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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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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协律郎独占花魁  (万字大章)
  
  “监察院与刑部的联名折子已经出来了,确认是北齐做的,后面连着的那根线也已经拔了出来——二皇子约你相见,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为你喜欢司理理姑娘,所以就选择了醉仙居,但谁都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放在京都的一个暗桩。”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卧室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既然你人没有什么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闲心头微寒,转而说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监察院四处的人截了下来,目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闲的声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监察院看管的人,向来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范闲忽然微笑着问自己的父亲。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
  “那些箭手……是怎么混入京都来的?我已经听说了,那些箭手的尸体第二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从这些人的身上发现什么?”范闲有些困难地侧了侧身子,说道。
  范建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拥有一部分暗中的力量,这股力量虽然远不如监察院强大,但是也足够专业,但是……我们依然无法查出与北齐人勾结的是谁,怀疑的对象并不局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甚至还包括宰相,还有长公主。”
  “既然无法弄清楚,究竟谁是真正的敌人……那就不要太过声张,为自己树立太多的敌人。”范建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父亲离开之后,范闲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昏暗房间里的一个角落,略带了一丝怨气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出手?”
  五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眼睛上依然蒙着那块黑布,黑布上没有一丝皱纹,就像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我为什么要出手?”五竹其实很少用这种反问的句式,而自从范闲离开澹州来到京都后,他似乎也变得比在澹州时,更加的神秘,竟是一次也没有和范闲见过面。
  五竹又淡淡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一次,我教了你许多年,费介也教过你,如果你还处理不了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事后才知道那个大汉竟然是个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说过,我的实在七品,势在三品,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大汉的对手。”范闲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我被别人杀死?”
  “你死了吗?”五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难得的第二次反问。
  范闲盯着他脸上那块黑布,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当时一直在我身边?”
  “是。”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范闲压低了声音,愤怒喊着:“那三个护卫死了!藤子京也伤了!”
  “我从来不关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话显得很冷漠无情,“你身边的人都是因为你自己聚拢起来,如果你想操控他们的人生,就必须保护他们的人生,所以这些护卫的生死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责任。”
  范闲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不能帮你太多。”五竹冷冷说道:“在澹州的悬崖上,我曾经说过,京都里,如果我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是一些你绝对不愿意面对的麻烦。”
  “所以你记住,在京都里,我永远不会在阳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了,或者是……你已经死了。”五竹继续毫无表情说道。
  范闲不明白五竹叔这样的绝世强者,还在害怕些什么,但他听出了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五竹很快速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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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费介给他的提司腰牌和监察院连上了线,再派王启年出京之后,范闲因为受伤后不方便抛头露面,筹划中的书局也去的少了,很过了一段深入简出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成了京都名人,尤其是那两首完全与他经历不符的诗,更是让他成了风头浪尖的争议所在,支持的人将他视作诗坛天才,反对的人却将他看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代表性人物。
  在暗处也流传着抄袭的说法,但是“万里悲秋常作客”实在是太过耀眼,也没有谁敢站出来厚颜说这诗是自己写的,所以这种说法还没有搬到台面上来。但范闲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痛打的郭保坤父亲是礼部尚书,郭家所交往的都是文坛大家,而范闲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断……所谓文人。
  牛栏街杀人事件发生后,范闲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藤子京已经下乡疗养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残疾,而死去的三名护卫,家眷也得到了足够的抚恤,甚至连朝廷相关司部都发了嘉奖令。护卫们埋葬在京郊范族的族墓里,范闲如果能够离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不是风花雪月而已,自然也不仅仅是请客吃饭,所以他需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启年,比如范思辙,比如自己的武道修为。
  如今在京都,他将自己冥想修练的时间从中午调到了晚间,每每半梦半醒中,总感觉身体腰后雪山里的真气就像是一泓温水,十分舒服地冲洗着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隐隐约约间,似乎这股真气的数量与密集度都有了某种程度的提高。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还没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却像道闪电般划过了京都的上空。这份从深宫之中颁出的旨意,是关于范闲的。在日前的背景下,这道旨意的内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着面前这个太监嘴皮子不停翻动着,却听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说老实话,我也是学过经文的人,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先前那公公讲了些什么?”回到自己的卧房里,范闲让若若重新帮他包扎了一下右肩的伤口,看着坐在他怀里不肯离开的妹妹问道。
  “这次陛下的旨意,只是说上次的事件中,你击毙了敌国探子什么的,与国有功,特加封太常寺协律郎。”
  “太常寺协律郎?”范闲的声音大感吃惊,太常寺是掌宗庙祭祀的地方,协律郎这个官职虽然只是八品官,但可以随意出入庆庙。
  若若伏在范闲怀里,见他愁眉苦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哥哥赤裸的胸膛画着圈圈说道:“哥哥啊,真是什么事情一牵涉到你自己,你就糊涂了……这太常寺协律郎……是每位郡主驸马成婚前一定要担当的官职啊。”
  范闲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来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他接着想到,因为受伤的原因已经好多天没有去皇室别院,想来婉儿知道自己遇刺的事情后一定会很担心,不知道病情有没有加重
  “昨天请妹妹帮我去那里,信递过去了吗?”他压下心中的淡淡不安,问道。
  范若若回答道:“去了,嫂嫂很听哥哥的话,又说通了那个大丫环,现在天天偷着吃好的,身体养的不错,就是听说哥哥遇刺后,有些担心,不过昨天太匆忙,又有叶灵儿在边上,所以没办法写信过来。”
  范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范若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范闲的人,一听他叹气就知道他在烦恼什么。
  “罗密欧与朱丽叶。”若若小时候就听过哥哥讲过这个爱情故事,一直记到了现在,微笑着鼓励他,“哥,你说过的,人是要勇于追求幸福。”
  范闲十分感动,伸手搂紧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两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吻到动情时,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范闲轻声问道:“若若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若若闻言嫣然一笑,离开范闲的怀抱,蹲了下去,用她精致脸庞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范闲的裆部,低声说道:“这就是若若追求的幸福啊!”
  ※※※  ※※※  ※※※
  “伤好了些吗?”看着跃窗而入的少年郎,林婉儿心疼地让他躺到床上,埋怨道:“身子这个模样,还过来做甚?”
  范闲愁苦着说道:“担心你担心我。”
  林婉儿心头一暖,听明白了这两个担心,将自己的茶杯里残茶倒去,沏了些新的,送到他的唇边,幽幽说道:“我听你的,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
  范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深夜潜入这闺房,别院里的侍卫真是有够呛的,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关于这件事情,范闲也有足够的骄傲,试想这等于皇宫之外的小皇宫,史上有哪位偷香贼能偷到自己这种程度的?
  “还能出什么事儿?北齐又不是傻子,既然这次已经露了馅,下次再用同样的手法,朝廷也不会上当。”
  林婉儿忧愁说道:“怕就怕朝廷里面有些人,正因为以后再行刺也有北齐人当幌子,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对你下手。”
  范闲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聪明人,而且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虽然有太后疼着,但毕竟身处的环境异常复杂,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倒比自己明白些。此时听她一说,微笑着抬起她的软乎乎的下巴,捏了一捏,说道:“放心吧,我坚信自己是这个世上运气最好的人。”
  林婉儿觉着颌下痒痒的,心中对这般亲昵的动作是又欢喜又紧张,顿时两抹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了出来,赶紧推开范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人总不能靠运气过日子啊。”
  范闲最喜欢看她这种羞答答的模样,范闲将她搂入怀中,取笑道:“我已经运气好到有了你。”
  林婉儿被他抱着,只觉着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不由身子有些软了,无力地倚在他的胸前,一转头轻声说道:“到底是谁想杀你呢?”
