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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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三十五)
因为又绑来了一个女人,全家上下似乎都很高兴,午饭后,一家子就拥着被 捆绑了身子的凝芳,向村外走去。
出了村,走不多远便是一片小河塘,河塘的水是从远处的大河支流分叉过来 的,又在前方不远处流向田野,塘边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还有葱郁的绿树和杂草。
就在塘边有几间破旧的土房,被杂乱的竹篱笆围着,篱笆内养了几十只鸭子, 只要一打开那篱笆门,鸭子便会呱呱叫着涌进塘内。
凝芳被他们带进那土屋,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从外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类 似缝纫机的声音。
一进屋,凝芳便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满十平方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下, 几条拼在一起的板凳上,堆满着女人的内衣裤,五颜六色都有,两个女人正在屋 里埋头干着活,一个正踩着那脏兮兮的破旧缝纫机,好像在往内裤上缝制商标, 另一个则在给胸罩的背扣上手工缝制搭扣,而且两人几乎都是裸着身子,仅戴着 胸罩坐在那里,每人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木桩子钉在了泥土地上,她们的身子被 麻绳捆绑着就拴在那柱子上,只有两臂是可以活动的,而两个手腕又是被一条细 细的麻绳捆住了连在一起,中间留有一段距离。
女人看见有人进来,稍稍抬头看了看,又赶紧害怕地低下头继续干着自己手 里的活,那眼神就象老鼠见了猫一般。
凝芳已经看见角落里还有一根木桩子,木桩前也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台子,心 中已经猜测到,她将会被他们绑在那里,果不其然,老耿直接就将她带到那个角 落,让她坐下后,就把她捆绑在那柱子上了,却不是像另两个女人一样拴着,而 是用绳索牢牢地将她捆住在那柱子上,大概此时还不想让她干活。
那一家子此刻都各忙各的,把那些做好了的都归整在一起,用布单打了包, 老耿女人则把带来的饭菜给那两个女人分了,吩咐她们赶紧吃。
踩缝纫机的女人小心地端着饭碗,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另一个女人则被老耿 女人拉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仰了起来,原来那女人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张大 胶布正死死地封着她的嘴呢,老耿女人给她解除了嘴上的封堵,催促她也赶紧吃。
“翠儿,等会儿你教她缝扣子,告诉她尺寸,我们先走了,看着点,别出了 岔子,啊?”忙碌了一会以后,老耿女人扛起了一个包袱,回头吩咐她女儿道。
“唉,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翠儿看着他们出了屋子,便把门又关上了, 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是他们在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凝芳看着翠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里的棉布塞的实在够严,嘴上绑 住的布带也缠的够紧,一点点的“呜呜”声也没引起翠儿的注意。
翠儿从堆放的货物中搬过来一张木板条凳,坐在凝芳的面前,开始把尺寸和 缝制标准告诉凝芳,反复了多次以后,就问道:“看懂了吗?”那双好看的眼睛 很温和地看着凝芳。
凝芳其实不用看就会做,但苦于被捆绑着,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以 点头来表示。
“你可要都做好了,要不然我娘和我弟弟会打人的,你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翠儿说道。
踩缝纫机的女子已经吃完了饭,自己默不做声地又继续干起了活,凝芳看着 另一个女子,觉得她的身子挺白皙的,身材错落有致,倒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 大概也超不过二十四五岁。
此刻她也刚刚把碗放下,悄悄地又拿起了台板上的胸罩,准备继续干活。
翠儿站到了她身旁,问道:“你今天做了多少了?”
女子指了指身边那个箩筐,又看了看翠儿。
翠儿俯身看了看,从里面挑出了几个:“你怎么就是教不会呢?你看看这些 ……”她好像很生气,随手拿起台板上那块棉布,抖了一下后就往女子嘴里塞去。
那女子倒是不敢反抗,张着嘴任翠儿把棉布塞严实,仍然被布条子将嘴唇都 绑紧了。
随后翠儿拿了些放在了凝芳的面前,这才给凝芳解开了手腕,让她也照着样 子做了起来。
大概凝芳的聪明和巧手让翠儿感到了高兴,看她干了许多活,居然都是符合 标准的,翠儿便给凝芳解开了绑嘴,抽出嘴里的棉布,端上一碗白开水:“先喝 口水吧……没看出来,你这么白嫩的人,还会做这个。”
“姑娘,你们这是做的什么活?为什么要把我们捆着?”凝芳喝了口水,很 和善地问翠儿。
翠儿瞥了她一眼:“不捆着,还让你们跑了?”
凝芳看到有搭话的机会,便不想错过,又问道:“看你们这些活,又不是什 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把我们绑到这里来,还怕我们逃跑?”
