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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九章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TOP Posted: 06-15 18:17 #7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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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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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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