  范闲听着这问题,更是心中微凉,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躯,双手在她的背上无意识滑动着:“别管了。”
  林婉儿觉着背上一阵麻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依然坚持着问道:“如果是我父母……”
  范闲正在享受怀中女子美妙触感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正色看着她:“如果真是长公主和宰相大人,怎么办?”幸亏二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身子还是十分香艳地叠在一起,有效地冲淡了话题的严肃与可怕。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婉儿勇敢地望着他的双眼,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如果嫁给你,我就是范家的媳妇儿。”
  这句话的意思,范闲听懂了。虽然这些天来的闺房夜话甜蜜中略有隐忧,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极少与长公主一同生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听见这个回答,范闲依然是感动的难以自拔。
  这一对青年男女,拥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长历程,所以很清楚对方心里的苦与某种略显自矜的骄傲,也正是如此,才会在庆庙那处一眼便定了终生。
  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而范闲却给了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与温柔,而范闲自身也从这个黑暗的闺房里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经有些疲惫心神的空间。
  这时候范闲才想起来,将今天圣旨的事情说了说。听到圣旨的内容,自己身边这男子已经被封了太常寺协律郎,林婉儿知道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下来,惊喜之余,忍不住又害羞了起来。
  听见大婚二字,再看这姑娘家含羞的动人神情,范闲心头一荡,揽着林婉儿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着腰线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片柔软丰腴的所在,手掌揉了一揉复又搓揉,只觉手掌下一片滑腻弹软,十分适意。
  林婉儿的小手不巧碰着某人硬如铁棒的棍状物,婉儿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恼羞至极,再顾不得范闲的伤势,小拳头狠命捶打范闲,“你这个大色狼,整天就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范闲抱住林婉儿,看着她的眼睛,演技在线:“婉儿,我其实还是很害怕。”
  林婉儿半信半疑,还是安慰他:“没事了,刺客不是被你打死了吗。”
  “刺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是八品,下次就会是九品,再下次就会是大宗师,我总有跑不掉的时候。”
  “那怎么办?”林婉儿焦急地慌乱说道:“不然我去求太后,求陛下,让他们派人保护你。”
  “保护只能一时,不能一世,更何况陛下更想要我搅乱这京都的一坛浑水,未必能如你所求。”
  “我......我......”林婉儿既焦急又悲伤:“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婉儿......”范闲感动不已,抱着林婉儿热情亲吻:“婉儿,我不想留下遗憾。”
  林婉儿心中一软,不再坚持:“你......你轻点......你的...我......我.....有点怕......”
  只见一具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嫩的冰肌玉骨,颤巍怒耸的雪白椒乳,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林婉儿稍稍转身,纤腰半折,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著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裂缝紧紧合著,唇口娇小。范闲不由地想,在这少女肉体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
  林婉儿转过身来了,完全赤裸的胴体面向范闲呈现,美艳的脸,曲线玲珑的胴体,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著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著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半,还隐现著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图画。范闲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俯身含住林婉儿那一粒嫣红玉润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被他含住自己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林婉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肤在他的挑逗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林婉儿突然发现那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小腹上,林婉儿那娇软的玉体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着。
  他的一只手从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柔滑雪肌往下摸去,越过娇嫩的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林婉儿那纤软微卷的柔美阴毛中地抚弄着……
  林婉儿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范闲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着清纯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楚楚动人的丽人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进了林婉儿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林婉儿娇羞地呻吟着,无助地火热回应着。范闲高兴地发现,胯下这千娇百媚的丽人的玉胯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
  范闲低下头吻住林婉儿那鲜红娇嫩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玉齿,然后缠住了林婉儿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
  娇美的林婉儿半推半就、含羞带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初吻…当那只在她嫩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那柔纤微卷的阴毛,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嘤、嘤'娇喘起来………
  林婉儿在娇啼嘤嘤,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玉乳“蕾尖”都已因情欲高炽而变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红……
  范闲把娇羞的林婉儿扳正,搂住少女雪白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把大肉棒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插进林婉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林婉儿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不让那羞人的大肉棒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修长的纤腿已被范闲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此时这个娇美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大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林婉儿的“玉门关”。
  范闲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林婉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并插进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的肉孔。
  “婉儿,你就要完全属于我了,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君......啊呀呀,轻点呀......”
  随着林婉儿第一声夫君,范闲一棒插入了林婉儿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林婉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范闲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林婉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范闲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林婉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林婉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婉儿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林婉儿薄薄的处女膜终於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林婉儿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林婉儿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林婉儿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范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林婉儿的初红。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大肉棒刺破林婉儿娇嫩的女膜,直插进美人下身深处。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林婉儿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好……痛……唔……”
  端的是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他已深深地进入处女的身体内,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地塞满林婉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范闲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他已突破了林婉儿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范闲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大肉棒从林婉儿体内拔出,范闲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林婉儿的处子之血!