“别乱问了,要是不绑着你们,跑了的话,我们可付不起钱请人来做……”
“哦……”
“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穷得很,哪有钱请人干活,还不都是把人绑来了干, 你也不要害怕,干完了会放你们回去的……”翠儿说着,又觉得好像自己的话太 多了,便戛然而止。
凝芳说道:“你们这样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把你们捆了,不就是干点活么,我们还管 你们饭呢,又没有饿着你们。”翠儿说话间声音抬高了许多,好像有些激动起来。
“你知道绑架也是犯罪吗?”凝芳耐心地说道,不过总觉得今天的话题太突 然了,会不会让翠儿反感,心里也有些担心。
果然,翠儿开始烦恼起来,脸色红里泛白,心急之下,拿起了她搭在肩上的 毛巾,一下子就要塞进凝芳的嘴里,凝芳知道她心烦了,顿时也觉得有些后悔,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便张开了口,让她把毛巾塞得严严实实。
翠儿看凝芳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口罩,便把那口罩给她重新绑上,封住了她的 嘴,还把那口罩的纱布紧紧地贴附着凝芳的面颊,似乎这样才能让她烦躁的心情 放松。
邻近傍晚,翠儿的弟弟来了,那个看上去瘦瘦的,没有几两肉的小青年,一 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进了屋子,便让翠儿去把鸭子赶进圈内。
大概这个赶鸭子的活都是翠儿干的,所以他一来,翠儿就操起了屋门外,那 根梢头上绑着一条白布带的竹竿,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便把鸭子从池塘里赶了 上来,呼啦啦地往篱笆内赶去。
“小弟,把门关了,别让鸭子进了屋里……”翠儿对着屋里的小伙子喊道。
屋内,小弟似乎没有听见,他已经走到那个白皙的女子身边,眼睛里满是色 咪咪的神态,俯下身子就搂住了她的肩膀,那张没有肉的脸就在她的面颊上摩挲 着。
“今天做了多少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胸部鼓突起来的地方,声音很轻地在 她耳边问道。
“呜……呜……”白皙女子把身子缩作一团,塞着的嘴里发出了稍稍的抗拒 声。
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作出抵抗的样子,无奈手腕被绳索绑着,牵扯了她的 活动余地,她满脸通红,紧张地环顾左右,希望有人来帮帮她。
凝芳一直就被绑紧在那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嘴根本就无法出声,眼看着那个 瘦男子正在欺负白皙女子,想要帮助她却无能为力。
她试图扭了几下身子,发觉动弹不了,便放弃了,眼看着那个年轻人,从白 皙女子的手里拿下她正在做活的棉布胸罩,不由分说就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蒙住 了白皙女子的眼睛。
白皙女子开始又“呜呜”地叫个不停,小弟已经把她紧紧抱住,那双手开始 肆无忌惮地浑身乱摸起来,凝芳看在眼里,气在心里,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 铐起来,可此刻自己也被捆绑着失去了自由,又怎能解救他人。
踩缝纫机的女人大概也知道身后的女人正遭受凌辱,便压低了身子默不做声 地做着活,身子还微微地颤抖着,唯恐引起他人的注意。
翠儿回到屋内时,便看到了她弟弟那副神态,便上前把他拉开了:“小弟你 干什么,怎么又来了,我告诉爹去……”
小弟一副得意的样子:“去去去,摸摸又怎么啦?以后还不是我的女人……”
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悻悻然地站起了身子,并把脑袋 一仰,不屑地看了看他姐姐。
翠儿上前把白皙女人眼睛上绑着的胸罩解了开来,女人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泪 光,却没敢让泪水流下来,默不做声地又干起了活。
翠儿给她从柱子上解开,让她放下手中的活,解下手腕上的绳子,叫她把手 背到了身后,回头招呼蹲在门口的小弟:“小弟,过来,给她捆上,早点回家去 吧,今晚又停电,晚上干不了活了。”
小弟这才起身,从墙角里拿起几条长长的麻绳,麻利的开始捆绑白皙女子, 一边捆绑,一边还把她的身子转来转去,不时地捏一把摸一下,那绳索故意的在 她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地死死的绑着,直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尤其在她的胸部, 更是把那对丰满的乳房捆的高高地耸着,并面对着她,在那胸部仔细地把绳索摆 布好,让她满脸通红地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趁着翠儿没注意,又在白皙女子脸上亲了一口:“晚上我把你抱到我房里去, 好好地陪陪我……”他在她耳边悄声地说道。
翠儿正在捆绑那个踩缝纫机的女人,哪里会注意小弟在干什么,老耿此刻也 来到了屋里,看他们都快将三个女人捆好了,便说道:“回家去,又没电了,晚 上还要下雨,翠儿,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别淋湿了,后天蒋老板就会来提货的。”
“嗯,知道了。”翠儿答应着,把那最后一道绳子在女人的腰后收紧捆牢了, 这才把绳头递给了老耿。
一行人出了屋子,三个女人被一条长长的绳子串在了一起,具被捆绑得结结 实实,除了凝芳嘴里塞着毛巾戴着口罩,那两个女子则有布团紧紧地堵着嘴,白 布团塞得满满的,把嘴都撑的合不拢,凝芳和那踩缝纫机的女子,身上已经被披 上了衬衣,并扣好了扣子,唯有走在后面的白皙女子的衣衫却是敞开的,只把颈 部的一颗扣子扣了,以防被风吹落了衣衫。
