元越泽对自己喜爱的女子身上任何一处都爱得要命,从不觉得肮脏。郑淑明还记得当时听后的羡慕。 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这样对待自己? 爱情不是拿来说的,而是做的。 元越泽伸出手指,轻轻分开亮晶晶的小花瓣,食指轻轻按揉着最上端那粒肉芽。 郑淑明如遭雷击,她目色迷朦,满面酡红,玲珑有致的娇躯扭动着,红润檀口飘出一串蚀骨销魂的呻吟声。迷人的肉洞不断流溢出来香气四溢的透明淫水,滋润着小花园和周围的芳草。 “夫君……啊……啊……” 郑淑明大脑一片空白,却清楚察觉到元越泽的大嘴已经印在她的小花园外,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百倍地挑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肉缝。她忘情地娇吟起来,香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元越泽连吸几大口,立刻转移阵地,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长枪已经对准洞口。 感觉到元越泽的呼吸打在脸上,郑淑明立即仰首献上香唇。他的嘴里依然有她分泌的咸咸液体的味道,郑淑明吸着自己的体液,心中升出难以形容的刺激。 元越泽放开她的香唇,轻声道:“我要进来了!” 郑淑明俏脸通红一片,闻言微微点头,扭动腰肢配合。 “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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