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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你还认识她吗?



  “小隽……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好可怕。”我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我预感到她言语中的不同寻常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厌倦了一直充当被害人的角色而已,而三嫂恰好能满足我这点小小的上进心。”她的语气冷酷,我甚至无法确认我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清纯靓丽的杨隽。

  “你……和三嫂怎么了?”我猛然想起之前贺桂芬和我提起过她的取向。

  杨隽咯咯的笑,让我听起来无比的刺耳,她说:“三嫂喜欢女人,这你也知道?哈哈哈哈,让男人干和让女人干有啥区别?都是让人干,还不如让一个有能力保护我的人干,你猜对了,我现在不光是刁家儿媳妇,我还是三嫂的女人,惊喜不?”

  我惊诧杨隽怎么会变成这副嘴脸,嘴唇气的直哆嗦。

  她像是还不够过瘾,接着说:“你觉得我变了,其实我只是变得不再任人摆布了而已。”

  她顿了顿,似乎语气不再那么凶狠,接着说:“我受够了被人欺负,受够了为了一点点收获却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为了挣一个破名额,我要被人强奸,还要做一个连做流产都要自己去的贱人,我做错了事,全世界都要惩罚我,抛弃我,我一次次被惩罚,一次次被抛弃,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原谅我,就连我妈,我家人,还有你李海涛,你们的选择都是放弃我!”

  我要是能动,我要是没有变成一个瘫子,我一定跳起来狠抽她一个大耳光。

  可惜我现在只能瘫软在床上,愤怒地喘息,咬牙说:“杨隽,你真疯了!你不是恨我吗?我求求你,你给我喂多几片安眠药,让我死了吧,求求你了。”

  “我没说我恨你。”她像是在我面前故意凑近了在看我的眼睛,说:“我只是不想再被任何抛弃而已,我也不恨你,我也不恨我妈,不管你们怎么对我。”

  “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不想这样活着。”我哀求。

  我现在是一个连求死都没资格的烂肉一堆,我不理解杨隽为什么还要把我弄到她身边来。

  “不会让你死的,我会照顾你到你老,让她们都了解一下,什么叫做不抛弃,不放弃!”她的语气很怪异。

  “你到底把明明怎么了?她们是什么意思,除了明明还有谁?”

  我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如果单纯是报失踪,这么长时间了,警察不可能追查不到这边的,之所以我还在这里,原因很可能是就是根本没有人报失踪,但明明不可能不来找我,那么就可能是明明也出事了。

  我身体动不了,但意识清醒,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杨隽却像是故意要折磨我的样子,慢声细语的说:“你就这么关心她?你都不问问这几个月你在医院里,我是怎么照顾你的?”

  “杨隽,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把明明怎么啦!!”我胸腔没法发力,所以即使我极力地想让自己怒吼,却也只是一阵细声慢语而已。

  她咯咯的笑,不做声。

  “告诉我,求你。”我只能低声乞求。

  “我说了,你会知道的,即使你不想知道,我也会逼着你知道的,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阴森可怕。

  “如果,你伤害了明明,我……”我突然语塞,不知道该用多严重的后果来恐吓她,但是,我的恐吓,有意义吗?

  她咯咯的笑,却说出一句让我如五雷轰顶般的话来:“明明姐其实还好啦,你该担心的是你的佳佳妹妹。”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忙问:“尤佳?和我早就没联系了,她已经结婚了吧,她和我早就没瓜葛了,你为什么还要为难她?”

  杨隽笑了笑说:“我才懒得针对她,听说你失踪了,她非要和明明姐一起过来,活该她倒霉。”

  “你到底把她们怎么了,求求你啊!求你放过她们吧!”

  “你现在求我……已经晚了,尤佳被三嫂弄到海参崴卖逼去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听说她在那边跑过一次,被人家砍了四根脚趾。”杨隽语气冷淡,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钢针般戳进我的心窝里。

  “你们会遭报应的!”我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杨隽突然冷哼了一声道:“会的,我一定会下地狱,但我不会再是个冤死鬼,我宁可做地狱里的恶魔!”

  “明明呢?”我追问。

  她咯咯笑,却就是不肯回答我。

  我从她的笑声里隐隐感觉到一丝寒意。

  “你都是在骗我的对吗?你是故意和我开玩笑的,对吧,小隽,你吓死我了。”我甚至想,连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是不是也是老天爷为了和我开玩笑,故意让我做了一个无比逼真、无比残忍的噩梦呀?

  “玩笑?和我离婚前,你和唐明明就同居了,你没觉得在和我开玩笑吗?”她愤懑的反问。

  “那……那时候……”

  她打断我道:“那时候我咋的?我为了救你,被迫跟着刁老三走,受了他们父子八九个月的折磨,你就不能等我回来把事情和你摆明白再和那个贱货搞?你就那么着急把我这个烂女人甩掉?”