此时天气已经灰暗阴沉,风儿一吹,便把白皙女子的衣裳都吹得撩了起来, 那只薄薄的白色胸罩便毫无顾忌地显露出来,小弟就走在她身边,眼睛一直盯着 她丰满的胸部,他是故意不给她扣上扣子的,这样他可以随意的窥视。
白皙女子一直很小心地提放着,身子缩作一团,但却无法掩藏那对被白色胸 罩裹住的乳房,她感到那里被风吹得有些凉凉的,还有被绳索捆绑的稍稍的痛感。
“兔崽子,快走,又想干什么……”老耿一回头,看到了小弟的手正在女人 的胸部摸来摸去,便呵斥道。
小弟嘻皮笑脸地把手缩了回来:“爹,把她给我吧,我这几天都累死了,让 她也帮我解解乏,你说好不?”
老耿又回头看了看他,把脸一板:“小兔崽子,活倒没干什么,光知道叫苦, 晚上再说,快走……”脚下自己先放开了步伐,攥着手里的绳索,牵着三个女人 匆匆地行走在田间。
小弟一看,觉得有希望,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夹着她就往前走。
才一进村子,凝芳便看到了,隔壁也有两个女人被从别的地方绑回来,大概 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从工棚里捆绑回家,不过那两个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 实的,嘴上也封着胶布,看情形也是两个年轻的女子。
凝芳心里有些震颤,看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来的女子做女工,难道 当地政府就没人来管么?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以便解救这些受苦的姐妹。
晚上,凝芳三人就被关在了一间土屋里,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后院,地上用 门板铺着,上面又铺了些稻草,再铺上一条床单,然后把她们三个都捆绑了丢在 了上面。
他们考虑的也算周到,怕她们睡觉时伤了胳膊,没有将她们的手臂捆在身后, 而是用布条把她们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紧紧的,再用细麻绳密密的捆绑住手腕,并 拿布条将上臂和身子也捆绑的牢牢地,让她们三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将她们的嘴 上都包上白布条,绑得紧紧的,然后脱去她们的裤子,仅剩小小的内裤,把绳索 连续地捆绑住三个人的大腿,横着盖上一条被子,这才反锁了屋门。
当油灯的火光从门缝里渐渐的暗淡下来,屋子里便又陷入了黑暗,不一会, 便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了屋顶上,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铺 上女人们的脸上。
风儿带着潮气,让人难以入眠,被子仅盖着上身,又因腿脚都被捆绑在了一 起,便只能把脚伸在被子外面,身子就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屋子里只有静默,谁也发不出声来,那粗重的呼吸都能耳闻,凝芳试着用被 布条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几下,却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带,便放弃了,开始盘 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雨似乎开始大了起来,不一会便从瓦沟里往下滴水,女人们也渐渐地进入了 梦乡,迷迷糊糊中,凝芳听见了开门声,警觉下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门开处,进来的居然是翠儿的小弟,反手掩好门以后,便把昏暗的油灯放在 了地上,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们躺着的地铺。
凝芳心里提防着,已经猜测到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果然,小弟掀开了被子, 看了看后,手脚利落地便解开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绳索,一拽她胸部的绳索,便把 她拉了起来,并把被子蒙住两边两个女人的头,好像不愿意她们看见。
白皙女人坐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晃,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从兜里掏出 一条黑布,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打了个结,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然后一把抱起 她的身子往肩头一扛,端起油灯出了屋子,不一会便听到了不远处发出的吱呀开 门声,随后又是轻轻的关门。
凝芳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小子揍一顿,可是现在又无能为力, 自己都被捆绑着,如何还能帮助别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来,凝芳借着火光看到,女子的头发乱蓬 蓬的,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消退,依然被布带包裹着的双手,此刻已经被牢牢 地反捆在了身后,本来那只很合适的胸罩,也被换上了一只小一号的薄薄的白色 的,紧裹住她丰满的乳房,并在绳索的捆绑下显得尤为饱满高耸。
她躺下时,凝芳已经看到她的眼里隐隐的还有泪痕,但却哭不出来,她的嘴 里被一团白色的棉布塞的严严的,自然无法出声。