  范闲小心地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林婉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林婉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范闲清晰地感觉到了林婉儿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林婉儿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绷紧花园口被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范闲不由得紧紧抱住林婉儿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大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林婉儿润滑的阴道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大肉棒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紧迫感,令林婉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林婉儿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林婉儿娇羞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大肉棒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的处女阴道。林婉儿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於现状,彷彿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的女体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美腿微微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从范闲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范闲的刺激感。他将林婉儿挺拔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林婉儿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林婉儿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少女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女人了。
  范闲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惹得欲火狂炽,那深深塞进林婉儿下身深处的大肉棒用力抽动起来。  
  “唔……啊……你……唔……唔……”林婉儿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呻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的佳人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处女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配合着他的抽插。
  范闲的大肉棒在林婉儿那娇嫩紧窄的处女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他猛的将林婉儿的身子自地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林婉儿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林婉儿的体内。
  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涌入林婉儿的蜜壶,刹时间充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林婉儿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白腻的斑迹。
  范闲带着满足扑倒在林婉儿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喔……”林婉儿赤裸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
  ........
  待了好一会林婉儿才神魂归来,看到范闲正用手臂支撑头颅,侧身躺着,笑吟吟得看着她。
  林婉儿羞不可抑,心中欢喜,却又道:“终究还是被你骗到手了。”她本是聪慧之人,只不过之前关心则乱,被范闲用生死安危吓到了,如今自然是想明白了。
  范闲当然不能承认,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问道:“快乐吗?”
  林婉儿白了他一眼,范闲将新承雨露的林婉儿搂在怀中,张嘴含住乳峰上那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林婉儿另一只饱满玉乳,挑逗着林婉儿那粒娇挺的蓓蕾。
  由于刚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并在破瓜落红时尝到了男女交媾合体的销魂快感,再加上一根粗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棒又滚烫地顶在腿心处,林婉儿又被挑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原始的肉体需要,令她娇羞万般地不由自主地抱紧范闲。
  范闲的另一只手伸进林婉儿的下身,把手指插进林婉儿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唇中轻挖慢揉,直把林婉儿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林婉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林婉儿下身深处。
  林婉儿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范闲。可是范闲已是箭在弦上,没等林婉儿说完,已经用力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林婉儿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范闲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肉棒自林婉儿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插,如铁肉棒一下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林婉儿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林婉儿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林婉儿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范闲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范闲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他已深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林婉儿阴道底部,顶触到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林婉儿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直捣黄龙了。林婉儿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林婉儿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林婉儿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把林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林婉儿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林婉儿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林婉儿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范闲那插在林婉儿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巨棒凶猛地在林婉儿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只见林婉儿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范闲将林婉儿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林婉儿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紧搂范闲头颈,两条大长腿进缠范闲腰部。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林婉儿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范闲肆无忌怛地蹂躏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插得欲仙欲死。
  而平素美丽秀雅的林婉儿,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范闲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林婉儿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疯狂的抽插,全身的冰肌玉骨都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范闲看见身下这如花丽人那秀丽的花靥上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娇艳玉人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林婉儿体内。
  林婉儿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范闲这样一阵狂插猛抽,林婉儿只觉身躯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林婉儿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後,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但范闲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林婉儿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
  这时,范闲俯身吻住林婉儿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玉人本能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范闲含住林婉儿那柔软嫩甜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吻浪吮,林婉儿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林婉儿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
  范闲狂野地驰骋在娇妻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了林婉儿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林婉儿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林婉儿藏于深处的花房中!
  “啊……”范闲低吼一声,接着林婉儿被一阵猛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范闲一把将林婉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林婉儿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范闲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的林婉儿,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阳精甫射,对林婉儿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范闲只觉心旷神怡,不知该如何言语,硕大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退出处女阴道,林婉儿赶忙娇羞地合上修长的大腿。
  云消雨散之后,月光透过窗棂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林婉儿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林婉儿羞红着俏脸用雪白的手帕清理着那些恼人的爱液淫精,芳心娇羞脉脉含情,丽靥晕红万千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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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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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天牢欺弱女(万字大章)   
  