  “杨隽……你冷静点行吗?”

  “我很冷静,我告诉你李海涛,我真的不恨你,但我恨唐明明,我恨尤佳,没有她们俩,你不会那么坚决的抛弃我!”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求求你现在收手,放过她们两个,求你了,所有的罪责我来承担,行吗?求你放过她们。”我哀求,用尽全身气力说出这番话。

  她顿了顿,犹豫半天说:“尤佳那里其实我也觉得有些过火了,我回头和三嫂商量一下吧。”

  “明明呢?明明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你会知道的,很快”她像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

  我知道,她断然是已经决定让我亲眼目睹了。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她口口声声说不恨我,为什么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变得这么恶毒?

  她在我身边折腾了好半天,把我的东西好像都搬进了地下室,我想,她是想把我安置到地下室吧。

  果然,折腾完行李,她叫来两个帮手,抬着我的轮椅,把我抬进了地下室,又推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又是搬又是抬,把我仰躺着安置在房间里的一张床上。

  房间里没开灯,略微有些光亮,但我完全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我的头没人帮忙的话也转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我的眼睛能转,尽力的转动眼球,感觉这个房间还是蛮大,我的床在一侧的墙边靠着,另外一边感觉好像还有另外一张床。

  我听到了什么,但很微弱,我屏住呼吸,让自己慢慢安静下来,终于听得出那边有传来细微的呼吸声,很微弱,像是一个正在熟睡的人。

  房间里很昏暗,我又无法动弹,我非常担心对面的人是不是唐明明,只好轻声问:“你好!你好!你是谁?”

  我的声音没法再响亮了,但是我觉得在这安静的地下室里应该也足够叫醒一个沉睡的人吧,但是那边毫无动静。

  我尝试着又多叫了几次,看样子那个人谁的很沉,一直没反应。

  被折腾了差不多一下午,又和杨隽掰扯了好半天,我被来就虚弱,昏昏沉沉地居然也睡着了。

  我是被突然的开门声吵醒的,门外有光线,我听出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一边大咧咧地走进来,一边拨开了房间的灯,有了灯光,我就能看到模糊的影像,虽然看不清,但能分辨出大概的形状和颜色。

  这两个人都是魁梧身材的男人吧,他们一进来,就把我扶着靠坐在床头边,又给我套了个只露两只眼睛的头套,摆了摆我的头,让我能看到对面的床,我能看到模糊的一片浅色被子里,有个长头发的人躺在床上。

  “小秋啥意思呀?还非要让这个瘫子看?不是说他看不到啥吗?”一个男的说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虽看不清,但我还是看得出这个男的身材很高大魁梧,并且是赤裸着上身的。

  另一个男人则朝对面的床爬了过去,一边笑着说:“起来打针咯!”说着,俯身趴在对面床上原本的那个人身上。

  我突然听到被压着的那个人发出一丝轻哼,虽然我看不清,但那人的声音就在我对面,我立刻听出那是个女人。

  我正想判断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不是和唐明明的声音类似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像是被吵醒了,一阵挣扎,呼吸急促的嚷嚷:“我要打针,我要打针!”

  我的头嗡的一声,那声音,正是唐明明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绝对就是唐明明。

  我含混的叫,但坐姿压迫住我的胸腔,原本我就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喊出的声音我想比蚊子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明明!明明!是你吗?”

  我看不清对面的人脸,但我能大概看到他们的肢体动作,我惊恐地发现,那个先上床的男人正在拽着唐明明的胳膊,用一个东西给她在胳膊上面杵着。

  片刻。

  “爽了?”地上站着的男的弯下腰做了个动作,我立刻明白了,那男人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我模糊的视觉中,原本那人只是是上身肉色,现在变成了全身都是。

  我想大叫:“明明!明明!你在干嘛?你清醒点!”

  但声音仍旧那么无力和微弱。

  “你爽了?该我们爽了吧!”先在床上那个也脱光了自己。

  我泪流满面,极力大张嘴巴,拼命地想呼喊出来,但声音却很快淹没在男女交媾所发出的混乱声响中。

  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门口一个瘦弱的身影,看了看床上疯狂重叠蠕动的三具身体,又看了看我。

  凑到我眼前,用一种极为诡异的语气问我:“看,你还能认出这个贱货是谁吗?”