小弟仍然把她抱进被窝,放在凝芳和另一个女子的中间,并把她的腿依然和 她们拴在一起。临离开时,好像还意犹未尽,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又亲了一 口,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锁门而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边用裹着白 布的嘴摩挲着,白皙女子大概也领会了她的意图,也用嘴在凝芳的脸上搜寻着, 想帮她弄下绑着嘴的布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带还是绑得紧紧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粗重的 呼吸让她感到很疲乏,好一会,她便开始自己设法吐出嘴里的棉布,一阵不懈的 坚持以后,居然真的把塞满了嘴的棉布吐了出来。
短暂的呼吸顺畅,让她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但不敢大声,只是把脸伏在了 凝芳的肩头:“姐姐,你救救我们……”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够把她解救出去,这 倒是凝芳没有想到的,不由得感到惊讶。
凝芳“呜呜”着,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她的面颊,算是安慰她,白皙女子似乎 想起了什么,停止了抽泣,开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带往下拽,不一会便让凝 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嘴里塞得不紧的小布团被她也吐了出来。
那个踩缝纫机的女子,此刻还是背对着她们,似乎对她们的行为很害怕,一 直没敢回过头来,始终假装睡着,凝芳心里有打算,暂时还不想打扰她,便也没 有理她。
两个呼吸获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窝中悄声地交谈起来,到此时,凝芳才知 道,这个白皙女子叫谭韵,是从边区来到那个城市的,因为长相标致,身材又十 分的窈窕,便招来了许多男人的追逐,没过多久,她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一个,比 她年纪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原因是他肯为她花钱,也很顺着她,一来二去的一 眨眼就相处了一月多。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就暴露了,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谭韵心 里苦楚,但又没有办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小伙子,两人似乎一见 钟情,便悄悄地相好起来,没想到被那男子发现了,便恶狠狠地要把她废了,谭 韵没办法,惊恐之中,在那小伙子的怂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为到了别处可以安安稳稳地开始新的生活,哪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也是 个不务正业的,整天和人赌博,最后居然把她赌输了。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好了几个菜,等待着小伙子回来,没想到 进来的是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由分说就要把她带走,她惊吓之余便要大声喊 叫,那两个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脸上:“叫什么?是你那没用的 男朋友把你输给我了,叫有什么用,再叫老子就废了你……”
谭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万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里会理会她,看她哭着 不肯走,便翻找了几条绳子出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又用毛巾塞住了嘴,趁着夜 色便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住所。
几天以后,那个捆绑他的赌徒又带来了一个人,看那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跑 来跑去的人,黑黑的脸上灰扑扑的。
那人当着那谭韵的面把一叠钞票数给了那个赌徒,,然后就解开了她一直被 捆在身后的手腕,并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脱去了,仅剩胸罩和三角裤,掏 出带来的绳索将她双臂扭到了身后,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谭韵身子微微发抖, 惊恐地看着赌徒,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想对她怎么样,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光亮, 却不敢哭出声来。
“这女人可够白的,怎么样?这个价钱还不算亏了你。”赌徒在一边笑着说 道。
黑脸汉子正在把绳索收紧,嘴里敷衍道:“还行,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告诉 我一声,价钱不会亏待你。”