  范闲的“澹泊书局”开业了,东川路上人头攒动,来的人倒有大半是来瞧范闲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过一个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更加好奇一个能文能武的贵族公子哥儿,怎么想到来开书局了,这世上赚钱的买卖挺多,卖书,怎看也不是个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怀疑,这书局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范闲解释道,这是澹泊以明志,其实“不烦不忧,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抛出诸葛的那句“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将众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听见这解释,也是虎躯一震,以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众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来换取安全。
  其实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长,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说——曾经漂泊在澹州。
  还是那句老话,范闲觉着目前的家庭生活还是挺幸福的,幸福这种玩意儿,既然手上已经抓住了几丝毛,就得攥牢一点。所以对于暗杀自己的那件事情,司南伯范建囿于官面上的身份,又无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暂时忍耐。而范闲目前却是个逍遥自由身,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为了完成自己重生后的三大目标,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之中。前世的那个联合国曾经说过,人们应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虽然范闲不懂政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权不是?
  王启年回来了,坐在桌子边上向范闲汇报这次的任务:“如同大人所料,司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时候,路上就遇着拦截的人了。不过院里早有防备,一举击溃来敌。依大人吩咐,从沧州城出来后,属下就一直跟着院里的队伍,那些拦截的人马化装成马贼,但观其进退有据,应该是军队。”
  又说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踪尾随,最后发现那名领头的校官逃到了梧州与梧州参军会面。”王启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须交待,赶紧说道:“其实当时与属下一同跟踪地,还有监察院里与我齐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参军是朝中哪位的门下?”
  “那位参军姓方名休,倒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与巡城司的方将军是远方亲戚。”
  范闲皱眉思考着,巡城司肯定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往后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有些发白,轻声问道:“司理理什么时候到?”
  “明天。”王启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说道:“院长大人也是明天回京,费大人没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请示院长之后,我们再请命提审司理理。” 
  听到费介没有回京,范闲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陈萍萍马上就要回京,又无来由地精神一振——监察院可是自己老妈一手弄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心总是会变的,但是刚投生于这个世界时所见到那一幕,和后来费介老师对自己的细心教导,让范闲很确信监察院不是敌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庆国的官场上流传着一个说法:“世上没有监察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你藏在夜壶里的银子。”范闲也相信这一点,为了安全起见,范闲让王启年暂时停止了活动,只是让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紧院里的一举一动。
  陈院长大人回京,整个官场都有反应。听说陈萍萍大人回京当夜,就被陛下急召进宫中。长谈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顿的陈大人回府。文武百官一是艳羡陈大人在陛下心中圣眷不减,一面却又腹诽着这位老大人早些因劳成疾,归老去吧。
  当院长在宫里的时候,当天夜里,一大队监察院一处官员,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巡城司衙门,开始进行查抄的工作。另外一队人却是直扑城南方参将的府邸。
  没有过多久,满脸失望的监察院官员从后院里退了出来,带来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巡城司参将方达人畏罪自杀,就在监察院到达前的半个时辰前,悬梁而死。
  线索又断了,怕再会有什么意外的范闲找到王启年,喊带他去趟大牢见司理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浓墨似的黑里,点缀般地亮着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监察院。
  这天晚上,王启年领着一个全身笼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进入了监察院大牢。凭借着范闲手头的那块腰牌,二人竟是轻轻松松地获取了看守的信任,进入了天牢。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全然没有范闲想像中阴森的磨铁之声。负责看守的护卫仔细查验过腰牌后,恭敬地请二位入内,然后又从外面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石阶上面略觉湿滑,但没有一星半点青苔,看来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细致。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一位看守,这些看守看着不起眼,但范闲细细打量,发现竟都是四品以上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
  “请二位大人出示相关文书或是内宫手谕。”一名眼神有些浑浊的牢头看了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对这个牢头很恭敬,将范闲的腰牌递了上去。牢头看上去十分苍老,脸颊两边的皱纹都已经挤成了被细水冲刷后的干土垄一般,他接过腰牌,再看王启年的眼神就有些怪异:“小王,升官了?”
  王启年恭敬地一侧身,让出后面被全身笼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闲,介绍道:“今天陪这位大人前来审案。”牢头发现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知道自己手上这块腰牌的份量,点头示意了一下,从桌上取出钥匙,打开了身旁的门,一摆手请二人进去。
  范闲一皱眉,心想难道呆会儿要隔着栅栏问司理理?他不愿意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转过身去,对王启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启年微笑着摇摇头。
  看着身后的铁门关上,范闲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怕他?”
  王启年愁眉苦脸说道:“他就是七处的前任主办,一辈子都在牢里过的,到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宁肯回来继续当个牢头,说是喜欢这里的血腥味道,您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害怕吗?”
  范闲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监察院里果然是一窝的变态,当年母亲出钱搞了这么个怪物机构出来,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按照先前问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关押司理理的牢室。望着栅栏里面那个戴着手拷的媚丽女子,范闲眉头一皱。