  我瘫软着,口中不停地重复着那一句话:“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咯咯……才不会让你死!还要告诉你个秘密,很快……”

  “……”

  ……



  <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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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改写】第五十六章


  生死一线我没有理梁桂芬,当也不敢乱动。

  梁桂芬说:你先别动,慢慢后退。我背后的小黑人拉着门,也慢慢向前移动。试图把门轻轻拉开。

  我正盘算着怎么办时,咣噹房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门里涌出两个警察,和几个辅警。

  为首的警察个子高大,嗓门大的吓人:怎么回事,谁报的……我看见梁桂芬惊恐目光,还没反应过来,刁文广已经提起梁桂芬当做武器,向着警察奔去,并把梁桂英砸向带头的警察,砰砰砰砰,几人就干起来。

  为首警察边招架边大声叫:妈的,老马叫支援,遇上武疯子了,老梁快拿钢叉,哎哟,……妈的,赶紧拿钢叉…….趁着他们几个打的起劲,我看了看我左边有些建筑材料堵路,只能绕过。

  我盯着刁文广,才后退了一步,呯一下,撞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个人,我控制不住身体,只能倒在那个人身上。我的后脑可能磕到了这人的鼻子只听哎哟,我和后面那人一起倒在建筑材料上。

  慌乱中,我忙撑着那个人的胸膛站了起来,倒在地上的是小黑人,他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顾不得管他,连忙爬向胸墙角里把双手抱头,把头埋在膝盖里瑟瑟发抖的杨隽。

  刚爬到杨隽身前,我的手干干碰到她的脚,她全身哆嗦了一下。我赶忙说:是我,小隽,赶紧跟我一起走.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眼睛里都是恐惧,我心里一疼,一把拉住她的手。刚想拉起她。

  就听大嗓门警察在大叫:妈的,这疯子拉上我了,赶紧叉开他,妈的,好疼,我操,用甩棍砸他头,砸他……,哎哟,这疯子要跑,拉住他拉住他我闻声回头一看,只见,刁文广一手提着梁桂英,一手拉着那个带头警察得衣袖,两眼通红,直勾勾看着我,正大步向我冲来。

  我来不及反应,一个低头弓背弯腰,把杨隽护在我身下,这个动作却是我在深圳厂里和工人一起训练工伤安全防护时,经常做的保护动作。都已经练到肌肉记忆程度了,我的身体在我意识前反应起来,护住了杨隽。

  嘭的一声,一个物体砸在我的肩胛骨附近,一股巨力推着我压向身下的杨隽,好在弓腰的姿势减轻了缓冲,我不敢乱动,再次按照安全老师教的,摆好姿势,稍稍将肩背转向,等待第二次冲击。

  很快我又挨了三下打。

  就在这时,又听那警察大叫:好机会,老梁给我叉他腰,叉他脖子。叉到墙边去,妈的,还不给老子放手。嘭嘭嘭击打肉体的声音传来,另一个声音也大叫到:一二三,用力给老子用力……一二三……一阵混乱的脚步越过了我的身边,扭头一看,刁文广的脖子上和腰上各叉着一个叉子,正被推到胸墙边,刁文广红着眼,一手抓着的梁桂英鼻子上有血迹滴下,看样子她已经昏了,另一只手正抓着一个警察的衣袖,刁文广还在用蛮力不停地扭动,大半个身子都被叉出向外,被抓的警察正用一根甩棍正不停的击打着他的手臂。

  正在这时,刁文广的扭动过大,失去重心,他的头和大半个身体翻出胸墙,向楼下堕落下去,那个被拉衣袖的警察一身尖叫,被拉着冲向胸墙。

  我来不及多想,伸出一只手死死拉住了那个警察裤脚,缓冲了一下,警察赶紧用一只手紧紧抵住胸墙。

  刺啦一声,警察的衣袖抵不刁文广加梁桂英的重量,直接撕裂了。

  那警察因巨大拉扯力反而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而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钻心的疼。

  其余的几个警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了几个在胸墙边往下看,还一个辅警说:李所长,我扶您。我顾不得警察,赶紧低头看杨隽,她闭着眼还在瑟瑟发抖,我挣扎坐起来,一把把她搂紧,连说:没事了没事了但是,刁文广掉下去的那个画面让我双手双腿发抖,一股恐惧和畅快的感觉淹没了我。

  我模糊的听见旁边的警察对我说:谢谢兄弟,要没你我就……我向他点点头,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直接一黑,就没有了意识。

  海涛、海涛、你醒醒……我好像听见杨隽在哭,我心里一疼,睁开了双眼,看见一双泪水沾满整个脸盘的俏脸,露出了笑脸。

  您醒了,海涛杨隽哽咽着说道。

  动了动身体,我可能躺在杨隽怀里,肩胛和小臂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问杨隽:我昏了多久杨隽抽泣着告诉我:海涛,有两三分钟了,我好怕……我正待安慰杨隽几句。

  你醒了,兄弟一大嗓门也响起来了,我抬头一看,那个带头的李所长,正看着我,满脸笑容。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当杨隽却死死抱住我,我只好给警察笑着回了一句。

  没事,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你没事,待会你要跟我回一下派出所好的……我刚刚想说几句答应的话,却瞥见,杨隽两腿之间有血迹,再抬头一看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她身上还是披着睡衣。