谭韵越来越害怕,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惶恐中,黑脸男人已经把一团准备好 的棉布往她嘴里塞去,那棉布很柔软,紧紧地充塞着她的口腔,压在嘴里让她失 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满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惧地躲闪着往后退缩,不想让他再把她的嘴塞的严 实,可退了几步,便被那墙角的大厨给挡住了。
黑脸男人的脸很难看,应该是有了火气,一步步的逼近了她,谭韵把身子缩 在那角落里,委屈的脸上泪光盈盈,黑脸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再跑啊,都被 捆住了,还能跑多远?老实点,要不然上了路,老子就把你弄死了完事……”
其实他当然不会弄死她,花了钱买了个如此白皙的女人,他可不会做傻子, 找个时机享受一下,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不过看着眼前的她,倒也有些楚楚可 怜,板着的脸便稍稍放缓和了些。
“听话,别害怕,把嘴塞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要不然我把你装在麻袋里, 你愿不愿意?”,他看她连连摇头,便安慰一般地又道:“这就对了么,只要你 路上乖乖的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他的手很轻巧地把她嘴里的棉布团往 里塞了塞,从兜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医用橡皮膏,撕了几条交叉着把她的嘴唇给封 贴了起来,然后把一只口罩给她戴上,把带子在她脑后绑紧了。
最后把衣衫给她穿好,尽管袖子空空的,但却不妨碍她行动,此时天气恰是 刚刚回春的季节,穿多穿少都不会有影响,他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一身男人的衣 裤,很利落地就帮她穿上了,居然是乡下最普通的,衣衫很宽大还打着几个补丁, 遮住了她捆得紧绷绷的身子,只是第一次穿上男人的服装,倒让谭韵脸红了起来, 把头垂得低低的盯着自己跌脚丫。
出门时,黑脸男人已经警告了她好几次,一路上要是敢动脑筋逃跑,他就当 街杀了她,那明晃晃的刀子就掖在他的腰里,她的心也在那刀子的闪光下恐惧的 跳动着,自然出门后很乖巧地就跟在他的身边,哪里还敢拉开半步。
这黑脸男子倒是胆大得很,押着被捆绑堵嘴的谭韵,一路上穿街走巷还乘坐 了公共汽车,居然便一路顺利的到了目的地,其实有几次谭韵有机会可以报警的, 但慑于黑脸男子的威胁,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规规矩矩的被他拉着躲开了。
不过在公交车上,还是有差点被人看破的时候,原因是她和那黑脸男子的肤 色反差太大了,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眼光,可黑脸男子镇定的神态和谭韵的十分 土气的打扮,却没引起他们的怀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错过了被营救的机会,那以后的发展便让她后悔不已,黑脸男子把她带 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这个地方是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她被他押着离开城 市,进入乡村的那一刻起,眼睛就被棉花压着,用白布条缠的厚厚的蒙上了,不 管是行路还是坐船,也不管是在小店歇息,还是夜晚临时借宿,始终没有给她解 开过蒙眼睛的布条,哪怕是晚上在床上,他将她搂在被窝里的时候。
每天好像都在赶路,不时的坐车,不时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并在适当的时 候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给她吃一点东西垫饥,随后依然把她的嘴塞严实了,贴上 橡皮膏绑上口罩,然后晚上便会住进一个似乎是什么人家的地方,反正她知道那 是黑脸男人跟人家央求下,人家临时借给他们住一宿的,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 他才会给她解开反绑的身子,将她剥得精光后,捆住两手腕抱紧在被窝里。
这样过了有七八天的光景,终于被解开蒙眼白布的时候,她才知道到了这个 地方。
后来也慢慢的晓得,那个黑脸男子便是老耿的一个远房亲戚,专门在外面给 他找寻干活的女人,要是看得上眼的好看女人,就是花点钱也会替他弄来,反正 到时没活干了的时候,还可以把女人卖了,总之是亏不了本钱的。
谭韵说到这里,便又低低的哽咽起来,凝芳也知道她一定是刚才被老耿那儿 子欺负了,便安慰了她几句,却也没对她说破自己的身份,她知道现在还没到时 机,需要再等待一下。
凝芳动了下被捆住的身子,稍稍舒缓了一下,虽然捆的不紧,但终是限制了 自由,眼看着再过段时间天就要亮了,还得抓紧时间休息,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老耿就把她们叫了起来,由翠儿给她们简单的把脸擦 了一下,便给她们吃了一些干糊糊的饼,为的是怕她们干活时老上茅房。
当时,老耿看见凝芳和谭韵的嘴居然没有被堵上,脸上就很难看,虽然没说 话,可心里就有了想法,果然,当天晚上,她们再次睡觉时,就用布团将她们的 嘴塞上了,还用橡皮膏贴着,并让翠儿拿厚厚的棉布缝制了几个封嘴罩,牢牢地 绑在她们的嘴上,眼睛也蒙上了黑布,还是那样捆绑了手脚,他可不希望她们晚 上嘀嘀咕咕的,一起商量着逃跑。