  司理理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的脸颊不施脂粉白中透着红润,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鼻若悬丹,唇赛弯月,胸前丰满的大奶子将白色囚衣高高顶起,臀部挺翘浑圆,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长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着一双软底绣花红绣鞋。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来对方在北齐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角色。但旋即想到,看来司理理也并不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不然当初一定不会逃离京城,而是会自投罗网,胡乱攀咬几个大人物,将庆国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的推论与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员极为一致,他将罩在头上的灰袍取下,望着司理理,温柔说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栏外有人来了,今天刚到京都,便有人来开审,看样子对自己还是极为重视,所以刻意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没料到竟然是范公子!
  “范公子?”司理理无比诧异,却强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声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别,已有月余,着实料不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想当初同床共寝之时,抵死缠眠,他何曾想过这个女子竟是北齐的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黯说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司姑娘谦虚了,青楼妓船的头牌红姑娘夜夜接客,居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闲一脸感叹地说道。
  司理理面色一红恨恨地道:“多年清白还不是毁于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启年被如此密闻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上了一层楼。
  范闲幽幽叹息道:“瘦玉萧萧伊水头,风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骥旁边立,尽是人间第一流。”本以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极有缘份。实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缘,为什么姑娘忍心对在下下此毒手?”
  这首诗乃是前世钱惟演所作的对竹思鹤,讲的便是个清高脱俗。范闲认为司理理既然名冠京华,素有才女之称,一贯在众人的惜爱目光中生存,应该骨子里有些清高才对。他此时故意叹出,自是意图弱化一下这名女探子的心志。不料司理理竟是缓缓低下头去,似乎没有什么触动。
  范闲再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兰:“公子能入此大牢见我,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大家各自为主效命,何必多说? 
  范闲绝杀诗歌叹息用毕,结果屁用都没有,他苦笑想着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容易陶醉在这种场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手上已经多了一罐小药瓶。
  他将小药瓶扔了进去,冷冷说道:“这是毒药,总有人来逼供的,如果你受不了强奸凌辱酷刑时,自己吞服了去。”小药瓶在干草上滚了两滚,在司理理的身边停了下来,司理理拣起这个小瓷瓶,攥地紧紧的,她是断然没有想到,先前还温柔可亲的范公子,一转眼功夫竟变成了一个诱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愿意死的话,当初就不会逃离京都。
  范闲算准了这点,看着她的双眼,柔声说道:“既然你要杀我,难道我还应该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给你指了一条少吃些苦头的道路,为什么不谢谢我?如此怕死的人,怎么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气的紧咬牙齿,恨意十足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穿透略显凌乱的秀发,盯在范闲的脸上。
  范闲脸上一片安静:“舍生忘死这种话就不要多说了。其实你不是愚蠢的人,知道自己就算供出与北齐勾结的朝中大员,最后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不说。”
  司理理忽然觉着范公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找到那个人,然后报仇。”
  “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范闲淡淡地说着,言语里却是阴寒无比,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个不介意对女人用刑的人,因为你先想着杀我。同时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认为在生死斗争之中,男女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
  毕竟他从小就挖坟,表面上的清逸脱尘并不能完全掩饰骨子里偶尔爆发的阴郁恐怖。王启年沉默地离开,去让那位牢头来开门,同时准备一应相关的刑具。
  ※※※ ※※※  ※※※
  按范闲的要求,王启年把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搬进司理理的牢室。
  范闲走进牢室拍着刑椅对司理理道:“我问最后一次,谁要杀我?”
  司理理咬紧银牙扭过俏脸不理范闲,有点恼怒的范闲走过去一把抓住司理理,“嘶”地一声,一只手两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万种风情。
  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大腿。
  见司理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范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范闲伸出大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大手粗鲁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范闲面对着诱人的女体,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说。不顾司理理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干草堆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饶了我罢……”
  司理理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范闲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不其然,范闲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司理理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他扒下!
  范闲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如果亵裤再往下退,范闲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范闲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司理理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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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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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夏日少女轻衫薄