    。

  小隽,你怎么啦我一激灵,赶紧从她怀中坐起,抱着着她,撩开她的睡衣下摆,看见有血在不停流出。

  带头警察一看,大喊一声:赶紧送医院.我赶紧横抱起她,捡起羽绒服裹在她身上,匆匆跑到电梯上下了楼,坐着带头警察的警车一路把杨隽送医院,路上我还请带头警察帮忙把小悔找到送来医院。带头警察答应了医院手术室外,我正给唐明明打电话,左键肖丽娜正抱着警察带来的小悔,向看守我们的带头警察打听情况。

  明明,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听,我告诉你,李海涛,老娘要跟你离婚,你去找那个贱货,你就不要你的命了,那是什么,那是老虎窝,你死了我去找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给你个选择,马上给我滚回深圳,要不我们就离婚……唐明明在电话大声的咆哮着,我知道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明明,你听我说,好不好,就听一句那好,李海涛,我就听你怎么编出朵花来。明明,刚才焦医生给我说,杨隽因为子宫内有异物,伤还没好完全,就被两次粗暴的性侵犯,不仅撕裂了伤口,也让子宫异物发生位移,破坏子宫内膜,引起大出血,搞不好要摘子宫才能保住性命,还有就是她过去十个月的纹身因为没有做好消毒和消炎,她可能已经因为过重的炎症会有皮肤癌变的可能了。……还有呢唐明明沉默着。

  明明,我觉得这十个月跟你学做生意,真的改变我很多。我告诉你,李海涛少跟老娘再者套近乎,还有么……可能杨隽只有半年到三个月的命了……明明,我想雇个保镖李海涛,老娘要给你配个保镖看着你……我和唐明明的思维又莫名其妙的想在一块。

  我赶紧解释道要深圳那边雇过来的,我不知道梁桂芬和刁文广摔下楼死了,他们家会怎么样,杨隽和我是在机场门口被他们抓住,现在在医院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来,我担心是在其他地方海涛,我明天就带着人过来别别,明明,你听我说,你必须要在深圳,负责我们的事业做大,也负责给我打点钱,也给找找你家的那些关系,看看能不能帮忙顶一下海涛,我过来可能更好……不,明明,你还记得,我们还要更强才不受欺负么,我们那个厂就是变强的东西啊,你在那边一定要看好,我会跟你电话汇报的,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傻事了李海涛,我只要你做事前多想想我,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现在是我老公。

  我听唐明明的话,连忙答应。我们两也说定我留下1个星期,观察一下再商量对策,唐明明今天连夜就会从深圳雇几个保镖,并给哈尔滨的叔叔伯伯们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最后,唐明明叮嘱我一定要和派出所那个带头警察搞好关系。

  我把夹在胳膊弯中的棉球扔掉,是的,我刚刚给杨隽输了200CC的血。

  肩胛骨上包了一块纱布,梁桂英的头被刁文广当棍棒在我肩胛上敲肿了一大块,还好只是肌肉挫伤,而我拉住李所长的那只手的小臂肌肉拉伤,包了药,休息几天就会好。

  我摸了摸口袋,刚刚拿出的那东西还在,我一边想着唐明明做生意交际时的言语和姿态,一边走向带头警察。

  李所长,真是麻烦您了,要不是您出面,我们就要被那个武疯子打死了,您可真是我们群众的守护神啊我模仿着唐明明以往的行为和言语。与李所长紧紧地握手在一起。他吃惊的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麻烦什么呀,保护市民,这都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我手中夹着的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李所长与我紧紧相握着的手心。

  是的,这张卡是我前几天要给杨隽的那张。

  当即,李所长也表示这场武疯子伤人,我们是受害者,在警察热情周到的上门做完笔录后,留下一个联络警察后,李所长就回了派出所,而肖丽娜也带着小悔先回去,我和左建等着结果。

  太阳西下,手术室的大门打开,焦大夫走了出来,我和左键迎了上去,怎么样了?焦大夫病人病情稳定,手术也很成功,她的麻药效果还没有过,我们给她背了一个镇痛包,过一会,她会醒过来,排空后才能进食,你们先去给她买点流质食物。还有刚才皮肤科过来采样了,一个星期后出结果对了,你们要求的单人间,马护士长哪里刚好空了一间出来,不过你们交的钱有点不够,记得明天把费用补上,如果现在有也可以去交,找马护士长办理就可以了。办理就可以直接住进去明天早上我来查房,要注意术后预期焦大夫一边说一边走,我和左键跟在后面,一路记一路不停地感谢。最后,我拿了最后的银行卡交了钱,直接把杨隽送进了单人间,左键坐了一会就回去了,联络警察也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留了个手机号给我,要我有什么给他打电话。

  而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盯着李所长找回来的拉杆箱,直愣愣的发呆,视频里的杨隽又在我脑海里翻滚,心里的疼痛和肩胛骨的疼痛让我坐立难安。看着病床上盖着被子沉睡,时不时因疼痛而皱着眉头的杨隽,我心里难受的想大叫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啦?