这样在这里被他们禁锢着有三四天的光景,凝芳心里也慢慢的有了着急,一 时也拿不出逃跑的方法,这村子里有好多的人家都在接外地的活干,好像也成了 一种风气,捆来的女工能绑得就绑,能省的就省,只要不花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样的事,应该跟地方上的干部有直接的关系,在这样闭塞的偏僻地方,确实是 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想到,这天下午居然有了转机,凝芳正在埋头干活,来了几个人,起先也 就是来拿做好的货物的,没想到其中的一个人,在屋里转悠的时候,眼光便停在 了凝芳的身上,傍晚时分,凝芳莫名其妙地就被他们捆绑了塞进他们的车子。
车子是一辆脏兮兮的小卡车,车厢里堆满了打了包的货物,停在村口不远的 地方。
凝芳当时心里一紧,不知道要被他们带往何处,但心里明白,老耿愿意把她 交给这几个来人,一定和他有什么交易。
因为身子刚刚被他们重新捆紧了,感觉有些难受,加上被他们推搡着带出村 子走了一段路,便有些气喘吁吁,嘴里的毛巾还一直紧紧塞着,把她憋得脸色通 红。
两个人将她推上驾驶室,让她挨着司机坐下,另有一个人坐在她身边看住了 她,这个人便是那在工棚里看中她的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粗 粗一看,便会觉得他很像是一个什么乡干部的模佯。
车子一开动,男子便把车窗摇了下来,窗外的风哗哗地便吹了进来,把凝芳 的秀发不断地拂掠着,清爽的风顿时让她稍感舒适了许多。
一会儿,车子就拐上了一条小道,勉强可以行车的小道,干部模样的男子从 兜里摸出一条黑布来,又在那车子座椅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两大块叠好的纱布, 先把其中的一块敷在了凝芳的右眼上,用两条胶条贴着,凝芳想要躲避,但空间 狭小,又被他强行搂住了身子,哪里还能够反抗,“呜呜”了几声便只能被他将 眼睛封住,接着左眼也被他如法炮制,此时的凝芳已经无法看见身边的一切了。
虽然如此,不过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也就是车子驶上小道的之前,她还 是依稀记住了出村的那些情景,或许以后凭着记忆还能找到这里,只是接下来的 路程又将在黑暗中行进。
稍稍庆幸的是,男子此刻还暂时没有将黑布绑在她眼睛上,大概还没到时候, 要不然她的眼睛又将被包扎的紧紧的,那一定是很难受的。
车子一路行驶着,始终没有停过,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后,大概驶上了一条大 路,因为凝芳能听到不断有车子在耳边呼啸而过,路也变得平坦了许多。
此刻她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白色的棉布,棉布很严实 地塞满了她的嘴,嘴上还被一条白布条裹紧了绑着,一只小小的口罩套在她嘴上, 紧紧地遮掩着那鼓鼓囊囊的嘴。
原本被反捆在身后的双臂,一直高吊在背后,双股的麻绳,严严地将她的身 子捆扎得结结实实,绳捆索绑的身子被一件薄薄的汗衫套着,将那戴着蕾丝胸罩 的胸部隐藏在了里面,不过丰胸和捆绑的身子,隐隐的还是能够显现出来。
车子要加油,还没进入加油站的时候,男子就把自己的灰布中山装披在了凝 芳的身上,并把黑布包在她蒙着纱布的眼睛上,眼看着司机下车去加油,男人的 手从背后伸入她的汗衫里面,捏住凝芳被捆紧了的手腕,手腕上热乎乎的,上面 交叉着绑着细麻绳,和背部紧紧贴着,他需要这样抓住她防备万一。
车下在忙碌着,车上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但车下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关 心车上的人,男人的手在凝芳的身上感到了热量,渐渐地便往侧方移动,一下子 便摸到了她腋下胸罩的围带,围带勒在肌肤里,暗示着她的胸脯是高耸的,于是 他的手一紧,便搂住了她的身子,顺势手掌就实实地握住了她的胸部。
凝芳扭动身子极力反抗着,,但被他死死地搂着又无法挣动,男子大概看她 反抗,怕在这里出了岔子,便松开了手,但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司机上车了,准备发动车子,一个姑娘来到了车窗外,把一张发票递给了男 人,男人一时没注意,慌忙接了过来,那姑娘也发现了凝芳,有些奇怪地看了看, 好像被她的打扮吸引了,眼里有一点怀疑的样子。
男人用眼神催促司机赶紧开车,当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男人从窗户里往后 看了一眼,便看见那姑娘正在身后和另一个女孩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由得心 里咚咚的跳了几下。
那姑娘可是真的有了怀疑,就在他们的车子开后不久,姑娘就跑了一里路到 镇子上报了案,具体什么事她也说不清,只说自己怀疑那车上的女人是被别人捆 绑了,看那女人的样子不像是个农村人,加上她常听人说,经常有人在路上捆绑 了女人卖钱,便觉得这几个人很有问题,所以才来报案。
镇子很小,也就那么几个警察能够管事,接了报案,便很随便地派了个人, 沿着那公路出去查看了一下,不过此时出去哪里还能追到那辆车子,便也就不了 了之。
车子在一个村子停了下来,一个很破败的村子,在村东口却有一幢比较像样 的二层房子,红砖的围墙似乎显示着这里的主人与众不同,一扇铁门在司机的敲 击下缓缓打开,车子进入后,男子便把凝芳抱下了车子,司机则把车子又开出了 院子,向别处而去。
凝芳被带到了二楼一间屋子里,一直紧绷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了下来,口罩 也被摘下,接着绑住嘴巴的白布被解开后,凝芳顿感脸上的肌肤一阵松弛,但嘴 里塞着的棉布依然让她无法自由的呼吸。
“呆着别动……”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后就被他按在一张椅子 上坐了下来。
凝芳看不见眼前的景象,因为眼睛上的纱布块还依然封着她的光明,男人又 给她脱去了披着的外套,让她就穿着那件无袖的白棉布汗衫,凸显着高耸的胸脯。
不一会有人进来了,男人开口说道:“俊生,快过来,这次去小塘村给你弄 了个好货,你看看喜欢不?”