  闲事少叙,范闲在相府里,通过自己的真诚取得了宰相林若甫的认可和托付
之后,林婉儿进了趟宫,在太后面前孝顺了半天,又不知怎的说动了往日里一张
铁面的皇帝舅舅,得了旨意,终于可以离开皇室别院,四处去逛逛了。

  听说宫里终于开了禁,范闲大喜过望,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就带着范若若范思
辙乘几辆马车和一应准备好了的事物,赶到了皇室别院接了林婉儿一行人就前往
在京都西侧约二十里外的皇家消夏园林避暑庄。

  避暑山庄修建在密林之旁,邻山望湖,遮阳迎风,湖面平静,但清风依然徐
徐吹来,带走林间最后一丝燥气,还以众人一片清爽。

  站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眼前景致,心中好生赞叹,这天子家的农家乐活动
确实不一样,生活待遇较诸一般臣子实在是高上太多。

  安顿好后,范闲就在湖边架起从澹州运来的烧烤架。生起炭火之后,自然有
丫环们过来接手,范闲搬了块石头坐在铁网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酱汁与作料,
竹签穿过鱼肉,淡淡清香随着火气的蒸烤散发出来。烤好了三串鱼,递给弟弟妹
妹一人一串,他便往湖边走去,坐到了林婉儿的身旁。

  「给。」范闲温和笑着。

  林婉儿满脸狐疑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的手艺能成吗?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
唇边尝了一口,然后缓缓咀嚼。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望着范闲嘻嘻一笑,却是
根本不及称赞他,就开始大快朵颐,只是烤鱼太烫,她一边舍不得鱼肉离唇,一
边却是烫得直吐舌头,空着的那只手不停在嘴前扇着,哈着气。

  很可爱,真的很可爱,可以爱。

  范闲看着她的脸蛋呵呵笑了起来,依晨真不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但不知
道为什么,在自己眼里,总觉得她的五官无一处可以挑剔,神态无一丝不可爱。

  反正湖边隔的远,一大丛水生木恰好挡住了那些丫环的目光,范闲以为自己
可以头一次光明正大地揽香色入怀,不料婉儿却是面露尴尬,强行止住了滚落范
闲怀里的势头。

  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拿手帕去湖边沾湿,然后回身坐在林婉儿的身边,
盯着她的脸蛋儿,极细心地将她鼻尖和下巴上的灰渍柔柔擦去。

  二人离得极近,感受着郎君温柔而贪色的目光,林婉儿双手紧紧攥着襦裙的
下摆。范闲也发现了她的紧张,一时失措,拿着湿手帕的手停顿在了她粉颊之侧,
目光对望,似乎连呼吸声都开始交织在一起,彼此起伏着,开始混合了频率,逐
渐加快。

  心动不如行动,范闲二话不说,低头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林婉儿一惊,旋又一羞,接着却是一丝淡淡失望。只是她的失望还没有来得
及遮掩下去,范闲的双唇已经堵上了她准备假意嗔怪的小嘴,湿湿的,软软的,
香香的,甜甜的。

  「哎哟!」范闲发现下唇被姑娘家狠狠咬了一口,赶紧直起身来,让自己的
双唇逃离了犯罪现场。

  定睛一看,却发现婉儿眼中满是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多了几丝春光妩媚,就
如同二人身边这湖水一般,水波如镜却依然微有高低柔流,荡人心魄。最可爱的,
还是姑娘家似笑非笑时,白如洁贝的上门牙……还可爱无比地咬在自己肉乎乎的
下嘴唇上。

  范闲心头一荡,将自己未来的妻子拉进怀里,再不让她逃开,手指轻点她软
乎乎的脸颊,轻声说道:「小老虎,当心我吃了你。」

  林婉儿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如春湖般的双眸却依然迷媚,她咬着下唇,望着
范闲说道:「你来呀,谁怕谁!」

  范闲看着她肉嘟嘟的唇瓣,不知怎的就想到庆庙初遇时的那只鸡腿了,取笑
道:「晨儿,最近这些天我可没少拿鸡腿给你吃,怎么还这么馋?」

  林婉儿回头望去,只见那边的烧烤摊子处比湖边要热闹的多,范思辙早就啃
光了手里的烤鱼,正在那儿指挥着丫环整几根玉米棒子烤来吃。只有若若吃得秀
气些,一边吃一边沿着林子在走,不知道是在看景,还是在想什么心事。