  看着现在瘦弱到可怜的杨隽,回想着当年林场里那个拉着我衣角去上厕所的青春杨隽,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她的样貌和气质,都已经和林场里那个清纯靓丽的天使都有区别了。

  一夜无话,半夜杨隽是被疼醒的,我坐在床前给她喂了点牛奶和水,她拉着我的手,眼泪噗呲噗呲的往外冒,她哽咽着对我说:老公,海涛你真好,我爱你.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拍着她,像我们当年一样哄她入睡,她也在眼泪中,沉沉的睡去了。

  9点,焦医生如约来查房,查房后,直接把我叫了出去,说:今天查房,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手术恢复预期比较良好。唉,你是她什么人?

  我赶紧回答:我是她爱人.焦大夫抬眼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莫名,说:哦,我看她的精神状况不大对劲我被焦大夫的眼神看的,有点心慌。我想他是不是为杨隽的那些伤疤和纹身疑惑,甚至以为是我弄的。

  我只得说道:焦医生,我老婆前几天遇到了点事,刚被解救回来,前几天我们刚领她去看过精神科,医生说她有中度到重度郁抑症。焦医生有所释然,对我说哦!我看不止重度抑郁症,我以前轮转选修过心理科,她这个状况和我当年跟老师一起见过的一个病例太像了,你要警惕一点,这种病如果太深了,会产生反社会行为。可能会报复社会。我给你开个单子,如果她排空了,你们吃点东西就赶紧过去看看吧我愣住了,反社会?报复社会?怎么可能?小隽可是胆小的不行啊!

  大概看我有些不在乎和懵圈,焦大夫接着给我说了一句:别不在乎。这种病搞不好,会造成杀人、自毁、灭门等等极端行为,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我一激灵,反应过来,赶紧说:谢谢您,谢谢您,我们待会马上就去看,不会耽搁。不过焦大夫,您说的怎么严重,这个病到底是什么病啊?焦大夫盯着我的眼睛,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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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改写】第五十七章

  你是我的妻子单人间的病房很安静,早上的小隽所在的病房房外并没有一般科室病人们发出各种喧嚣,房门外面寂静无声,除了偶尔哭泣之外还有12小时一轮换的两名安保公司的保镖在守候。

  带小隽离开梁桂芬家已经一个多月了,李所长那边传来致两人死亡,两人重伤瘫痪的恶性事件处理的。

  是的,小黑人和那个梁桂芬的保姆情妇都全身瘫痪,而在桉子中,没有我和小隽的事,在派出所的报告中,我们根本没有出现在现场。

  而唐明明从她的那些叔伯打听来的消息,梁桂芬的死,让那些人争权夺利,根本就把我和小隽的事都忘记了一样。

  小隽的检查结果也已经确诊为皮肤癌,并且已经开始扩散,医生说她可能只有三个月左右的生命了。

  心理科也确诊小隽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重症患者。

  但小隽并不信任心理科的医生,加上皮肤癌的影响,心理科的医生给出了以临终关怀为主,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辅助的方桉。

  我也给左键他们说了情况后,把小隽搬到了现在关怀区病房,这里环境安静并且有居家环境的感觉,一室一厅,就像我们当年租住的小屋。

  我也在医生的指导下,协助医生做小隽的临终关怀。

  唐明明也不顾我的劝解,亲自到哈尔滨来了一次,她刚下飞机时,是狠狠的和我闹了一次,待她看到躺在病床上杨隽时,她的深明道理型模式又回来了,她同意我留在杨隽身边直到最后时刻,她也愿意带着小悔。

  她给我带了一些钱,和几个电话号码,叮嘱我实在不行就带着杨隽打电话给这几个号码,他们会安排我们回深圳。

  她甚至还安排人去做了本假结婚证,说让我在最后时刻前拿给杨隽让她能安心的走。

  杨隽妈妈听见杨隽的病情后,哭了很久,还是时时来看杨隽,但杨隽除了我和她妈妈外,也只有左键和肖丽娜带小悔来看杨隽的时候,杨隽会见见他们,其他人,她都一概不见。

  她终日都腻在我身边,不停的和我讲话,却没有什么主题,就像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一样,整天在一起,嘀嘀咕咕有着说不完的话,甚至在被窝里也要抱着说个不停。