一个男子站在了凝芳的身边,看了一下说道:“二舅,不错啊,那个破地方 也有这么好的女人?”
“哪里,是那老耿头从城里捆来的,我跟他要,他还不肯给我呢,没办法, 我给他加了三件货的价格,再给了他五百元,他才苦着脸给了我……”
他润了润嘴唇又说道:“路上差点惹事,还好我们走得快。”他说的就是加 油站那段时间。
俊生说道:“哦,那以后可要注意点……”他心不在焉,注意力早已在凝芳 的身上,他二舅也看了出来,便知趣地关上门走了。
凝芳心里很紧张,知道接下来她将面对着困境,心里努力稳定情绪,做好应 付不利的局面。
果然,那个叫俊生的开始动作了,很轻松地就把她身上的那件汗衫往上一拉, 给脱了下来,凝芳那被绳索牢牢捆绑着的身子,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尤其那 对丰满的胸脯,更是被捆得高高耸立着,只把薄薄的胸罩撑得紧紧地绷在上面。
“呜……呜……”凝芳哼叫着,想尽力躲避他的目光,但又看不见他的方位, 便只能从堵着的嘴里发出反抗。
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开始给她揭开封住眼睛的纱布,突然的光 线,让她感到很刺眼,她稍稍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个二 十多岁的瘦弱男子。
这个叫俊生的,看起来打扮得很干净,一张有些白净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个农 村人,不过那有些空虚的眼神中,大概也能看出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
凝芳也猜想得到,像这种人大概也就是在某种情况下,突然发了点财,便开 始在乡村之中干些不法勾当,横行不法。有些还是依仗着做官的父母或亲戚,滥 用权力,大发横财。
这个俊生就是这种人,他的父亲便是乡里的副乡长,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玩弄 权术的人,自然他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欺男霸女那是常事。
他在他父亲的关系网中,揽到了不少的生意,开了一家内衣厂,又想不花钱 或者少花钱便投入市场,便在各偏僻的村落发放指标,让村民给他干活,当然给 的报酬都是极低极低的,于是便衍生出了那些村民,想尽办法找寻不花钱的工人 来干活,而俊生的手下们,也都在那张网的庇护下更加肆无忌惮,自然也保护着 那些村落里的不法勾当,以至于那些村民捆绑欺辱妇女更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所以才有了凝芳等妇女,在村子里被捆绑着行走也无人奇怪的现象。
此刻,凝芳被他的目光盯视着,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但又无法躲避,而他的 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猛地一挣便站了起来,却被他一把紧紧地搂住了。
他的嘴唇压住了她的嘴,不让她的脑袋晃动,耳边传来凝芳“呜呜”的叫声, 更让他感到了兴奋,怀里扭动的身子让他欲望升腾起来。
他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棉布,再次把嘴贴上凝芳的嘴唇,却不妨凝芳把头猛地 扭向了一边。
“住手,放开我,我是警察。”凝芳突然喝道,声音是如此的威严。
俊生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便松开了怀抱,退后一步,将信将疑地 看着她,这时才有了心思仔细地端详着凝芳,那张坚毅的脸上,既有威严又充满 着女性的魅力,白嫩的肌肤上端庄的神态,一看就不是一般农村妇女所能有具有 的表情。
“把我放开,你知道绑架警察是犯法吗?”凝芳怒目而视,那被捆绑的紧紧 的身子依然耸立着那对丰满的胸脯,面对眼前试图非礼她的男子,令她感到尴尬 和羞怯,但又不能表示出胆怯和退缩,便脸带红晕地毅然面对着他。
俊生心里也乱得很,长期的放任和放纵,早已对女人产生了临驾之上的感觉, 何曾被女人喝问过,眼看着到手的女人居然自称是警察,不由得也有些心虚,从 他自身来说,也有一个女警察被他玩过,还查点闹出官司,结果通过他父亲的关 系,将她调离了警队,成了他公司里的一员,从此以后也助长了他更加为非作歹, 肆无忌惮。
仰张着他父亲的权势,在社会上混了这多时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镇定了 一下之后,他便又恢复了他以往的满不在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凝芳那双美丽的 眼睛,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更让他感到心跳,他再次走进她,想要伸手抚摸她。
凝芳把身子扭向一边,怒目而视地喝道:“请你放尊重点,赶紧放开我,我 是出来调查案子的刑警,你胆敢侵犯我,那你就是罪犯,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不管你的后台是谁……”
迫不得已之下,凝访发除了最严厉的警告,也算是完全暴露了身份,她内心 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现在这个时候再要隐瞒,可能对她和对整个案子也会很不利, 倒不如说出身份也许会有转机。
这几句话,倒真的把俊生给镇住了,他也掂量出一个女刑警对他的分量,虽 然尚不能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警察,但也不至于茫茫然的去冒险。
于是,他顿住了脚步,稍稍沉思了一会,立刻就露出了笑脸:“哎哟,原来 是民警同志,怎么会这样……误会,误会……”他言不由衷,一边说话,却并没 有给凝芳松绑的意思,那眼珠子还在她的胸脯上瞄来瞄去。
他回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大头……”一会儿,开门进来一个光着脑袋的 胖子,看见俊生就恭敬地叫了声:“王总,什么事?”