  看着婉儿艳羡的目光,范闲又整了个二人小灶,拿了些材料过来,二人边烤
边吃,当然,大部分情况下是范闲在烤,林婉儿在吃。

  在香气的围绕之中,这对未婚夫妻向温温炭火上的食材发动着温柔的攻击。

  ……

  入夜,远处阁楼里传来极轻微的麻将牌落地的声音,侍卫们聚在一处喝酒,
事务清闲,天下太平,全放松了警惕。丫环们白天玩得累了,又喝了几盅黄酒,
自去睡了。至于被服侍的那些主子们,更是早就已经下幔安寝。偶尔,林畔塘里
响起蛙声阵阵,湖中偶有鱼儿夜游破水之声,更衬得皇家避暑庄里一片宁静。

  靠着湖极偏僻处,有一个帐篷正躲着月光悄悄藏在树林之中,接受着湖面夜
风的吹拂。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帐篷之中小两口在应景说悄悄话。

  「你就这么把我从被窝里背出来,也不怕四祺发现?」

  「她现在天天睡得这么沉,我连迷香都不用,估计她也醒不过来。」

  「可是,可是我穿这么少……总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夏天,热呀,看看星星,看看星星而已。」

  「你说的话能信?」

  「那婉儿你准备做些什么?」范闲坏坏笑着望着她的脸,帐外的月光并不明
亮,所以林婉儿的脸显得格外朦胧,格外美丽。

  林婉儿极好看地皱皱鼻尖儿,假叹道:「许了你这样一个大色狼,半夜抢人,
我又有什么办法?」

  范闲也叹了口气:「我也担心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将来成亲后,万一要是回
咱俩的卧室,我不会走门了,那该怎么办?」

  二人躺在软软的垫子上,帐子拉开了一道缝,从帐里往上望去,正好可以看
见一带星空,今夜月淡,所以星星显得格外明亮,在幽黑中带着丝深蓝的夜幕里,
温柔地注视着大地上所有的情侣。

  这是那夜范闲给林婉儿处女开苞后,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都期待发生点
什么,又害怕发生点什么……

  林婉儿斜倚在范闲的怀里,范闲只觉鼻端传来阵阵淡香,胸腹处是姑娘柔软
弹嫩的背臀,夏日少女青衫薄,就像没有布料拦在二人中间一般。毫无疑问,此
时还没有反应的男子,不论是十六还是六十,那都已经沦落到了禽兽不如的阶段。
所以范闲紧了紧双臂,让两人的身体靠的更近一些,不留丝毫距离,迷乱或幸福
地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每一分触感和弹润。

  抱住林婉儿的娇躯,扶着她细嫩的腰肢,林婉儿两颗硕大的乳房在范闲的手
掌中变幻着形状,林婉儿的乳房很柔软,很大,范闲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
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掌传导到了范闲的心头。

  良久之后,帐篷里传来几声羞声,还有范闲陶醉的声音:「世上总有些事情
果然眼见也不为实,实在是很难一手掌握……很难一手掌握啊,哈哈哈。」

  林婉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嗯了两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范闲的魔掌,浓烈
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身子被挑逗得愈发软了。

  借着帐篷外皎洁的月光,清楚地看到林婉儿的脸此时变得酡红一片。林婉儿
火热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喷在范闲的脸上,一阵女人香甜的气息中带着女性发情的
荷尔蒙味道,好似春天青草的芬芳。

  林婉儿乳房给范闲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微熏的晚风和凝固的月色,激起了
范闲的欲望,感觉到女孩的肉体在自己怀中颤动,在林婉儿慌乱的目光注视下,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亲吻起来。

  「唔!不……不要……」林婉儿低声拒绝着,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娇弱无
力。

  范闲没有松开紧抱她的双手,他知道林婉儿的这种反抗不是那种抵死反抗,
而是女人娇羞本能的拒绝,挣扎间,范闲紧抱着林婉儿,然后一只手抚摸林婉儿
的腰臀,一只手隔着睡衣在林婉儿的乳房之间揉搓,林婉儿闭着眼睛,只是大口
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

  在半强迫半配合中,林婉儿骑坐在范闲大腿上,丰满的臀虽说是压在范闲的
大腿上,但却丝毫没有被压扁,反而显得更加浑圆富有弹性。

  范闲几乎感不到林婉儿身体重量,好像林婉儿的体重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
丰臀化解了,只感到林婉儿饱满的阴户隔着薄薄的裤子在他的坚挺上来回摩擦,
让他胯下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

  范闲细心的舔弄着林婉儿的脸颊、脖颈、耳朵,林婉儿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
但是浑身的酥软的感觉,实在让她不想反抗。

  就在林婉儿迷迷糊糊的时候,范闲猛地一拽,林婉儿顺势倒向了他的怀里,
在惊愕间,自己的樱唇被攻陷了。

  男人的嘴唇用力的吮吸住林婉儿娇嫩的樱唇,舌头肆无忌惮的舔弄着她的唇
瓣、牙齿、牙床,林婉儿的手被他抓在手中,拽到了他的身后。

  男人温柔狂野的掠夺着林婉儿的香唇,很有耐心的吻着,被男人这么温柔有
耐心的吻着,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让人舒服,让人晕眩。

  范闲感受到女人的唇齿放松了,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脱,立刻用他
的舌头顶开放弃抵抗的牙齿,迅速的探入女人的口中,勾住她的小香舌,卖力的
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着,林婉儿感到舌根发疼,好似要被他吸走了。