  心理科的云医生给我说,多和她回忆些美好的回忆,或是,多讲讲小悔的成长。

  而我也像当年照顾生病的她,一样照顾着她,拿药,送化验,打针的时候服侍她撒尿、喂饭,陪做化疗,化疗后无力期间,也给她端屎端尿,给她擦拭全身。

  而这个时候,我们总是回忆起我追求她的时候,有一次相约朋友到云南游玩,大早上天还黑着,被露水打湿,被山风吹得流鼻滴,也要爬山路2个小时到老虎凹看红河哈尼梯田的日出。

  等到杨隽兴奋的把旭日破拂晓,满山皆是波光鳞的美景照个够后,她已经已经感冒,在接下来的行程中拖成肺炎,不得已我们留在一个小城里住院治疗了1个星期,在那个小小的城市中央有一汪占城市面积一半还多的湖水,而小城边沿上有两座山,一高一矮。:SんúBǎΟΑй.℃oΜ

  杨隽的病房就对着那汪湖水,湖水边上一圈细柳随风摇摆,杨隽输液时总喜欢靠在病床上,看着那汪湖水,半开着窗户,让柔柔的湖风吹拂着她的长发,而我总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静看着她完美的侧脸,我总是冲动想拿出画笔静静把她描绘,那时,我总以为幸福就是为她买饭,为她梳头,为她跑东跑西,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身影刻画在我的心田,千年万年。

  而一说到这里,杨隽总是面带着温柔的笑容,嘲笑我是个胆怯小和尚,当年,在她快要病好的时候,一个小护士告诉她,城边东西对立的两座山,东面高的那座叫阴山,西面矮的那座叫阳山,阴山顶上有一个酷似女人阴户的洞窟,相传恋人们只要晚上敢爬上山,去那洞里,那结婚后,这女子就会得阴山之护佑,成为一家之主。

  当地民谚说是阴山要比阳山高,夫妻地位老婆高。

  这番说词可把任性好奇的杨隽给撩到了,在打完针的一天下午拉着我硬要去阴山游玩,好在山下有个公园,从医院步行也就5分钟,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性子,跟着她顺着铺了石板的山路,一路爬上山去,无奈杨隽大病初愈,没有多少力气,却又不肯回去,我只能背起她,一步步的爬着山路。

  每次杨隽回忆到这,总是忽闪着毛茸茸的大眼睛看着我,告诉我说,那时天刚刚萌萌黑,山道上的路灯还没有完全亮起,她搂着我脖子趴在背上,看着满天的干干开始闪烁的星光,总是会想起林场的那一夜,她在我身后,我背对着她,身影在星空照耀下格外的安心。

  而她趴在我的背上时,也感到安心的想睡觉。

  而我听着她喃喃的说着安心的时候,也会把她轻轻拥入怀里,正如当年,在阴山上的半山亭里,我把大病初愈的她放在我的怀里,背靠着我的胸膛,盖着我的外套,耳鬓厮磨,静静地看着山下璀璨的灯火,我的双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让她坐的更舒服点外一动不敢动。

  在她的腰背的抵靠下,我的下体是硬的,有黏黏液体涌出,但我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唐突了佳人,会失去她。

  事后,她恨恨的跟我说我是个敲木鱼的小和尚,笨死啦,不会把握机会。

  回忆完了,说出她的小和尚戏言的时候。

  病床上,她总痴痴的看着我说,从小每个接近她的都会想她美丽的身体,而那夜,我把她视若珍宝,当做手心宝宠着,在气氛暧昧的时候,也不曾乘人之危占有她。

  。

  而我总是静静地听着她的诉说,心如刀绞,如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应该还在幸福的生活吧!?有时,癌症的疼痛折磨着她的时候,她也会歇斯底里的大骂着我负心忘意,恶毒诅咒着我。

  心理科的云医生告诉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引导着她激烈的宣泄情绪。

  于是,我总会问她:“为什么,难道不是你错在前吗?”

  而她总是会大声咒骂:“李海涛,你个负心汉,我为了救你,受了多少折磨,可你在还没有离婚,就和唐明明那个贱货同居,你就不能等我回来掰扯清楚吗,李海涛你个负心汉”.边嚎啕大哭边骂,她要把我弄得全身瘫痪,养着我,再让我看着唐明明被人日弄,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sんυbàOΑй.CΟΜ

  要给唐明明打毒品,让她为一点点毒品就要被人淫乐,要把尤佳砍掉脚趾卖去国外妓寨被千人骑万人睡。

  一开始我听见她如此恶毒诅咒,也曾怒气攻心,大声叱骂杨隽,甚至想甩门而去,让她烂成一堆垃圾。

  云医生拉住了我,告诉我这种疼痛下的潜意识释放,是缓解斯德哥尔摩症的有效途径,于是,我只能强忍着怒气,听她在咒骂,后来,听多了,我也在怒气之下问她,凭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做得到,没想到,她当时红着眼,边哭边咬牙切齿的蹦出几句话:“呜呜……老娘睡服刁文广。去勾引梁婆娘,呜呜呜……老娘早就知道她看老娘的眼神不对了……老娘勾引梁婆娘后,还要把你带在身边,让你看老娘是怎么睡服刁文广,怎么勾引梁婆娘那个变态的。还要你看着唐明明被玩死……,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个负心汉……”.我第一次听见着杨隽这办法的时候,差点没有控制住,差点一大耳光子上去,。