“你去看看有没有空房间,我要安排一下这位……这位女士现住上几天,快 去。”
他居然对他没有说出凝芳的身份,让凝芳也感到奇怪,内心便又有了警惕。
果然,等光头离开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来,一幅抱歉的 神态对凝芳说道:“对不起了,警察同志,我还不能确定你的真实身份,还得先 委屈你一下,过一会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他说着话,已经把凝芳推倒在了沙 发上,凝芳仰着身子,头枕在椅背上,被他把棉布再次严实地塞住了嘴,“呜呜”
了几声,知道现在反抗也是徒劳。
“姑娘,我知道你害怕,不过拿警察来吓唬我,那是没用的,告诉你,我在 这个地面上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就算你是真警察,那又怎样?嘿嘿,我这就派人 把你送回去,这样大概就不会给我定罪了吧?”他似乎又恢复了那份得意。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都看到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休息的地方, 住上两天,我就放了你。”他心里有想法,先把凝芳留着,查一下是不是她真的 是警察,要是的话,那他会考虑怎么把她处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买卖都被警察 知道了,如果不是警察,那又另当别论了。
凝芳坐在沙发上,那棉布塞的她嘴严严实实,她甩了几下脑袋也无济于事, 便只能张着嘴含着棉布,满面怒火地看着他。
“你看看,我都说了,你还那么看着我……”俊生走到她面前,一边说,一 边把一条白布条紧绑在她的嘴上,兜住了她嘴里的棉布,生怕她吐出来。
一会儿,光头来了,说是房间准备好了,俊生把凝芳从沙发上拉起来,扯着 她被捆绑住的胳膊,来到了那间房间,房间在阁楼上,里面铺了一张小床,床头 上还有一个木柱子,凝房一看就知道那是捆人用的,因为那柱子上还留着许多绳 索在上面。
果然,他们让凝芳躺了上去,先把她的腿脚都并拢了捆绑起来,然后给她解 开了背缚着的胳膊,待她稍稍恢复了一下知觉以后,便让她背倚着柱子,把手反 绑在了柱子背后,再用麻绳仔细地将她的身子也牢牢地捆绑在柱子上,大概又怕 她的脑袋会乱动,又把一条长长的布条子绕着她的额头缠绑在柱子上。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毫无松动的余地,知道现在想要逃离是很难的,便把 眼睛闭了,想要好好的安静一下情绪。
“刘妈,上来一下……”俊生大声喊道。
不一会,上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看样子就是这里做下手的保姆,可能 她见的也多了,知道那捆着的女人对于俊生来说,是这几天最重要的,于是她笑 眯眯的说道:“哟,俊生那,又来了一个漂亮的,我去给你们弄些好吃的”
“恩,这几天你和光头,给我好好看住她,我要出去办点事,别给我出了岔 子。”
凝芳也看见了这个叫刘妈的,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也许是她可以脱困 的唯一方法。
这刘妈倒是能干,走到凝芳身边,便取出纱布来。叠得厚厚的盖住了凝芳的 眼睛,然后就用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粘住,一下子就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
“这样蒙着就不会惹事了,再说,有我老婆子呢,你办你的事去吧,放心好 了。”刘妈挺会讨好的,说起话来也很利落。
她听着他们陆陆续续的下楼而去,便把思绪投向了那屋子尖顶下,刚才注意 到的,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小格子窗户,窗子外面有他的战友,还有她没有完成 的任务,她要努力逃出去,继续为此而战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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