  月色满地的帐篷里,美丽的林婉儿双手搭在范闲的后背,她的唇齿完全沦陷
在了范闲的嘴下,范闲将林婉儿娇媚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怀中,肆意的吻着,享
受着胜利的果实。

  待林婉儿稍微平息后,范闲的双手就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衣抓住了她丰满的双
乳,林婉儿的乳房十分硕大,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哦——」林婉儿搂住范闲的脖子伸直了腰,抬起胸脯,头向后倾,微闭着
双眼,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吟。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明显是
在放任范闲占领她的双峰。

  范闲从林婉儿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默许的表情,于是范闲一粒粒自上而下解
开她睡衣绸衫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时,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
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裡,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
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第二粒扣子解开时,睡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一件小内衣将那
对本就鼓胀的乳房裹的更加丰满,内衣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
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

  第三粒扣子解开时,白皙肚皮上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展现在范闲眼前。

  范闲顾不上欣赏这怀里美景,双手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急不可耐地把她的
内衣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真正彻底解放了那对被约束的
山峰。

  两团饱满鼓胀的嫩白乳房翘挺着,颤悠悠、白花花地颤动在范闲眼前,在帐
篷外的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皙炫目的光芒,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
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自然而然
的凸起来,连同乳晕一起凸出来。

  范闲欣喜若狂,一边用手在这两个豪乳上肆意的抚摸,揉,撮,捏,磨几下
过后就感到林婉儿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一边急不可耐的一口将大乳头叼在嘴里
用力吸吮着,不时的用舌尖拨弄着它。

  范闲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虐做的念头,范闲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嘴猛的从
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林婉儿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

  林婉儿两个硕大白嫩的乳房被男人大力的抓捏着,完美的乳房被捏揉成各种
形状,乳头被野蛮的啃咬吮吸,强烈的快感,使得林婉儿张开了小嘴,嘴里由喘
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恩,恩,恩……」。

  范闲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林婉儿两个大乳房,在两个葡萄一样
大的乳头上来回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接着范闲用托住乳房的双手快速的
来回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林婉儿的乳头顶端。
随着范闲舌尖和林婉儿乳头多次的摩擦之后,只听林婉儿「啊」一声,把范闲搂
的更紧了。

  这时范闲停止了动作,林婉儿全身靠在范闲的身体上,在范闲耳边轻声说:
「坏蛋,你把我弄的要死了,我好难受,恩……哦……哦。」范闲仔细一感受,
林婉儿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范闲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范闲紧接着就
把手伸到了林婉儿的小亵裤里,女孩的阴毛很软很茂盛,范闲的手在林婉儿的阴
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小亵裤里面。里面已经到了洪水泛滥成灾的阶
段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范闲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热乎乎的娇嫩大阴唇,用中指在两片小阴唇中间轻柔
的上下滑走,然後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小阴唇,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一个手指,
插入她紧窄的阴道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抽插。

  每一次食指进攻,林婉儿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
会儿,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淫水。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她一双半闭的
秀眼里满是妩媚,脸颊已经红润,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啊……别……别弄我
的……啊……别……喔……」

  林婉儿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似乎这样的举动带给她相当大的欢愉及喜
悦。

  突然,范闲感觉到林婉儿那支灵巧的手,在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其缓慢延
着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摸索,宽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
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将那根坚挺粗大的火烫东西掏
弄了出来。

  林婉儿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
凑,再把那小亵裤撩向一边,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范闲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
了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
隙,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范闲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
湿润柔滑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林婉儿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
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
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范闲怒目圆睁,双
手紧捏林婉儿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
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
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紧密无间。

  还未等林婉儿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
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
的疼痛。

  「啊……疼……」林婉儿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
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
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林婉儿痛苦的喊出了声。

  林婉儿对范闲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
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
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
已被胀塞……

  「疼……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林婉
儿已顾不得其他。

  范闲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林婉儿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
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
了,范闲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林婉儿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
疼了。

  林婉儿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林婉儿发出「啊……」
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
荡。

  林婉儿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
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
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范闲的大腿,一双皓
臂支撑娇美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翘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
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林婉儿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
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林婉儿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翘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
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
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林婉儿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
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林婉儿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
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林婉儿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
重量都压在了范闲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
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范闲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林婉儿又开始缓慢
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
都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林婉儿控制不
住地呻吟了一下,林婉儿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销
魂的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范闲
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
喘息也更加粗重。

  范闲对于林婉儿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
林婉儿,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
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
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林婉儿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欲火如潮,范闲双手扶住林婉儿的腰部上下用
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
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
般。

  林婉儿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
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的花心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腔道最幽深处一阵难以抑制
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蔓延至全身。

  林婉儿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
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范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
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范闲耳
中,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范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林婉儿的花心深处,宣泄时的快感让
他浑身酥麻。

  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林婉儿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
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范闲胸前,
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

  范闲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
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揉了几把,再次
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林婉儿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范闲,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
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范闲身上昏昏睡
去……
TOP Posted: 06-14 10:2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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