  甚至想直接掐死他。

  没想到当年我们一起都在被窝里看倚天屠龙记,她对我说要是我敢出轨,她就学赵敏一样打断我全身骨头,养我一辈子的戏言,她却一直当真记着。

  而在疼痛来袭的时候,在云医生指导下,我也会问杨隽过往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减轻疼痛,疏导她的心理情绪。

  通过引导杨隽的话,渐渐,我弄清了事情的大部分情况。

  在和我结婚后,刻板的两点一线,平澹的家庭生活,让她充满了对被人追求回忆的渴望,也充满了对所谓小布尔乔亚生活的好奇与渴望。

  而一个婚外出轨安全性很高的人物的追求,让杨隽沾沾自喜,各种高端场所的进出也让杨隽迷失。

  但杨隽找错了玩乐的对象。

  按照云医生的定义,一个深知妇女心理,掌握谈话话术,有物质诱惑、有各种诱惑手段的拐卖妇女卖淫集团的诱惑妇女的老手,并不需要太大的力量就可以俘获一个妇女。

  云医生的其他病人中还有被诱骗后,以私奔名义,拐卖到国外,让其家人根本无法寻找的例子。

  而那些话术就会让妇女认为这些诱拐老手都带有初恋的影子,好像杨隽就曾在云医生的引导中说过刁老三很风趣很有情趣,刁老三问杨隽::“如果你跟踪一个女人,被她发现,第二天,她来问你时,你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杨隽刚说出来,站在云医生旁边的我就一阵恍惚,因为杨隽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你太好看了没看入迷了,我记得当时杨隽听了后,只是笑了笑,我也没有放在心上,那么那个混蛋会怎么说?杨隽微笑着回忆:那个老流氓摸着杨隽的腿说、晚上不安全,我担心你,便跟在你背后保护你。

  杨隽说着这个答桉的时候,尽管还在疼痛中,也还是在脸上浮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而站在云医生的旁边的的我却脸色难看,心像被一把刀子在搅动,疼的不行。

  好在云医生点出这种话术的作用就是要让我知道,刁老三他们用话术诱骗妇女,就是要她们感到安全又好玩,有吸引力,才能下一步。

  而随着杨隽越说越多,我才发现刁老三诱骗杨隽,不仅只是为了淫玩杨隽的身体,更有可能是打着更恐怖的主意。

  当时,她被刁老三编造的谎言激怒,一怒之下,跟着刁老三出走,不仅被白玩了三天,还背在身体意志上受到及其恐怖的摧残。

  到了石家庄所谓朋友处,就被刁老三的所谓朋友绑了起来,带去看了一场堪称血腥残暴的表演。

  。

  杨隽曾看见其他被绑的女子被注射毒品,染上毒瘾,为了一点点毒品,把自己当做物品供人淫乐,多人奸淫已是平常,甚至有被狗日干,供人取乐,在用毒品、性虐待控制女子之后,会被在身体上打孔,戴乳环穿阴环,纹上淫文,卖去其他地方卖淫。

  杨隽吓坏了,当晚还有熊一样的刁文广受刁老三的诱使,冲进她的房间意行强暴,她大声向刁老三呼叫,甚至苦苦哀求,大叫老公刁哥救救她时,刁老三才赶走了刁文广,“救下”

  杨隽,刁老三就此恐吓杨隽如果不听话,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被打毒品卖去其他国家供人淫乐,同时刁老三也向杨隽表示他是喜欢杨隽的,只要她听话就一直拿她当做自己的女人。

  后来,按照云医生根据杨隽的讲述推断的情况,刁老三使用训狗一样的办法,先恐吓杨隽,让她产生恐惧,又适当的给点甜头,“保护”

  杨隽,只要杨隽表现出听话,向刁老三献媚,表示服从,就给杨隽点甜头。

  如果不听话就极力恐吓,或是去看被诱拐来正在调教的女人,甚至给以一定身体伤害。

  按照云医生所说,杨隽自己觉得刁老三对她很好,是因为刁老三恐吓之下,为了防止被带去打毒品供人淫乐,她不断地向刁老三献媚,表达服从,甚至被刁老三用玻璃球塞进阴道日干,也自我欺骗自己高潮不断,只有不断表现出对刁老三性事的服从,比如打乳环,她才觉得安全安心,甚至如果表现好了,还有一点权力,以至于梁桂芬都公开威胁要找人收拾她,这样正反向的调教,让刁老三能更好的享受杨隽的肉体,也能在某个时候给他带来大量的金钱。

  杨隽在魔窟的4-5日里还见过,刁老三他们当面打死人后,丢入绞肉机搅成肉末喂狗。

  那样的恐怖场景,直接把杨隽吓尿,从此对刁老三更奴性,更恐惧。

  后来,刁老三为了找到2亿元的密匙,要到深圳,杨隽在恐惧之下使出各种取媚方式,就为了让刁老三带走她,刁老三本来还没有玩够杨隽,于是顺水推舟带着杨隽去了深圳,在深圳,杨隽在恐惧与逃跑等矛盾中交织,不断回想着魔窟里的恐怖,对刁老三的奴性顺从。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警察照的照片里,杨隽总是在发呆,对身体裸露和小伤害根本不在乎,对刁老三时而恐惧,时而深情拥吻,时而被刁老三指着头骂,时而温柔笑看。

  随后,杨隽被警察带回,她回到了安全环境,对造成她这种遭遇的我愤恨不已,因此,她才在回来后爆发出来,而她对人好的观念都已经被扭曲,只有在性行为上接受她的讨好,才是接受她的好。

  所以,她一直希望我能和她性交做爱,只有这样,在她已经被扭曲的观念中,她才感到安全被呵护。

  云医生曾告诉我,如果我当时能下定决心立刻换一个环境生活,那么用给她更多关心等等等手段,她会慢慢恢复过来,从新开始生活。

  只可惜,她不敢违背刁老三命令换手机,在刁老三知道她怀孕,我们做爱等隐秘事后,她的恐惧回来了,尽管她也曾努力反抗不跟刁老三走,但在被强奸杀人的恐惧下,刁老三近距离当着她面打碎了大鹅的脑袋,那血腥的场景使她的恐惧达到顶点,再加上刁老三拯救了她,在奴性之下,她固执的认为只有刁才能保护她,她只有顺从他,才能活命。

  但当刁老三在黑市医院住院过程中,她被露出真面目的刁老三当做性奴使唤,加上对女儿的未来思考,她开始清醒不愿跟着走,结果,这次刁老三用的就是不断纹身惩罚她,用刁文广强暴她,不断地加深她的奴性,直到女儿要降生,母亲的本能唤醒了她的意识,在保洁阿姨的帮助下,报警出逃。

  在逃回来后,她思念着我,又自卑不敢联系我,直到女儿出生后,她才试探着联系我,了解我的近况,当见到我和唐铭明一起回来后,被完全失去我的恐惧包围,因此,用悲怆过往和奴性的性行为来讨好我,见我发怒,又想用女儿来换回我,但是我的反应,让她失望了,最后她试探着提出了离婚,也还想控制着我,安排着我,没想到我答应了离婚,也顺着她的意。

  她心中的安全线已经时断时续了。

  因此,她在我和唐明明秀恩爱的的时候,不断用爱刁老三的话语来刺激我,越来越多得用和刁老三的性爱的经历,编造与刁老三的恩爱来刺激我,她要弄清我到底还爱不爱她,但是她已经在斯德哥摩症的折磨下,已经不会用正常的手段来试探了,她只能拙劣的用她过往的性经历、和编造的移情别恋来刺激试探我,直到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才肯定了我的心,她的安全线还在。

  云医生告诉我,这根最后的安全线一旦绷断,那么杨隽就一定会失去希望,彻底投向黑暗,报复社会。

  而我这这根安全线的作用就在于,为她编制一个安心安全的梦幻,让她在绚丽的梦幻中安详的睡去。

  我坐在床上,双手像当年在阴山上一样轻轻搭在她腰测,环绕着杨隽,她闭着眼睛安详的睡着,她一只手上连接的吊瓶滴滴的声音,就像当年林场夜里。

  她拉着我的衣角踏着湿润的泥土去远方。

  她另一只手里紧紧抓着一本红艳艳的结婚证,嘴角带着微笑,从半开的窗户上射下的阳光,映得她额头上的几根发丝染上金黄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此时,窗外小林子里传来了:“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的歌声。

  (剧终)


  作者话:
  对于枕边的陌生人,我实在是非常喜欢,尤其是杨隽这个角色,真正的喜欢的不得了,导致我现在也无法解脱出来。作者塑造那个清丽的、委屈和胡搅蛮缠可爱的、凄苦小心翼翼的、明艳骄傲的杨隽,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我曾想拜托作者定制一篇南柯一梦李海涛酒吧抓奸的,就此形成平行世界的作品。但作者忙于写作第三部。而我的杨隽心魔越来越重。我想起狼太郎的建议,去把你的想法书写下来,于是我征得原作者的同意,续写本文。让刁家覆灭,杨家安排的相亲中,杨隽遇到能真正理解她的人。解脱了杨隽,也解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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